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首席纏愛小女傭

286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日子就這麽一天一天過下去,天仍是熱得離譜,毒辣的太陽每日肆虐的炙烤著,已經有新聞報道獨居老人熱死家中的消息,過高的用電負荷造成大麵積的停電,甚至還有因為電路老化引發兩起火災。

周邊地區更是因為幹旱而損失慘重,田地幹得裂開一道道口子,剛插的秧苗幾乎全軍覆沒,魚塘裏的魚也因為缺乏氧氣,都浮到了水麵上,從航拍的鏡頭看,觸目都是黃褐色,代表生命的綠隻是其中的點綴。

市裏開始各種救災賑災工作,各種賑災晚會層出不窮,許多大公司大企業,捐錢捐物,積極響應,幫助受災的民眾,夏小宛和韓小雪一起做了誌願者,不但隨車下鄉去發放救災物資,她還到處奔波,遊說有錢人多多捐助,幫助更多受災的人。

既然是她出麵,首當其衝的肯定就是薑凱威。一般這種事情,都是派個經理接待就好,哪裏用總裁親自出麵,但是對方是夏小宛,薑凱威自然不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正兒八經的約了在會議室見麵,他還拿了一個本子,煞有其事地記錄著夏小宛說的話。

夏小宛說:“現在那邊的生活用水很潰乏,隻能想辦法利用地下水,希望薑總裁能捐出十套打井設備。”

薑凱威立馬搖頭,“不不不,十套怎麽夠?至少也要二十套。”

夏小宛說:“薑總裁,你可以捐一車純正水嗎?老鄉們現在喝水都成問題!”

薑凱威說:“一車水能幾個人喝?我看不如十車吧!”

夏小宛說:“薑總裁真是有善心,我知道薑氏已經捐過一次伍佰萬,但是用錢的缺口實在太大,薑總裁你看能不能再多捐一點,哪怕八萬,十萬的我們也不嫌棄啊!”

薑凱威說:“上次捐了伍佰萬啊,這個事情我倒不太清楚,大概是行政那邊經手的,這樣吧,既然他都捐伍佰萬了,那我怎麽著也得翻個番,這次就一千萬吧!”

陪同夏小宛一起來的市慈善總會的黃幹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全程目瞪口呆的看著薑凱威,心想:到底是G市的首富,這派頭這氣場可真不是蓋的!不管夏小宛提什麽要求?他總是在那基礎上再翻上一番。

因為知道薑氏已經捐過一次了,所以黃幹事跟夏小宛過來的時候心裏並沒有底,想著能摳一點是一點,沒想到根本不需要他們多費口舌,薑總裁大方得令他咂舌!

臨走的時候,黃幹事懷著激動的心情,想跟薑凱威握手道別,說幾句表示感謝的話,結果薑凱威看都沒看她,而是主動的握住了夏小宛的手,態度非常謙遜:“夏小姐,這麽大熱的天,你為了救災的事到處奔波,實在讓人敬佩,做善事當然好,但也要小心自己的身體,我這裏有一些避暑藥,請你一定要收下。”

夏小宛一點都不客氣,說,“那就謝謝薑總裁了。”

薑凱威把放在桌上的一個小紙袋給她,夏小宛打開看了看裏麵的藥,笑著說:“這些藥還真用得著。薑總裁你既然這麽有善心,不如好事做到底,再捐一些避暑藥唄!”

薑凱威兩手一攤,非常豪爽的說:“沒問題呀!”

親自把夏小宛和黃幹事送到樓下,再握手道別,目送夏小宛的車遠去,薑凱威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發信息:今天我表現得好吧,可以獎勵共進晚餐嗎?”

夏小宛看完信息後,抿嘴直笑,黃幹事問她:“小夏,你偷樂什麽呢?”

“沒什麽,”夏小宛說:“就是覺得今天這一趟沒白來。”

“是啊,沒想到薑總裁這麽大方,簡直是豪氣衝天,”黃幹事眼睛發亮:“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太帥了!”

“帥嗎?”夏小宛撇嘴:“我倒沒覺著。”

黃幹事說:“人長得帥,說話的樣子也帥,笑起來更是迷人,我以前聽別人說這位薑總裁不太好接近,高傲又自大,看來傳言真是聽不得的,根本不是那樣嘛!我覺得他簡直就是極品男人,將來誰能嫁給他,一定很幸福!”

夏小宛心裏偷偷得意,嘴裏卻潑涼水:“不見得吧,就一花花公子而已。”

“他不花吧?”黃幹事在慈善總會幾年了,多少也知道一些上流社會的事,說:“G市有名的花花公子不是邵氏二公子嗎?薑總裁的感情生活比較低調,平時很少有這方麵的緋聞啊!”

“邵家公子早就摘掉花花公子的帽子了,他現在有嬌妻愛子在身邊,不知道多幸福呢!”

黃幹事說:“好象報紙上也登過,不過那種花花公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現在是幸福,以後不知道怎麽樣呢!還是薑總裁好,你看,我們都沒抱怨辛苦什麽的,他就提前備好了避暑藥,多細心體貼啊!找老公就要找這種。哎,小夏,你結婚了嗎?”

夏小宛笑著搖頭:“男朋友都沒有呢,結什麽婚。”

黃幹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吃驚的打量她:“你長得這麽漂亮,會沒有男朋友?不可能吧?一定是你眼光太高,我猜追求你的男人應該不少!”

“算有一個吧,”夏小宛說:“不過我還在考慮。”

“什麽樣的男人?說給我聽聽,我幫你參考參考。”

夏小宛想了想,說:“他嘛,狂妄自大,囂張跋扈,長得倒是挺高大,就是人有點蠢,屬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那種。”

黃幹事眨巴著眼睛,嗬嗬笑了兩聲,“你這樣形容你男朋友啊?感覺象一無是處嘛!不過你為什麽覺得他蠢?”

夏小宛說:“有一次我誤會了他,把他臭罵了一頓,結果他也不辯駁,就讓我罵,等我氣消了才說出事情真相。”她說的是上次約了吃飯,而薑凱威遲到的那次,過了幾天薑凱威才說他不是遲到,是因為他們約的是第二天的晚餐,她後來翻看了聊天記錄,才知道原來是自已弄錯了。

她問薑凱威當時在電話裏為什麽不說清楚,薑凱威卻笑著說,為了她,他可以忍受任何委屈。

從那以後,他們的關係才真正是進了一步。見麵的機會也漸漸多了起來,隻是要不要接受他,夏小宛還沒有想好。

黃幹事又問:“對你怎麽樣?”

“對我還算好,說得上是百依百順吧。”

“那就行了嘛!”黃幹事以一種過來人的口吻說:“不管他對別人怎麽樣,對你好就行,我覺得你說的那種蠢,其實也是一種愛的表情,現在這樣的男人真不多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啊!”停了一下,她又說:“對了,小夏,你這幾天都是超負荷工作,今天早點回家,明天下鄉你也別去了,就在家好好休息一天,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要垮了,可就什麽都幹不成了!”

“沒事,”夏小宛說:“現在正缺人手,我還能頂一頂。”

“人手的問題解決了,”黃幹事笑著說:“有一隊大學生自願者來報到,領導說趕緊把小夏換下來,她這段時間最辛苦,天氣這麽熱,可別把身體弄垮了。又不是我的意思,是領導的意思,領導的話你總要聽吧,就休息一天,養足了精神再來。”

“那好吧,”夏小宛說:“如果忙不過來,要打電話給我啊。”

“你家住哪?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又不順路。”夏小宛指著前麵的地鐵站說:“我在那裏下。”

司機靠邊停了車,夏小宛揮手跟他們告別,快步走進了地鐵站,她去當自願者,填表的時侯,隻寫了名字和電話號碼,其它的都隱瞞了,所以並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覺得沒必要。每天去做自願者的時侯,她都把車停在公共停車坪裏,然後再搭地鐵過去。

做自願者對夏小宛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她出生富貴,家裏又一直保護得太好,沒遇到過什麽挫折,曾經和薑凱威的那點事,在她看來象是一道過不去的坎,以為此生都無望。可是現在做了自願者,跟著車隊下鄉賑災,看到當地老百姓清苦的生活以及麵對災難的樂觀,她很感動,也很有感觸,覺得自已有時侯簡直是無病呻吟,想想自暴自棄的那一段時間,她都有些汗顏。

每天象普通人一樣搭地鐵,行色匆匆穿梭在人群當中,雖然天氣很熱,每天都是汗流夾背,人也黑了瘦了,但是她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也非常快樂,因為心情好,連帶著對薑凱威的態度也好了許多。

她出了地鐵口,到公眾停車坪拿車,因為還沒到下班時間,這裏的車還是滿滿當當,縱橫交錯的有序排列著,夏小宛順著指標牌慢慢尋找著自已的車。

走到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邊時,車門突然打開,幾隻手同時伸出來,將她扯進了車裏。

事發突然,夏小宛完全是蒙的,雖然下意識的反抗,可是畢竟是女流之輩,哪敵得過五大三粗的壯漢!在車裏,她的手很快被反扭著綁住,眼睛蒙住了,嘴裏塞了東西,腳也被粗麻繩捆住,她意識到自已是遭到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