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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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男女搭配

起舞弄清影,那是在人间?

……身披着粉红色薄纱衣裙的阿依玛,婆娑起舞间,就宛若凌波仙子一般的凌空漫舞。粉红色的薄纱彩裙,宛若祥云缭绕、霓裳漫卷,藕臂、粉股、椒*乳、柳腰的柔美摇摆、舞动间,晶莹如玉、泛着精雌一样辉光的嫩白肌肤若隐若现,与粉红色的薄纱衣裙相辉映,构成了一幅不断变幻着的美妙画卷;刚健、弹韧的玉腿高扬间,秘境、幽壑之间的金黄、黝黑、乃至倏忽探首的妖冶炫目鲜嫩艳红,在炫舞中芳踪偶露即飘渺遁影……。

往昔有诗言:荆台呈妙舞,云雨半罗衣。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雾轻红踯躅,风艳紫蔷薇……。此情情景,则恰与诗中所描述的美妙想吻合,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想到阿依玛还有这种压箱子底儿本事的徐世业,此刻坐在床榻之上,早已经目光迷离的沉醉于其中,完全被阿依玛曼妙的舞姿所倾倒……。

“不跳了了、不跳了……!阿伊玛受不了了!阿伊玛想相公了,阿依玛要相公、阿伊玛要相公……!相公……!”

仿佛像是在自娱自乐着的阿依玛,在把徐世业给迷惑得神魂颠倒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无限春*情给调动了起来。此刻因情潮翻涌,阿伊玛俏面变得殷红如脂的同时、脚下也已经有些踯躅。继而,就娇呼着、挟带着一阵腻人的香风一下子就瘫软的扑到了床榻之上:

“相公快、快……。阿伊玛要相公、阿依玛要相公,阿伊玛软了、不能动了!相公快跳下床榻,阿伊玛要、要相公,相公就是阿依玛的魔星啊!阿伊玛都遂相公的意……。”

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谁的魔星、谁遂谁的心意?反正此时同样也已经感到亢奋异常的徐世业,也根本就没心思去同娇呼、腻语着的阿伊玛分辨着什么,一纵身就跳下了床榻,弯腰双臂一伸就揽住了趴伏在床榻边缘的阿伊玛小腹,双手用力一兜、下肢前挺……。

随之,寝室之内,也就仅仅剩下了阿伊玛忘形的吟唱、娇腻的胡言乱语、以及强力的肉体猖獗撞击声……。

“啊、啊……,嗯——,啊……,阿伊玛好美呀、阿伊玛好美呀!阿伊玛的男人就是好!阿依玛、阿依玛就是给自家的男人喜欢、作践的……。

相公、相公、相公对阿伊玛太好了!阿依玛、阿伊玛待相公完……,阿伊玛会好好地亲亲相公的……。然后、然后,阿伊玛也会把两腿张开,再让相公那样的弄、那样的喜欢……。

还有、还有,相公累了!阿伊玛、阿伊玛会、会自己服侍相公、让相公美不够……,。阿伊玛的身子好强的!”

迅猛冲击、猖獗伐挞中,‘呼——’的长出了一口气的徐世业,差一点没一下子就晕过去的泄了气:这位活姑奶奶!竟然在这一轮还没有结束,就已经把下两轮、下三轮的节目都给安排好了!

几度风雨,几番轮回;春潮翻涌,玉浪狂卷。这一番天雷撞地火的较量下来,谁胜谁负又有谁人能够知道?

……。

春宵苦短,绯靡的的日子也同样会很快消磨尽了人的大好时光。倏忽间,徐世业滞留在蒲板、盯住一个‘坑’掘起来就没个完的日子,就已经渡过去了十几日。

而在这十几天里,从潼关撤下来的隋军、以及原蒲板守军中的老弱、伤残军卒,均已经撤往了河北,估计现在已经通过长平、撤入了河北境内。甚至,有一部分河东郡内的平民百姓,也跟随着络绎撤往了河北。

本来凭借李氏在关中和晋地的人望和积淀,并不应该会有三分之一的河东平民百姓会跟随前往河北。但人心趋安,对乱世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平民百姓,同样也极度的渴望被翼护在一位强力人物的羽翼之下,得以趋避乱世。而经常是大出神来之笔、宛若战无不胜的徐世业,则无疑成为了不少明智百姓的最佳选择。

百姓才不管徐世业是不是诡诈多变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哪!他们没有太大的奢求,有的也只是渴望有一个相对平稳、安定的日子而已。

自然,任何时候眷恋故国的人都大有人在。暴如殷商者,尚有伯夷、叔齐的不食周粟。跟随东迁的平民百姓,自然也有着很多是追随代王杨侑及屈突通、阴世师等原隋庭重臣的人。

河东郡治所所在地的蒲板,一方面是在进行着人走家搬的大撤退。而另一方面,却又在紧锣密鼓的做着大战前的准备……。

十几天中,俨然是变成了‘妇女主任’的雄阔海和罗士信,也在一种另类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状态下,热情极高的组织、安排着纸甲的制作事宜。目前,铁骑的纸质铠甲、马匹的纸制护具,已经在数量不菲的粗使民妇的昼夜赶工下,被大量的制作出来,并装配给了铁骑。

说起来,徐世业琢磨出来的阴谋诡计、鼓捣出来的各种效用极大的军械,也就当属这次最为简单、也最为奇特。有史以来的征战军械,均是以沉重、坚硬的铜铁作为材料。而如今的徐世业,则反其道而行之的,反而以轻便、绵软的纸布来作为材料。

这种出人意表的奇思妙想,也不得不让徐世业麾下的将士们,对他们的统帅徐世业佩服得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雄阔海、罗士信领着一大群的‘妇女’干得热火朝天、意气风发,以实际行动诠释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句话乃是至理名言。而给他们创造出这种惬意环境的徐世业,本人却又在反其道而行之的否决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正确性。

雄阔海、罗士信领着一大群的‘妇女’干得兴高采烈,而徐世业却仅仅陪着一个女人在搭配、守住一个‘坑’在挖掘,却被累得骨软筋酥、叫苦不迭。

死的瑰宝,对人具有着无限诱惑力、会勾起人的无穷贪念的同时,也会让无数的生灵为攫取到它而泯灭了生命。而活的瑰宝的诱惑力,则又将是何等的巨大呀!所有者的徐世业,几乎是想控制也无法控制、想抑制也无法抑制的深陷于其中而难以自拔。

就其徐世业这十几日的精力付出来说,甚至都要超过了当时与菲儿和崔恒雪两个媳妇一并上床、一起开卺的一倍还要有余。这,自然是要与宛若女人中的女人一样的阿伊玛,极品的外在和能力密不可分。

旦旦而伐、夜夜春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床榻之上挑灯连场大战,也确实令徐世业感到了有些难以承受、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疲态。

惹得自己做的好事自己知道的阿伊玛,望到徐世业脸色发白、有些萎靡不阵的状态,都倍感怜惜、自责的说:

“就怨阿伊玛、就怨阿伊玛!相公本来就还没好好地歇息一下,阿伊玛却整日的疯个没完!嗯——,可是、可是现在阿伊玛一刻也离不开相公了!一刻看不到相公,阿伊玛的心里就会空落落的!吃不下、睡不着。夜里没有相公陪伴阿伊玛睡,阿伊玛整夜的都没有一点的睡意、心里想的都是相公!

相公、相公你看这样可好?夜里、夜里,相公静静地睡,不要管阿伊玛,阿伊玛自己来服侍相公……。没有相公阿伊玛不行的!”

你还要让我一动不动的自己‘练套圈’、慢慢磨?那你还不得通宵达旦的没完没了啊?那还不把我玩死呀?你他奶奶的……。

表面上陪着笑脸的徐世业,内心里叫苦不迭的同时,也深深的理解到了‘色是刮骨刀’这句话的真谛。进而,也使得他联想到了一个前世从冯梦龙的‘三言中’所读到的故事……。

一位眉清目秀的书生邻县游学途中,夜宿在了一处庙宇流连忘返,并打发随行的书童返回去传话给其父母:喜好出家人栖身之处的清净、便于精心苦读。因而,决定留居庙宇读书,准备春起的大考,让家中的双亲勿念。

然而,半年之后大考之期临近,书生却音信皆无。心急如焚的书生父母让书童领路、打发人前往那处庙宇寻找,得到的答复则是:书生早已经离庙返家。

找不到儿子,急得如热锅蚂蚁一样的书生父母,无奈之下只好报了官。

恰巧接状子的县官乃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当时就怀疑问题是出在庙宇。因而,县官也就乔装改扮、亲自前往邻县庙宇暗访。

同样也以游学书生身份住进庙宇的县官,开始时也没有怀疑到庙宇中的‘和尚’有假。只是夜半偷偷溜出借宿的厢房想打探一番,才偷听到了两个‘小和尚’的窃窃私语:眼儿都弄大了、眼儿都弄大了!眼儿一大,夜里痒得浑身难受睡不着觉……。

至此,县官才恍然大悟:原来,庙宇中的一大群老和尚、小和尚全是西贝货,竟然是一大群尼姑。年轻的书生,一定是让这一大群假的老和尚、大和尚、小和尚给榨的油尽灯枯而亡的……。

当时前世读到这个故事的徐世业,心中还在臆想:我咋就不是那名书生呢?一大群的尼姑任你玩,太刺激了!而换成了今天深有体会的徐世业,则不可避免的会说:那可是无数个苦熬干休的无底洞啊!不赶快跑等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