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就是我今天的戰果,”哈林很是開心的說。
歐哲瀚看著他麵前的這些材料,再看看上麵的數字,蘇迪南這小子,什麽時候抱到這樣一個金主,居然又這麽大的手筆。
“人家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哈林點著頭說,“所以你和舅舅也要努力了,總之無論如何都不能被這個家夥比下去。”
“十幾個億的資金,”連爵看著材料點了點頭說,“這十幾個億可不是什麽人輕易能夠找到的,就算蘇家財大氣粗,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拿出這麽一筆錢來,恐怕沒有那麽容易。”
帝都蘇家,連家,又或者是已經和連家合並的葉家,雖然都是財大氣粗的名門望族,但是大家的心理都很清楚,所有的錢全部都用在了最有用處的地方,公司內部不會有那麽大的資金流動。
所以,這個蘇迪南一定是靠上了什麽大樹。
靠上大樹沒有關係,隻要這棵大樹不是衝著他們連家來就好,連爵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一次又是來者不善。
莫慧秋和莫慧雅兩人因為這一次的風波,也徹底的把莫氏集團遷回到了英國,不要說短時間之內,應該是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孽,不會有任何的動靜。
接下來就是這個蘇迪南了,看看他到底能夠使出什麽花招來。
“連爵,我們還能被他嚇唬不成,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會讓他的開業典禮變成開業葬禮,我歐哲瀚別的不會,但是,砸場子卻是一定要會的。”
“不,”連爵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不能輕舉妄動,蘇迪南能夠這麽高調,就已經證明他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再說了,我們連氏最近一段時間的確是有點落後。”
如果這個時候在同行之間鬧出點什麽的話,對於我們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嗯嗯,”哈林點點頭,“我覺得舅舅說的有道理,歐哲瀚,你還是應該好好的學一學,明白嗎,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一定會盡快的查出這個幕後的搖錢樹究竟是誰。”
歐哲瀚被黑了一把,心中自然不舒服,不過隻要哈林能夠順利的查清楚幕後之人是誰,那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因為歐哲瀚最清楚,蘇迪南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雖然是有那麽一點點的真才實學,但是骨子裏麵卻是一個膽小懦弱的小人。
第二天,連爵果真是帶著歐哲瀚一起出席了蘇迪南新樓盤的落成典禮,看著那個場麵還有蘇迪南八麵玲瓏的派頭,這小子最近還真的是風光無限。
“哎呀,”歐哲瀚嘟囔了一句,“我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對付路易斯的身上,結果路易斯還是跑了,轉過身,生意場上,蘇迪南這樣的小人居然也跟著得意起來,連爵,如果我們再不出手的話,恐怕就真的被人踩在腳底下了。”
連爵但笑不語,從來都是自己把別人踩在腳底下,還真沒有什麽人敢對自己怎麽樣,再說,一個小小的蘇迪南,就算身後有一顆所謂的搖錢樹撐腰,那又怎麽樣。
“走吧,不要在這裏嘟囔了,”連爵對著一路抱怨的歐哲瀚說了一聲,兩人下車。
蘇迪南一看到連爵,立刻就笑眯眯的迎了上來。
“原來是連少,最近一段時間,可是很少看到你出席這樣的場合,今天能夠賞光,真是我的榮幸。”
“知道就好,”歐哲瀚很是大爺的站出來說蘇迪南,“你給我們發了請帖,所以,我們當然是要不辭勞苦的過來參加你的落成典禮,真的沒有想到,最近一段時間,你混的很是愜意瀟灑啊,怎麽,路易斯跑了,你難道就沒有跟著他的屁股一塊跑嗎。”
“歐哲瀚,我好心好意請你來參加我的落成典禮,你好歹看在這份薄麵上,留點口德吧,路易斯那樣的貨色,我怎麽可能會跟著她跑。”
說到這裏,蘇迪南頗為得意的說:“我不是莫慧秋,心裏麵隻是想和如何殺進保鏢圈子裏麵,這樣的好,好帶動自己家族事業的興起,我不這樣想,因為我們蘇家世世代代就是清清白白做生意,從來不和什麽保鏢沾邊。”
這麽一說,連爵皺了下眉頭:“蘇迪南,那要是這樣說,我們連家有了兩個保鏢組織的老大,就不是清清白白做生意了。”
“連少不要動氣,誰不知道連大小姐和克裏斯的大名,他們夫妻二人在我們圈子裏麵也是十分的有名氣,而且,你是知道的,以後有什麽事情,我們還需要兩位的幫忙。”
“我的意思是說千萬不要和路易斯那樣的人糾纏,不然的話,就沒有好下場。”
歐哲瀚聽了這番話之後,就覺得如果路易斯聽到蘇迪南就這樣將他,心裏麵究竟會怎麽想,會不會覺得之前根本就是白白的養了一條狗呢。
“蘇迪南,”連爵倒是帶著幾分轉移話題的口氣說,“我們最近一段時間,的確是忙著對付路易斯,所以沒有過多的關注連氏,你什麽時候想起弄這樣一個東西。”
蘇迪南很顯然是聽出連爵這句話的意思,可即便是知道,他也不會說。
“連少,我們蘇氏集團,雖然沒有你們連氏那麽財大氣粗,但是這點錢,對於我們蘇氏來說,真的不算什麽。”
“這點錢,”歐哲瀚撇嘴,“你們蘇氏還真的是夠財大氣粗的,甩手十幾個億,就說這點錢。”
蘇迪南有意避開,直說什麽是想要過去招呼客人,就灰溜溜的走開了,但越是這樣,就約越是說明不簡單。
“連爵,你覺得究竟會是什麽人呢,難道是比路易斯還要厲害的人。”
“不知道,”連爵端起一杯酒說,“不過,看著歐哲瀚這樣得意,甚至不把路易斯放在眼中,就已經說明,這個人是多麽的不簡單了,雖然現在不知道,不過很快就會了。”
接下來,歐哲瀚就真的聽從連爵的建議,好好的享受這次的酒會,但是至始至終,他們兩人都很清楚,蘇迪南的注意力都沒有從他們的身上轉移開。
越是注意,越是不要他們發現,就也不是會暴露的很快。
剛剛從酒會回到家裏,哈林和葉薔就已經等他們回來了。
“怎麽了,你們兩個這樣的嚴肅,是不是發生什麽有趣的事情了。”
“是啊,”的確是很有趣的事情,葉薔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你們兩個看了之後就知道了。”
“舅舅,這個猛料的確是很猛,而且我覺得還是應該和媽媽爸爸他們商量一下。”
“有你們說的那麽玄乎嗎,”歐哲瀚拿過平板電腦,上麵的幾個大字就已經清清楚楚的映入了他的眼簾之中。
“居然是龍門,這個蘇迪南的後天居然是龍門。”
連爵也有些驚訝,接過來一看,果然,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龍門注入蘇氏集團的這筆資金,以及所有合同的簽署。
“龍門不是一直好好的在中東呆著的嗎,對了,薔薔,連爵回過頭看著他問,龍門和你們應該沒有什麽過節嗎。”
“沒有啊,”葉薔搖搖頭,“最近幾年,我們隻不過是把所有的目標都集中在了歐洲,根本就沒有插手中東的事情。”
“再說了,”克裏斯這個時候從樓上走下來說,“我們和龍門雖然沒有深交,但總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中東,那裏遍地都是黃金,所以大家在那裏都有地盤,但是不管怎樣,龍門也是一家獨大。”
“所以,”克裏斯做了一個總結性的回答說,“我們犯不著去碰一個這樣惹不起的人,因為他真的是比路易斯要厲害。”
可是,連爵卻不這樣認為,他們是惹不起,如今龍門不在中東好好的呆著,忽然之間對蘇氏集團注入資金,這是明擺著想要侵吞克裏斯的地盤呢,還是說別有用心。不管是別有用心還是來者不善,歐哲瀚很是帶去的揮揮手說,隻要他敢在這裏沒事找事,我們就一概殺之。
“哎呦,歐哲瀚,你以為你真的是有多大的能耐,還一概殺之,玫瑰帶著幾分挖苦的說,你剛剛沒有聽到我們老大說嗎,這個龍門,我們保鏢組織還要和他井水不犯二號水,你覺得你會是他的對手嗎。”
歐哲瀚被潑了一盆冷水,的確是老實了很多。
“不過,你說的還是有幾分的道理,”克裏斯點了點頭說,“據我對於龍門的了解,他們不過就是在中東經營黃金之類的事情,又或者是利潤更高的生意,忽然之間跑到帝都來投資房地產的生意,的確是讓人懷疑。”
最讓連爵感興趣的是,他們偏偏選中了蘇迪南,雖然蘇迪南是有幾分的才氣,但是牆頭草也是他最基本的本性,路易斯這邊剛剛倒下,他就已經急不可耐的投靠另外一棵大樹。
龍門這樣的組織,不會輕易的相信一個牆頭草的。
“我覺得還是繼續查一查,”連爵想了一下說,“路易斯剛剛撤走,帝都剛剛穩定了一段時間,他們就悄悄的潛入力量,我覺得太可疑了。”
“爵爺,或許人家請你去參加這個落成典禮,就已經說明他們的目的。”
連爵聽了葉薔的話,覺得很有道理,是啊,人家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就是來了,就是到帝都來了,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來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全在我的預料之中。”
連文靜很是悠閑自在的抱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從樓上下來說:“要你們這些木頭注意龍門的情況,恐怕我們早就被吞掉了,連爵,你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姐姐一定要你好好的大力公司了吧。”
連爵想起之前姐姐在公司對自己說的話,忍不住笑了笑,本來還以為姐姐隻不過是想要自己定下心來,但是卻沒有想到是要自己時刻準備。
“你們一個個的給我聽好了,這個龍門可是比克裏斯說的還要厲害,我們不過就是一些後起之秀,但是龍門已經有上百年的曆史了,及時是西班牙的黑鷹組織也根本不放在眼中。”
若是他們想要對付我們,那就真的是難逃一死,所以,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這次可真的不是鬧著玩兒的。
“文靜姐,你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怎麽覺得有點太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