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無恥:鎖愛不節製

NO.321(那麽吊)

“那你當時怎麽不阻止,居然還同意!”羅洋馬上責問道。

“我……”華總有口難言的看看她。

慕夏也奇怪,但很快又明白的顰了顰眉道:“如果依照華總所說,莫非是他們用什麽你們不能反對的手段?”既然慕夏也是明白人,那華總也就不說了,點了點頭。

“是的,高力的手段太卑鄙了,不止是我,連我們公司其他幾個人高管都牽連其中,所以我們不得不同意。所以,”再看著慕夏,華總苦著臉道:“慕小姐,這事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我們也知道這是您的心血,但我們也是被逼的,我們願意賠償您的一切損失,但是希望您能撤銷起訴,我們可以私下談。而且這件事本身就是高力做的,你可以起訴他!但我們公司也是受害人!”

慕夏聽完這些不說話,本來她以為是高力那邊拿出了什麽更有力的條件,甚至是賄賂,才會讓他們改變方針。沒想到是更加肮髒的手段!

“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誰讓你們自己做了虧心事,還讓人家給抓著了!現在還一起害我們,還想讓我們放你們一馬,簡直就是做夢!”羅洋才不管他們是為什麽才改變了主意,沒好氣的說道。

華總有苦難言的張張嘴,最後求助的看著慕夏,希望她能高抬貴手。

慕夏平靜的看著他,知道了這些對她來說並沒有太多的改變,隻是她奇怪,為什麽華總今天會那麽的勤懇。按理說,就算鬧到了法庭上,那他們要承擔的也就是毀約和牽連盜竊罷了,責任根本沒有高瑞那麽大,所以也不是主要的被告人,何必讓華總放下老臉來求他們高抬貴手?

“華總,”想不明白他的動機,而慕夏覺得他的動機和她沒有半點毛線關係,所以她說:“這件事我已經委托了律師,賠償什麽的,他會來找你們談,所以……”

“慕小姐,我今天放下臉來求你,無非就是不想上法庭,一句話您要我們陪多少錢,我們都會賠!”打斷她,華總也失去了耐性。他都好說歹說到這地步了,沒想到慕夏那麽不近人情。

“有錢了不起啊!你們根本不知道對一個設計師而言,作品被盜是多嚴重的損失!”華總的話引來了羅洋的再次不滿,倏地起身順帶拉住了慕夏,她已經不想再聽這老家夥囉嗦下去:“夏夏我們走,這種人根本沒什麽好談的!”

慕夏也覺得如此,雖然華總這樣說,但是這樣也無法改變他犯的錯,而且這事不是她說了算的,他毀約的是邁旗。

“華總,即使你跟我這樣解釋,但是和你合作的公司是邁旗,所以我幫不了你。”慕夏說。

“這怎麽能幫不了呢!慕總監你是褚夫人,到時候你一句話,你們公司難道還會不聽你的?”華總跟著站起來試圖再拉住她,可是慕夏卻巧妙的躲開他的手道:“華總,邁旗是邁旗,我是我,即使我是褚夫人也不能擅自傷害邁旗的利益。我想作為同樣的領導人,您應該很清楚。”

當守護一件東西是為了大家的時候,這種責任和本身的地位已經不相同。更何況她還沒嫁給褚默梵呢,用什麽理由去阻止公司起訴傷害公司利益的人呢?

華總再次啞然,無言以對的看著她。

慕夏對他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和羅洋大步離開了包廂。

拉著慕夏離開包廂,一下來羅洋忍不住吐槽道:“這人也是醉了,做都做了居然還敢求我們不要上訴。他做這件事之前,就沒想過我們會起訴嗎?”

慕夏跟著她,想了想說:“大概那時候他來不及想那麽多吧。”

高力用了肮髒的手段逼他們就範,當時他肯定沒時間想那麽多。況且,他可能也沒想到,邁旗會把事情搞那麽大,她會當眾揭穿高力盜取作品的事。

“算了,我們快去工地吧。”聳聳肩,慕夏說道。

“哎,你等會兒。”忽然拉住她,羅洋左右看了看,說道:“那個啥,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去不?”

頓住腳步看了她一眼,慕夏也點頭:“那就去吧。”想來等下工地上肯定連個像樣的衛生間都沒有,還是這裏上完了好。“那走一起去。”挽住她的胳膊,羅洋馬上、將她拉向咖啡廳的另一側。

隻不過在轉身時,慕夏突然停住了腳步,然後狐疑的回頭看了眼。

“咋了?”羅洋奇怪道。

“沒、沒事。”剛才,她怎麽好像感覺到了什麽視線?

狐疑的想了想,慕夏感覺怪怪的。不過她並沒有看到什麽奇怪的人,可能是自己的錯覺也說不定。

“那快走啦。”什麽都沒察覺的羅洋馬上拽著她的胳膊走向洗手間。

上完廁所,兩個人終於手拉手肩搭肩離開了咖啡廳,不過在出來的時候,慕夏又感覺到了那種視線,但一轉身卻什麽都沒發現,甚至連個像樣的人都沒見,因為背後啥都沒有。

“我發現你今天有點疑神疑鬼耶。”在車上,羅洋邊補妝邊對她說道。

“沒有啊,隻是……”她自己也奇怪是怎麽了,明明啥都沒有。

“難不成是有人知道你家土豪錢多,打算綁你回去換錢?”用做賊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邊,羅洋不懷好意的笑說。盯的慕夏渾身不舒服,忙道:“什麽土豪,我家沒土豪好麽!”

“哎呦呦……”羅洋怪聲怪氣的叫了兩下,慕夏被說的怪心虛的,別開眼心裏不由得冒出前晚她還被迫站在邁旗大廳裏,承認自己是邁旗的老板娘。

難不成,就是這樣她真被人當肉看上了?

想想身上突然冒出一層雞皮,最後她搓搓手臂覺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在工地小鄧已經把負責人召集在一起,等他們到了,負責人也已經差不多跟上了節奏,所以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包工頭上次出過事,這次顯然小心的不得了,不管慕夏說什麽,他都不惜餘力的支持,沒有半點反駁的意思。隻是慕夏沒想到,她在工地轉到一半,電話再次響了起來,對方是個陌生的女子,而且要繼續請她喝咖啡。

今天是什麽日子?難不成咖啡店也是第二杯半價嗎?怎麽那麽多人請她喝咖啡。隻不過相比華總之前恭維的態度,這為女士顯然沒那麽客氣。非常輕蔑切高傲的告訴她:“慕夏吧,我在某某某咖啡廳,你馬上過來。某某某咖啡廳知道吧?”

知不知道某某某咖啡廳是關鍵嗎?掛機之後慕夏這樣想,關鍵似乎是她到掐斷電話都不知道對方是誰,為什麽又要請她去喝咖啡吧?

而介於對方態度實在惡劣,而她更不知道她是誰,於是她理所當然的將這事拋擲到腦後,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

她正和包工頭講灌漿的細節,才講完,手機又響起。

對方似乎沒那麽容易死心,而這次的態度更加惡劣。開口就道:“慕夏,你別不知好歹,到時候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如果被羅洋聽到這話,肯定會來一句:“哎呦呦,那麽吊?你是哪根蔥啊!”

雖然慕夏沒有羅洋那麽漢子,但也用她比較女性化的角度暗忖:“你說這麽多,對我有個卵用?”不過對方都把話說那麽嚴重了,她還是忍不住多嘴了口:“請問你哪位?”

“什麽,你不知道我是誰!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女人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幾百度,用一種全天下都知道我是皇帝,你居然還敢說不知道,以下犯上不可原諒的氣勢說。

但事實證明,她真不知道她是誰。

“是的,我不知道。”如果對方說,我是個瘋子,她覺得她馬上可以理解。但對方卻說:“慕夏,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在某某某咖啡廳……”之後的話無非就是把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到最後都沒說她是誰。

慕夏想,要麽就是這女人的邏輯有問題,要麽就是這女人的智商有問題。再不然就是她真的認識這個人,隻是她把她的聲音給忘了。

介於最後一個可能的可能也不小,慕夏隻能糾結的把工作先放下,對羅洋道:“洋洋,我先離開一會兒,你先幫忙看著。”

“你幹嘛去啊?”羅洋問。

她想想說:“有人要請我喝咖啡。”然後她果然在羅洋臉上看到了鄙夷的眼神:“今天咖啡廳都第二杯半價嗎?”聳聳肩,慕夏表示她也這樣覺得,但還是去了。

工地在東燕山,咖啡廳在市中心,雖然不在上下班高峰期,可是打車也得遇到個紅綠燈吧?就算司機師傅一路暢通,到那的時候,也是40多分鍾後的事了。

那位女士雖然沒再打電話給她,可是慕夏想,對方肯定也等的不耐煩了,甚至走了也說不定。

走進那某某某咖啡廳,雖然同樣是咖啡廳,但是格調卻比之前的高檔多了。站在門口朝裏麵高檔的格調環視一眼,慕夏還不知道找她的到底是誰,自然也不知道要見誰。

不過對方倒真沒走,還認識她。

“看什麽看啊,這呢!”

午後上班的時間,咖啡廳裏人稀少的很,那麽不高不低的聲音,很快就穿過層層座位傳進了她耳朵裏。轉頭,她很快就看到咖啡廳深處靠窗的一個座位,坐著一個臉色很不好的中年婦女。

打量她後,慕夏確定自己真不認識她,可對方應該是認識她的,從她盯著她看的不削眼神裏就看得出來。帶著狐疑,慕夏到這位婦人麵前,對方繃著臉想來是等煩了,但從那不削輕蔑的眼神也能看得出來,對方本來就是很不待見她的。

打量她保養姣好的麵容,在看一身高檔皮草,慕夏想,這婦人應該也是有點來頭的。不過她真不認識她,以至於她半天都不明白她找她幹什麽?

“請問,是你找我嗎?”到她麵前,慕夏帶著基本的禮貌問。

“不然呢?”婦人沒好氣的說,然後一動下巴示意她坐下。慕夏心裏反感她的態度,可萬能的好奇心還是驅使她沒有馬上扭頭走人,先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