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瞟了一眼眼前這個很強勢,很是張牙舞爪的女人,哎呦,這是誰啊,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大白天的居然跑到喬家大院來撒野。
蕭沫沫抬起頭:“莫小姐,奶奶和連夫人正在花園裏麵說話,如果說你不想給兩位留下壞印象的話,還請你保持應有的風度。”
莫慧秋重新轉換了一下手上的寶寶,帶著幾分嘲弄的走到了小沫沫的身邊:“說你是喬家女主人,你還真的是把自己當做喬家女主人了,秦沫,我說過的,這個位子是我的,想都不要想。”
“莫小姐,我想你搞錯了,我已經在喬太太的位子上了,而且是雲帆親口想我求婚,奶奶親自將傳家之寶送到我的手上,喬太太該有的榮耀我全部都有了,不是別人把我當做喬太太,而是因為我本來就是。”
小沫沫黑著臉吐出了這段話,心中卻是十分的矛盾,究竟自己這樣做對還是不對。
玫瑰看著渾身是刺的小沫沫,這就對了,把你和我鬥嘴的本事拿出來一丟丟,莫慧秋算什麽,什麽也不算好不好。
莫慧秋也不生氣,似乎小沫沫的這些話,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秦沫,你以為你說這些話,我就會感覺到危機感嗎,不可能的,一個男人如果說沒有把心放在你身上,就算你是名正言順的喬太太又有什麽用呢。”
秦沫不再說話,因為對於她來說,喬雲帆真正的想法究竟是什麽,還真的是不知道,從根本上來說,喬雲帆選擇莫慧秋的幾率會更大一點兒,想到這裏,她真的是無言以對。
玫瑰這個時候即使上前解圍,微微地勾動了一下紅唇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滿是鄙夷。
“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莫慧秋啊,都說你是出身名門,大家閨秀,今天見麵,其實也沒有什麽,不知道的還以為和街頭的潑婦有什麽區別呢。”
“你是誰,憑什麽對我指手畫腳的。”
“我是安然小姐,也就是連夫人的保鏢,如果說我把剛剛錄下來的錄音全部都交給喬雲帆,那麽你說你這偽善的麵具是不是很快就會被摘下來,哦,”玫瑰說到這裏特別矯情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如果說我猜的沒有錯的話,好像喬老太太和喬雲帆也會知道吧。”
說到這裏,莫慧秋才算是真正的緊張起來,他是真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還會有這樣一手。
“把錄音筆給我拿過來,”莫慧秋瞪著眼睛,想要上前去搶,結果卻被玫瑰藏到了身上的口袋裏麵,。
“莫小姐,你覺得我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嗎,好不容易拿到的證據,怎麽可能會那麽容易交到你的手中,你覺得呢。”
“給我拿來啊,”莫慧秋丟掉手上的包包,抓著玫瑰的頭發就去搶東西,小沫沫不忍看著兩個人打起來,如果說這件事情真的是被老太太知道的話,就真的是麻煩了。
“莫慧秋,你冷靜一點兒,奶奶還在那裏看著呢,你不想要她看到你這個樣子吧,既然這樣的話,就請你放手。”
“想要我放手可以,”莫慧秋冷冷的盯著秦沫,“把東西交出來,不要以為你們兩個人,我就真的是怕了你們了。”
“我們還真的是沒有這樣以為,”玫瑰一下抬起頭,將莫慧秋反扣,直接推倒在了地上,想要和我這個金牌保鏢動手,簡直就是找死。
“莫小姐,”秦沫上前去扶,結果卻被她死死的抓住。
劇情在這裏發生了逆轉,因為就在背後不遠處,喬雲帆的眼神灰暗了。
“秦小姐,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隻不過說明我喜歡雲帆,我沒有辦法忘記雲帆,你也不能對我動手啊。”
秦沫一臉驚訝:“莫小姐,你到底在說什麽,我隻是……”
“雲帆,雲帆,”莫慧秋冷豔,鞥盯著身後的人。
小沫沫這才算是明白過來,無奈的閉上眼睛,直起身子,背對著喬雲帆,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
“喬雲帆,你千萬不要被這個狐狸精蒙蔽了雙眼,明明就是他自己倒在了地上,小沫沫隻不過去扶,玫瑰極力解釋。
喬雲帆一句話沒有說,從地上把莫慧秋扶了起來,眼神冷漠,甚至於看都不看小沫沫一眼。
看來誤會已經形成,這才是莫慧秋的算盤,不但可以掩蓋之前蒲陰的部分,還可以讓喬雲帆站到她那一邊,一同認為自己是一個心胸狹隘,心腸狠毒的女人。
“雲帆,我的腳好痛。”
“好,我現在就送你回去,你忍一下,”喬雲帆細聲細語的扶著莫慧秋離開。
玫瑰走上前:“小沫沫,你就這樣看著他們走啊,明明就不是你的錯好不好啊,明明就是莫慧秋故意做戲,為什麽不為自己辯解。”
“辯解又如何,不辯解又入如何,喬雲帆知識相信他自己看到的,我沒有辦法,其他人也是一樣。”
安然和喬老太太聽到這邊的爭吵聲,就一同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了,小沫沫,”喬老太太上前詢問。
小沫沫轉過身子,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奶奶,真的沒有什麽,您不用擔心,剛剛,莫小姐來了,不小心崴到腳,雲帆已經送她看家庭醫生了。”
安然看了一眼玫瑰,很顯然的已經意識到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秦沫說的那麽簡單。
老太太和安然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既然小沫沫不想要解釋,索性也就不問。
玫瑰隻是覺得憋屈,難道說豪門兒媳婦就是要像小沫沫這樣憋屈嗎,人家葉薔不也是一樣嗎,為什人家就能夠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男朋友喜歡,婆婆滿意,小沫沫就要這樣的委屈自己。
“好了,既然沒有什麽事情,”老太太歎了一口氣說,“那麽你就扶著奶奶進去休息吧。”
“好的。”
看著小沫沫和老太太進屋,安然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玫瑰,如果說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腦子裏麵應該還有一套劇本,這個故事究竟是什麽樣子的,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對不對。”
玫瑰愣了一下:“夫人,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