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策撇撇嘴,接著揚起一抹壞笑再次靠近秋涼箬,低頭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誰讓你總是妄想將我推到別的女人身邊去,我之前已經警告過你那麽多次了,你都不聽,會演變成今天這種局麵全部都要怪你自己哦。”
秋涼箬猛翻了兩個白眼,一把將南宮策的領帶拽住拉向自己,輕笑一聲,然後再將他的臉仔仔細細的審視了幾遍,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要不是你太過種馬了,我也不至於這麽捉急啊!最應該怪的就是你自己,你就是個不孝子!”
“不孝子?”南宮策臉色有些不好了,“我哪裏不孝了?”
“占著茅坑不拉屎!”秋涼箬一臉鄙視的看著他。
“……”南宮策覺得這女人的思維不比一般人,總是能拐著彎將他貶的一文不值。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秋涼箬一臉得瑟的看著南宮策。
南宮策看了她一會兒便轉身離開了,秋涼箬在他的身後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不屑的哼了一聲也轉身走進房間裏砰地一聲甩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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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婉兒從車子上下來準備回房間休息,一夜的宿醉讓她現在十分頭疼,不停地揉著太陽穴希望能以此來減輕疼痛,太過專心以致於沒發現有人正低著頭迎麵向她走來,然後兩人便毫無懸念的撞上了。
“哎喲!”南宮婉兒踉蹌了一下,摸著發疼的胳膊尖聲叫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撞本小姐,活得不……”還未說完便看清了撞了她的人,頓時收住聲音,一臉驚奇的看著眼前頭發淩亂,一臉淚水的女人。
“喲!這不是白映纖嗎?”南宮婉兒冷笑一聲,在白映纖身邊轉悠的了兩圈,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今兒個什麽日子呀,高貴又美麗的白映纖小姐居然哭著從我們南宮宅跑出來,怎麽?被策哥哥趕出來了?”
白映纖紅著眼眶看了南宮婉兒一眼,淡淡的回道:“南宮婉兒你也別太囂張了,就算我被南宮策趕出來了,難道你以為自己就有機會了嘛?他說了,若是要結婚,他隻會考慮他的女保鏢,所以你就別做夢了!”
南宮婉兒被說中了埋藏在心底的想法,臉上一紅,不過是被氣的,隨後又反應過來,大聲問道:“你說什麽?策哥哥要跟那個女保鏢結婚?”
白映纖看了南宮婉兒一眼,心中越發不甘心,連南宮婉兒都可以憤怒,但是自己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立場來職指責南宮策。
於是白映纖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將事實扭曲得更加厲害,“是啊,你的策哥哥說,如果結婚的話,那個對象一定會是秋涼箬,你最討厭的那個女保鏢!哈哈哈!”
笑了半響之後,白映纖突然停了下來又繼續說道:“我隻要一想高高在上的南宮婉兒小姐居然有一天要叫一個女保鏢做嫂子,我的心情就非常的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麽心思,不過是一個拖油瓶,齷齪!”
不屑的看了南宮婉兒一眼直接趾高氣昂的走了。
南宮婉兒聽到“拖油瓶”三個字心中的怒火頓時升到了最高點,為什麽,過了這麽多年她依舊不能擺脫這三個字,她現在是南宮婉兒!
小時候剛剛搬進南宮宅裏的時候,下人們表麵上雖然十分恭敬,但是她知道他們都在背後偷偷的嘲笑她!
笑她不過是她媽媽二婚帶過來的拖油瓶罷了,還真當自己是真正的公主?
原本她已經忘記這些了,今天卻因為白映纖的話再次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堪的畫麵,心中的怒火燒的更加旺盛,於是轉了方向往秋涼箬的住處走去。
秋涼箬回到房間之後便將自己整個人埋進被子裏,心中一陣鬱悶,該死的,這次又失算了,不僅失算了,反而還被南宮小賤人給擺了一道!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啊!連白映纖都不行了,還有什麽人可以用呢?
秋涼箬躺在床上翻滾了幾圈糾結半天之後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忽然又想起來自己已經幾天沒有見到秋球了,怪想念的,於是翻身下床準備去找他。
走到露台準備穿過去直接到秋球的房間,結果就看見南宮婉兒從旁邊的樓梯下麵一臉殺氣的衝上來。
秋涼箬抬起頭來看看天空,覺得今天真是諸事不順,剛剛走了一個白映纖,又殺出來一個南宮婉兒,這日子能不能不就要這麽雞飛狗跳的?能不能讓她安安靜靜的過完一天?
“秋涼箬,你說,你到底是怎麽勾引策哥哥的?”南宮婉兒見到秋涼箬便直接走過來一臉怒氣的瞪著她,仿佛秋涼箬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秋涼箬看都不看她一眼,顯然不想理會她,完全當她不存在,直接轉過身準備離開,但是南宮婉兒並不像放過她,一把拽住秋涼箬的手臂,將她推到露台的邊緣,一臉猙獰的看著秋涼箬。
秋涼箬沒想到南宮婉兒居然會突然有這麽大的力氣,自己的半個身體都被甩在了露台外麵,心裏也有些怒了,這一個那一個,全部都是這樣,我上輩子難道欠了他們南宮家錢不成,這麽一個個都這麽跟她過不去啊?
“你說不說?為什麽策哥哥要跟你結婚?你說!”南宮婉兒已經被白映纖的話和秋涼箬剛才的態度給氣的徹底失去了理智了,原本她還不相信白映纖說的話,但是看到秋涼箬那種態度之後便有些動搖了。
“喂!”秋涼箬一臉不耐的看著南宮婉兒,“我說你又聽誰抖了?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媽白給你生個腦袋掛脖子上了!簡直就是一對豆腐渣,南宮小賤人那種貨色送給我,我都嫌棄!簡直就跟公共廁所一樣,誰都能上,少來惡心我了!”
“什麽?”南宮婉兒聽到秋涼箬的話,一時間整個人都傻了,這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麽?公共廁所?居然敢這麽說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