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無恥:鎖愛不節製

NO.328(好大的驚喜)

隻是她露出何種模樣,都無法改變他的對她的態度。從桌子後麵站起來,褚默梵收了自己的東西說:“岩小姐,我想我的話不用再說第二遍。”

“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走的!”微微握著雙拳,一夜沒睡的眼眸布滿了紅血絲,不再像過去那樣什麽都順著他,更不再隱忍他對自己的排斥和冷淡,岩箐用歇斯底裏的表情瞪著他,卻始終不願意放手。

“嗬,希望你不會後悔。”腳步微頓,他冷冷說。

還是因為他太過冷冽懾人的話語顫抖了下心房,可是岩箐的執念卻不容她退縮。哪怕知道了他和自己父親之間的牽製,她也不會為此退縮。更何況,她相信褚默梵不敢對她做什麽,所以她隻要留下來就能有希望!

相比她的歇斯底裏,褚默梵還是那般冷淡,甚至已經連趕她走都懶了。

拿著自己的東西,他出了帳篷。

剛才的氣勢隨著褚默梵的離開卸下,岩箐癱軟的坐在地上,在路上奔波了一夜,她又餓又累,甚至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和傷。但是她倔強的眼裏是永不妥協的決心,心裏更清楚,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唯一的!

閉上眼睛,她深深的吸了口氣,

愛分很多種,有錯,一錯再錯。是對,義無反顧。岩箐也不知道自己的愛是哪種,但是都不重要了。因為愛也是一種執念,是對是錯,執念中的人是分不清的。

所以愛注定自私,哪怕注定傷人傷己。

幾天的搶救,被困的礦工人數已經全部救出了地麵。雖然有幾個還是死了,但總的來說大多數的幸存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人都救出來了,礦地一下子冷清了不少,但是負責開采的技術員和負責的黑人經理,都圍在了本用來救援的救援通道口,還有一台轟鳴聲不斷的機器正在往外麵運送著泥土。褚默梵走向他們,看到他過來負責經理和技術員紛紛額首打招呼:“總裁。”“總裁。”

點頭示意後,褚默梵在轟轟作響的機器旁停下腳步,並接過經理手中的安全帽。邊戴上帽子,邊問:“什麽時候能下人?”

一個技術員道:“已經在清理和加固,隻要下麵不再坍塌就能下去,但是坍塌過的土質異常鬆軟,就怕我們會邊挖邊塌,那就難了。”

“如果不塌下來,多久可以挖通?”褚默梵再問。技術員算了一下,道:“今天夜裏可以。”思索了一番,褚默梵說:“如果進去,有多少安全保障?”

幾個技術人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此都回答不上來。這裏麵有太多不安定的因素,不是他們說能保障多少,就多少的。更何況他們都還沒查清楚塌方的原因,這隨時可能再發生一次。

“總裁,要不我們放棄這個礦點吧?可以從旁邊再挖。”想了想,黑人經理說道。褚默梵看著他,他微微縮了縮脖子,用顫悠悠的聲音說:“我並不相信下麵有什麽怪獸,我隻是擔心您下去後的安全。”

這話一出,幾個技術員的表情也古怪了一下。

褚默梵知道謠言已經擴散了,他們都聽說了下麵的事。“我並不相信下麵有什麽怪獸,但我相信這件事一定事出有因。如果不能調查清楚,那我們之前的努力都會白費。”

經理默聲看了一下身邊的技術員,他們也沉默著。褚默梵繼續說:“我知道你們的宗教信仰中有這些,可是我相信上帝不會傷害無辜的人,魔鬼也不會隨便出來。組織一支調查隊,調查清楚坍塌的原因是我們首要的問題。而且,我會陪你們一起下去。”

或許是他就是有這樣說服人的能力,也或許是他的表情讓他們堅信不會有問題,黑人經理和幾個技術員終於點了頭。“總裁放心,我們會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

“我等你們好消息。”肯定的點了點頭,褚默梵又和經理低聲說了幾句,然後才走了。

其中一個技術員看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吐口氣,再道:“總裁是怎麽想的?萬一他下去出什麽問題怎麽辦?”

經理無奈的搖搖頭:“有問題也要去啊,所以你們多留點心,千萬別出什麽差錯。”

褚默梵自然是聽不到他們這些話了,了解完這裏的情況他馬上摘了安全帽朝停在外圍的吉普車走去。兩個保鏢看他要出門,立即跟隨上來保護左右。

“默梵,你去哪兒?!”岩箐也從他帳篷裏出來了,看到他要離開忙追上來問。可褚默梵又怎麽會理她,既然她不想走那就隨她愛幹什麽幹什麽,別打擾他做事就行。

到了車前將安全帽拋給身邊的保鏢,褚默梵利索的爬上副駕駛,而一個保鏢也盡責的爬上駕駛座。

看到他的動作,岩箐心中暗想:“他是要離開了嗎?”眼底微微閃爍,岩箐小跑的朝他們過來,最後攔在車頭前道:“默梵,你要回去了嗎?”

“讓開。”冷聲看著他,褚默梵沒有要和她解釋的必要。

但岩箐就是跟他倔上了,既然他不說,好,那她就跟他走。

二話不說,岩箐過來就爬上吉普車的後座,然後道:“你不說,我就跟著你。”

兩個保鏢為難的看看彼此再看著他們老板,褚默梵臉色陰鷙,可是並沒有把她摔下車,隻對保鏢道:“開車。”他這反應也讓岩箐有些意外然後是幸喜。

或許,他隻是表麵上那麽拒絕她,心裏並不是,這樣一想,之前被他打擊到七零八落的心,又再次有了希望。

到底是希望還是絕望,褚默梵不會和她解釋,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吉普車起程在沙漠化嚴重的非洲平原上飛馳近兩個小時,才到達位於納米比亞東南部的主要城市,貝塔尼。南風的醫療隊昨天晚上已經從礦區的小鎮撤出,現在全部駐紮在這裏的某個大醫院內。自然,對方也不是那麽輕易就答應的,隻不過南風帶來的人醫術都是相當了得的醫學精英,所以對方也抱著借此機會交流一番的想法,才將醫院內大部分的科室借給他們使用。

在炎熱的天氣下一路奔波,就算車內有空調,但對於昨天就在路上奔波了幾個小時的岩箐來說,還是夠嗆。所以等到了醫院門口,她已經暈車暈的臉的慘白了。

但這絲毫得不到褚默梵的半點關心或憐惜,即使他早發現了她的不適,他也不會為她多動容幾分。從後視鏡裏看了眼路上已經吐過幾回,現在趴在車門上毫無力氣的岩箐,褚默梵解開安全帶對兩個魁梧的保鏢道:“在這裏等我。”城市中心已經是安全地帶,所以不用帶著他們了。保鏢了然的點點頭,褚默梵下車走向醫院的大門。岩箐趴在車窗上看著他遠去,想著一路上她幾乎要把胃酸都吐幹淨了,他卻連頭都不回一下。

咬了咬牙,她也不會就這樣放棄,推開車門她連滾帶爬的下了車,然後跟著他進去。

兩個外國保鏢看她那倔強的樣,忍不住吹了下口哨。

沒有理會後麵的嘲弄笑聲,岩箐跌跌撞撞進了醫院,等站到空調下麵她才感覺到了一絲清爽的涼意。這時,褚默梵已經問了南風駐紮部隊的位置,準備要過去。見他走的急,岩箐也在後麵加快了腳步,隻是她體力已經到了極限,走路都已經困難,更別說跟上他。才往前去了幾步,她便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本走在前麵的褚默梵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她不由得沉了沉眉。

南風從昨天晚上接診礦區送來的傷員開始,就沒好好休息過,連做了幾台手術,終於把重症的全給安置妥當了,輕症的也順利住院了,剛想著能在借來的診室裏稍微休息下,沒想到這次直接是褚默梵本人上門了。

你上門就上門唄,偏偏還給他帶來那麽大一個驚喜,不知道需要休息的人受不得驚嚇嗎!

一連串的吐槽過後,看著病床上的岩箐,南風不得不流露出一個大舅子應該有的嚴肅表情,“這怎麽回事?!”指著岩箐,南風質問的瞪著褚默梵。心裏暗想,丫的臭小子,才離開夏夏多久就敢在外麵沾花惹草偷腥了?那你偷腥也就偷腥吧,居然還敢擺到他麵前來,這是活膩歪了吧!

將他的腦內活動統統無視,褚默梵隻有簡短的兩句話:“不知道,你看著辦吧。”說完,轉身出去了。

南風一個莫名其妙,看看診床上的岩箐,再看看門口不見了麵的人影。

略微給岩箐做了點初步檢查,確定她隻是中暑太累,南風就也識趣的將她交給了這裏的醫生和護士照料。然後離開診室在外麵的走廊裏找到了正雙手抱胸坐在等待椅上的褚默梵。

“什麽情況?她怎麽會過來。”在他身邊坐下,南風將聽診器收攏了,放進白大褂的口袋裏。

“我怎麽知道。”還是那酷酷的樣子,褚默梵一提到岩箐,就是表情非常不悅的。

麵對他的一問三不知,南風無語了。

人都是你給帶來的,你居然什麽都不知道!這說的過去麽!

不過從褚默梵的表情南風也猜得出來,這岩箐怕是自己偷摸著過來的,還纏的褚默梵煩的很。

“夏夏知道嗎?”沉默思考半響,南風又問。

這次褚默梵終於有了不一樣的表情,“你敢告訴她試試!”看到他著急的樣子,南風大翻白眼。說:“什麽話,難不成你真和岩箐發生了什麽?”

“怎麽可能!我的心裏隻有夏夏!”立即堅決的否認,褚默梵猶似怕他不信了一般。而這種激動的表現,脫口而出的酸味話語,顯然在他身上是很少有的,南風簡直就是沒見過。

現在看到他這激動的樣子,南風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再道:“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那麽激動幹什麽?”

“我……”恍然回過神來,褚默梵又沉著眉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