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焰通天

閑稿,可不看,隨後會刪

潁州多山,地勢複雜。盤曲錯綜的大山中雖有不少淳樸山民依山而居,世代靠山依水,或吃山,或吃水,或耕農的方式生活著。

但這之中自然少不了一些害群之馬,或某些因天災人禍而無法存活下去的居民,聚集起來虎嘯山林,行那攔路剪徑的勾當。

單單宛州通往潁州這條必經的官道之上,就聚集了七家大王分別劃區而治收著買路費。

這黑虎寨便是其中一家,位於最為接近潁州城的地段。

今天黑虎寨卻因為做了一筆大買賣,收獲頗豐,便早早收了行當閉了寨子,擺起了長長了酒宴舉寨同慶。

夜幕降臨後,便點起火把繼續酣暢灌酒,大塊吃肉。

“大當家啊,今個真是福星高照啊,剛剛下了山便開了吉市,不但得了幾千兩銀子,還給您尋了位三夫人,照這個情景發展下去,隻怕要不了多久,咱黑虎寨便能再多添一位小寨主了。大當家的,小孔我這便提前恭喜您了,您不用動,我自個走一個。”

“哈哈哈……你知道個甚,娘們這東西,除了傳宗接代還真沒有什麽用處,最重要是得了一個賬房的老先生,這才是今天最大的收獲。”

“大當家的,這小的就有些不太明白了,那老家夥身無二兩肉,手無縛雞勁,留在寨子裏除了浪費糧食還能有什麽作用。”

“就你這灌滿大便的腦袋知道個甚,眼瞅這管道上的買賣越來越難做了,咱們要是再不尋思些其他方法謀生,今後這買賣也就此做絕了。哪一天潁州府的老爺們狠狠心把咱黑虎寨端了,你們都跟著老子喝西北風去。”

“至於為什麽留下這老頭子,正是為了今後做打算,隻要有了他這個明麵上的人,我們便能夠在潁州城內盤下一處鋪子,這便是我們今後的去處,即便是一些無法直接換錢的物件也可以通關正規的渠道換成糧食,到時候咱們黑虎寨才能在這潁州道上一家獨大。”

“大當家的英明,真是英明也,小的今兒個才知道您的智慧如同大海一樣那什麽來著,跟著大當家的,是小的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

黑虎寨大廳內,一眾人正聽著自家大當家大談鴻鵠之誌時,一個身材昂藏的大漢帶著兩人趁著夜色來到了黑虎寨的寨門前。

“喲,這不是李哥兒,您不在裏麵喝酒,這是過來換我們的差事嗎?”寨樓上傳來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

那昂藏大漢聽到了樓上的聲音,將手放在身後,做了個動作讓身後那兩人停下了步子,開口道:“張麻子,大當家的吩咐我一些事情,讓我趕緊去一趟杏花村。”

“喲,這可不行,你這吃飽喝足了,便尋了個由頭出去做一些快活的事兒,哥哥我卻得在木樓上喝西北風,你說我怎麽肯放你出去,說不得需去征求下大當家的意思。”樓上的張麻子緩緩走了下來哼哼道,看到這場景李哥兒也迎了上去。

“張麻子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若是再這麽不識趣,今後就別想著跟兄弟一塊兒下山了。今兒個雖是不曾喚你,卻因為我也是一個跟著蹭吃的,做不得主,下次便讓你跟著一起蹭吃如何?”被喚作李哥兒的昂藏大漢有些不滿的嘀咕道。

“此話當真?”

“當真!”

寨樓上沉默了一會兒,隻聽李哥兒捂著肚子哎呦呦的叫喚了幾聲。

便再度傳來一聲大喊:“李哥兒這是鬧肚子了,咱們趕快開了寨子放這廝出去解決吧,總不能臭了咱當家的地方。”

隨後便聽到吱呀呀的聲音,未有多久那李哥兒便帶著兩人出了寨子,臨行之前還不忘朝寨樓上揮手致意。

那迷迷糊糊打開寨門的人湊近張麻子嘀咕道:“剛才你倆聊的可是吃的東西,怎麽又成了鬧肚子給他放出去了呢?”

“哼,他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無外乎喝了些酒就把持不住自己,這便下山尋樂子去了,再好的酒好不過女人酒,不但夠香而且夠味……”

說道這裏,樓上兩人便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會心神情的哈哈大笑。

卻說了那李哥兒帶著兩人出了黑虎寨,當離了寨樓上的視線,便拖著身後的人加速奔跑,不走大道入小道,偏選一些濃密的樹林與草叢往裏麵鑽。

足足奔了兩刻鍾,後方忽然傳來一聲嬌呼。

李哥兒便停下了腳步,問道:“怎麽了?”

“那個,恩人,我剛才不小心崴了腳,就……就……”這時,李哥兒身後傳來的聲音竟是一個俏生生的女聲。

敢情這李哥兒是帶了個女人出去喝女人酒,而且這女人極有可能是黑虎寨大當家剛剛擄到家的三夫人。

頓時這李哥兒隻覺得頭大如鬥,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才想到要將這一老一少給救了出來。

這剛剛出了黑虎寨,便出了這檔子事,若是尋個由頭將這兩人打法離去,自己也好回去想辦法圓了謊話。

但這狀況若指望這個身無二兩肉小老頭將這女娃救出去,顯然不切實際,若是一不小心再被抓回黑虎寨,自己這小命也就跟著玩完了。

“莫要多說話,快點到我背上來。”李哥兒微蹲急道。

“可是,男女有別……”

“別可是了,難不成你還想回黑虎寨去當三夫人嗎?”李哥兒打斷她道。

那女子聞言,默了片刻便倚在了李哥兒背後,似沒有重量一般。

察覺到這女人趴在了自己背後,李哥兒順手架起兩條渾圓的玉腿,起身便向前奔去。

身後的小老兒僅僅是跟著李哥兒的步子便已氣喘噓噓,如何能指望的上他。

隨著山路顛簸,李哥兒粗糙的手掌難免不與其他部位觸碰在一起。隻覺得那兩團極富彈性的臀/瓣,如同剛出鍋的大饅頭一般在自己的手上一次次的廝磨,好不舒服。

李哥兒此刻著急慌張的逃跑,卻也顧不得這些香豔的事情,到是把背後這個心思細膩的姑娘給羞了個大紅臉,隻差將整個腦袋都埋在李哥兒的的肩膀裏麵。

可這般以後,便幾乎是貼著李哥兒的腦袋,他那粗重的喘息聲,隻是一遍遍的衝刷著這姑娘的小腦袋,忽地升起一個念頭“若是嫁了這麽一個雄壯的漢子倒也不錯。”下一刻便隻得將自己如同熟透西紅柿的腦袋再度埋的深深的,不敢往深處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