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煙的全身像就畫完,林煙走過去,細細觀看,說道:“畫得好像啊!”
林煙胸口頂著冉紅妝肩膀,側著頭,鼻子眼睛斜對著冉紅妝,一麵看畫,一麵看人。這種方式,使林煙既能挨著冉紅妝,看上去也能讓人覺得他們之間有一定的距離。
更重要的是,林煙那一顆有力的心跳,正透過皮膚,叩動著冉紅妝心房。
冉紅妝感受到了這一點,脖子都為之一紅,隻覺林煙打在自己耳垂上的呼吸,是那般的滾燙。
她眼角滑過幾分媚意,手往下擺,居然不經意地彈了一下林煙小.弟弟。
林煙微微一縮,玩味地看著她,心想:“她果然有這個意思!”
“阿彌陀佛,我難道一還俗,就要搞一夜.情?會不會太無恥?放棄?這種風格的女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碰上的啊!比簡易長得漂亮,比陳紫衫也都更有女性魅力。簡直是她們兩個人的結合體,還多了一種狐狸精的味道。錯過了就太可惜了!”
胡思亂想的林煙坐到簡易旁邊穿上衣服,換陳紫衫去選景擺造型。
簡易見林煙發呆,湊他耳邊小聲道:“怎麽,你心動了?”
林煙一驚,哈哈一笑道:“什麽意思啊?”然後對陳紫衫大聲道:“喂,我脫了上半身,你好歹也表示表示啊?”
“你想得美!”陳紫衫別過臉去。
簡易揪住林煙耳朵,使他麵朝自己,笑吟吟地說道:“你要動心,我可以幫你製造條件。”
“姐,你說什麽,我聽不懂。”林煙心虛地閃動眼神。
“你很想跟她上床吧?”簡易輕笑道。
“這個……男人對女人偶爾意.淫一下,也比較正常。”林煙扭捏道。
“不就是一點破事兒麽?用得著這樣虛偽?”簡易不屑地哼了一聲,“一句話,你隻要答應一個條件,我就替你製造機會。”
林煙一聽,頓時冷靜下來,微笑道:“姐,我可是你弟弟啊,你怎麽算計到我頭上了?居然還用美人計?”
“我還沒說什麽條件,你就料定我是在算計你?”簡易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我認弟弟是很隨便的嗎?既然認了,還送了你那尊玉觀音,我就不會害你。”
“你確定你製造條件,她就會跟我那個?我跟她才第一次見麵吧?”林煙意動道。
簡易也不鄙視,像冉紅妝這種容顏絕佳氣質優雅的極品尤物,沒男人不動心。
陳紫衫可是公認的校花,走到哪兒都會引起圍觀的那種。冉紅妝也隻比她遜色幾分罷了。
林煙見識過不少絕色美女,加上自身經曆頗為不凡,才能在第一眼看到她時保持自然,不被她看輕。若是換上其他一般人,不說失態出醜,像林煙那樣談笑從容的,還真不多。
簡易說道:“這個女人,在那方麵的觀念並不保守,而且她跟他老公有問題,很久很久沒有同床了。”
“意思是她經常搞外遇?”林煙一皺眉。
“怎麽,覺得她水性楊花,嫌棄了?”
“隻是覺得可惜……她老公有病?”
“藝術家都是偏執狂,她老公精神上有很嚴重的潔癖,我也不清楚內幕。一句話,幹不幹?”
“先說幫什麽忙。”
簡易笑笑,低聲道:“也不是幫我,而是幫她。至於什麽忙,很簡單,將第三者一直充當下去,直到他們離婚為止。”
“啊?”林煙驚得跳起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為什麽?難道你看上她老公?”
“呸,什麽臭男人,我會看得上?”簡易大怒,踢了林煙一腳。
林煙腿張開,將簡易腳踝夾住,不讓她抽走,小聲道:“我不幹,絕對不幹。”
“你放開。”簡易臉色一燙,急忙瞅向冉紅妝和陳紫衫,見她們沒注意這邊,又見周圍路人目不斜視,沒發現自己,才用另一隻腳蹬在林煙膝蓋上,抽回原來那隻腳。
“反應這麽大幹嘛?”林煙拍了拍褲子,緊挨著她坐下。
簡易不適應,挪了挪屁股。
林煙眼睛一眯,忽然笑道:“姐我問你個事,你別生氣。”
“狗嘴吐不出象牙,最好還是別問了。”簡易神色微動,不去看他。
“真不想讓我問?”林煙用肩膀輕輕撞了她一下。
“說吧。”簡易不耐煩地一甩手,推得林煙一趔趄。
林煙搖晃了一下身子,神秘兮兮地對著她耳朵吹氣:“你和陳紫衫,是不是同性戀?”
一問完,林煙就有些後悔,覺得自己不該這麽冒失,但又架不住心中“邪惡”猜想,總想弄個明白才行。
簡易一聽林煙這問題,先是一怔,眉頭也不經意一皺,沉默了幾秒,不答反問:“你有什麽依據懷疑我性取向有問題?”
“你們兩個都沒男朋友,從我到北都後,每一次碰到你的時候你們都在一起。你都三十好幾了。陳紫衫怎麽也超過二十二歲了吧?都是這麽有魅力的女人,既不清心寡欲,也沒暗戀別人癡癡等待。既然這樣,沒男朋友不是很奇怪?再說百合嘛,這年頭也正常,我很支持百合結婚的,真的。你不用隱瞞的。”
“去你的,你怎麽知道我沒有暗戀的對象?至於陳紫衫,你又怎麽知道她沒有男朋友?少在這裏瞎扯淡。再問你一次,真不考慮考慮?”
見林煙不說話,簡易又道:“其實你不答應也沒關係,隻要再逗留幾天,保持她對你的興趣,也有可能水到渠成。”
“總該有個原因吧?”
“我是把她當成真正朋友的。”簡易苦笑道,“我實在不想看到他們的婚姻就這麽繼續一輩子。柏拉圖的精神戀愛,怎麽可能有?沒有性的婚姻,絕對是一種悲哀。你能想象他們兩個彼此相愛,都不舍得分開,卻一直沒睡在一起的畫麵麽?”
“禁.欲?”林煙一陣不解,“為什麽?她老公為什麽會禁.欲?既然不是身體上的問題,總該有個起因吧?”
“起因就是樓上那被畫布遮住的畫。至於是什麽畫,你不用問我,相信你會有親眼看到的時候,確實富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我看過之後,都讚歎不已。”
“這麽玄?”林煙好奇心被徹底勾動了。
簡易睜圓眼睛,朝林煙眨了眨眼皮。
林煙卻還是搖頭道:“破壞別人婚姻這種事,我不是不願做,是沒信心。我問你,冉紅妝在之前肯定有不少外遇吧?”
“隻有幾個,且每一個都不亞於你的優秀,都隻玩了一次就斷了聯係。怎麽?嫌她髒?”簡易臉色一沉。
“不是不是,我一個跟別人二奶搞過一次的家夥已經沒那個心情去嫌棄不是自己的女人髒不髒了。而且別的女人髒不髒,我犯得著看不爽麽?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要連這些閑事都要去指指點點,不是太累了?”
“那你是什麽意思?”
“你都說了,每個都比我優秀。既然這樣,他們都沒成功,我哪行啊?要他們兩個離婚,怎麽著也得讓冉紅妝移情別戀才行。她要隻想在我身上得到快/感,對我沒半點情分,隻把我當鴨子一般。我是絕對做不到讓他們簽字離婚的。”
“你的話也有道理。那就算了。”簡易想了一下,道。
“這就好,拜托你以後別給我拉.皮.條,我害怕。”林煙吐了口氣,說道。
“明明是你們兩個自己王八對綠豆,現在怎地怪上我?”簡易惱道,“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存著破壞他們婚姻的想法,就別答應跟她上床。否則我不饒你!”
“不上就不上,有什麽大不了的。偶是正經人,別把我想得那麽色。”林煙一擺手,大義凜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