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手術後,我們去把它要回來!”
蕭芸芸的語氣透著一股勢在必得的篤定。
一般人聽見蕭芸芸這句話,大概隻會以為蕭芸芸是真的很想要回那隻被送出去的二哈。
但是沈越川注意到,蕭芸芸說的是“手術後、我們”。
所以,蕭芸芸真正渴望的,是他的手術可以順利進行,成功結束,然後他們可以一起去做一些無理取鬧的事情。
沈越川歎了口氣,佯裝出苦惱的樣子:“把二哈送人的時候,我跟它的第二任主人保證過,絕對不會再去把它要回來。”
蕭芸芸拍了拍沈越川的肩膀,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胸有成竹的說:“你帶我去,我負責開口要,如果我要不回來,你再……”
話說到一半,蕭芸芸突然頓住。
沈越川挑起眉梢,疑惑的看向蕭芸芸:“我再什麽?”
蕭芸芸嚴肅的“咳”了聲,接著說:“你再動手啊。”
沈越川:“……”動手?這是什麽餿主意?
蕭芸芸看見沈越川眸底的無法理解,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既然你不能開口跟二哈的第二任主人把二哈要回來,那就動手搶回來啊,這有什麽不對嗎?”
“……”
蕭芸芸的邏輯上竟然是通的,沈越川被噎得啞口無言,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蕭芸芸,隻能點頭,“很對。”
蕭芸芸學著沈越川平時的樣子,打了個響亮的彈指:“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沈越川無奈的笑了笑,彈了彈蕭芸芸的腦門:“跟誰學壞的?”
“還用問嗎?”蕭芸芸斜睨了沈越川一眼,要笑不笑的樣子,“我這段時間,天天和你呆在一起!”
沈越川英俊的臉上頓時爬滿拒絕,推脫道:“我最近幾天才有精力陪著你瞎轉,之前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哪來的機會把你教壞?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蕭芸芸完全不理會沈越川說了什麽,蠻橫的徑自道:“解釋得這麽認真,說白了,你就是推卸責任唄?”
“……”沈越川又一次無言以對,盯著蕭芸芸的脖頸,恨不得在她白皙嬌|嫩的肩頸處咬一口,“小丫頭!”
蕭芸芸最討厭別人把她當小姑娘,尤其是沈越川。
她明明是可以當他妻子的成|年女性好嗎!
蕭芸芸越想越不甘,幾乎想跳起來,底氣充斥著怒氣反駁道:“你才小呢!”
男人可以忍受很多質疑。
但是,“小”和“不行”這兩個字眼,絕對在忍受範圍外。
沈越川是男人,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當然不能免俗。
他眯起眼睛盯著蕭芸芸:“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我聽聽看?”
蕭芸芸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的威脅,帶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她意識到什麽,默默咽了一下喉嚨,弱弱的看著沈越川,什麽都沒有說,模樣顯得有些可憐兮兮,期待著沈越川可以放過她。
事實證明,蕭芸芸還是把沈越川想得太善良了。
哪怕她示弱,沈越川也根本不打算放過她。
沈越川突然逼近蕭芸芸,
渾身散發著野獸般的侵略氣息。
他眯了一下眼睛,盯著蕭芸芸,意味不明的問:“芸芸,我是不是太久沒有教訓你了?”
蕭芸芸是個認真的女孩子,沈越川這麽一問,她就真的思考起了沈越川的問題,很快得出一個結果——
她想著那個結果,嚴肅的點點頭,脫口而出說:“是有一段時間了。”
沈越川沒想到小丫頭會這麽“誠實”,意外之餘,更多的是感到滿意。
他揚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難怪膽子變得這麽大。”
蕭芸芸還沒琢磨明白沈越川到底想表達什麽,沈越川已經拉住她的手,帶著她走進住院大樓。
哎哎,好像……大事不好!
蕭芸芸壓抑著心底的驚慌,低低的叫了一聲:“沈越川,你要幹什麽!”
沈越川沒有說話,按下電梯的上樓鍵,電梯門很快滑開,他直接拉著蕭芸芸進去,蕭芸芸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沈越……”
進電梯後,蕭芸芸瞪大眼睛看著沈越川,還來不及叫出他的名字,沈越川就捧住她的臉,隨即低下頭覆上她的唇。
她所有的話,都被沈越川用唇舌溫柔而又強勢地堵了回去。
電梯門還沒關上。
驚慌之中,蕭芸芸眼角的餘光瞥見幾個醫生護士從電梯門前經過,他們看向電梯,視線正好和她對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了然的表情。
哎,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可是,她完全沒有解釋的機會,電梯門很快就嚴絲合縫的關上,把一切都阻攔在外,沈越川也撬開她的牙關,肆意加深這個吻。
蕭芸芸完全招架不住沈越川的攻勢,沈越川的吻很快就淹沒她,接下來不要說反抗,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沈越川完全不管不顧,把蕭芸芸按在電梯壁上,不容商量的攫取她的滋味。
這些日子以來,因為身體的原因,沈越川非常克製,他和蕭芸芸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是摸摸蕭芸芸的頭,吻一下她的唇。
克製了這麽多天,現在,他終於不用再克製了。
就在這個時候,“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蕭芸芸怕門外有人,“唔!”了一聲,含糊的提醒沈越川,用抗議的聲音示意沈越川放開她。
沈越川邪裏邪氣的勾了勾唇角,放開蕭芸芸,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句:“乖,不要急。”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種勾人魂魄的曖|昧,溫熱的氣息更是從耳道一路蔓延進蕭芸芸心裏。
蕭芸芸心底某個地方微微一顫,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整個人軟在沈越川懷裏。
沈越川順勢把蕭芸芸抱緊,重新吻上她的唇。
電梯門依然敞開著,有涼風吹進來。
蕭芸芸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是抗議,不是急切的要求什麽,沈越川一定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所以才會叫她不要急!
靠,太奸詐了!
蕭芸芸一怒之下,清醒了一些,在沈越川懷裏掙紮著。
沈越川沒有耐心哄著許佑寧了,直接把她抱起來,走出電梯。
蕭芸
芸用力地掙紮了一下:“放我下來。”
沈越川低眸看了蕭芸芸一眼,柔聲哄著她:“乖,外麵會有人經過,這裏不適合。”
蕭芸芸瞬間憋出內傷,瞪了沈越川一眼:“我隻是叫你放我下來,沒有別的意思。”
沈越川的目光慢慢變得深沉,聲音裏多了一抹誘人沉|淪的性|感:“芸芸,我有別的意思。”
“……”
蕭芸芸的臉瞬間漲紅,徹底失去了語言功能,隻能愣愣的看著沈越川。
她見過臉皮厚的,但是沒有見過臉皮厚成沈越川這樣的,這種事都可以這麽直接的說出來。
靠,沈越川是變異品種吧?
蕭芸芸唯一慶幸的是,這層樓隻住著沈越川一個人,如果沈越川沒有什麽情況的話,這層樓基本不會出現其他人。
她把臉埋進沈越川懷裏,兩人很快回到房間。
蕭芸芸和沈越川已經在這裏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她從來沒有覺得這套病房有什麽不妥,直到這一刻,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突然覺得這個房間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
接下來,不管她和沈越川發生什麽,似乎都是順理成章的。
沈越川來不及回房間,直接把蕭芸芸放到沙發上,揚手把靠枕丟下去。
看著沈越川隨意卻又格外帥氣的動作,再加上他那張線條英俊的臉,蕭芸芸怎麽都忍不住口水,咽了一下喉嚨。
沈越川當然沒有錯過蕭芸芸的小動作,笑了笑,含住她的唇瓣,溫熱的吻一路蔓延,蕭芸芸身上的障礙逐漸被去除。
沙發上的一次結束,蕭芸芸的額頭已經沁出一層薄汗,整個人虛軟無力,隻能依靠沈越川支撐。
唔,真的不能怪她體力不支。
隻是敵人養精蓄銳太久了,庫存體力太充足。
沈越川撫了撫蕭芸芸的額角的濕發,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感覺怎麽樣?”
“……”
蕭芸芸簡直想吐血。
他們在行為上再怎麽失控都好,問題可以不要這麽……直白嗎?
沈越川並不打算給蕭芸芸逃避的機會,見蕭芸芸遲遲不做聲,他扳過蕭芸芸的臉,強迫她直視他:“芸芸,回答我。”
蕭芸芸太了解沈越川的作風了,她不給啊一個答案,他可以糾纏她一個晚上。
既然這樣,不如丟給他一個答案,也許還能早點超生!
想著,蕭芸芸咬了咬牙,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很好!”
沈越川滿意的吻了吻蕭芸芸的額角:“我就知道。”
他的語氣裏,有著藏不住的驕傲。
蕭芸芸忍不住吐槽——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還沒吐槽完,蕭芸芸就感覺身下一輕——她被沈越川抱了起來!
蕭芸芸的表情一瞬間切換成驚恐:“沈越川,你還要幹什麽!”
沈越川帥氣的勾了一下唇角,似笑而非的說:“還有更好的,你繼續體驗一下。”
“……”
蕭芸芸兩眼一閉,隻想暈死過去。
幾個小時後,蕭芸芸如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