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國王一頓說,皇後臉色微變,心裏雖是不甘,卻是不敢話,鳳軒如此,我很是憂心,望陛下原諒。隨夢 ://..co/”
國王歎了一口氣,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邊關戰事告急,本王抽不出身來,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在此照顧鳳軒吧。”
“我知道的,望陛下以龍體為重,切不要過份操心。”
國王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本王剛想傳喚你,你在這裏正好,隨本王回議事殿去,本王有事與你商議。”
“是,本王下。”
一行人退了出去,藍傾兒經過高皇後身邊時,向她做了一個大鬼臉,氣得高皇後頓時七竅生煙!
……
據藍傾兒得到的消息,國王與周承元在議事殿商議了一個時辰才見周承元從議事殿出來,藍傾兒支著頭,看向棋盤那頭氣定神閑的鳳羽墨,不禁開口問道。
“殿下,以前陛下有沒有與你一起商議過政事?”
鳳羽墨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笑道:“以前父親總與母後一起議事,老公我有幸時就在一旁聽著。母後乃是女中豪傑,智謀過人,父親屢屢受其啟發,現在母後不在了,父親當然是要與別人一起議事的了。”
藍傾兒挑了挑眉,又沉吟了一會,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道:“那以前皇後殿下,對於家國政事之謀,有否教過你些什麽?”
鳳羽墨頓了頓:“當時老公就是個小孩子,對什麽也是很好奇的,追著母後問,母後自是有教過一些的。”
此話一出,藍傾兒眼眸一亮,打了一個響指道:“有了!”
“有了?”鳳羽墨很是疑惑:“傾兒,你想到什麽了?”
藍傾兒微微一笑,神秘道:“殿下,傾兒想與你到喜食宮裏去一趟。”
……
“陛下,皇子妃世妃殿下求見。”李助理恭敬道。
國王皺了皺眉,放下奏折,摸了摸額頭,現在聽到皇子妃或者傾兒這兩個名字時,他的頭就會莫名其妙的痛起來……
“那個……能不能……”國王揮了揮手,想見,又不想見,好矛盾。
李助理會意,點頭道:“我這就出去,告訴皇子妃陛下有要事,此時不方就會見。”
李助理話畢,就轉過身去,才剛走了兩步,就聽得國王道:“德才,還是叫她進來吧。”
“遵命。”李助理退了下去。
“父親!!”
沒一會,國王就聽見一聲嬌嗲之音,嗲得他幾乎拿不穩手中奏折。
藍傾兒翩翩而來,手裏還捧著一個紅色的托盤,微微向國王俯身道:“父親,傾兒打擾你來了。”
國王眉角抽了抽,的確還蠻打擾的。
“嗯……傾兒找本王,但是有什麽事情?”國王正了正神道。
藍傾兒柔柔一笑:“傾兒知道父親天夜為政務操勞,傾兒心痛父親,所以傾兒就把自己的心意帶來了,”話畢,藍傾兒把托盤上的東西往國王書案上一放:“父親,這但是殿下與傾兒二人的心意呢,你不能拒絕的哦!”
被藍傾兒嗲得心裏顫抖顫抖的,看著麵前的琉璃碗,國王心裏有點七上八下的。
裏麵裝的是什麽?
見著國王如此戒備的看著琉璃碗,藍傾兒笑了出來:“哎呀父親,你不要如此害怕嘛。傾兒也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不是說工作講求勞逸結合的嗎,父親為政務操勞之餘,也應該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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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啊,對吧。”
國王輕輕一笑,指著琉璃碗道:“這
裏麵的是什麽?”
“父親,輕輕的告訴你,”藍傾兒話畢,特意的左右一看:“傾兒與殿下沒錢買貴重的東西,做不了好東西與父親吃,思前想後,還是做這個最好,經濟實惠又好吃,父親,你嚐一嚐。”
此話一出,國王臉上條條黑線劃落,這都什麽跟什麽……
“要是不夠錢的話,可以與劉老者說……”
“不是這樣子啦父親,”藍傾兒揮了揮手道:“講錢傷感情的,父親,這是殿下的一份心意,殿下怕父親累著了,所以今天親自到禦膳房做了這個的,父親你快嚐嚐吧,涼了可不好。”
“這個……是羽兒親自做的?”
藍傾兒點了點頭,見國王沒有打開,就走了上來,玉手一伸,緩緩把琉璃碗的蓋子打開,頓時一股甜甜的香氣溢出。
拿起一旁的銀湯勺,藍傾兒雙手捧著遞與給國王:“父親,這是紅豆糖水,您嚐嚐吧。”
清淡卻濃鬱的香氣飄於麵前,淡紅的湯水中凝著一抹暖意,腦海裏某處死寂的感覺被漸漸喚醒……
“平,吃甜湯了,你最喜歡的紅豆糖水。”
是……紅豆糖水……
心內翻湧著陣陣情意,國王深吸一口氣,顫著手接過銀湯勺,勺了一羹,放進嘴裏。
這味道,竟如此相像。
就像婉兒在世時為他親手所煮的一般!
“父親,糖水好吃嗎?”藍傾兒輕聲問道。
國王微微一凜,收起所有回憶的思緒,點了點頭,卻是放下了碗,並沒打算再吃。
藍傾兒挑了挑眉,國王此舉的意思她何曾不知!這麽多年了,國王還是放不下莫皇後,這紅豆湯水,就是莫皇後最愛吃的,也是最愛做給國王吃的甜湯。
睹物思人,怎能讓國王不感慨。
“父親,”藍傾兒輕輕喚了一聲:“父親,傾兒有個要求,希望父親能應允。”
國王眸裏掠過一抹厲光,指了指藍傾兒道:“本王就知道你來,不安好心。”
藍傾兒雙眉皺成了八字形:“父親怎的如此評論傾兒呢,父親還是先聽聽傾兒提的這要求,再說傾兒好嗎?”
國王輕輕一笑:“好。本王就看在這碗紅豆糖水的份,且聽聽你這丫頭想說什麽。”
藍傾兒嘴角一揚道:“遵命,”看了一眼紅豆糖水,藍傾兒低聲問道:“父親,你有多久沒吃過紅豆糖水了?”
國王一愕,臉色微微一變,別過臉道:“本王記不清多久了,傾兒,你問這個作什麽?”
“沒什麽啊,”藍傾兒柔柔一笑,卻是輕輕歎了一口氣,感慨道:“父親,殿下在外麵許多年了,這許多年來,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連見父親一麵都難,殿下擔心的是,再這樣下去,殿下與父親的父子情份就生疏了。”
國王眸裏掠過一抹異樣,淩厲的看了藍傾兒一眼,凝聲道:“你是來給羽兒當說客的?”
藍傾兒心裏暗道一聲不妙,被發現了!
薑是老的辣!
“說客?!”藍傾兒很是驚訝,嘴裏一噘道:“父親,傾兒隻是怨你不公平而已!”
國王眉頭一皺:“不公平?”
“是啊!”藍傾兒十分肯定道:“姑且不論以前的事情怎麽樣,殿下始終是您的兒子啊,這父子倆的逢年過節就應當聚聚臉吃頓飯什麽的,父子本來就是血脈相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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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於水的,難道父子倆見見麵也要求助於一個‘說客’來聯係,父親,你不覺得你的話說過了嗎?”
國王挑了挑眉:“你啊,伶牙俐齒的,本王說不過你。說吧,你的要求是什麽,
本王盡量滿足你就是。”
藍傾兒心裏一喜,笑得更甜:“那但是父親說的,父親可不許反悔哦!”
國王手一抬道:“且慢,本王隻說盡量滿足你,並沒有說一定滿足你。”
藍傾兒嘴一噘:“小氣鬼……”
“什麽?”國王眸裏寒光一閃。
“好了,你不用多說了,我不想知道了。”秦超傑突然間阻止了易龍,他現在沒法立馬緩過來,倘若他的父親真的活著,他好想知道他躲到哪裏去了,為什麽不出現!為什麽不扛下這個家所有的擔子,為什麽要讓他的母親,一個柔弱的女人吃這麽多的苦!
為什麽!他現在對他是陌生的,有恨意的,他做不到心平氣和的去麵對爸爸了!
“好,你自己先冷靜冷靜,想要知道什麽的話再來問我,我隨時歡迎。”
易龍跟秦超傑道別完就把手機拿去充電了,已經耽誤了一天,明天他一定要跟妹妹一起去石鳴居看看了。
雲嫂把煮好的清粥給風奴端了過去,還給她用菜籽油炒了份雞蛋,讓她就著白粥吃。
誰知道就這樣一個簡單的事情,風奴竟然感動到落淚。她想起之前每次她發燒,楊芸不僅不給她吃藥,還會一個勁的咒罵,罵她小姐身子丫鬟命。她又幾時在病中喝到一碗白粥過?
明明是一件簡單的事,她卻從來未曾擁有過!這份簡單的幸福,她隻有羨慕別人的份!可現在,她體會到了,雖然雲嫂不是她的親人,卻給了她溫暖。
“雲嫂,謝謝你!”
“丫頭,這隻是小事,用不著道歉。”
雲嫂說完就回廚房了,她還得忙著張羅少爺、小姐的晚飯。
張二狗在院子裏洗車,邊擦邊罵這程管家是故意的。明明昨晚還幹幹淨淨的車,今天被他開了一趟出去,就全是泥水。他說開去洗車店洗吧,張管家還非不聽,非要他支根水管在這裏衝!簡直就是在變相的折磨他,他這是赤裸裸的報複!
易鳳在房間窗口看到了張二狗忙碌的身影,心裏還奇怪,他不是請假了嘛,怎麽這會兒跑來洗車了!
她朝窗戶口喊了句:“張二狗。”
張二狗聽到聲響,眯著眼睛抬頭看了看,是小姐在喊他,立馬向她熱情的招手。現在小姐可是他的衣食父母,隻要她多給自己漲一點工資,他幹起活來也會更賣力一些。
“小姐!”
易鳳見張二狗也跟她打招呼,立馬興奮的衝下來,她倒要問問這個張二狗今天是跑哪去了,居然沒來開車。
“張二狗,你今天跑哪去了,居然讓程管家給我們開車!”
張二狗支吾了幾聲,沒把被罰的事告訴易鳳,程管家要是知道他多嘴告密了,指不定想出別的什麽法子折磨他呢!
“是不是不想漲工資了?”易鳳已經清楚掌握了張二狗的心理,隻要拿工資威脅他就行。
張二狗當然想漲工資,隻是小姐每次都說漲工資,從來不說漲多少,這漲一塊也是漲,兩塊也是漲,他怎麽知道小姐漲的是多少!
看著張二狗那糾結的表情,易鳳急了。
“我說給你漲就給你漲,你以後每月工資加兩千,我一會兒就和程管家說去,隻是你以後不準隨便請假,得隨傳隨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