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中間的一切,都是在易老爺子的掌握之中,除了,相親對象換成了別人。
如果那個時候和褚之信相親的是蘇涼夏本人,現在是不是陪在褚之信身邊的女人也就不是她蘇涼秋,或者就是換成蘇涼夏了。
隻不過,蘇涼秋有些想不明白,當初如果真的一切都是易老爺子在中間給介紹著,那個時候,蘇涼夏和易老爺子之間怎麽會認識?
而且,今天她在易老爺子病房外見到蘇涼夏的,一看就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之間的關體係不一般。
隻不過,蘇涼秋不知道,蘇涼夏和易老爺子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涼夏和易老爺子之間怎麽會認識?
“你說你這個小腦袋裏一天都在想什麽?”褚之信的手摸摸她的頭,“怎麽了?”
他看她發呆半天了。
“沒事。”蘇涼秋並沒有把心裏麵的想法說出來,而是自己一個人疑惑著,她覺得,有關於易老爺子這件事情,她有必要認認真真的和蘇涼夏談一次。
褚之信上床,關燈,手一伸,自然的抱著她。
蘇涼秋乖乖的任由他抱著。
這一晚,蘇涼秋在想易老爺子和蘇涼夏之間的事情,褚之信則是在擔心現在還躺在病房裏的易老爺子。
翌日一早,蘇涼秋起床,換好衣服去做早餐。
褚之信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伸手,已經沒有看到她的人影,他睜開眼睛,臥室裏空蕩蕩的。
驀然間,臥室的門被打開。
他閉上眼睛,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就感覺唇瓣上麵有微熱的氣息,等那個的唇剛吻到自己的時候,他抱著她,不再她輕易的退縮。
蘇涼秋先是一愣,爾後就明白了,其實他應該是早早的就醒過來了,她也沒有反抗,任由他吻著自己。
吻,越來越激烈,到最後,褚之信忍不住的開始動起手來。
蘇涼秋阻止他,“別,我早餐都做好了,你再不起來,粥都要涼了。”
褚之信深呼吸,模樣有些可憐,“那我怎麽辦?”
他已經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變化。
“涼拌。”蘇涼秋雙頰緋紅,嬌嗔的瞪他一眼,然後走出了臥室。
褚之信躺在床上開始深呼吸,想像著自己身體某一處的變化,他到最後平複下自己的心情,等到沒有感覺之後,他才開始起床,洗漱,然後走出臥室,吃早餐。
吃過早餐,他們兩個一起從名城公寓離開,開車,駛向褚氏集團。
褚氏集團。
開會前,褚之信特地先給易家的管家打過電話,確認易老爺子的消息,得知情況還是跟昨天一樣,還沒有度過危險期,掛斷電話之後,他就直接進去會議室開始開會了。
蘇涼秋依舊如同前幾天一樣,處理著今天的工作。
裴姵從茶水間出來。
蘇涼秋就進去茶水間倒水。
過了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裴姵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著急忙慌的往茶水間的方向跑過去,等再出來的時候,怒氣衝衝的模樣,站在蘇涼秋的辦公桌前,口氣帶著幾分怒氣,“蘇諒秋,拿出來吧。”
“什麽?”蘇涼秋感覺有一種雲裏霧繞的感覺。
“別裝了,剛剛進去茶水間的,除了我就是你,之後再也沒有別人進去過了。”裴姵伸手朝她要,“那手表是我托人從意大利買回來的,你還給我,這件事情,我就當作沒有發生過。”
“什麽意思?”蘇涼秋剛開始有些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蘇涼秋,現在辦公室裏,就隻有芯芯一個人,你跟我裝什麽意思,我的手表,我的意大利手表,你還給我。”裴姵的聲音不由的提高兩個分貝,“你不知道,那塊手表花了我將近半年的工資呢,我一直都舍不得帶,最近帶上之後,我剛剛洗杯子的時候,怕碰著了,就摘下來放在一旁,等我出來的時候忘記了,我想起來跑進去之後,就已經沒有找到手表,剛剛除了我,就隻有你進去過,還給我,我當作件事情沒有發生過,我也不會主動的跟褚總說起的,怎麽樣?”
“裴姵,你以為是我拿了你的手表?”蘇涼秋站起來,與她對視著,“別說我進去看都沒有看見過你的手表,就是我看見了,我肯定會拿出來給你,而不是拿起來當成自己的東西,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
“誤會?”裴姵冷哼一聲,“我本來是想要給你留麵子的,現在是你自己不要這個麵子,不行咱們就查監控,我還就不相信了,總經辦現在就隻有三個人,剛剛除了我就隻有你進去過茶水間,我的手表難不成還是自己長腳偷跑了不成。”
會議室的門打開,褚之信率先走出來,看到她們兩個對視著,劍拔弩張的模樣,他問道,“怎麽回事?”
“我……”蘇涼秋剛準備解釋的時候,裴姵就直接打斷她的話,把剛剛事情的前因後果交待了一下,“褚總,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你也知道當初我剛把那塊意大利手表買到手的時候有多高興,我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嗬護著,可是現在就這麽平白無故的丟了?”
蘇涼秋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裴姵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說是她拿了手表不還,先別說褚之信怎麽想,現在剛開完會,會議室裏麵很多的人都相繼的走出來,個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變化多端。
他們聽了這番話,這還讓蘇涼秋以後怎麽在褚氏集團做人?
“查監控。”蘇涼秋抿唇,心裏生氣到了極點,“查監控便會一目了然的。”
她沒有拿就是沒有拿。
褚之信的目光看了蘇涼秋一眼,然後盯著裴姵開始看,開口說的話,確是對著身後麵的那一群人說的,“都不走,在這裏愣著幹嗎?要不要我讓人直接把凳子給你們搬出來,再給你們準備一點瓜子點心什麽的?”
跟在身後人漸漸散了。
盡管他們都已經走遠了,蘇涼秋還是會有一種如芒在背的,她堅定的說道,“查監控吧,不是我。”
褚之信與她們兩個人一起來到監控室。
監控室裏的值班人員感覺有些冒冷汗,在褚之信的吩咐之下,他打開關於總裁樓層處的茶水間內的監控視頻。
監控視頻裏,裴姵進去之後,確實是在手上摘下了什麽東西,具體是什麽,監控也沒有拍的太清楚,而且,裴姵離開之後,就隻有蘇涼秋一個人進去過,而關於裴姵所站的位置,也屬於茶水間的死角,拍的畫麵不全,看不太清楚,隻是從進去的時候和出來的時候對比的話,她手腕處的東西,確實是不見了。
“褚總,我真的是把那塊意大利手表丟了。”裴姵模樣也很是委屈,“那塊手表當時還是我托您給我帶回來的。”
“你們跟我進來。”
她們兩個跟著褚之信一起走進總裁辦公室。
裴姵和蘇涼秋站在褚之信的辦公桌前,前者的模樣委屈,後者的模樣更加的委屈,她的眼眶都有些紅紅的。
“裴姵,你從大學實習的時候就開始留在褚氏工作,仔細算起來,都有愉四年的時間了,你是一個有能力,學習能力也很強的女孩子。”褚之信的話鋒突然間一轉,“但是,最近你怎麽一直都不在做一些不聰明的事情呢?”
“褚總,我不明白您是什麽意思?”裴姵心裏一驚,難不成褚之信都已經知道了?不行,反正她現在就是打死也不承認。
“你的手表,到底是自己摘到哪裏忘記了,還是真的就是被人拿走了?”褚之信的黑眸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小的表情,“四年的時間,我想,我還是能夠真正的了解到一個人的,手表,你再好好的找找,看看是不是之前的時候就放在哪裏,沒有找到,我相信小秋不會做這樣的事兒。”
他的心裏至始至終都相信蘇涼秋,而且他剛剛的話裏話外的意思都已經是給裴姵台階下了。
如果對方那個人是不裴姵,他或許已經會直接指明,她這是故意陷害。
但就是因為是裴姵,所以他不能。
“褚總,我……”裴姵還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些什麽的,但是看著褚之信已經完全了然的目光,她想,她可能真的已經暴露了,“我知道了,我出去再找找。”
“去吧。”
裴姵離開總裁辦公室。
褚之信從辦公桌後走出來,朝著蘇涼秋走過去,看著她隱忍著的小表情,他抱著她,下巴放在她的頭頂,悠悠的說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真的不是我。”蘇涼秋甕聲甕氣的說道,“你說裴姵到底是怎麽想的,怎麽能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是我拿了她的手表。”
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的,她以後還要不要再到褚氏集團上班了。
“你既然相信我,為什麽就是有把這件事情徹查呢?”蘇涼秋從他的懷抱掙紮出來,“你想過沒有,今天經過這件事情,不到中午吃飯的時候,褚氏集團肯定是會傳遍的,為什麽你不能徹查這件事情,還我一個清白呢?”
他就讓裴姵這麽不明不白的走了。
“小秋,這件事情我會讓裴姵給你一個交待的,她會跟你道歉的。”褚之信剛剛的話都已經說的那麽明白,裴姵應該懂她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