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的韓馥接到袁紹的求援信後,便召集自己的心腹謀士商議接下來該如何辦啊?荀勘站出來道,使君,這袁紹雖是曾經討伐董卓的盟主,可是他後來背約了,不過看在袁氏四世三公的份子上,我們支援他一些糧草即可了。至於軍馬,就不必了,畢竟我們冀州現在也不富裕啊,我們還要謹防青州的張牛角及幽州的公孫瓚等人啊。若是抽調軍馬助他,少了不好交差,多了我們又出不起啊。
韓馥聽完後,也欣然同意,這時,審配站出來道,使君,若是不出兵相助這袁本初,恐怕會遭人非議吧。況且使君還是袁氏的門生啊,難道這點忙都幫不了袁紹嗎?這豈不是讓天下諸侯笑掉大牙啊。倒是,使君怎麽在天下立足啊。
韓馥被審配的話,說的不好受,他確實是袁氏的門生,當年若不是司徒袁懷他很難當上這冀州牧的。當年的冀州牧是懷裏侯皇甫嵩,皇甫嵩因圍剿西涼的羌人不利,被陛下問罪,司徒袁懷趁機舉薦他韓馥韓文節當人這冀州牧,他還未來的及報恩,這司徒袁懷竟然死了,韓馥一直覺得欠著這袁氏什麽東西,如今袁紹來借兵,他想答應的,可是經過荀勘一分析,他又猶豫了,現在被審配一罵,他又不知道怎麽辦了?
長史耿武勸道,使君,萬萬不可助長這袁紹的士氣啊,這袁紹真是狼子野心啊,他肯定不會是為了河內那麽簡單啊,有可能他是衝著我們冀州來的,我們冀州兵強馬壯,非常富庶,若是攻占這冀州,他便可以去實現他那見不得事情了。
別駕關純也想出來說話,卻被韓馥給打斷了,隻聽韓馥道,“古人雲,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當年,若不是司徒袁懷,韓某很難做到冀州牧的位置啊,如今他的後人求我,我焉能不住啊。我決定了,讓無雙帶著三萬軍馬前去支援袁紹攻占這河內。況且冀州少了這三萬軍馬也沒有什麽啊?幽州的公孫瓚正在忙於和並州的丁原交戰呢?青州的張牛角正在爭奪青州的地盤呢?至於冀州的山賊已經不足為據了,這點事情,鞠義將軍一個人就擺平了。今日就到此為之吧。你們下去處理公務吧。某還有些瑣事要處理。
眾人聽完韓馥的話嗎,隻好告辭離去了。審配在離開州牧副後,迅速的回到了家中,他今日為何要提韓馥是袁氏的門生呢?是因為逢紀派的人找到了他,讓他說服韓馥出兵幫助袁紹拿下河內,繼而在拿下這冀州之地。審配早就想脫離這韓馥了,隻是苦於無接口啊,如今袁紹來了,他認為袁紹是明主,而且這袁紹還是士族之後,袁氏一門“四世三公”,門生遍布大漢各地,遲早袁紹會成為天下的霸主的。他歆慕已久矣,隻是無法投靠袁紹而已,他作為冀州的大族,韓馥可是百般的拉攏他,使得他不忍心放棄眼前的地位啊,可是這袁紹許諾的畢韓馥的還好,而且這韓馥是一個懦弱無能之人啊,空站著這富庶的冀州之地,不能向前發展,遲早冀州要成為別人口中的肉的。那時,自己不一定能夠得到重用的,還不如現在就投靠這袁紹,袁紹以後占領冀州之後,肯定會重用他的。
審配回到家中,便去見袁紹的使者了,吧今日在州牧府發生的事,一一的敘述給那人聽,那人聽完後,道,正南兄,有老了,這次的事,我一定會稟報車騎將軍的,倒是他肯定會重用您的。不滿正南兄,琰這次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不說服公孫瓚帶人攻打冀州,到時車騎將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占領者富庶的冀州之地了。我待會就去幽州,不過若是這公孫瓚真的攻打冀州,還請正南兄,向那韓馥建議,讓車騎將軍帶兵來源,到時••••••••••••••••••審配聽完後,心裏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袁紹果然所圖不小啊,這樣也好,不愧是我心目中的明主啊,他袁紹若是沒有攻占這冀州的野心,那我隻好另投他人了。當下道,請季珪兄放心,審配一定會做好此事的,也請車騎將軍放心。
原來袁紹的使者竟是崔琰啊,這崔琰可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啊。據《三國誌》記載:“崔琰字季珪,清河東武城人也。少樸訥,好擊劍,尚武事。年二十三,鄉移為正,始感激,讀論語、韓詩。至年二十九,乃結公孫方等就鄭玄受學。學未期,徐州黃巾賊攻破北海,玄與門人到不其山避難。時穀糴縣乏,玄罷謝諸生。琰既受遣,而寇盜充斥,西道不通。於是周旋青、徐、兗、豫之郊,東下壽春,南望江、湖。自去家四年乃歸,以琴書自娛。
大將軍袁紹聞而辟之。時士卒橫暴,掘發丘隴,琰諫曰:“昔孫卿有言:‘士不素教,甲兵不利,雖湯武不能以戰勝。’今道路暴骨,民未見德,宜敕郡縣掩骼埋胔,示憯怛之愛,追文王之仁。”紹以為騎都尉。後紹治兵黎陽,次於延津,琰複諫曰:“天子在許,民望助順,不如守境述職,以寧區宇。”紹不聽,遂敗於官渡。及紹卒,二子交爭,爭欲得琰。琰稱疾固辭,由是獲罪,幽於囹圄,賴陰夔、陳琳營救得免。
太祖破袁氏,領冀州牧,辟琰為別駕從事,謂琰曰:“昨案戶籍,可得三十萬眾,故為大州也。”琰對曰:“今天下分崩,九州幅裂,二袁兄弟親尋幹戈,冀方蒸庶暴骨原野。未聞王師仁聲先路,存問風俗,救其塗炭,而校計甲兵,唯此為先,斯豈鄙州士女所望於明公哉!”太祖改容謝之。於時賓客皆伏失色。
太祖征並州,留琰傅文帝於鄴。世子仍出田獵,變易服乘,誌在驅逐。琰書諫曰:“蓋聞盤於遊田,書之所戒,魯隱觀魚,春秋譏之,此周、孔之格言,二經之明義。殷鑒夏後,詩稱不遠,子卯不樂,禮以為忌,此又近者之得失,不可不深察也。袁族富強,公子寬放,盤遊滋侈,義聲不聞,哲人君子,俄有色斯之誌,熊羆壯士,墮於吞噬之用,固所以擁徒百萬,跨有河朔,無所容足也。今邦國殄瘁,惠康未洽,士女企踵,所思者德。況公親禦戎馬,上下勞慘,世子宜遵大路,慎以行正,思經國之高略,內鑒近戒,外揚遠節,深惟儲副,以身為寶。而猥襲虞旅之賤服,忽馳騖而陵險,誌雉兔之小娛,忘社稷之為重,斯誠有識所以惻心也。唯世子燔翳捐褶,以塞眾望,不令老臣獲罪於天。”世子報曰:“昨奉嘉命,惠示雅數,欲使燔翳捐褶,翳已壞矣,褶亦去焉。後有此比,蒙複誨諸。”太祖為丞相,琰複為東西曹掾屬徵事。初授東曹時,教曰:“君有伯夷之風,史魚之直,貪夫慕名而清,壯士尚稱而厲,斯可以率時者已。故授東曹,往踐厥職。”魏國初建,拜尚書。時未立太子,臨菑侯植有才而愛。太祖狐疑,以函令密訪於外。唯琰露板答曰:“蓋聞春秋之義,立子以長,加五官將仁孝聰明,宜承正統。琰以死守之。”植,琰之兄女婿也。太祖貴其公亮,喟然歎息,遷中尉。
琰聲姿高暢,眉目疏朗,須長四尺,甚有威重,朝士瞻望,而太祖亦敬憚焉。琰嚐薦钜鹿楊訓,雖才好不足,而清貞守道,太祖即禮辟之。後太祖為魏王,訓發表稱讚功伐,襃述盛德。時人或笑訓希世浮偽,謂琰為失所舉。琰從訓取表草視之,與訓書曰:“省表,事佳耳!時乎時乎,會當有變時。”琰本意譏論者好譴嗬而不尋情理也。有白琰此書傲世怨謗者,太祖怒曰:“諺言‘生女耳’,‘耳’非佳語。‘會當有變時’,意指不遜。”於是罰琰為徒隸,使人視之,辭色不撓。太祖令曰:“琰雖見刑,而通賓客,門若市人,對賓客虯須直視,若有所瞋。”遂賜琰死。
始琰與司馬朗善,晉宣王方壯,琰謂朗曰:“子之弟,聰哲明允,剛斷英跱,殆非子之所及也。”朗以為不然,而琰每秉此論。琰從弟林,少無名望,雖姻族猶多輕之,而琰常曰:“此所謂大器晚成者也,終必遠至。”涿郡孫禮、盧毓始入軍府,琰又名之曰:“孫疏亮亢烈,剛簡能斷,盧清警明理,百煉不消,皆公才也。”後林、禮、毓鹹至鼎輔。及琰友人公孫方、宋階早卒,琰撫其遺孤,恩若己子。其鑒識篤義,類皆如此。
初,太祖性忌,有所不堪者,魯國孔融、南陽許攸、婁圭,皆以恃舊不虔見誅。而琰最為世所痛惜,至今冤之。”
崔琰聽到審配的話,後,便向審配告辭了,審配為了避嫌,親自把崔琰從後門送出。
崔琰出了冀州之後,便直奔漁陽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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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這孫堅及公孫度是不會允許這公孫瓚做大的,就在公孫瓚剛剛占領並州的幾個縣城時,公孫度及孫堅的軍馬開始進攻他的老巢右北平了,公孫瓚那個氣啊,隻好命令大軍撤回,先收拾公孫度及孫堅,而後再來進攻這並州之地,不巧的是,丁原竟帶著大軍趕回了,公孫瓚隻好親自帶著白馬義從殿後,由於並州的狼騎全部被呂布帶走了,丁原手下的軍馬哪裏是白馬義從的對手啊,損兵折將不說了,還是得並州軍馬的士氣非常低落,丁原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公孫瓚的軍馬離開。要是再追,他害怕自己的這些軍馬真的有可能會被公孫瓚的那一萬軍馬給擊潰的。丁原在心裏暗暗的發誓,回去以後,一定要加緊訓練軍馬。在訓練出一支狼騎來,那樣他就不怕別人了。不過這隻是丁原的夢想吧了,他可能不知道的是,狼騎之所因利害,是因為呂布這員猛將在啊,若是沒有呂布在,這隻軍馬也不過如此而已啊。
孫堅及公孫度也不想和那公孫瓚為敵,在他們聽到公孫瓚撤兵後,便相繼撤兵了,公孫瓚那個氣啊,但是他此時的軍馬已經疲憊不堪,不可能再去攻打他們二人了,他隻好把氣出在劉和身上,這劉和簡直就是一個敗家子,他若是有劉虞的一般好,也不會被公孫瓚等人給*成這樣。再加上鮮於銀等人被公孫瓚被貶到其他地方去了,使得他更加無助,這日公孫瓚剛剛從城外打獵回來,仆人就告訴他,說是車騎將軍袁紹派人來了。公孫瓚其實是心理前不起袁紹的,當他聽到袁紹派人來了,便讓仆人去給那人上茶,自己則去找自己的手下謀臣商議這袁紹派人來,到底是所謂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