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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死中觅生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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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一声怒喝,当先冲出,也顾不得左臂难用战力打折,手中精铁佩剑挥舞出数个剑花,剑光飞转数道血箭喷出,当下就倒下两名狱卒。扶苏冲的迅即,身旁的亲卫同样不慢,身不着甲紧跟扶苏身侧为扶苏挡住两侧之间的狱卒。

主将尚且如此勇猛,士卒如何敢不争先?扶苏身后一路的监犯军卒士气猛然提升。看着扶苏身为皇子尚且奋勇杀敌,他们又有何理由不去博一个功名,取一个军功赏爵?况且扶苏身后都是些见过血的商队护卫,自是勇猛。五六十人跟着扶苏冲去,也不捉对厮杀,集体冲杀过去,如烈火入春雪,端得是犀利非常。一时间本就懵懵懂懂不知何故的狱卒被杀的齐齐后退。只是仗着人数众多不至于被冲的溃散,却也难以有效抵抗。

监牢门口处狭窄,一众人进来之时本就托了许久的时间,扶苏按捺得住,引而不发。这因为狭窄门口而拖拉的狭长的队列一下子被猛烈冲击,顿时让狱卒不明所以中乱成一团。

狱卒本来还喜气洋洋有酒肉犒赏,手中也摸到不少好处。进来的时候瞥着也没发觉监犯有何异常,却突然被扶苏猛然杀了两人,身后亲卫更是勇猛。以扶苏成尖锐锥子一般的前锋将两百人冲杀散落四处,混乱非常。

扶苏这一动作,监牢门口处的几个复监监牢猛然打开,而更有力卒早就将监牢木栏弄得松动,一脚踹过去,木制监牢的木栏顿时轰然倒塌。其余监犯军卒从地上厚实的草铺掀出长枪铜剑等武器,在基层武官的带领下冲向了混乱之中的狱卒。

一个复监能关押二三十人,七八个监牢陆陆续续的*终于让一开始被打得懵懵懂懂的狱卒醒悟了起来。几个狱卒之中威望颇高的狱卒高声大喝道:“监犯*了,监犯*了!”

一众狱卒将印象中监犯*几个字的意思联想到眼前的情势上,也总算明白了些局势。奋勇作战的倒也有几个,却顿时被扶苏领着的精锐挑着强杀。冒头的被打落,狱卒的混乱得以仍旧持续。

不过听得监犯*后,已经有些狱卒明白了是什么回事。手中武器也不在只是被动防守着扶苏的进攻,而是开始在仅存几个小头目的指挥下开始成建制向扶苏发起反击。

只不过这股子反击在扶苏更为凌厉坚决的进攻之下显得颇为无力。

但扶苏也不是神仙,进攻了一阵,随着左臂伤口隐隐崩裂的作痛让扶苏不得不放缓进攻节奏。而五六十人对比两百狱卒在人数上终究处于劣势,背后的监犯虽说也有些战力,可打打顺风仗还成,这种高强度的突袭根本不是这些次一等的监犯军卒可以胜任的。

扶苏值得吩咐几个屯长亲卫领着手底下的监犯军卒压着狱卒往监牢深处压过去。再派一屯约莫五十人换上狱卒服饰将监牢门口看出,扶苏到了此时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监牢总算初步落入了扶苏手中,可接下来的局势却让扶苏一阵心惊。狱卒并非不堪战,实在是被扶苏凌厉凶猛的突袭打得乱了方寸,而牢头等多数小头目又被扶苏吩咐鱼澶诓骗了过去。整个狱卒的组织结构出现了断层,没有头目和牢头的组织,这些狱卒只能和平时关系好的狱卒自发集结一起防御扶苏的攻击。

而初始扶苏领着亲卫以及深厚健勇五六十人打得凶猛,狱卒既没组织又没了阵列,处于混乱之中值得被五六十人压着打,丢下十来具尸体连连后退。

混战在扶苏压制下持续了将近三刻钟就发生了变数。扶苏这颗尖锐的锥子不可能一直尖锐下去,开头一阵将狱卒打得混乱之后,扶苏便必须要休息停下来。

将前锋继续压着狱卒反抗意志强烈些的打,扶苏这五六十人也出现了颇大的损伤。将狱卒杀了三十四人,伤者无数。粗看上去扶苏这边局势越发乐观,可扶苏心知,并非如此。

战力足够的只有扶苏身旁的亲卫,以及亲卫周围聚集的五六十健勇。这些健勇见过血,杀过人,只是在监牢之中受过颇多折磨以至于没能发出完整战力。不过让扶苏好吃好喝,又配给武器给他们复仇的机会。这些健勇战斗意志要高过诸人跟扶苏的亲卫处在一个等级中。

开头的战斗被扶苏一开场就拖入高强度的战斗之中,虽说杀伤颇为可观,让狱卒当下就丢下三十余具尸体。可扶苏的亲卫也轻伤了大半,而健勇更是伤者二十余,重伤死亡者十余人。这样比例的伤亡使得扶苏不得不将战斗解答托缓,让后面次一等的监犯军卒顶上去。不然,扶苏若是继续强攻,必定会让这余下的健勇为之崩溃。

反观狱卒,除去一开始长时间的混乱之后。狱卒也不是没有建树,首先在战斗意志上这些狱卒是不可能轻易投降的。能被鱼家用在武陵之中,且不说能力,论关系肯定与鱼家相关,利益至上跟鱼家一致。既然战斗意志这般,扶苏就不会奢望杀几个人就能让狱卒为之投降,更何况,这些狱卒平日间所作所为也不见得如何得人心。而且,不仅是不得人心,还将监牢之中的人给祸害惨了,这些健勇奋勇杀敌之中固然是想要搏一个军功赏爵,分润钱财,可同样的,何尝没有报复这些狱卒的心思?扶苏若是想要猝然招降,第一个不答应的也许就是这些健勇、军卒。

这般道理浅显,扶苏稍稍一想就能明了,而狱卒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所做将监犯得罪狠了,难以投降?既然难以投降,八成就是个死的下场,如何不搏一搏勇猛厮杀取一生路?

如此,扶苏纵然将狱卒杀伤了五分之一的程度,狱卒也没有崩溃,而是在仅存的几个头目之下,开始将狱卒组织起来结阵对敌。狱卒晓得眼下求生只有将这些“*监犯”打退才有生机可寻,当然不会吝惜手中力气,抵抗起来也没有什么迟疑的。

狱卒的反抗一直都在,经历过最初的混乱之后开始渐渐有序抵抗起来。这些狱卒虽说是鱼家的私吏,可实际上也是当做一支武装力量训练的。在战力之上,单体上不超过扶苏手中的健勇,可要多过那些普通的监犯军卒。论起群体战力,这些受到长期训练的狱卒虽说在日后怠于训练,可综合战力也要超过扶苏手中这临时组织起来的监犯组成的讨逆军。

所以,在混乱难以被扶苏拨动的时候,狱卒组织起来的反抗就显得要越加顽强起来。而一众监犯军卒所要面对的情势就越加严峻起来。场面经过最初扶苏率领下迅即强攻的大优势后,随着扶苏前锋的放缓让狱卒的反抗越加顽强,使得局势开始被狱卒渐渐向扳平的情况发展。

扶苏前锋健勇的放缓也是迫不得已,扶苏手中兵力稀缺,能够用来强攻作战的兵力更是只有寥寥十余个亲卫。而狱卒战斗意志又是顽强,扶苏若不能将其打残,基本不会去考虑所谓招降事宜。使得扶苏纵然能预料到局势会被扳平,也不得不如此为之。虽说扶苏手中还有一张王牌,可这时候做没做成还不晓得,扶苏当然不会将胜利的信心寄托在虚无缥缈的未来之上!

身旁护卫着的亲卫看着指挥调动其余监犯军卒的扶苏,却没看到他们想到中的担心。扶苏面色从容,调配有度,甚至还组织起了将长枪当做投枪密集往狱卒投射的进攻。这次进攻,十分有效地将狱卒顽强的反抗再次打落回去,使得扶苏讨逆军一方暂且还得以保存优势。

几个亲卫心中一边护卫一边休息恢复着体力,心想扶苏应该心中已有定计将这些狱卒击溃吧。

然而局势却不为这些亲卫所想一般,被扶苏打压下去的反抗此刻越加顽强让监犯军卒的进攻显得有些疲软起来。

狱卒之中并非没有能者,跟随牢头身边的当然是牢头的亲信,这些人的离开的确让两百狱卒处于混乱之中。可这些小头目却并非是能者,若是能者,何必溜须拍马驻步于上司面前不走?这几名小头目的离开并非没有好处,好处就是让两百狱卒之中有些能力的小头目开始获得众狱卒的信任,自发或者下意识一般朝着有能力的那个狱卒小头目身边过去,接受能者小头目的指挥调度。

狱卒之中的能者便是名作房翩一名小头目,房翩年岁四十余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年轻时也读过书见识过事物。却在为人之上颇多欠缺,为人颇为好侠任气,说白了就是做事不考虑后果,想着随心所欲。结果自然不言而喻,被上司所不喜,临到头也只能混到做狱卒小头目这份上。

也许就是房翩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完整发挥自己能力的时刻竟然是在这被讨逆军突袭的情况之下。

房翩年已不惑,也知道了年轻时的任气给自己解下的祸事,所以年长后也学了不少笼络人心的手段。两百狱卒之中倒是颇多受到房翩恩惠之人,再加上房翩平时处事也公允,一时间在最初一段时间的混乱之中,狱卒的情势渐渐被房翩扳平了回来。

此刻房翩还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扶苏,心中看到大坏局势被自己渐渐逼平,对眼前监犯军卒为首者也莫名多了一份轻视。看着渐渐有了几分阵列架势的狱卒,喝道:“监犯作乱,图谋不轨。杀我兄弟手足,实当痛歼之!今日好男儿建功立业,就在今日,随我杀敌者,赏钱定均分不扣!杀啊!”

狱卒发起最强一波进攻,猝然之下,讨逆军的健勇被击退,而侧翼的普通监犯军卒则有溃散之势。一时间,局势危急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