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們看沒看快樂大本營?簡直太好看了,第二期比第一期還要精彩。”
“看了,確實非常好看,沒想到郭德光和沈藤還有這樣的一麵,真是讓人想象不到。”
“是啊,確實就是讓人想象不到。我還是第一次發現這樣的情形,快樂大本營簡直就是一次神奇的曆險。”
“樓上,我承認快樂大本營非常的好看,但你說那是神奇的曆險,究竟是從何說起呢?”
“我也想知道是從何說起,這個說法簡直毫無根據啊。”
“難道,我就不能是個神經病,隨便亂說的嗎?難道你們一定要和一個神經病咬字眼兒嗎?”
“我們當然不會這樣了,但是你這樣似乎有些太過分了。”
網絡上,關於快樂大本營的議論甚囂塵上,觀眾多半都是褒獎,不是觀眾的同行,就說什麽都有了。
“這算是什麽節目,簡直就像是耍猴戲,我就沒見過這樣的節目,而且還有這麽高的收視率,不會是自己做的收視率吧?”
“現在的電視台啊,為了出名,簡直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不管是什麽人,都能夠出來做主持人,簡直是滑稽。”
“我現在有些看不懂了,什麽人都能夠做主持,以後會不會把什麽阿貓阿狗的都弄到舞台上做主持啊?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同行互相傾軋,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並沒有什麽值得多說的地方。
柳逸塵看到了那些人的風涼話,根本就不屑一顧。
在收視率麵前,一切都是渣。
“你為什麽要說,我懷孕了?”監獄之王疑惑道。
“你確實就是懷孕了。”柳逸塵說道:“隻是,你還不知道罷了。”
“扯淡,我懷孕了還不知道,難道你反倒能知道?”監獄之王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說道:“對了,我最近有種不是很好的感覺,好像是敵人要動手了。”
“你放心好了,就算是敵人想要動手,我們也會有辦法應付。”
柳逸塵自信道:“因為,我已經做了很長時間的準備。對了,你知道老頭的敵人都是誰嗎?”
“知道啊,好像是不太好惹。”監獄之王說道:“你現在的實力,還不夠資格招惹那樣的對手。”
“世界上不存在什麽夠資格或者不夠資格,就是看你想還是不想。”
柳逸塵喝了一口茶,說道:“你讓我買下來那個地方,究竟想用來做什麽,我也沒見你用那個地方做什麽,難道就是為了放在那裏玩兒嗎?”
“現在,還不是用到那裏的時候,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自然就會開啟那裏的功能。”
監獄之王說道:“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要問我,開啟什麽功能,現在還不是揭曉謎底的時候,等到了那個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
“人生就是一場無休止的戰鬥,不到最後一刻,你不知道是輸是贏。”
柳逸塵道:“我和你之間,就有一場戰鬥。”
“我和你首先是盟友,然後才是敵人。”監獄之王打了個哈欠:“我去睡覺了,你是不是又要出門了?”
“是啊,一會兒有個應酬。”
柳逸塵親了她一口,穿好了衣服,離開了家裏。
他上車的時候,看了一眼站在二樓窗口對他揮手的監獄之王,心中突然有種預感,這一次分開,可
能就是永訣。
這種預感無比的強烈,他下了車,朝她招手:“下來,我帶你一起出去溜達溜達,總在家裏沒有什麽意思。快點,我給你五分鍾時間。”
監獄之王無奈的歎了口氣,不到五分鍾就坐上了他的車,說道:“你平時都不想帶著我的,為什麽今天突然間就想要帶著我了?”
“說不清,我有很不好的預感。”
柳逸塵說道:“我的預感總是非常的精準,既然我有這麽不好的預感,那就應該做些預防,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可以帶著你。”
“如果有人要殺你的話,那就把我給捎上了,還以為你是好心呢,原來你是用我來做擋箭牌,你真是個壞蛋,我要好好的懲罰你。”
監獄之王懲罰了柳逸塵一路,終於來到了那個高爾夫球俱樂部。
來到了這裏以後,柳逸塵的預感更加的濃烈。
他二話不說,挑頭就離開了那裏。
“怎麽了?”監獄之王疑惑道:“你怎麽莫名其妙的,難道真的有很差的預感嗎?”
“是啊,感覺非常的不好。”
柳逸塵離開了那裏,但是心中的那種預感還是沒有消失,反倒是越發的濃烈了。
這是怎麽回事兒?他也沒看到有人跟著啊。
柳逸塵挑頭,換了一條路,一個方向。
可是,那種不妙的感覺還是存在。
柳逸塵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他立刻就把車開進了路旁江中,在車飛進江中的瞬間,他抱著監獄之王來到了橋下。
轟。
江水之中爆出一個無比龐大的水柱,那輛車爆炸了。
“你真聰明。”
監獄之王說道:“這個肯定是針對我的,並不是針對你的,你還沒有這樣的仇人。”
“我有這樣的仇人,但是他還不敢用這樣的方式對待我。”
柳逸塵說道:“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我們的別墅肯定也發生了爆炸。”
剛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是物業打開的,知道他沒事兒對方鬆了口氣,然後告訴他,他的別墅被炸了,應該是被人放置了炸彈!
掛斷了電話,柳逸塵看著監獄之王,她親了他一口,說道:“你的感覺真準,救了我一命,不,應該是兩命了。”
“對方已經開始了這樣的節奏,就是不打算玩暗地裏的那種遊戲了,以後肯定還有層出不窮的動作。”
柳逸塵說道:“現在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反擊,把敵人都給消滅掉,否則我們以後就沒有什麽安生日子能夠過了。”
“對了,你的敵人都是誰,現在就可以和我好好的說說了,我要製定好對付他們的方案。”
監獄之王點頭,說了一下那些人的名字和來頭。
聽過這些之後,柳逸塵苦笑道:“還真的都不是好對付的主兒,你是怎麽能夠招惹這麽多厲害角色的呢?我們現在要麵對的是,是太平國的一半頂級勢力啊。”
“非常簡單,我以前曾經身居高位,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不得不離開了那個位置。”
監獄之王說道:“有句話叫做人走茶涼,當你離開了那個高度和位置的時候,以前不敢和你吱聲的阿貓阿狗都可以轉頭來欺負你,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是殘酷的現實不假,但同時也說明了一個問題,你這個人不是太會
做人,不是嗎?”
柳逸塵說道:“不會做人這是很大的毛病,一個人如果連做人都有問題的話,那麽在很多方麵,都會有問題。我承認你是個很厲害的角色,但是在做人方麵,你好像不是一般的失敗。總之,你就不是一個普通角色,這就對了。”
“你們兩個聊得還挺開心呢。”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在兩個人的身後響起,就在這一瞬間,柳逸塵將監獄之王拋了出去,扔到了橋上麵。
轟。
一聲巨響,他就感覺到無比的灼痛,然後,就沒有了然後。
一個人可能會以無數種身份,生存在這個茫茫宇宙的無數個位麵之上,在每一個位麵的你自己,都是叫做同樣的一個名字,卻在身上,發生著不同的故事。
柳逸塵睜開了眼睛,腦海中多了一些東西,他疲憊的歎了口氣,覺得非常累。
坐標:第十四層,第九領域,炎黃帝國,鬆江省,黃龍市,鬆江省機械學院,機械九六。
鬆江省機械學院是省屬的中等專業學校,也就是中專,以前叫做學校,現在改成了學院,是因為可能要麵臨升格,成為一所大中專連讀的高等專業學校!
柳逸塵趴在那裏,靜靜的看著正在上自習的同學,都是今年的新生,一般都是十五歲左右,最大的也隻有十八。
這些學生來自鬆江省的各個地區,都是在來到這裏,希望能夠通過讀書來改變自己的前途和命運。
不過,大家的運氣都不太好,雖然可能會趕上大專連讀,拿到一份大專證書,但是以前的畢業分配製度剛剛廢除了,以後都是並規製,自主擇業。
也就是說,不分配了。
國家不分配了,但是柳逸塵他們卻交了委托培訓的費用,這就等於是學校和地方違約了!
學生們現在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但是對於柳逸塵來說,這不過就是個非常簡單的問題。
柳逸塵想到了,他來到這裏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分配的事情搞定,如果不分配的話,就應該把委托費給要回來。
下課了,今天是星期五,半天課,下午休息,周六周日雙修,周日晚上有晚課,這就是鬆江省機械學院的慣例。
上中專雖然不像上大學那麽輕鬆,但是每周都有兩天半的休息時間,平時也隻有上午才會上課,下午和晚上都是自習,時間方麵也非常的寬鬆。
“老弟,快點走啊,晚了就搶不到案子了。”同寢的老大笑著拍了他一下說道。
每周休息的時候,寢室裏的幾個兄弟都會出去玩兒,一般都是玩台球,這是很多人的共同愛好。
五毛錢或者一塊錢一杆,包夜二十塊錢一張案子,價格不算貴,不過也不算便宜。
畢竟,現在黃龍市的人均收入還不到一千塊錢,隻有幾百!
柳逸塵他們都是拿著家裏給的錢在瀟灑,每學年五千塊錢的委托費,加上各種費用,每個學生的家庭,都要花上將近一萬塊錢。
對於現在這樣的時代,說實話這個負擔真是不輕。
尤其,很多學生的家裏還都是普通的農民,收入本來就不高,承擔這樣的一筆費用,幾乎都是在舉債。
柳逸塵的家裏就是在借錢供他上學,幾乎都是借的,第一年一次性~交了一萬,對於他家來說,是一筆非常沉重的負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