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孕婦又能怎麽樣呢,否則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的人擔心你。
“不管他們發生什麽事情,”連文靜雙手一攤,“我們隻要好好的做好我們的事情就可以了,你現在不需要有任何的想法,我也是一樣。”
可話是這樣說,連文靜的心裏麵確實那麽的不甘心,怎麽說自己也是一個保鏢組織的大姐大好不好,不就是懷孕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文靜姐,”葉薔看出了連文靜的矛盾,就索性主動開口說,“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點不對勁兒,你想想連爵和路易斯現在已經到了水深火熱的程度了的,但是從現在來看,路易斯好像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厲害的多,如果我們不出手幫忙的話,他們或許就真的是會……”
“葉薔,”連文靜突然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邊走邊說,“今天晚上去把玫瑰和小沫沫叫過來。”
“是,明白了。”
葉薔的心情總算是明亮了起來,不過連爵卻有很多的疑惑,那就是黛西和盧卡為什麽還不回來,到底是因為盧卡已經不念當年的舊情,不想為黛西的父母報仇,還是說了有了其他的原因。
“姐夫,你不是說路易斯和盧卡一直都是死對頭,既然盧卡在德國的時候,就不害怕這個路易斯現在也是一樣沒有道理會害怕他的啊。”
連爵畢竟還是沒有在這個圈子裏麵混過,要知道保鏢圈子裏麵,可以是朋友,也同樣可以是敵人,說不定就在他們去找盧卡幫忙之前,路易斯就已經和盧卡達成了某種交易。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層不變的事情,人更是一樣,路易斯和盧卡可以是敵人,同樣也可以是朋友。
正說著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來,最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連爵,帶上你的人盡快的趕到葉家花圃來,路易斯來了。”
連爵和克裏斯放下電話之後,就奔出了連家別墅,同事連爵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對於他來說,聲東擊西的把戲早就已經刻在心中,即便是葉家花圃的情況再緊急,同樣還是不能放鬆對於姐姐和葉薔的保護。
“玫瑰,小沫沫,你們兩個聽好了,他們兩個絕對不能有一點點的閃失,另外,在我們回來之前,他們絕對不能跨出房間一步,絕對不能。”
根本就不等玫瑰和小沫沫答應,兩人就已經跳進了車子裏麵。
“看來這一次葉家花圃是真的要出大事兒了,”小沫沫吐了一口氣,“我本來以為麥克會好好的將所有的事情進行到底,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連他也是一樣不能阻擋路易斯。”
先是葉家花圃,那麽下麵就應該是連家別墅,其實,所有人的心裏麵同樣十分的清楚,對於連爵和克裏斯來說,路易斯最大的威脅就在於他們會利用葉薔和連文靜。
葉家花圃。
路易斯看著院子裏麵的花草說:“何信之,連震,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們兩個竟讓你會心甘情願的呆在這個地方,這和你們二十年前的鋒芒相比,真的是差勁很多。”
何信之笑了一下說:“路易斯,我也沒有想到,二十年前的小混混,如今竟然一夜之間變成了德國最大的保鏢組織的頭目,你還真的是讓我刮目先看啊。”
楚海蘭和路易斯的關係,以及比爾受到他的指示故意到帝都來挑釁,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連震和何信之感到厭煩。
“連震,”路易斯不去理會何信之的話,直直接將矛頭對準了一旁的連震,“雖然你已經帶出保鏢界很多年了,不過你在商界之所以會混的風生水起,其實還是得益於你在保鏢組織裏麵的勢力不是啊。”
“路易斯,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淡出保鏢組織多年了,那麽就不要到這裏來挑事兒。”
麥克穩住了葉薇,走上前說:“路易斯,你不要太猖狂,這裏是葉家,隻要有我在,我就由不得你撒野。”
“麥克,”路易斯大笑了一聲,“你也給我好好的記住,這裏不是你的什麽西班牙,這裏更不是連爵的地盤,我路易斯前幾天不過就是和他玩一玩,就已經將他嚇個半死了。”
“你是把誰嚇個半死,”連爵從後麵走出來說,“路易斯,我想我沒有記錯的話,是我用槍盯著你的腦門兒。”
葉薇和麥克看到連爵過來,心裏麵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幸好連爵他們及時趕到,不然的話,就憑借路易斯今天這樣的架勢,一定會鬧出一個天翻地覆來。
“連爵,”路易斯用一種很可笑的眼神兒盯著他說,“你怎麽也跟著跑過來,我還以為你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家裏麵陪著你的嬌妻呢,不是嗎。”
連爵當然聽得出這件事情究竟是什麽意思,不過,就憑借路易斯的人想要衝破連家的重重保鏢,還有玫瑰和小沫沫的保護,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路易斯,你想要做什麽,盡快說吧,”連爵不想和路易斯過多的糾纏,不要以為找到葉家花圃來,說聲幾句威脅的話,自己就會害怕。
“我說過了,隻要你交出手中我想要的東西,”路易斯看著她說,“我就會盡快的從這個地方消失,連爵,我也送給你一句話,如果當初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過你,你們連氏也好還是克裏斯手中的保鏢團也好,我都會全部收歸過來。”
“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建造一個強大的保鏢軍團,不管是美國還是歐洲,甚至是華夏都會成為我的保護範圍,如果你們聽話的話,我不介意多出你們兩個這樣的手下。”
歐哲瀚和喬雲帆看著這個囂張的家夥,信裏麵的怒火早就已經躥升到了極點,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想要幹什麽,就要幹什麽。
克裏斯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路易斯,你覺得我會把我辛辛苦苦建起來的保鏢軍團交給你嗎,你不免有點太過欺人太甚,再說了,真的是打起來,你未必是我們的對手。”
路易斯搖搖頭,冷笑說:“克裏斯,上次你的一個軍事基地被襲擊,不過是給你一個警告,可是,今天如果你不聽我的勸告的話,恐怕我就不會那麽容易說話了。”
“好啊,”連爵走上前說,“那麽我就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厲害,你想要用葉家花圃來為下顎我們,那麽我們就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路易斯還沒有反應過來,其中一個手下就將手機遞到了他的手中,果然,連爵和克裏斯的膽子很大。
醞釀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尤其是在克裏斯的基地被襲擊之後,連爵就一直在尋找著路易斯的弱點,上一次看到的那份地圖上麵,在經過連爵認真仔細的排查之後,終於還是敲定了最致命的一個基地。
“你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路易斯瞪著一雙怒眼說,“你們竟然敢動手毀了我的基地。”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連爵搖搖頭說,“當初你動了克裏斯的基地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樣的後果,不是嗎。”
“連爵,很快我就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會是什麽樣子,你既然毀了我最在乎的東西,那麽我就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好啊,我等著。”
路易斯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些年,他一直辛辛苦苦隱藏的基地,竟然會被連爵找到,甚至還毀掉了最重要的一個基地,一旦毀掉,對於他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無法預料的致命。
“來人,”路易斯揮揮手,“給我請兩位老太太過去喝茶。”
“我看誰給你,”一旁已經忍耐很久的歐哲瀚端著一把槍到了最前麵說,“誰若是敢碰兩位老人一下,我就將你們打成篩子。”
“路易斯,你不要欺人太甚,”喬雲帆很明顯也是憤怒到了極點。
一旁的黑衣人又一次像上次一樣圍攻了他們所有人,連爵和路易斯則是互相注視著對方,歐哲瀚和喬雲帆克裏斯用槍對著圍上來的人。
很顯然,如果其中有一人開槍,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路易斯,如果你開槍,我保證,你還沒有完成你的宏大誌願之前,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連爵,我想我還是應該告訴你,如果你的人開槍,恐怕你就真的沒有機會做父親了。”
這樣的對峙已經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了,不過,連爵還是很清楚,這個老家夥絕對不會開槍,就像上次一樣,他總是時不時的給他們警告。
獵物在沒有被不殺之前,可驚恐和恐嚇,甚至是一次又一次的心理攻擊,通常是最重要的,路易斯現在就是要讓他們害怕,要讓他們陣腳大亂,以至於忙亂到無法控製的底部。
“路易斯,如果你不讓你的人退下,我可以保證,你的下一個基地就會遭殃,”連爵寸土不讓的說,“我們能夠找到你的一個重要的基地,就能夠找到其他的,不是嗎。”
“連爵,”路易斯笑著搖搖頭說,“我覺得我們兩個之間的遊戲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我路易斯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這樣的對手,很好,能夠在有生之年遇到你這樣的對手,對於我來說,是一種榮幸,我想你意思一樣,對不會,所以我們之間一定要分出一個輸贏。”
“當然,我也是一樣,我們至今必須要分出一個輸贏,不過,我很清楚,輸的人一定不會是我。”
路易斯陰笑了兩聲:“我今天也告訴你,從我踏進這個圈子開始,我從來就沒有輸過,以前不會,以後也更加不會,年輕人你可知道你和我賭約,已經不隻一次了,再這樣下去,恐怕你就真的是會後悔,不到那你身邊的人保不住,就連你自己也是一樣,我的手段,你父親是最知道的。”
“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和其他人無關,路易斯,我的手段你更加不知道,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