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產生了錯覺了……
“噢,你的變化真大,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陸子笙不理會胡小可,隻是看著顧萌問道,她以前可是走的純真路線,現在怎麽變成了性感小野貓了?
“嗯,你覺得怎麽樣?”顧萌期待地看著他,渾身都有些不太自在,平時她喜歡穿上休閑一些的衣服,這種太過緊身又太過暴露的衣服她不太喜歡,但是胡小可說女人應該展現自己的美麗,她又覺得很有道理。
陸子笙聳聳肩膀,打量著她,“很好,不過你怎麽會突然間變成這樣了?”
“因為小萌要直接將宋維黎拐上床!”胡小可一言驚人,直接說了出來,陸子笙如同見鬼一樣瞪著他們,這兩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想著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胡小可,一定是她出的鬼主意,果然是個損友。
“萌萌,不要這樣,你不了解男人,輕率的把自己獻出去,並不是什麽好計謀。”
這是他身為男人的想法,大部分的男人是不會對輕易送上門的女人有什麽好的想法,甚至會生輕視之心。
胡小可皺眉道:“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拿捏著他的性格來做文章,反正他們本來就是互相喜歡的。而且這樣沒什麽不對,你這樣反對,不會是你對她有什麽私心吧,哼,我看就是如此!”
胡小可冷冷地說著,如果是別的男人,她自然是不會出這樣的主意了,但是宋維黎喜歡她,那便沒有什麽問題。
陸子笙看著顧萌:“你的決定呢,你也同意她的想法嗎?”
雖然自己不讚同這樣的方法,但是如果她願意,他也阻止不了。
陸子笙的心中有些澀澀的,如果他們真的跨過了界,那麽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麽把握了,女人總是忘記不了自己的初次的。
顧萌雖是害羞,但還是勇敢的點了點頭,依她對宋維黎的了解,她知道結果一定會是胡小可說的那樣的,所以現在她隻能如此了,她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耗著了,奶奶的病情已經是越來越嚴重,她希望她走的時候是沒有遺憾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麽我能幫什麽忙嗎?”盡管心中難受,但是他還是問了出來,也許這次能讓自己徹底死心,徹底放棄顧萌,去經曆下一場愛情了。
但,要是宋維黎還是不能接受她,那自己一定不會放棄。
胡小可朝她眨了眨眼,顧萌臉一僵,耳根都微微的紅了,雖然自己當他是朋友,也知道他是個君子,但他同時也是個男人,這實在是一件有些危險的事情。
“我,我想要你做試驗對象,你願意麽?”顧萌結結巴巴的問了出來,說完一句後臉都爆紅了。
宋維黎是一個很有自控能力的人,而且性格也很清冷,並不會輕易的就和女人發生關係。但陸子笙不同,她身邊的女人不計其數,發生關係的恐怕也不在少數,所以她沒有什麽把握。
陸子笙有些傻眼了,他看了看顧萌,又看了眼胡小可,這女人是自己的克星嗎,故意來折磨自己的吧,明明知道自己那麽喜歡顧萌,還讓她來引誘自己,這是犯罪這是比殺人還要可怕的酷刑,他能不能說不啊?
“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我還有很多的男性朋友,可以介紹給小萌。”胡小可看他萌生了退意,故意在一旁涼涼的說著。
陸子笙一聽立刻道:“不行,我來幫忙就是了!”他相信自己是個君子,但是別的男人是不是,就不敢說了。
胡小可捂著嘴吃吃一笑,看著他吃憋的樣子還真有意思啊。笑道:“那正好,今晚正好是個機會,不過,你可要把持住啊,這裏還有我這個第三者呢,可不要做出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來啊。”
胡小可故意笑得一臉惡劣,求而不得是很痛苦的,可口的蛋糕吃不到,偏偏還在嘴邊晃啊晃,是個人都受不了的,何況還是個男人,真不知道陸子笙會不會被逼瘋!
胡小可覺得自己瞬間變成了腹黑女了。
顧萌卻完全沒有她想得這樣深遠,隻是想要簡簡單單的做好而已,她朝胡小可輕輕眨了眨眼,胡小可啪地一聲關了燈,屋子裏麵的壁燈亮了起來,橘黃色的光芒,在這樣的夜晚很是撩人,很是曖昧。
顧萌穿著一身黑色的紗裙朝陸子笙走了過來,眼神迷離。雪白筆直的大腿在黑暗中弱隱弱現,她很好的表現了誘惑的最高準則,直白的全露固然會很誘惑,但是猶抱琵琶半遮麵,才是性感的最高境界。
陸子笙坐在沙發上,臉上沒有表情,自己要幫她,那自然是要做好的,所以他把自己想像成了宋維黎那個麵癱,冰冷著臉,看著她慢慢地在黑暗中靠近。
該死的,如果沒有那個煩人的小胖子在這裏當電燈泡多好!
想到這裏,他臉上更加的複雜,神色都已經開始扭曲了起來,顧萌卻有些緊張,不得不說他裝起宋大叔來,還真是有幾分的像,當然不是模樣,而是神似。
“大叔——”顧萌坐在他的身邊,聲音甜甜膩膩的,如同羽毛掃在了心口上,陸子笙心中一跳,甚至不敢直視著她的眼睛,她化著淡淡的妝,在黑夜之中如同精靈一樣的吸引人。
陸子笙的喉嚨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但很快又回了神。
顧萌很緊張,所以給兩人倒上了酒,“大叔,我很想你,可是這些天,你都不願意見我。你好狠心。”顧萌端著酒,滿眼深情地看著他,水汪汪的眸子,似霧含情,萬般惹人憐愛。
陸子笙拳頭握了握,看著她,淡淡道:“繼續。”
如果自己真的是宋維黎,他想立刻就撲上去,把這隻美麗又可愛的小野貓給吃幹抹淨,可惜他不是,他隻是她設想的大叔。
“大叔,這四年來,我都一直很想你,隻是不願意承認。”她喃喃說著,眼前的人,仿佛真的變成了宋維黎,她不敢說的話,在他的麵前,在黑暗中終於敢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