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王族之人!”嘴裏呢喃,雅蝶心中已有定奪。
皇城一處客棧,風月秋雪姐妹與柳風用過晚餐,便自回房,而柳風則是向風月秋雪要了點錢,隨意的購買了一個破舊的藥鼎。時間悄悄推移,夜色已彌漫整片天空,唯有點點星光殘月鋪織揮灑出迷離的景。
客棧房間內,柳風將收購而來的天泉甘露與法凝散均數取出,口中呢喃一聲。“是時候開始了啊!”
柳風左手拿起法凝草,眼睛微眯,似在思考什麽,片刻之後,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右掌之上,一團有些赤紅的火焰,忽然猛的騰將而出!
火焰剛出,房間之中,溫度便是上升了許多。經過這幾日的磨合,柳風已經能簡單的超控這抹火焰。
眼睛緊盯著那團白色火焰,柳風心頭微微震撼,雖然他並未見過任何獸火,可這抹火焰雖然隻是邪龍本源的一部分,可化成實質的威力,當真是非比尋常!
臉色凝聚十分精神,柳風手中的赤紅火焰緩緩撲騰,將一株法凝草吞噬其中,火焰翻騰間,法凝草在強大的火力下,幾乎是在瞬間,便是被燒成了一小團綠色的液體。
柳風依樣再抓起一株法凝草,丟進赤紅火焰之中。
當將十株法凝草丟進之後,那團綠色液體,明顯變得大了許多。
綠色液體,在火焰之中不斷的翻滾蒸騰,熾熱的高溫,片刻不停地淬煉著其中的雜質。
伴隨時間推移,赤紅逐漸焚燒,綠色液體越來越小,片刻後,竟然隻剩下藥丸大小!
接下來,柳風又取出十滴天泉甘露融進了綠色液體之中,這些甘露都是起穩固藥品外體作用,避免藥性在完成時揮發殆盡。
時間推移,足足持續了幾十分鍾,而柳風的臉色,也漸漸顯露汗跡。
就在法凝散即將成形之時,柳風靈魂超控力忽然失控,緊緊一秒的不小心,快要煉製完成的法凝散卻化作灰燼消失不見。柳風心神一怔,卻也不以為然,對煉藥師來說,煉製任何東西的失敗率都有著不小,當下再度凝神,持續煉製。
數個小時之後,柳風控火之術愈加純熟,在他努力許久下,天色已然透亮。
手掌中,赤紅火焰逐漸消退,最後完全的消散。望著手心處數個裝入玉瓶的法凝散,緩緩的吐了一口氣。
這一晚上,柳風耗費材料大半,卻隻煉製出十瓶成品,不過這對從未煉製過東西的柳風來說,已是極為不易。
輕嗅玉瓶中法凝散所彌漫的淡淡藥香,柳風極度疲勞,將玉瓶盡數收入包裹,最後望了一眼其成果,這才滿意的爬上床。
晨陽升空,絢爛的光輝由九天鋪撒而下,花草樹木如初醒綻放,昂然挺立。皇城一處客棧,風月秋雪姐妹行出房門,在舒適的沐浴了陽光精華下,滿意的露出笑臉。
“雪兒,你去瞧瞧那個大懶蟲,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這臭小子還不起來。”風月琴嘟囔著小嘴。“我不去,你自己去吧!”風月秋雪自今還想起柳風曾言喜愛luo睡,當下哪裏再好意思進他房間?若是柳風又捏造是非,說自己對他圖謀不軌,那便如何是好?當下微咳,道:“月兒,你到底去不去?”
“我不去!”風月琴依然堅持。
“那好吧!”我們就在這等下去,我倒要看看,這臭小子要睡到什麽時候方才罷休...“時間推移,兩位一大一小美人靜靜站立窗台,受著日之光華,等待著睡夢中的人。悠悠心情仿若深沉巨石,放而不下。
日中以至,靜靜帶來的並非蘇醒的那人,溫柔的陽光已褪去外殼,迎來的是當頭的火辣。風月秋雪實力非同一般,又兼修水之功法,這種程度的熱量自然不放在心上,倒是風月琴,她的實力本就不高,在遭受烈日烘烤許久的情況下,哪裏忍耐的住?當下怒眉一橫,罵道:”這該死的傻蛋,睡死在房間裏不是?怎這般時辰也不見人影?“說完,一腳踹開柳風的房門,便氣勢洶洶的衝了進去。
踏入房門,但聞得柳風鼾聲大作,睡姿四腳朝天,卻哪裏有醒來的痕跡?當下臉色略微無語,她怎能料想世上竟有如此睡法之人?輕輕行至柳風床前,拿起腰間劍鞘便要敲柳風的屁股,看他還敢叫自己等這麽久。誰知道劍鞘剛一落下,柳風卻是一個翻身,正麵相對風月琴,本欲敲他屁股的風月琴,卻是一下擊中了後者的第三條腿!
霎時間,風月琴臉色盡皆透紅,柳風卻是”啊“的一聲跳起,揉揉雙眼,察覺到疼痛,急忙捂住下身,一副痛苦之極的模樣。
”你...你想做什麽?“望著身前赫然站立一道妙曼身形,柳風有點說不出話來,他怎麽也沒想到,風月琴竟然想對他的...對他的那玩意圖謀不軌。
......
”我...你...你沒事吧?“風月琴俏臉紅暈,卻很是懊悔自己擊中人家的那裏,羞澀的小臉瞧向一旁,不敢正視後者。
”哎喲!“又是一聲慘叫,柳風唉聲歎氣道:”這裏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你如此重創,你說有沒有事?還有,要是我這裏被你搞壞了,以後誰來為我傳宗接代,你難道不知道我還沒有娶老婆嗎?“聽其如此言語,風月琴本就羞澀的小臉變得更加異常難看,她不敢正視柳風,嘴裏卻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那現在怎麽辦才好?“
柳風嘿嘿一笑,道:”算了,事情都發生了,你來給我吹吹,我娘說受傷了隻要多吹幾下便能好了!“
”恩,那好,我給你吹吹。“話一說完,風月琴旋即想起什麽,當下俏臉無地自容,口中大罵:”無恥!“說著,便是頭也不回的奔出柳風的房間。
望著嬌蠻小蘿莉氣憤奔去,柳風心情愉悅非常,自從他靈魂穿越到蠻荒大陸,調戲女孩對他來說似乎有種特別的快感,其隻要想到兩位美麗姐妹花均被自己調戲的無地自容,臉上便露出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