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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玲玲跟著A姐剛出醫院,楚宴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楚宴穿著一身黑,戴著鴨舌帽,打扮地十分嚴實。
“你……”A姐看至楚宴後就愣住了,如果他倆被路人抓到,後發生很多不可控的麻煩。
A姐拽住季玲玲,低聲道,“咱們先走,醫院人多,被發現的話就麻煩了。”
“嗯。”
季玲玲剛想假裝不認識的離開,卻不想楚宴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
“跟我走。”
楚宴說罷根本不容季玲玲拒絕直接拉著她離開了。
“喂,你……”
A姐也不敢聲張,隻能快步追上去。
路邊停著一輛商務,楚宴將季玲玲帶上了車。
他的力道極大,季玲玲根本沒有力氣拒絕,她也怕他傷了自己。
上車後,A姐從後麵追過來,季玲玲讓他等等A姐,卻不想司機直接開車了。
“停下,我的經紀人還在下麵。”
然而,車上的人根本不理她。
“楚宴,你這是什麽意思?”季玲玲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悅。
“季小姐,你天天往醫院跑是什麽意思?”
楚宴這時才開口。
他這語氣似乎是在質問她。
“這是我的事情,你問這個做什麽?”
“季小姐,現在你是我女朋友。”楚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那模樣極具占有欲。
季玲玲秀眉微微蹙起,她的目光從他的臉上移到手上。
她沒有說話,楚宴緩緩將手鬆開。
“抱歉,你現在是我女朋友,請原諒我的衝動。”
他從強勢到道歉的語氣,轉變極快。
季玲玲抽回手,楚宴讓她十分不舒服。
“楚宴,咱們是什麽關係,你心裏門清,不要總做這種讓人誤會的事情。前麵停車。”
季玲玲撇過臉不再看他。
“如果我就是故意讓你誤會呢?”
“什麽?”
楚宴突然湊近她,雙手按在她的座椅扶手上。
“季小姐,我想讓你誤會。”
他的目光霸道且炙熱。
季玲玲抬起手擋在他們中間,“這並不好笑。”
“這不是玩笑,是我的心理話,我不比宮星洲差,我……”
季玲玲直接手製止他,“你比宮星洲差遠了。”
“……”
“你倆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季玲玲的等方麵果斷又殘忍,她一點兒餘地都不給楚宴。
“嗬。”楚宴輕笑一聲,“你連個機會都不肯給我。”
“你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我不是單身,你找錯了人。”
“我喜歡的是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千萬別告訴我你感受不到。”
喜歡她的人多了,但跟她有什麽關係?
“好了,你現在知道我什麽意思了,前麵停車吧,我下車。”
季玲玲一副應付的語氣。
“車不停,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約會。”
這簡直荒謬。
“楚宴,咱倆隻是朋友,並沒有其他關係。”
“朋友就不能約會了?”
他似乎總能強詞奪理。
看著急速向後退的風景,季玲玲抿直了唇角。
楚宴今天與往日不同,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而自己也是不是有要出事了?
女人天生第六感靈感,孕期的女人則更敏感。
車子一路開,從高架開到郊區,再繞過一個大彎彎上了一個荒蕪人煙的海上小島。
車子從早上開到了下午,季玲玲坐得腰疼,整個人繃著精神。
這一路上楚宴也沒有再同她說話,他繃著一張臉,似乎是做了什麽決定。
季玲玲看了看手機,沒有信號。
“車子裏放了信號屏蔽器,不會再有人打擾到我們。”
聽著楚宴這句話,季玲玲心下不由得打顫。
A姐雖然知道楚宴帶走了自己,但是她肯定不會想到楚宴會對自己做的事情。
“楚宴,你現在事業剛剛起步,趁著熱度多,多做些宣傳,塑造些人設,不出半年,你肯定會成為新的頂流。”
季玲玲為了自保,隻能好言相傳。
“比起宮星洲呢?”楚宴冷不丁地問道。
這人,不提宮星洲會死是吧。
一直擺著一張深情臉騙誰呢?
真要喜歡她,會把她帶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真當她是年幼無知的小女孩呢?
“肯定會比宮星洲強。”季玲玲說完,臉側到一邊就開始撇嘴。
“季小姐,島上沒人打擾,也沒有信號,你可以安靜的歇兩天。”
“不不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現在隻想工作。勞動人民,就得把工作當成首位。”
楚宴看向她,勾了勾唇角沒有說話。
車子在經過一處顛簸時,季玲玲下意識撐起身子,以減少衝擊,然而這個小小的動作全被楚宴看在了眼裏。
“季小姐,你的身體似乎很弱。”
“和你不能比。”
車子七拐八拐最後停在了一個類似廠房的地方。
如果沒有想錯的話,她是被綁了。
季玲玲不解地看著楚宴,他們現在的熱度就是花再多錢都很難複製。
他不享受名利反而鋌而走險綁架自己,他吃錯藥了?
“楚宴,你不覺得咱倆是最佳拍檔嗎?誰現在有咱倆熱度高啊。”
“你如果有點兒意外,我熱度更高。”
“……”
說罷,車門打開。
“是他們扶你下去,還是你自己下去?”楚宴問。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就行。”季玲玲忙不迭地說道。
季玲玲哪敢麻煩他們,他們一個個沒輕沒重的,再傷了自己就不值當的了。
季玲玲目前還不能確定楚宴到底是什麽意思,所以她隻是配合,極度的配合,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楚宴跟在她身邊像是監視她似的。
“我帶你看看新住處,先適應一下,省得以後再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
這詞挺有意思。
“楚宴,咱倆後麵通告挺多的,我在這多耽誤事兒啊。”
楚宴收回目光落在她身上。
隻見他微微一笑,“以後你就不用趕通告了,可以好好歇歇了。”
“我……”
不等季玲玲說話,楚宴扯著她的胳膊就朝廠房裏走去。
這時,他已經變得毫無溫柔紳士可言。
季玲玲不是他的夥伴,而是囚徒。
廠房裏亮著昏暗的黃燈,裏麵散發著一陣陣黴味。季玲玲下意識捂住嘴巴,在這裏待著不被折磨死,也得被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