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無恥:鎖愛不節製

NO.29(重傷)

不過兩個接待美女看到她們卻立馬恭敬了起來,趕緊過去打招呼:“大小姐,岩小姐!”

“你們倆不好好上班,幹什麽呢?!”語氣刻薄的開口,被星星討厭的凶歐巴桑,褚默依毫不留情的說道:“邁旗是白養你們了嗎?拿著工資偷懶,你們以為這裏是什麽地方?!”

“默依,算啦,她們可能是有事呢!”“岩箐,你就人太好啦!以後你嫁給我弟弟,做了這裏的老板娘還這樣替她們說話,她們就更加無法無天了!”擰了一下岩箐的手,褚默依略帶責怪的說道。

一聽這話,岩箐的俏麗的臉上顯出羞赧道:“你瞎說什麽呢,人家要誤會了!”

“什麽誤會啊,這是事實啊!這裏誰不知道你以後是這裏的老板娘啊?!”說著,褚默依還朝兩個美女接待看過去。

務實的美女們急忙點頭:“是是是……”

“哎呀,不和你瞎說了,快問問默梵在不在吧!”紅著臉莞爾,岩箐急忙推了褚默依一下。

“行了,行了,就知道你著急!”褚默依受不了的白她一眼,然後轉頭看著兩個接待再次土下臉色道:“快問問,默梵在不在!”

“好,稍等!”

就算知道褚默梵不在,在褚默依麵前她們也要裝個樣子往樓上打個電話,然後道:“大小姐,岩小姐,總裁不在呢。”“那他去幹什麽了?”“呃,這個我們不知道……”“白養你們了啊,什麽都不知道!”褚默依再次發飆了起來。

兩個接待隻能默默忍受她的怒氣。

岩箐俏麗的臉上閃過一些失望,不過還是拉拉褚默依道:“算了,算了,他可能在開會呢,不然也不會不接我們電話了,不是嗎?”

“哼,真搞不懂他到底是不是我親弟弟?!我是他姐姐哎,來公司見他居然還要到接待這裏來受氣!真是見鬼了!”氣得跺腳,褚默依不滿的拉著岩箐離開。

“哎……這也不能怪默梵啦,若不是因為上次有人襲擊公司……”

等他們走遠了,兩個美女接待才紛紛吐口氣。

然後星星便聽到一個美女阿姨開始嘀咕道:“我們才受氣呢,還什麽老板娘,笑死人了!誰家的老板娘見老板還要經過接待處啊!”“好啦好啦,少說兩句,搞不好人家就是我們老板娘,不然我們老板身邊也沒其他女人了,不是?”另一個小聲的說。然後瞥見星星就站在接待室的門口,趕緊道:“好了好了,看我們的小明星還在這裏呢,那些事咱們就甭管了!”

被人說成小明星,星星馬上露出可愛的笑容,粉嫩嫩的小臉紅撲撲的有點害羞,萌係大眼睛眨巴眨巴道:“阿姨們也好漂亮,好像大明星!”

一聽這話,兩個美女接待立即樂開了花,剛才的那些怨氣也全沒了。

醫院是禁止吸煙的,可是不一會兒,急診室的門外就多了一堆煙蒂。雖然說是室外,但這自殺式影響市容的做法,顯然是非常被人鄙視的!所以當剛剛從手術台上下來,還來不及喝口茶就跑來個給某個家夥送病例通知的南風醫生,看到地上這一堆自殺式武器的時候,本來清秀的眉宇,現在別提是有多難看了。

“怎麽樣?她傷的重不重?!”丟掉最後一根煙蒂,褚默梵急忙問道。

視線從地上的一堆煙蒂移動到褚默梵焦急的臉上,想起好友平時意氣風發,在這個城市翻手覆雨的樣子,再看他現在這副襯衫血跡斑斑,碎發淩亂,麵色焦急沉重的模樣,實在是難得一見的狼狽。不過南風醫生並沒有過多評價,隻是眉頭不動的開口說:“如果你想自殺請隨意,但是不要汙染我的醫院。”平平淡淡的低音聽不出什麽笑點,可聽完這話,另一邊一口煙還來不及吐出來的騰威,依舊立馬噴了,然後不斷的咳嗽了起來。

南風冷冷瞟他一眼,接著道:“你也一樣。”

焦急等待的臉色更加沉了起來,褚默梵沒心情跟他開玩笑,加重語氣追問:“她怎麽樣了?”

把檢查報告甩在他身上,南風雙手插在白大褂裏說:“初步檢查,隻是皮外傷和輕微腦震蕩,如果你不放心,那就再做個腦部掃描好了。”

“咳咳……那就做一個吧,感覺傷的很重,萬一是你們檢查不仔細就不好了!”咳的差點斷氣,騰威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說道。

對於友人的質疑,南醫生隻是稍稍沉了一下俊秀的眉,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有人要給自己醫院送錢,他何樂不為?

而翻了檢查報告的褚默梵,最後也點頭說:“那就做吧,錢不是問題。”隻要能給慕夏檢查清楚,多少錢不是他考慮的範圍。

聽到這話,南風看似淡漠的眼裏閃過一絲異樣,視線逐漸放到了他的右手上。“你的手受傷了?”他說,褚默梵微愣,下意識的把右手往後縮了一下。但是南風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掌抬到自己麵前看了看:“咬傷?”

“咬傷?默梵,你被誰咬的?”騰威之前以為他手上的血是慕夏的,沒想到竟然是他被咬傷了!

褚默梵不悅的抽回自己的手,“沒事。”

騰威和南風交換了一下眼神,很明顯,褚默梵很有事!

南風頓了頓說:“那個女人身上,有不少淤青,右肩上還有一道掌痕,應該是被人打的。”伴隨他的話,褚默梵的表情逐漸有些僵硬,耳根子更是火辣辣的紅了。

騰威聽的詫異,然後帶著抱不平的語氣說:“褚默梵,你居然打女人!”

“我沒有!我……”麵對兩個好友責問的目光,他想解釋但似乎多說都是借口,而事實也沒錯。於是他再次沉著臉,抿唇不語。騰威則繼續說:“我說你,到底和慕小姐什麽關係?!她是殺了你全家還是哪樣?居然還動手打她!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騰大少爺眼裏,女人可以玩,可以疼,可以愛,但就是不能打!因為那太丟男人臉!

褚默梵還是沉著臉不語,一般來說,隻要他不說話,就算他們拿刀子撬他的嘴也別想他吭一聲。南風是深知基友脾性的,所以見他不想說話,就識趣道:“我去給她做腦部掃描,如果傷的不重應該很快可以恢複。”說完,他便先走了。

騰威碰了一臉釘子以後,也不再追究下去,隻是難得嚴肅的說:“你這樣瘋下去,早晚會出事,如果她醒過來告你傷害罪,她的傷足夠你坐牢了!”

依然抿唇不語,相比騰威說的這些後果,褚默梵現在更多的是自我厭惡和歉疚!他到底是吃了什麽藥,發的什麽瘋,居然會把她折磨成這樣?難道他真的恨不能她去死嗎?

可是現在一想到她會死,他就覺得他手上的血都在發燙,更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恐懼占滿心房。

給慕夏做完所有檢查,南風把她安排進了醫院最好的VIP病房。反正基友不差錢,他當然也要“盡心盡力”。騰威看沒什麽事就先走了,而褚默梵還留在這裏等慕夏的腦部掃描結果。

看他滿身是血的模樣,南風凝重地皺了皺眉後,拿出自己的幹淨襯衫說:“先去洗洗把衣服換了,我可不想跟一個殺人犯聊天。”硬生生的被朋友嫌棄了,褚默梵也沒有說什麽,拿著南風給的衣服就進了他辦公室的洗手間。

不一會,褚默梵穿著南風給的白襯衫走出來。洗一洗後,他總算沒之前那麽狼狽。南風瞧他一眼,拿出了酒精棉和紗布,“雖然不用打狂犬疫苗,但是不處理一下還是會感染的。”他指的,自然是褚默梵手上的傷。

被清水衝洗過以後,傷口再次隱隱作痛,甚至能牽動心痛。但他的臉色還是麵無表情,隻走到南風麵前坐下來。拿出棉簽,南風則盡職盡責的給他消毒包紮。

“是她嗎?”忽然,低頭包紮的南風開口說:“那個讓你找了很久的女人,就是她嗎?”

相比騰威什麽都不知道,其實南風是知道一些事的。六年前,褚默梵有點時間很不對勁,還讓人私底下查找過一個女人。雖然當時他沒有多問,但由此可見那個女人對褚默梵來說,是不一樣的。而他對慕夏的這些反常舉動,顯然就證明了慕夏的不一樣。

沒想到南風居然會知道,褚默梵稍微愣了一下,不過他還是沒說話,隻是表情更難看了起來。

給他包紮完,南風看看他陰沉沉的臉色,還是問不出什麽,他也就不追問下去了。轉而拿起慕夏的腦部掃描報告說:“之前的判斷沒錯,隻是外傷和輕微腦震蕩,休息兩天就沒什麽大礙了。”

聽到這話,褚默梵一直凝重的眉宇總算有了些緩解。不過,南風的表情卻凝重了起來,拿起慕夏的腦部片子說:“不過,她的腦部好像受過重傷。”

心突然重重地的扯了一下,褚默梵急忙說:“什麽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