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無恥:鎖愛不節製

NO.322(恐嚇)

她屁股剛沾椅子,對方就開口了,用一種冷嘲熱諷的口吻道:“還真是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為是個什麽妖媚的狐狸精呢,能把男人迷得那麽神魂顛倒,沒想到也就那麽點姿色。居然還敢跟我耍脾氣,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誰是吧?!”

本反感的眉頭更加深鎖,看著這個女子橫眉豎眼的樣子,雖然包養的甚好,可那刻薄模樣簡直和那些市井小民沒什麽區別!

“女士,很抱歉我還真不認識你,也不知道是哪兒得罪你了,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事那就一次性說完,狐狸精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她向來是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低調做人,真搞不懂這最近是什麽情況,那麽多人來找她撕逼,現在一個路人甲乙丙丁也來找她撕逼,是不是她看著比較好撕?

婦人也是被她這話氣道了,繃著的臉色一拉長,那聲音也更尖銳了幾分,“好你個伶牙俐齒的,難怪我女兒總吃虧,原來是碰上個這麽不要臉的!”

慕夏真奇了怪了,盯著她看了會兒道:“敢問一句,你到底是什麽人?”

一會兒她的,一會兒她女兒的,她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怕說出來嚇死你!”說到這裏,婦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高不可攀,甚至頭都微微昂起道:“我就是這的市長夫人!你別不知好歹!”

哎喲,好吊哦。

不知道怎麽的,慕夏聽到這話的第一時間居然不是震驚,而是冒出這句話來。好吧好吧,她也是快被羅洋同化了。

可是吐槽完,她後知後覺的找到了某種自己和這個婦人的聯係。

市長夫人,也就是市長老婆,市長女兒的娘,也就是說,岩箐的媽?

再打量她,這樣一說慕夏還真從她的輪廓上看到了幾分岩箐的影子。所以剛才她說的女兒,就是指岩箐咯?

扶額,她突然覺得自己也是很心塞的。你說人家找個男朋友,鬥鬥小三,撕撕大姑子就算了,怎麽她就變成了鬥完小三撕完大姑子,回頭還得冒出個小三娘來較勁?

這種小說含量太高的戲份,居然也能被她遇到,實在太幸運了是不是!

對於她的這種感慨,劉琴卻把它看做了慕夏得知她的真實身份後實在是嚇得不敢說話了。於是那下巴更加揚了幾分,雙手拿起擺放在她前麵的香奈兒最新款錢包,打開之後熟練的掏出一張價值不菲的支票甩給她。

“我知道你綁著褚默梵無非就是要錢,這裏的錢足夠你這輩子不愁吃穿了,你要是識相的就拿著錢馬上滾,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看著她熟練的動作,慕夏暗忖原來豪門大戶果然都興這套。

甚至難不成褚默梵這麽多年身邊就隻有岩箐這一個緋聞女友,多半就是這個老太婆在背後作梗?

她這般熟練,讓慕夏不得不這樣想。

看她不動,劉琴再說:“你年紀輕,也別說我沒勸你,這男人都是玩玩就算了的,你也不想想你拿什麽來和我們家箐箐比,褚默梵現在跟你打的火熱不就是一頭腦熱,等興頭過了最後受傷的還是女人。識相的就拿錢趕緊走,不然到時候人財兩空你就真後悔不得。”

`拿起百位數的支票,慕夏翻了翻。劉琴看有戲,馬上說:“放心吧,這可不是空頭支票,隻要你拿著離開,夠你花一輩子的。”

“我知道褚默梵很有錢,因為他是商人,可我還真不知道原來做官也那麽有錢,隨手就能掏出個兩百萬。”翻著支票,慕夏淡淡的說。

然後看著劉琴因為她的話臉部再次拉長,眼裏射出憤怒的光芒。

頂著那光芒,慕夏輕輕掐住支票的中間,然後用優雅的動作將支票撕成兩半,再在劉琴驚訝發指的表情中淡淡道:“市長夫人,褚默梵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隨便給我一筆零花錢都比你這張多幾個零頭,你說讓我離開他,那怎麽也得比他給我的零花錢再多幾個零才夠誠意吧?這樣如何,你再給我寫一張多幾個零的,興許我一是想開了也就真的走了。”

發指眥裂的站起來,劉琴臉上的肉都氣的在發抖。

而慕夏則輕飄飄的將支票丟在桌子上,那種動作她感覺挺帥的。至少看電視劇裏人家這樣做是很帥的!

“好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又是這三個字,從慕夏回到這裏來,這三個字就像是她的標簽一樣。然後再想想,還不是某個禍害一方的家夥害的。

突然她覺得或許自己拿著支票走人也是很明智的,總比老留在某人身邊,然後因為他的關係她被貼上各種標簽強多了,而且人家還不給她零花錢!

幽幽一歎後,慕夏站起來,平視這個已經氣得發抖哆哆嗦嗦半天嘴裏也沒再蹦出個半字的女人:“市長夫人,我真不知道我有什麽能耐會讓你親自出動來見我,可是你不覺得有些事都是多此一舉嗎?如果我終究和褚默梵沒結果,你們何必費那麽多事?既然你們都知道我和他是有結果的,所以才害怕,所以才要做這些事,那我又會不知道嗎?”想想,她再道:“於情於理我也不傻,既然知道這些,那你這兩百萬實在是太小了,還他比較有錢是不是?”

如果在有錢人的眼裏,非要貼上拜金比較好理解的話,那她就貼上吧。反正她能理解就行了。

氣急了的劉琴真是半天因為她說的這些而說不出話來,可畢竟是個撕逼老手,哪能就這樣敗下陣了。收回那發指表情,她冷冷一笑,“你現在還能說這些,隻是因為還不知道自己在什麽立場!你以為褚默梵會真的愛你?簡直就是做夢!你這種什麽都沒有的女人怎麽和我們家箐箐比,他早晚會明白這些!”

褚默梵愛不愛她,她知道就好,至於他以後會不會想通……說實話,這可能是她永遠的心疙瘩,可是至少在劉琴麵前,她不會示弱。所以她說:“如果能看清早看清了,何必等到以後?更何況,他現在選我,再過幾年我不再年輕您女兒應該比我更老,他會選她嗎?”

“你……!”劉琴真差一口老血吐出來。

微微額首點頭,慕夏優雅轉身離開。

劉琴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還不願意就這樣放棄,看著她走到了門口,又提高了分貝道:“你別太天真了,不然你現在就打個電話問問,看褚默梵和誰在一起!”

走到門口的步伐停住,慕夏回頭看了她一眼,在她一閃而過的狐疑裏,劉琴露出得意的表情。

可是她沒有理會,因為她完全可以理解成這又是陳詞濫調中的計謀,好比所有言情小說裏必須來這樣一段,才能體現出那種欲生欲死讀者一遍罵著老、套沒新意,但一遍還是津津有味的看下去的劇情。

出了咖啡廳,時間其實也離下班不遠了,她先給羅洋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工地上的情況。而羅洋不負助理之名,在她半路滾蛋之後也幫小鄧將後麵的事安排好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她好像也不用去工地了,直接滾回公司整理一下今天的資料,就可以回家了嘛!

得知她這個想法的羅洋憤慨的指責她拋妻棄子,不夠同患難。可是慕想想問她,一頓飯和車費,你選哪個?

沉默良久,介於最近都快沒錢吃飯的境地,羅洋屈膝沉默在了她的淫威中。

回到公司,慕夏沒有馬上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先見了一下騰威。因為她覺得今天華總見她的事,她必須要和騰威說一聲,畢竟這個事關係到公司。

似乎得知非洲那邊進展順利,騰威也就輕鬆下來了。聽到她這話,居然還能樂嗬嗬的笑上一陣,道:“那老家夥果然是呆不住了。”

言下之意,似乎還暗藏玄機?

慕夏盯著他高深莫測的表情看了會兒,騰威也看出她的狐疑,主動坦白道:“他們公司正在申請華爾街上市,如果在這時候惹上官司,絕對不是什麽好兆頭。”

慕夏恍然大悟,難怪華總拉下臉皮來求她庭外和解,原來是這樣。不過慕夏同時也意識到了,說:“你早猜到他會坐不住?”

“當然!”“也知道他會來找我?”“這到沒,我以為他會來找我們。”騰威指的是公司,而不是慕夏個人,沒想到華總找的是她個人。

“那所以呢?會庭外和解嗎?”華爾街上市跟一個官司相比,華總一定會竭盡全力將官司壓下去的吧,今天來找她碰了灰,搞不好明天就來找騰威、了。

騰威靠坐在沙發上摸了摸下巴,說:“那得看他拿什麽來補償我們的損失了。”

果然聽到了某種奸詐的口吻,慕夏說:“所以這個起訴什麽的,都是你們安排好的餌子?因為早知道他會找上門來,然後趁火打劫嗎?”

擺了擺手指頭,騰威馬上坐直身給她解釋:“NONONO,這是兩種意思。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錯在先,而且錯在他們這個至關重要的口子上,我們隻是通過正常的法律途徑維護我們的公平的利益罷了。隻不過,他要庭外和解,那我們自然是要考慮考慮,斟酌斟酌的。”

“那你們斟酌後的結果呢?”慕夏問。

騰威神秘的笑了笑,伸出一隻手道:“固泰五年內所有工程投資項目。”

“……”這還不是趁火打劫?這簡直就是打劫大了好嗎?!

瞪著騰威,慕夏的認知觀再次被刷新。

而騰威聳聳肩說:“我們要讓他們明白,得罪邁旗付出的代價不會少,不管是上庭還是庭外和解。”

“那之前說的起訴,根本就是套子?”他們一開始就知道華總會坐不住,故意將索賠金額寫那麽多,無非是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讓他們更願意妥協把五年內的工程投資項目全部交給邁旗做。

“也不能這樣是說,這是我們應得的,投資項目隻是我們趁火打劫的目標。所以本質也不同啊。”

你終於承認這是趁火打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