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策看到秋涼箬走出舞池,心情不由得好了幾分,此刻才發現白映纖得手指已經探入了他的衣服中,冰涼的指尖撩動了他的渴望。南宮策捏住白映纖的下巴,“你在大庭廣眾之下玩兒火。”
白映纖察覺南宮策認真的注視著秋涼箬,便更加賣力。白映纖咬住南宮策的耳垂,伸出舌尖舔|弄,“策,人家今天有禮物要送給你,跟我來。”
白映纖見南宮策並不抗拒,拉著南宮策的手,走到了二樓。打開房門,她解開晚禮服,一套蕾絲的半透明裙裝展露出來。若隱若現的誘惑,挑逗著南宮策的視覺。白映纖輕聲說道:“策,我每天都在想你。”
“想我?是單純的想我呢,還是想要滿足你自己的渴望呢?”南宮策低聲問道。
白映纖嫵媚一笑,唇角一勾,“都想,你身上的每一處肌膚,我都想。”
白映纖舌尖一勾,將“每一處肌膚”說得極為曖昧、撩人。
白映纖推倒在床上,南宮策雙手抱懷觀望著她的模樣,“兩天沒見,沒想到一向溫婉的白家大小姐,竟然會在公共場合勾引男人。”
白映纖嗤笑著望著南宮策,眉宇間帶著幾分羞怯,“為了你,做什麽我都心甘情願……”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
“別理它,我們繼續。”白映纖見南宮策的動作停頓了,急忙嬌媚一笑。
“叮鈴鈴……”急促的鈴聲,此起彼伏,接連不斷。
南宮策點燃一支雪茄,慵懶的躺在床上,繚繞的渴望已經退了大半,他指著手機說道:“接吧,萬一真有什麽事情。”
白映纖望著手機上跳動的陌生的手機號,劃開屏幕,即便是心中的怒火已經爆棚,卻仍裝作彬彬有禮的說道:“您好,請問您找誰?”
“還問我找誰?我給你打電話當然是找你,我看到你的廣告了,你一天晚上才200塊錢,不是有什麽隱疾吧?”電話那頭傳來了男人猥瑣的調笑聲。
白映纖目光一沉,即便是教養如她,都難以心平氣和的忍受男人的汙言穢語,她忍著怒火,柔聲說道:“對不起,您打錯電話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拔高了幾分,“你不是白映纖嗎?難道是那個婊子留了個假得電話號?”
白映纖直接掛掉電話,氣得胸口快速起伏。她閉上眼睛,等到怒火消散之後,才對著南宮策嫣然一笑,柔聲解釋道:“抱歉,打錯電話了。”
南宮策聽到了電話那頭男人的咆哮,以白映纖的身世,又怎麽可能一夜200元出去賣?顯然,她是被人戲弄了。南宮策把衣服丟到白映纖的身上,“穿起來吧,我沒性致了。”
白映纖後南宮策的背後抱住他,她的唇貼在南宮策的耳畔,柔聲說道:“策,對不起,可是人家好想你。”
南宮策撥開白映纖的胳膊,冷聲說道:“你知道,我最討厭女人糾纏。”
白映纖頹然的坐在床上,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眼睜睜的望著南宮策走出了房間。她氣得咬牙切齒,直接把手機摔到了地上。
南宮策下樓後,掃視四周,尋找秋涼箬的身影。突然,一顆子彈,飛了過來。
一個金黃色的身影快速閃出,裙擺一掃,竟然改變了子彈的軌跡,子彈正巧射到了石柱上。秋涼箬整理好自己的裙擺,再次恢複了之前的優雅,“原來,策大少有先見之明,這個裙擺是拿來掃子彈的。”
南宮策看到一個黑影,快速消失在了黑暗中,他微眯起眼睛,“你不去追凶手,反倒在這兒和我貧嘴。”
“保鏢的作用,是保護您老人家的安全,追擊凶手那是警察的事情。您總不能讓我領一份薪水,做兩份差事吧?”秋涼箬悠然的望著南宮策,笑意盈盈的說道。
這個摳門男人,如果不是他要求她“無薪休假”,她又怎麽會斤斤計較?
南宮策唇角浮動出一抹笑意,他扣住秋涼箬的腰肢,把秋涼箬緊緊的抱在懷中,“我看,你對貼身保鏢的理解不太到位,什麽是‘貼身’?我現在就教教你。”
秋涼箬想要退出他的懷抱,卻沒有想到南宮策的力氣,竟然大得驚人,“混蛋。”
“你拿著一份薪水,總不能做半分薪水的事情,你說是不是?”南宮策邪魅一笑,目光灼灼的望著秋涼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