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舉行宴會,”比爾聽了楚海蘭的話之後,覺得很可笑,“楚海蘭,你不會不知道,如果你真的舉行宴會,你兒子就一定會想盡辦法的帶著他父親白正南從這裏逃走吧。”
“我很清楚,”楚海蘭吞了一口酒很是肯定的說,“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我才要辦這場宴會,所有的一切,我準備的很好,絕對不會有一點點的意外,再說,我最受不了的就是流言,外麵已經有人知道我把凱歐和白正南軟禁在家裏麵了。”
比爾對於楚海蘭的宴會並不感興趣,他向來隻是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對於外人如何評價根本不在話。
“你可以不在乎,”楚海蘭歎了一口氣說,“但是我們白家無論是在英國還是帝都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是不會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好吧,”比爾對於楚海蘭的這一套理論顯然不讚成,卻也沒有那麽的反對,直接看著她說,“如果你對我發請帖,我很樂意看看這一場鬧劇究竟該怎麽演下去。”
比爾不過是約翰家族的一個養子,雖然他一直很想要擠進這個家族,卻一直沒有機會,如今約翰死了,總算是為他打開了一扇窗,如今又有了路易斯的幫助,繼承家族的勢力,根本就是遲早的問題。
楚海蘭走進房間,看到白凱歐正扶著白正南艱難的坐起來,經過楚海蘭的幾次折磨之後,白正南的身體已經越來越沒有辦法承受了。
“凱歐,明天晚上,媽媽會在家裏麵舉行一次晚會,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參加。”
白凱歐看著自己虛弱不堪的父親,楚海蘭最近幾天,一直跟瘋了一般的折磨自己的爸爸,每當白凱歐感到無能為力的時候,就更是痛恨楚海蘭。
“楚海蘭,”白凱歐一邊幫自己的父親蓋被子,一邊說,“你不是我母親,如果你真的是的話,就不會對我爸爸做出這樣事情,絕對不會。”
楚海蘭不吱聲,這是他和白正南之間的事情,如今他不除掉白正南,就已經足夠仁慈。
“衣服我會幫你準備好,你我的心裏麵都很清楚,這場宴會究竟有著什麽樣子的意義,”楚海蘭說完轉身離開。
“凱歐,”白正南睜開眼睛,很是虛弱的說,“葉薔,葉薔他們是不是要來?”
白凱歐看了看門外,微微的點了下頭:“爸爸,你再堅持一下,很快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裏的。”
白正南不想讓葉薔冒險,就在白凱歐回到這裏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後悔,楚海蘭已經下定決心要對付自己,不然的話,她就不會不顧及一點點的夫妻之情,或許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一點點的情分了。
不過,到了明天晚上,至少葉薔可以把自己的兒子白凱歐救出去。
楚海蘭已經不止一次的站在白正南的麵前咆哮,他們兩人之間,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他的逼迫,如果當年,白正南能夠聽從自己的意見,如果當年他不是那麽的無視自己這個妻子的存在,或者這一切都不發生。
楚海蘭要開宴會的事情,同樣被連爵和克裏斯注意,不過兩個男人的心裏麵都清楚,連文靜和葉薔也在等待著這一切事情的發生。
“救人是他們的事情,”克裏斯很有信心的說,“而且我相信,他們兩個一定會盡快的搞定所有的事情,如果我們插手的話,怕是會惹來眾怒。
連爵同意,自從姐姐和葉薔懷孕之後,就一直空閑在家裏麵,這個他們曾經驚心動魄的生活,對於他們這樣的金牌保鏢來說平靜的生活不但不能夠讓他們感到平靜,更多的是空虛。
“不過,姐夫,我還是會讓狄雲思去幫忙,葉薔對於狄雲思不會懷疑,有什麽處理不了的問題,我們同樣也可以通過狄雲思及時處理了。”
克裏斯點了點頭:“好,就按照你說的,希望他們這一次真的能夠將白正南父子救出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能夠辦妥的話,我們和路易斯之間的大戰就真的可以拉開序幕了。”
對於路易斯這個人,連爵很清楚,他是一個如何陰毒和有城府的人的,但是也同樣清楚,這樣一個危險的人對於自己沒有什麽可害怕的的,如果真的害怕,那麽帝都就不會是自己的地盤了。
“葉薔,你看到這個以後即刻交給玫瑰和小沫沫,”連文靜指著電腦上的圖片說,“記住,我要他們今天晚上必須準確無誤的記好所有的方位,不能有一點點的差錯,絕地不能。”
“好的,我知道了。”
連文靜走出幾步之後,又問了一句說:“連爵現在有沒有察覺到你的什麽異常。”
“沒有,”葉薔想了一下,回答了一句沒有,因為他很清楚,雖然連爵沒有問,自己也沒有說,不過聰明的爵爺一定什麽都知道,可如果自己真的實話實說,掃了連文靜的興致,那麽就真的不好玩了。
連文靜倒也相信了,的確,這件事情最好是他們自自己知道就可以了,無論是連爵還是克裏斯除了會搗亂還是搗亂。
玫瑰和小沫沫看著圖紙,點了幾下,又比對著和電腦上的東西,終於明白這楚海蘭的別墅是有多麽的高級和不可侵犯了。
“我敢打賭,”玫瑰很是肯定的誰,“楚海蘭一定知道我們會去,或者說一定設好了圈套等著我們往裏麵鑽呢。”
“你說的很對,不過又有點不對,”葉薔搖著頭說,“應該是我們知道他在設圈套,卻又故意為之,你和小沫沫就放心好了,所有的一切我都幫你準備好了,到時候把人解出來之後,就直接開車衝出去,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我和文靜姐就可以了。”
“不行,”小沫沫有點不對勁兒的說,“恐怕我們還需要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個人,究竟是誰啊,葉薔返回頭,居然看到狄雲思正笑眯眯的盯著自己。
“你怎麽會在這兒,”葉薔吸了一口氣,很顯然剛剛的話已經全部被這家夥聽到了,至於究竟會怎麽對付自己,他們各自的心裏再明白不過了。
“我說是怎麽一回事,”狄雲思偷笑著說,“原來你們躲在這裏就是為了研究這個東西,既然我知道了,怎樣也要算我一份,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們的計劃告訴連爵。”
“我看你敢,”連文靜發威,“我有沒有告訴你,我的功夫是多麽的厲害。”
狄雲思有點怕怕的搖搖頭說:“文靜姐,我也不是故意的,隻不過,我想要幫幫你們,因為你們想都想不到,楚海蘭邀請我出席宴會。”
“邀請你,”連文靜看著請帖,這倒是真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入楚海蘭的別墅了。
“行,就讓你參與進來,”連文靜的態度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點著頭說,“明天晚上,你帶著玫瑰去參加酒會,小沫沫你在外麵守著,那你們兩個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要盡快的和白凱歐一起把白正南救出來。”
說到這裏,葉薔加強了語氣說:“最重要的是快,而且一定要快。”
狄雲思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放心,我沒有問題的。
可是說了這句話,狄雲思還是忍不住吐了吐舌頭,還真的是讓連爵說對了,他們的確是要救出白凱歐和白正南,隻不過楚海蘭會是那麽容易對付嗎,連爵他們是不是也是要準備點什麽。
第二天晚上,就會還是開始了,白凱歐穿戴整齊和楚海蘭站在門口迎接客人,一對母子,在外人看來是多麽的和諧,但是他們之間的淚痕,怕是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
白凱歐甚至想著,如果母親能夠放下一切仇恨,那麽站在這裏的就應該是三個人,而不是將自己的父親折磨的不成人形。
狄雲思和玫瑰剛進入大廳,楚海蘭就主動的迎了上來,看到一旁的玫瑰,眼中滿是鄙夷。
“狄總,我好像邀請的是你和你的母親李曼青女士,不是你身邊的這個所謂的女保鏢。”
狄雲思想要解釋,可是玫瑰卻是快人快語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你說錯了,不是所謂的女保鏢,而是真正的女保鏢,還有,請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兒盯著我可以嗎,我是你的客人,既然來了,你就要禮貌相待。”
楚海蘭冷笑,客人,我看你今天我拿上到底能夠到騰出什麽樣子的好事情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麽。
玫瑰和狄雲思前腳剛走,楚海蘭就拉住了自己兒子的手說:“不要讓我看到你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的牽扯,凱歐,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要帶著你父親逃跑,我就真的不會手下留情。”
“最好是這樣,”白凱歐想都沒有想直接開口說,“我從來沒有你這樣狠毒的母親,而且,我要告訴你的是,隻要有我在,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傷害我爸爸。”
就會進展的很順利,楚海蘭不時的敬酒,大家也看的出來,這位剛剛歸國的女企業家,好像並不是傳聞中的那麽不容易靠近,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玫瑰,我在這裏守著,你盡快和白凱歐進去把人給弄出來,”狄雲思看了看手表說,這個時候,小沫沫或許要等急了。
玫瑰吞了一口氣:“我說你是瞎了,整個晚上,楚海蘭這個女人的眼睛就一直的盯著我不放,我究竟該怎麽和白凱歐離開。”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狄雲思顯然有點急了,指著手表說,“再不動手,酒會馬上要結束了,你說我們到時候究竟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