那年輕男子一臉焦急的看了看四周,忙說道:
小可打擾閣下了,隻是我那兄長被人擒拿,我一時情急希望可以找到他,閣下可曾見到陌生人來過麽。
朱潛聽了眉頭一皺問道:哦,居然有此事,隻是我先前並沒有見到任何人啊,不知道朱兄弟的兄長是何人啊。他看了眼前的少年郎暗道:朱兄弟,難道遇到了田雨天不成,這怎麽回事。
那少年正是朱玉其,此刻他依舊是男裝打扮,他氣喘籲籲說道:
他姓田,我聽他說要找一位朋友,不想卻在半路遇到鬼影,我們打了起來,後來我們逃亡之中,卻失散了,我懷疑我兄長必定是被那鬼影給抓走了。
朱潛聽了一驚暗道:鬼影,那不就是血神教的那個鬼老頭麽,隻是血神教抓田雨天做什麽?
他臉色神色轉動之下,之後歎息一聲說道:實在可惜,我也不知道什麽鬼影,要是知道,我定會跟你說的。朱玉其麵露一絲失望之色歎息一聲說道;看來,還真難找到他們了,那在下就告辭了。
說著,他朝朱潛微微抱拳,正要離去,忽然想到什麽便問道:小弟朱玉其,不知道大哥是姓什麽。
朱潛正要答話,忽然聽到一陣陣咯咯嬌笑聲道:今天運氣真不錯,抓了一個,又遇到兩個,我杜三娘運氣真是太好了哈哈。這時從空中飛下一個身穿五顏六色的花衫子嫵媚異常的女子,她一雙桃花眼春意蕩然,貪婪的看著朱玉其和朱潛二人,朱玉其見到那女子怒道;你,你不是跟鬼影一起的麽,快說,我師兄呢!朱潛此刻已經知道此女是誰了,不免暗道:想不到又遇到這不要臉的杜三娘。
他隻是冷冷看著那杜三娘一眼,隨後又盤膝坐在地上說道:
你那兄長一定是被帶回去了,杜三娘,我說的可對麽。
杜三娘聽了不免一愣,卻見那眼前的俊美年輕人,書生氣十足居然認識自己一樣,她兩道柳眉微微一揚問道:你小子還真有幾分見識,居然認識老娘啊,老娘好不好看麽?
她輕移蓮步,走到朱潛麵前,朱潛坐在地上可以看到她那雙修長的玉腿中央的凹凸之處,芳草萋萋中有細縫忽然裂開了,露出粉紅色的肉片,朱潛心裏微微一震,卻見那杜三娘咯咯蕩笑一聲,輕輕撫摸朱潛的額頭說道:小哥哥,怎麽樣,你是不是想跟姐姐登極樂麽。
朱潛眼睛微微一閉長吐一口氣說道:
若說心不動是假的,隻是我看到你那妙處實在感到惡心,實在沒有什麽胃口。杜三娘聽了不怒反笑咯咯說道:是嗎,可是姐姐功夫很不錯的,就怕你年輕招架不住,沒兩下就沒了,咯咯。
朱潛隻是淡然一笑暗道:都這個時候還來跟我玩,簡直不知死活。
他任由杜三娘撫摸,同時心裏盤算如何將她製服,他深知此刻肉身和元神剛剛融合,雖然眼下可以除去這個杜三娘,但畢竟要耗費自己不少法力,他心裏盤算在什麽時機除去她,這時朱玉其怒喝一聲說道:不要臉的蕩婦,我要好好教訓你!
他說著,便抽出手中的長劍,嗖嗖嗖劈向杜三娘,杜三娘此刻對朱潛的容貌癡迷的很,雙腿慢慢去摩擦朱潛的臉蛋,那妙處在朱潛麵前若隱若現,此刻忽然發現後麵的朱玉其忽然拔劍刺死自己的胸口,她忽然轉身扣住朱潛的喉部柔聲笑道:小哥哥,沒辦法,你朋友要殺我,你就配合我一下好不。朱潛也沒想到這蕩婦會突然這麽做,委實有點意外,他緩緩站起來,隻是冷冷一笑說道:
怎麽以你的修為居然會怕這位朱兄弟麽,居然來挾持我這個不會武功的人。
朱玉其也沒想到杜三娘居然會出這一招,委實呆了一呆驚呼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會吧無辜的人做靶子,實在卑鄙無恥,但你也想錯了,我跟他不認識!朱潛此刻在杜三娘的懷裏,可以感覺到她那高聳的雙峰在自己背後摩擦著,同時發現她那柔軟的右手暗暗撫摸自己的臀部,不免打了個冷顫,暗道:
這女人這麽變態居然摸我屁股!卻聽杜三娘輕輕笑一聲說道:看來你元陽失去不少啊,否則斷無會這種反應啊。朱潛聽了微微一怔沉聲問道:你居然懂醫術。杜三娘得意的笑道:
是又如何,看來你不適合做我們教主的男寵啊,可惜,那你還是去死吧。她說著,一掌將朱潛拍的遠遠的,朱潛頓時飛了數丈之外,撲通一聲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似乎死絕了一般,朱玉其見狀頓時驚呆了,半響怒道:你這惡毒女人居然真的殺人了,實在可惡,我要殺了你!他說完,撲向杜三娘,隻是過了數十招,她終於招架不住了,氣喘籲籲的退了兩步,而杜三娘咯咯笑道:
大言不慚的小子,居然還想殺我,看你還是童子之身,不如隨我去本教吧。朱玉其滿臉怒氣一雙大眼睛瞪著杜三娘罵道: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摸我那裏!他說著,輕輕拍了拍臀部的泥土,似乎很嫌棄一樣,杜三娘忽然咯咯笑道:小子,瞧不出你那麽廋,屁股倒是挺有彈性,真像個黃毛丫頭一樣,你會不會是女扮男裝啊嘻嘻。說著,她忽然撲向朱玉其,朱玉其怒喝一聲,忽然身子一閃便化為無影消失在杜三娘麵前,這讓杜三娘大驚失色說道;這怎麽可能,他怎麽會本教的“幻影步法”!
杜三娘麵露一絲驚詫之色,忽然臉色一變驚呼道;如果真是幻影步法,我得向教主稟告一下才行了。她說到這裏,她忽然消失在廟宇之中,當她消失的時候,一道幻影忽然出現在廟宇之中,卻正是化作幻影的朱玉其,他輕輕歎息一聲暗道:
想不到,還是被她看出來了,不行,我得盡快離開這裏才行,否則被那幫惡賊知道,我隻怕很難逃脫了,隻是大師兄怎麽辦,聽那妖婦的口氣,大師哥應該已經在那什麽教了。
他想到這裏沉思一會,忽然想到如今不知在何處的朱潛,麵露一絲複雜的神色,他低聲歎息一聲說道;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玉琴,你怎麽會想到那不負責任的混賬東西,真是瞎眼了。
他臉色頓時變得深冷可怕,他又瞥了生死不知的俊美男子,他走上前去,將朱潛的身體轉了過來,卻見他雙眼緊閉臉色慘白之色,同時探了探那朱潛的鼻息,卻發現根本沒有生命的征兆,不免歎息一聲說道;真是對不起,居然讓你惹上這麽一個妖婦,你放心,我朱玉琴一定會殺了那妖婦,為你報仇的。說著,他彎腰去抱朱潛的肉身,忽然發現眼前的男子眼睛微微一動,同時感到他的手似乎動彈了一下,不免一絲詫異,他微微一喜用手拍了拍朱潛的臉蛋,啪啪兩聲,一聲痛呼聲朱潛頓時醒了過來,他滿臉茫然說道;這是哪裏啊,難道是陰曹地府麽,剛才我看到閻羅王了,差點娶了閻王的女兒做老婆了。朱玉其見他胡言亂語,不免皺眉說道;
你胡說什麽啊,你沒死,對了你叫什麽名字,現在可舒服?
朱潛心裏不免暗笑道:我認識你,可你卻又不認識我,算了就當我們不相識
。他繼續裝傻,茫然說道:原來不是閻王殿啊,可惜了,那我豈不是還活著了。哦,兄弟姓許名仙字。朱玉其見他傻頭傻腦的樣子不免莞爾一笑暗道;還叫許仙呢,傻子一樣的,叫許傻還差不多。他笑了一笑說道:哦,許大哥,我姓許,你現在覺得怎麽樣,剛才我還真擔心你遭遇不測,看你樣子好像並沒有受傷,真是稀奇暗暗。朱潛心裏一動忙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剛才還沒反應過來就昏迷過去,難道是閻王在暗中救我麽,才讓我免得一死。其實他心裏卻是暗暗竊喜,原來先前那杜三娘淩厲一擊,並沒有讓自己受傷,相反卻吸收了不少功力,當然這一切歸功於噬魔神錄,任何一切魔功對於噬魔神錄根本不懼風險,除非對方修為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籌之上,否則可以對一切魔功免疫,相反玄玄神功卻是沒有這方麵的特效,這讓朱潛心裏開心不已,原來噬魔神錄不止可以吸收對方的內力,還可以對一切魔功免疫功能,在這次實踐中體現出來,朱玉其翻了翻雙眼哼道:
滿口胡扯,我懶得理你,告辭。
說著,他朝外走去,朱潛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免搖頭歎息一聲暗道:這小子還真的走了,難道會去救田雨天了,不行,我也得去查看個究竟,千萬不要讓這混小子死了才可以。
他想到這裏,便尾隨朱玉其而去,此刻他不好施展法術,在速度上無意打了折扣,一會兒就被朱玉其跟丟了,朱潛茫然看了看四周是西湖的湖麵暗道:這小子跑哪裏去了,想不到我又回到西湖了。他微微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卻見太陽之下的湖水蒸汽翻滾,卻沒有朱玉其蹤影,不免一絲驚愕暗道:這小子跑的這麽快去哪裏了。他漫無目的的在西湖畔邊遊蕩一番,此刻依稀有人從身邊走過,隻是朱潛也並沒有多少在意,茫然之中,卻聽到一陣鍾鼓敲擊的聲音,鐺鐺鐺數聲,鍾鼓之聲沉而繚繞,在西湖之中渺渺不絕,朱潛下意識的抬頭一看,卻見前麵豎立著一座七層白塔,白塔周圍有一座座黃色的建築物,分明是寺廟的建築,心生好奇之心,便走了上去,待他徐徐走進之時,已經聽到一陣陣喧鬧的聲音,紛雜不已,同時發現那寺廟的門匾上刻著大大的三個金黃色的繁體字“金山寺”,朱潛眉宇微微一皺暗道:
原來這就是金山寺,想不到我居然會到這裏來了,法海和尚也在這寺內吧。他不免笑了一笑,便走了進去,此刻門口的兩名僧人忙攔住朱潛的去路說道:這位施主,請留步。
朱潛聽了腳下微微一頓問道:怎麽,我不可以進去麽!其中一個濃眉大眼的高大迎客僧人低眉說道:請施主出示通行證,否則不可以聽我們方丈講述佛道經書。朱潛眉頭一皺問道:
佛道經書?聽佛道經書有個屁用,那我走就是了。
這時那矮小的僧人忙說道:施主,其實呢,這佛道經書可謂珍貴無比,據說是當年玄奘取經過來的聖書,佛祖親自點此經書,說隻要習讀佛道真經便可以長命百歲,甚至還可以壽與天齊成為上仙之體,今天方丈大發慈悲述說此經書奧妙,希望可以讓世人長命百歲,你要是放棄了太可惜了,要不這樣,你出錢買我們的通行證,這樣就可以聽方丈的聖經了。
朱潛聽了忽然哈哈笑道;世上居然有這麽神奇的經書啊,好啊,多少錢我買通行證。他滿臉笑意看著那兩名僧人心裏暗道:這法海和尚到底搞什麽鬼,居然開這種聚會。
這時聽那矮小僧人笑嘻嘻說道:不多,隻要一百兩銀子,裏麵可是免費的了嗬嗬,怎麽樣很便宜吧。那高大僧人一臉茫然之色看了矮小僧人低聲說道:師弟,你怎麽說這些啊,明明是普通的聚會,居然說是這麽誇張,要是被戒律院的人知道,我們可就慘了。朱潛聽了不由感到好笑暗道:
原來這兩家夥是忽悠人啊,真是大小騙子。他想到這裏說道:可惜了,你們啊,不怕被人拆了骨頭麽,居然敢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