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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河屯的時候,到了晚上蘇揚隻能靠坐在河邊賞月來打發時間。
自從進了城市,蘇揚很久沒有賞月了。因為都市的霓虹要比月亮要看的多,而且,他總感覺都市中的月亮不夠純淨,好像被什麽髒東西遮住了它應有的光輝。
這是一個漫長的夜晚,對蘇揚來說是這樣,對淘淘和櫻寧來說也是這樣,對幕欽薇、雪靈兒、陣陵沁來說更是這樣。
不過,還有人比他們覺著這個夜太漫長了,那些人就是京城中的修行人士。
八大門派和四聖人聚在一起商量完對付蘇揚的對策之後,就各自回家做著準備。
可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平常走了千萬遍的道路,今天卻是走不到盡頭。
鬼門,數十名修行鬼術的人死於非命,就像是遇到了野獸一樣,身體都被撕成了碎片,地上的血漬都得需要衝刷好幾遍。
水門,一半以上的人都成了植物人,因為他們體內的靈魂已經不知所蹤。
火門,誰也不敢想象,是誰能讓這些修練火術的家夥凍死。
道門、醫門、歐陽家、秦家、般若家、軒狼家、甚至連已經敗落的龍家都沒有逃脫這次的浩劫。
所有的家族,都在這個沒有月亮的夜晚連夜處理著家中的屍體。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蘇揚做的,所有人也都明白這是蘇揚發出的戰書,可是,沒有人敢接這個戰貼。
秦家不敢,歐陽家不敢,般若家不敢,軒狼家更不敢。
他們不敢去與一個能將帝衛殺死的人較量。
他們誰也不敢想象,蘇揚的手上還有什麽東西沒有拿出來。
他們在處理自己的門眾的時候,蘇揚已經領著勞累了大半夜的眾人喝起了閑酒。
神情冷俊的淘淘和蘇揚已經夠紮眼了,再加櫻寧、幕欽薇、雪靈兒、陣陵沁四女又圍繞他們而坐,讓這一行人顯的額外紮眼。
隻有秦大朋,被路人視為了這些家夥的司機或者跟班,根本不去想他的來曆是什麽。
“雪靈兒姐姐,沒想到您的雪術又增進不少啊!”陣陵沁很是崇拜的說道。
“哪裏,還是欽薇姐姐的通靈術厲害!”雪靈兒麵露羞意的說道。
“嗬嗬,什麽啊,我看還是櫻寧的招數厲害,我都看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麽!”幕欽薇也是將這個大帽子扣到了櫻寧的身上。
櫻寧微微一笑,在給淘淘倒酒的同時,也滿臉春色的說道“我還是覺著我老公厲害,把那些家夥全撕成了碎片!”
在這麽多人的麵前,被自己老婆這麽誇獎,淘淘還顯的有些不好意思,定了定氣之後,他才認真的說道“主人最厲害,動了動嘴,他們就已經死傷一片!”
“嗬嗬,淘淘,你是說我光出嘴不出力唄?”蘇揚故作生氣的說道。
淘淘見蘇揚的臉上露出了怒色,連忙慌張的說道“不,不,主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厲害,你真的厲害,惹了你的人都得死,甭管是什麽帝衛,還是什麽帝使的!”
“哈哈哈,他開玩笑呢,瞧瞧你,這都看不出來!”雪靈兒見狀哭笑不得的說道。
淘淘聽完一愣,而後有些尷尬的說“主人,以後開玩笑的時候和淘淘說說好不好,我這腦子反應不過來!”
“沒事,沒事。我啥也不說了,辛苦大家了,有機會,我蘇揚定為大家為牛為馬!”蘇揚滿懷謝意的舉起了酒杯。
聽到他為牛為馬這四個字,雪靈兒和幕欽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期盼的神情,就連一直看不上蘇揚的陣陵沁的眼珠子也是不懷好意的轉了轉。
坐在一旁喝悶酒的秦大朋有些尷尬,除了蘇揚能瞅他一眼之外,其他人連正眼都沒有給過他。
見大家的心情都鬆了下來,他也是興致十足的說道“幾位漂亮妹妹,你們也下場去跳跳舞吧!”
聽到跳舞二字,眾女都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
看著那些搖頭晃腦的舞蹈,根本不是他們學的來的。
“四位美麗的小姐,對我的打擾向你們表示歉意。我叫比德森,我奉我家主人囑咐,將這兩瓶酒送給四位飲用!”就在四女的臉色有些難看的時候,一個金發碧眼、身著黑衣的外國男人出現在了他們的桌旁,用及其蹩腳的中文做出了一番解釋。說完之後,就將兩瓶用奇怪的酒放到了桌子上。
說這酒奇怪的原因,是因為在酒場也算混了多年的蘇揚根本沒有見過這種酒。
沒有商標,沒有名字,隻是在瓶子玻璃上鑲嵌著一隻用黑寶石組成的蝙蝠。
要說別人來送酒喝,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夜場之中這種豪放的人很多,閑著沒事就送這個酒、送那個酒,可是這送來的酒可就有些古怪了,還沒有開封,蘇揚就隱約的察覺到了酒中含有的血氣。
再看眼前這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當發覺他不像其它人那般散發出人氣的時候,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
話說,四女就等著蘇揚做個動作或者表情。
如果蘇揚點頭或者微笑,他們就將酒收下。
如果蘇揚搖頭或者皺眉,他們就將酒送回。
見蘇揚皺眉了,四女口氣怪裏怪氣的說:
“把你的酒拿走,還有,別站在這裏擋著我的視線!”
“就是,你媽把你生這麽大個,不是為了讓你擋住別人的視線的!”
“我師父說,跟蝙蝠打交道的都沒有好東西!”
“我老公說,給我送東西的人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所以,請你死遠一點!”
四女的嘲諷讓蘇揚感覺有些尷尬,這也有點太那不近人情了,人家不就是想送兩瓶酒嗎?他哪裏知道四女誤會了他的意思。
微笑從比德森那蒼白的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怒氣,他似乎有什麽話想說,可是還未等他開口,淘淘的巴掌已經落到了他的臉上。
“啪…………”
“砰…………”
淘淘一個巴掌就將那家夥扇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比德森一臉吃驚的看著這個一巴掌就能將他扇飛的年輕人。
“聽不到我老婆的話嘛,給我死遠點!”淘淘冷冰冰的叫道。
蘇揚見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也就不再管下去,由他們鬧去吧,再說了,誰讓這個家夥不開眼的。
比德森站直身體,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麵露殺氣的說道“你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麽嗎?”
“打走了一隻蒼蠅!”淘淘不屑的說道。
“不,你是打掉了自己活下去的機會!”比德森怪笑著說道。
一聽這話,淘淘的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色,而後便是用請示的口吻問著蘇揚“主人,我想和他出去談談!”
蘇揚無奈的笑了笑,道“好好談啊…………”
“嗯,主人放心吧!”淘淘說完之後,也不給那個比德森說話的機會,直接就撕著那家夥的長發把他拖到了門外。
眾女的視線一直到淘淘出門才回到蘇揚的臉上。
隻有蘇揚,視線一直放在遠處一個坐在吧台旁靜靜喝酒的老外身上。
這個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就是比德森的主人,可是他似乎並不關心比德森會出什麽問題,隻是輕輕的飲用著酒杯裏的紅酒。
這紅酒紅的有些過分,有點不像酒,更多的是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