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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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春夜旖旎

和衣而卧、脑袋感觉昏昏沉沉的徐世业,下意识间,因面颊被抚得有些发痒而抬手一把就抓住了轻抚在面颊上的温软玉手,并随之而张开了还有些沉重的眼帘……。

然而,伴随着‘呀’的一声轻声娇呼,入目之处也令徐世业猛然一惊的神思陡然间清醒了许多。出现在徐世业眼前的,除了被他的大手所抓住的一只纤巧、温软的玉手以外,半截儿白皙、细腻得宛若象牙雕琢而成的皓腕上,赫然显现出来了一点艳红如血的鲜红印记……。

这是什么?红痣?不对,男左女右(从手型上看出),这应该是守宫砂……?

意念一划而过间,本能的想要欠起身的徐世业,目光游离着扫过去,却不觉不免又产生了更大的惊奇……。

一肘半支在行军榻上的徐世业,入目就见一蓬柔顺、浓密的金黄色秀发洒落在自己的胸前,一张宜喜宜嗔、妖冶、美艳到极致的俏面呈现在眼前……。

丰腴、嫣红的红唇,润洁、笔挺的琼鼻,宛若一泓深潭一般幽深的明眸,象牙一般白皙、细腻的嫩腮上笑靥时隐时现……,如此种种,无一不均宛若名匠精心雕琢而成的天使容颜一般。

然而,雕塑的天使不言不动,呈现在徐世业眼前的天使却梦幻般的表情丰富、活色生香:

“徐郎盯着阿伊玛看,都把阿伊玛看害羞了!阿伊玛好看吗……?”幽蓝、深邃的明眸嗔怪也似的连翻、嫣红的红唇噏合间,‘天使’发出了半含着嗔怪的天籁之音。

“哦,公主把面纱除去……?”

还是显得思维有些麻木的徐世业,一时痴迷的凝望着眼前的俏面,单肘支着半起的躯体还在维持着原状,一只手还在紧抓着绵软的玉手,话语十分愣怔的脱口说到。

然而,话刚出口,徐世业就猛醒过来一件事,因而也就十分震惊的赶忙一挺身坐了起来、并忙不迭的松开了大手紧抓着的玉手。

无他,徐世业是想起来了阿伊玛曾经说过的话:她的容颜除了父汗,只给心仪的男子看。现在阿伊玛既然自己主动把面纱给摘了下来,那就说明已经下决心要跟定他徐世业了!

徐世业的猛然翻身坐起,同样也把俏面嫣红、妙目如水的微俯着窈窕娇躯的阿伊玛给弄得一惊,下意识的挺直了修长的娇躯。

然而,夷族女子直接、大胆的特点,旋即就表现了说来:“徐、徐郎离开河东时阿伊玛不是说过了吗?待徐郎返回来时,阿伊玛就、就除去面纱,给徐郎看阿伊玛的容颜……。”

俏面嫣红、幽蓝明眸连翻的阿伊玛,娇臊中轻声的絮语着,反而娇躯一扭、翘臀一欠的偎坐到了徐世业的身边。由于双方挨得太近、衣衫之间都发生了摩挲,徐世业瞬间就吸嗅到了一股宛若兰馨一般的清新幽香传入鼻端。

客观的评价,完全展露出来真容的阿伊玛,则更加的让徐世业感到惊艳。阿伊玛的艳,完全可以用天使一样的容颜、魔鬼一样的身材来形容,几乎已经达到了艳绝人寰的地步。阿伊玛的艳,则完全要有别于以往汉民族所崇尚的古典美、那种清纯的娇艳,而是一种火辣辣、会马上就刺激得见到的男性荷尔蒙激荡的无限妖冶绝艳。

自然,因人的审美观不同,同样也会因审美观而挑出阿伊玛绝艳中的瑕疵。按照汉民族古典美的标准,阿伊玛最大的瑕疵就是崔恒雪偷窥到后所言的‘嘴大’,完全与古典美的樱唇如豆不搭调。

然而,有着千年以后思维理念的徐世业,阿伊玛对他最具诱惑力、刺激得他不觉都产生了自然反应的,却恰恰是高耸的丰胸、肥硕的翘臀、丰腴的红唇……。

本来就因思维理念超前、对这个时代的男女界限嗤之以鼻的徐世业,再加上因神经陡然放松后的抑制力下降;而阿伊玛又宛若投怀送抱似的主动偎在了他的身边,也就更加的唤醒了他原始的无限渴望。

因而,两腿半支半张、形象有些不雅的坐在行军榻上的徐世业,无言中不觉伸出了一条手臂,把刚刚偎坐到身旁的阿伊玛玲珑娇躯给揽在了怀里……。

主动、大胆,本就是夷族女子的固有秉性。可能都是娇躯首次遭到异性骚扰的阿伊玛?出于本能的反应一挣,继而反而主动地把娇躯偎进了徐世业的怀里。然而,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经验的阿伊玛,臻首伏在徐世业怀里所发出的急促喘息声,则完全暴露了她在这方面的生涩……。

阿伊玛的娇臊、生涩,也更进一步的刺激得徐世业胆大妄为。使得他不觉伸出双手捧起了阿伊玛滚烫的娇艳,俯首就在嫩腮、红唇间长吻不止……。

“嗯、嗯,徐郎喜欢阿伊玛,阿、阿伊玛好、好高兴啊!我们草原,是没有中原那些繁臃礼节的……。嗯、嗯,相互喜欢,就可以成、成、成婚的。哈奇努尔,阿伊玛都让她去雄将军那里了……。”

娇臊、笨拙的回迎着、呢喃着,阿伊玛反而大胆的又更进一步向徐世业地处了橄榄枝。这,阿伊玛也许是有意、也许是无意,也或许是出乎于本能反应的发出了暗示。

现在磨练得已经是花间熟手的徐世业,安能不明白娇臊、呢喃中的阿伊玛邀请?一支大手随即也就探入了阿伊玛的罗衫之内,入手细腻如脂的感觉,也更加的怂恿着他进一步的翻身就把阿伊玛的娇躯扑倒在了行军榻上,俯首就在阿伊玛粉嫩的玉颈间一阵雨点般的狂吻,进而已经拉扯着罗衫、寻觅着吻向软嫩、高耸的富士山……。

“啊、啊,嗯、嗯,徐郎别、别急……。阿伊玛都洗净身子了,徐郎还没洗哪……,嗯、啊,阿伊玛、阿伊玛要服侍徐郎……。”已经几近瘫软如泥的阿伊玛,娇躯仰卧在行军榻上任由徐世业骚扰、肆虐中,竟然在不断的娇*吟、呢喃声中还能够记得住这茬儿!

美人意,不可逆。在男女这方面早已经十分捻熟、抑制力也随之增强的徐世业,此刻竟然也还能够听清楚阿伊玛含混不清、娇臊的呢喃声中的意思。‘呼’的长出了一口气的他,翻身就从无意间已经骑跨而上的阿伊玛娇躯上翻下、坐了起来,并顺手也把阿伊玛阿伊玛也给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虽然徐世业神智上还能够及时的加以控制,但自然反应的坚挺,却暴露出来了他本源上的无限需求。

然而,此时则更加的显现出来了阿伊玛作为草原儿女的大胆。娇躯紧紧偎在徐世业怀里的她,因有所感,竟然玉手颤抖着就抚向坚挺之处,随即就娇臊得臻首一下子就埋到徐世业的怀里,但口中却在羞涩的呢喃着:“这、这、这就是徐郎的那个吧?以后就是阿伊玛的了……。阿伊玛知道的,阿伊玛小的时候曾偷看过父汗同……。”

你是懂还是不懂啊?以前你真就没有接触过男人?我可听说塞外……。

阿伊玛的娇臊呢喃,令徐世业不觉产生了一丝疑惑的同时,也联想到了阿伊玛皓腕上的那一点鲜红的印记。因而,双臂拥紧了阿伊玛玲珑娇躯的徐世业,就不觉脱口疑惑的问到:“公主腕上的红点……?”

“阿伊玛已经是徐郎的人了,不许再叫公主,要叫阿伊玛的名……。”

此刻也恢复了一些清明的阿伊玛,仰起臻首边冲徐世业发着娇嗔、边接着轻柔的反问道:“徐郎不知道这个?没见到过?不对呀!这是阿巴(母亲)给阿伊玛点的守宫砂,汉家女子都应该有的呀?徐郎的那两个娇妻没有?那……。”

听出来阿伊玛马上就要质疑菲儿和崔恒雪贞洁的徐世业,因他自己明白自己当初睡过的是处子,且因纠缠起来这件事他还真就说不明白菲儿、崔恒雪为什么没点(本来点少女守宫砂就是汉人旧俗),就连忙打断了阿伊玛的轻柔话语、提起了他心中的另一个疑问:“守宫砂?这是汉人的习俗啊!那公主、哦,阿伊玛的阿巴是……?”

“阿伊玛的阿巴就是大隋的义成公主呀!记得阿巴给阿伊玛点守宫砂时说:大漠、草原虽然不太看重女子的贞洁。但阿伊玛是大漠上的明珠,世上的男子配得上阿伊玛的绝无仅有。故而,阿伊玛一定要保持好贞洁,把贞洁交给配得上阿伊玛的唯一男子……。”

娇腻的絮语着的阿伊玛,不仅解释清楚了徐世业有些怀疑、关于她出身的疑惑,也间接的说明了她自己是完璧之身。此刻的阿伊玛,已经又有些恢复了她沉静、自制力强的个性。

“嗯,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反正、反正,阿伊玛喜欢徐郎,徐郎也喜欢阿伊玛,阿伊玛就要像阿巴说的一样:把无一丝瑕疵的阿伊玛,交给配绝无仅有得上阿伊玛的徐郎……。阿巴、阿巴还说了:阿伊玛像她,比她还强。阿伊玛的身子,可是、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阿伊玛、阿伊玛可以、可以整夜、整夜的侍候男……,嗯,侍候徐郎。不说了、不说了,反正徐郎、徐郎会知道……。”

本来已经有些恢复了清明的阿伊玛,在玉手轻抚、下意识的一捏坚挺、刺激得徐世业不禁一哆嗦的同时,也又令她自己沉浸在了无边的爱恋之中,开始了娇腻、羞涩的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