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的暖婚新妻

第4084章 我可以親你嗎

她沒多想就衝了出去。

即便對麵站著的人是司俊風,她也會毫不留情的出手。

然而衝出一看,和關教授說話的人並不是司俊風。

而是一個她從沒見過的陌生男人。

男人的唇角勾起陰險冷笑:“現在不就可以收拾了?”

話音剛落,祁雪純便被好幾個男人包圍了。

她沒動。

男人譏笑:“你不是膽挺大嗎,敢一個人闖上來,現在怎麽老實了?”

祁雪純緊盯他的臉:“你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男人反問,“你想給杜明報仇是不是?”

“是。”

男人一愣,繼而譏諷狂笑,“哈哈哈,你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了,竟然還敢大言不慚!”

關教授跟著一起譏笑:“祁雪純,你就服個軟吧,你隻是一個女學生。”

祁雪純神色不改,繼續問:“是你殺了杜明?”

男人臉色一冷:“你不需要知道。玩笑開夠了,把她送上船。”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一個小時後,A市將再也找不到她的痕跡。

他盯著手下將人帶走,忽然,他眼前的畫麵晃了一下,就像看電影時畫麵閃了一幀。

他不知道那一幀發生了什麽,情勢逆轉直下,他的手下竟全部被打趴下。

“啊!”關教授驚呼,但這驚呼聲也隻發出一半,他便倒地。

男人連連後退轉身想跑,後腦勺被沉沉一擊,他“砰”的倒地。

下一秒,祁雪純用膝蓋壓住了他的臉頰。

“剛才沒出手,是因為我以為你會好好回答問題。”她平靜的聲音,卻有著巨大的壓迫感。

“疼,疼……”男人感覺渾身骨頭都被扭碎了。

“是你殺了杜明?”她再一次問道。

“不,不是。”男人猛搖頭,不敢再裝杯了。

“誰殺了他?”她問。

男人猶豫,馬上感受到錐心的疼痛,他的雙手被祁雪純反扭了過來。

“我真的不知道,”男人尖叫,“但案發現場有凶手血跡,對比DNA就能找到……”

祁雪純鬆開力道,這是一個有突破性的發現。

她站起身,理了理打鬥中被弄亂的衣角,語調不屑:”男人的尖叫聲,難聽。”

男人迅速縮至角落,渾身顫抖:“你……你究竟是誰……”

“你不配知道。“她來到窗戶前,縱身往下一跳。

男人渾身一抖,他沒記錯的話,這是三樓……

忽然,又有兩個男人走進來。

他們沉默不語的站定,緊接著才走進一個眉眼冷沉,氣場強大的男人。

他甚至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當對方走到他麵前,他似乎嗅到了……死神的氣息。

“你……是什麽人……”他哆哆嗦嗦的問。

“剛才你想讓人把她送去哪裏?”對方問。

他馬上反應過來,“她”指的是祁雪純。

但他不敢說。

對方的薄唇勾起一絲蔑笑:”不說,死。“

“……送到船上,運到公海……”之後的事不需要他細說了吧。

對方點頭,給了手下一個眼神:“知道該怎麽做了?”

兩個手下立即上前揪起男人。

男人忽然明白了對方剛才並沒把話說完,“說了,也是死”。

他大叫起來:“你們不能,我是

……”

話沒說完,已經被人一拐子放暈。

祁雪純沒想到,自己折回竟看到這樣一幕。

她本準備離開,眼角餘光瞥見騰一的身影。

她悄然上樓,是想證實男人和司俊風是一夥的,沒想到瞧見司俊風“處置”這個男人。

司俊風轉身,與她的目光對個正著。

他神色平靜,氣氛有點尷尬。

上一次見麵時,他是被她氣走的……

她誤會了他。

“你不是出差去了嗎?”她主動打破沉默。

“你要跟我說的,隻有這個?”他問。

“……你吃飯了嗎?”

“沒有。”

祁雪純:……

兩人來到一家中餐廳。

“抱歉,沒有包廂了,”服務員說,“這個卡座還算安靜。”

“換一家。”他皺眉。

“我覺得這裏很好。”她喜歡隔著雕花隔斷,看外麵熙熙攘攘,煙火繚繞的感覺。

她僅有的記憶,隻有充滿消毒藥水的醫院,和冷冰冰的訓練場。

這地方雖然吵鬧,但有一種特別的溫暖。

她坐下來,點了兩個簡單的炒菜。

“不是請我吃飯?”他在她身邊坐下,“不問我的意見?”

她將菜單遞給他。

不過,“你可以坐那個位置。”

她指了指旁邊的旁邊。

這是一個小圓桌,沒必要擠得這麽近。

“坐哪裏是我的自由。”

她想了想,準備起身換個座位,纖腰上卻突地多了一隻手。

“別亂動。”他低聲喝令。

“坐哪裏不是自由嗎?”他剛說的話就忘了?

“是我的自由,不是你的。”他的語氣理所應當,仿佛說的的確是什麽真理。

“噗嗤!”等候在旁的服務生不禁笑出聲。

祁雪純疑惑的看向服務生。

“抱歉,我隻是覺得你們好般配,也很幽默。”服務生怪不好意思的。

祁雪純覺得可笑,忍不住猜司俊風此刻心裏想什麽。

百分之九十九,會希望陪在他身邊的人是程申兒。

“你上菜吧。”她淡聲對服務生說道。

服務生馬上收斂笑容,接過菜單離去。女孩似乎不喜歡別人說她和男生般配呢~

司俊風的臉色也隨之一沉。

祁雪純感覺到了,這是她預料之中的,因為陪在他身邊的,不是程申兒嘛。

一頓飯吃得很安靜。

她吃半碗就放下了筷子。

卻見他根本沒動筷子。

“你不吃?”她疑惑。

“我不餓。”

那他幹嘛過來,一會兒要求點菜,一會兒要求坐一起的,玩呢。

她不會想到,他隻是變著法子的想跟她多呆一會兒。

她起身離去,幹脆利落。

回到別墅,又瞧見那輛他用來送給她的、停在花園裏那輛車了。

她誤會他跟杜明的事有關,不但沒收下,還說了點不好聽的。

但他卻還想著去救她,雖然她不需要。

“司俊風。”下車後,她叫住他。

司俊風瞧見她的目光往車上瞟,不想聽到她再一次的拒絕,裝作沒聽到繼續往前。

“司俊風,謝謝你送我車。”

司俊風腳步一怔。

她來到他麵前

,黑白分明的眸子倒映他的俊臉。

他第一次在她的眸子裏,看到完完整整的自己。

她看不到,他的手指尖在微顫。

“但我有條件。”她接著說。

司俊風挑眉,“說說看。”

如果是離開這裏,或者離開他,他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讓她永遠不再有這個想法。

“我可以親你嗎?”她問。

司俊風神色怔住,好幾秒鍾內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她斂下眸光,“不可以就算了。”

對一個心裏揣著其他女人的男人來說,這個要求的確過分了。

其實,她隻是想試一試,是不是跟他親吻,就能勾起以前的記憶……就像上次那樣。

她轉身離去,忽然腰上一緊,柔唇即被封住。

這一刻,仿佛被通電了似的,她的腦子立即閃過一道亮光。

她看到兩個親吻的身影,在他的臥室裏……他的吻就像現在這樣急切。

她本能的想要抗拒,卻又試圖看到更多的回憶。

她閉上眼。

一記差點忘記時間的親吻,直到她差點呼吸不過來。

“喜歡嗎?”他挺直身體,卻沒放開她。

他的目光緊鎖她暈紅的俏臉,久久不願挪開。

卻見她蹙眉,哪來的喜歡,甚至有點討厭。

司俊風眸光微怔:“你閉眼了,難道不是享受……”

閉眼?

她不想告訴他。訓練時碰上難以忍受的痛苦,她就會閉上眼扛過去。

“以後,”她盡快使呼吸恢複順暢,“我還可以親你嗎?”

似乎這是一個找回記憶的辦法,但還需要多試幾次證實。

“我們是夫妻,這是我的義務。”司俊風勾唇。

“多謝。”她越過他往別墅走去。

司俊風看著她的身影思索,很顯然她並不願意與他親近,為什麽又要強迫自己?

隔天,她駕著司俊風送的車,回到了學校。

“杜明的事查得怎麽樣?”校長放下手中的文件,專心和她說話。

“當時凶手在現場留下了DNA,隻要找到DNA的主人,就能確定凶手。”

當然,“這是從別人嘴裏聽到的,我還沒求證。”

她不會盲目相信。

“所以,”校長聳肩,“你今天來是為了其他事?”

祁雪純坦然點頭,“我想見一見我的主治醫生。”

“為什麽?”

“我發現我的記憶有恢複的跡象。”

校長一愣,不自覺的站起身,眼裏透出驚喜:“你想起了什麽?”

嗯,“其實也沒有什麽,隻是腦子裏會閃過一些畫麵。”

祁雪純還是會不好意思的,不會告訴別人,閃過的都是司俊風親吻她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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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點頭:“醫生去國外出席研討會,我馬上聯絡她,等她回國,我安排你們第一時間見麵。”

祁雪純看著校長:“我恢複記憶,你很高興?”

他眼裏的驚喜,是那麽濃烈,發自心底溢出來的。

校長愣了愣,“我很高興嗎……我當然高興,我不隻想你的身體康複,也希望你想起以前的事情。”

他的眼神有些閃躲。

祁雪純沒覺得不對勁,這件事就說到這裏,她要說第二件事了。

“怎麽樣才能拿到杜明案發現場的DNA樣本呢?”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