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逆蠻荒

第二百三十九章 柳風上台

但玉如霜似乎並未生氣,冰冷的俏臉上竟然露出一絲笑意,對張大瞎說道:“導師不生氣,大瞎,你做的很好,在這段時間裏,導師看著你成長,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玉如霜這句話說出,當真是語出驚人,周圍杜大仁等學生都為有這種老師感到欣慰,卻見馬克從擂台上下來,贏得勝利的他自然受盡萬眾矚目,隻見他緩緩走近燕青蘿身旁,笑著說道:“導師、我...贏了!”這句贏了聲音說的當真是大,就連玉如霜這旁眾人也聽的清清楚楚。

此時隻見燕青蘿將目光投向這旁,竟還緩緩走了過來,對玉如霜說道:“排名末尾的隊伍果真就是不堪一擊!”她這句話中包涵著諷刺,但她心中卻忍不住吃驚,玉如霜究竟使用何等方法,竟讓隨便一位學生,擁有這般修為,若非是自己這邊出場的恰好是馬克,恐怕贏的幾率便有些渺茫了。

“或許玉如霜這旁,除了杜大仁,就是這個名為張大瞎的家夥最強了罷!”燕青蘿心中不斷安慰,但她哪裏知道,張大瞎在這群人當中,除了柳風,其他人的實力卻都在法王七重天之上,這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接下來的比試逐漸進行,剛開始燕青蘿還滿臉狂熱,不過隨後便總是吃癟,她的學生一個個敗下陣來,除了馬克,還有位法王九重天的學生,贏了比試,一共八場,如今進行氣場,自己卻輸了五場,她臉色更加難看,目光朝玉如霜這旁瞧來,原來柳風的比試,是被安排到最後。

“最後一場比試,羅普特迎戰柳風!”伴隨長老聲音喊出,柳風抬首朝四周瞧了瞧,麵向玉如霜,訕訕笑了笑,說道:“導師,方才是不是有誰叫我?”

玉如霜眉頭一皺,心中不忍暗罵,這臭小子輪到比武,竟不知情,他都在想些什麽?嘴上卻對柳風說道:“該你上場了。”

此時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柳風與羅普特對戰,許多人都知道柳風是新入,才進學院三個月有餘,恐怕實力也高不到哪兒去,除了杜大仁等人信心十足,周圍一道道身形,自然都是不認為柳風能打得過羅普特。

“普特,這家夥是個新入,法王六重天的實力,以你人院這麽多天的資曆,更憑借你法王八重天的實力,他定不是你的對手!”

羅普特聞言神情大振,對燕青蘿說了聲“是。”便一躍上擂台,模樣好不瀟灑。

而反觀柳風,卻是有些手足無措,怎的忽然就輪到自己了?他身形朝擂台緩緩走去,目光卻瞧向玉如霜這旁,可玉如霜哪裏理他,臉上依然淡漠,倒是她身旁杜大仁等學長,大聲歡呼起來,說道:“柳風學弟,你一定能贏!”

柳風笑了笑應答,目光仍是瞧向學長們那邊,隻見長老開始講述規則,柳風卻看向別處,當長老說開始之時,柳風嚇了一跳,不小心踩上一台階梯,差點沒摔倒下來。

登時四周響起一片哄笑,杜大仁等人眉頭卻是忍不住為之一皺,就連裁判長老,也是微微咳了兩聲,顯然不甚看好柳風,畢竟新人,實力有所欠缺,也是理所應當的。

卻見燕青蘿的目光如毒蛇般的向玉如霜這旁瞧來,嘴中雖未說話,卻好似趾高氣揚的說道:“玉如霜導師,你的學生實力果真非同一般,就連走個路都能摔倒,這是哪門子厲害法技?一定很強吧、對了...你調教出來的好徒弟!”

玉如霜臉色依然淡漠,並不為其所動,這讓燕青蘿很是生氣了起來,她討厭玉如霜這副表情,但也並未言語,瞪了玉如霜一眼,雙眸便轉向擂台,卻見柳風忽然大喊:“等等!”

比賽本欲開始,被柳風這麽一瞎攪和,長老立即終止比試,問柳風道:“什麽?”柳風笑了笑說:“對不起啊,方才我一個不留神,忘記比賽規則了,您能重新說一遍嘛?”

長老眉頭一皺,但還是按照方才話語,將規則說了一遍。羅普特本以為柳風是要棄權,卻想不到他這般狂妄自大,連長老說的話都沒有好好聽進去,他忽然想起導師叫他打斷這小子手腳,嘴角逐漸浮現陰寒,將目光投向坐鎮長老,笑道:“請問三長老,比試可以開始了嗎?”

三長老微微點頭,笑道:“比試開始!”

這句話落下,場上登時凝固氣氛,廣場眾人不再講話,認真的瞧著這最後一場戰鬥。就在戰鬥開始之時,羅普特手運強法,朝柳風強勢攻來。於此同時,卻聽旁邊那處擂台,一位老者大聲喊道:“最後一場比試,風月殤勝!”

這句話喊出,柳風心中忍不住為之一震,風月殤正是與他同等名額,由瑪雅帝國而來的大太子、想不到他在比試中也獲得了勝利。

此刻羅普特已然朝柳風攻來,但看對手,眼神卻瞧向他方,絲毫沒將自己放在眼裏,羅普特登時大怒,一個學院新人,竟敢如此對待自己?這若傳了出去,豈不成為笑柄?

當下心中火氣更甚,恨不得將柳風全身筋骨盡數折斷,讓他以後做個廢人,在眾人麵前抬不起頭!

柳風正自愣神,忽然感覺門麵一股勁風襲擊而來,登時警惕,抬臂格擋,卻終究是一個措手不及,被羅普特打的後退數步,身形一個踉蹌,一絲鮮血噴出,好在看起來並無什麽大礙。

一擊掛彩,柳風將是這些學生中的頭一人,而羅普特將他擊傷,心情大快,隻覺勝券在握,他繼續發動攻擊,不給柳風喘息的機會,倆人瞬間又鬥在一起。

燕青蘿滿麵笑容,玉如霜卻是緊皺著眉頭,杜大仁更是忍不住高聲喊出:“臭小子,你發什麽呆,腦子一時發熱,要昏過去了不成?”柳風這種行徑自然是讓諸位學長捉摸不透,也不知他是不是心病煩了,在這緊要關頭,竟做出此等違背常理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