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達先生,並州的軍馬已經占領了鄴城及河內了?冀州的形式危急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司馬懿的大帳,袁譚焦急的對司馬懿詢問道。
司馬懿聽後心裏也是非常震驚啊,他起先也考慮道這點,不過卻被袁紹手下諸將給阻止了,他們認為這是大題小做,並州的軍馬是不可能會出兵的,他身旁的董卓對他虎視眈眈呢?司馬懿經過他們一提醒,倒也沒有在力爭了。哪曉得現在並州的軍馬竟然不怕董卓在背後使壞,而是全力的去攻打冀州。他現在發現,諸侯聯軍結盟攻打荊州就是個錯誤,最起碼他們沒有分清當前的事實。並州的荀彧、徐州的陶謙都和荊州的王射較好,他們趁著諸侯聯軍全力攻打荊州的餓時候,肯定會從背後麵搞小動作的。
“大公子,勿急,我們冀州還有數十萬軍馬坐鎮冀州呢?正南等人都是大才,想信並州的軍馬占領鄴城及河內也隻是一時的。主公經營冀州那麽多年,隻要主公大筆一揮,那些鄴城的鄉紳,他們也會擁護主公的,到時還不是很容易把他們驅逐出去啊。”
袁譚聽完司馬懿的分析後,並沒有放鬆下來,而是一臉的焦急,這冀州可是他們袁家的根本,而且幽州的公孫瓚和他們交惡,若是公孫瓚此刻出兵進攻冀州,後果不堪設想啊。
司馬懿看到袁譚的樣子,心裏暗道,難道自己選錯明主了,自家主公優柔寡斷不說了,現在嫡長子也是如此的沉不住氣啊。
就在這時,袁紹的親衛在外麵喊道:“司馬祭酒,主公醒了,若是有大事找你商議。“司馬懿聽後,趕緊帶著袁譚往袁紹的大帳趕去,他為了方便好想出什麽對策,路上詢問那親衛,發生了什麽大事啊?
誰知道,那親衛一臉無知,隻是說了,逢紀去了袁紹的大營後,而後袁紹非常動怒。聽到這,司馬懿心裏明白了,可能是袁紹知道河北的事情了。
司馬懿帶著袁譚進了袁紹的大營,正準備行禮呢?卻被袁紹阻止了,而後聽到袁紹道:“悔不停,仲達言啊。”
司馬懿感激詢問道:“主公,發生了何事啊?”
“鄴城被並州的荀彧派兵給拿下了,幽州的公孫瓚竟然聯合了孫堅等人,進攻我冀州啊,還有就是青州的田楷在打敗張牛角之後,也陳兵於我冀州邊境啊。我冀州危矣。”袁紹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
本來,司馬懿以為隻是並州的荀彧派人拿下鄴城的事情呢?沒想到的是公孫瓚也開始行動了,短短的半年隻見,天下的變化竟是如此的大啊,本來諸侯聯軍高歌猛進了拿下荊州的外圍勢力,而且成功的吧荊州的軍馬吸引到了汝南及南陽二郡,益州的劉璋也出兵了,就在他們快要看到勝利的希望的時候,老天經給他們開了了玩笑,使得••••••••••••••••••••••••“主公,無需傷悲,這隻是暫時的困難而已,我們偌大的冀州此刻還是有百萬軍馬的,況且公孫瓚等人也不是一心,我們可以聯合他人*退他們,相信長安的董卓肯定喜歡並州的軍馬盡出吧,他可是對並州期待已久了,三年前的失敗相信董卓是不會忘的。還有青州的孔融,相信也是不會讓田楷一家做大的啊•••••••••••••••••••••••••••••••••”
司馬懿看到袁紹頹廢的樣子,感激阻止一些語言道,希望能夠換回袁紹的上進心來。
看樣子,司馬懿不去當心理學家真的是虧了,可惜的是在那個時代並沒有心理學這一說法,隻是後來慢慢的演變出來的一門學科。他們這種人最喜歡抓住君主的心理。再加上能夠看清楚當代的事實是很容易得到重用的。不管怎麽樣,司馬懿的話,卻是很有用了,袁紹聽後,眼睛一亮,覺得是司馬懿言之有理啊,他是一州之主,怎麽可以這麽氣啊內呢?況且此刻他還有百萬軍馬在手啊,當前的形式也是迫於樂觀的。
“仲達的,建議果然不錯,隻是可惜的是,我們現在並不能從這裏抽出身來啊?若是我們貿然的抽搐軍馬,相信荊州軍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他們一定會緊追不舍的,到時我們可就要被他們夾擊了啊,形勢不容樂觀啊。”
“主公,無需擔心,大公子的能力,主公是清楚,這些年把洛陽這治理的不錯,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況且將來主公百年之後,基業不都是大公子的嗎?這個時候,正是主公考驗大公子的時候,臣,鬥膽,懇請主公,讓大公子帶人回援冀州。”
司馬懿的話,說的非常完美,一邊拍了袁紹的馬屁,意思說主公有個好兒子,一邊拍袁譚的馬屁,。為自己以後留了一條後路。袁紹及袁譚聽後都是非常高興,特別是,袁譚聽完司馬懿的話後,立即上前請命道:“請大將軍,準許末將帶兵收複鄴城,若是拿不下鄴城,末將願意提頭來見。”
袁紹對自己的兒子管教很嚴的,在軍中,一律以軍職相稱,不再有什麽父子之類的東西來稱呼,袁譚也不敢在軍中稱它為父親,而是報了袁紹的官職——大將軍。
袁紹並沒有著急的給袁譚一個回複,而是在思考眼前的形式,本來他是想要帶兵回援的,可是他是盟軍的盟主,若是盟主走了,這聯軍就自動瓦解了,那時候,王射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這次他們雖然消弱了王射的不少實力,可是並沒有傷到根本,而且最近他收到了一個消息,就是王射已經掌控了交州,在交州還有八十萬軍馬呢?雖然八十萬是個虛說,可是他知道若是王射真的占領了交州,他手中最少還有十萬軍馬呢?他們在汝南及南陽兩地也隻是吸引住了王射的三十萬軍馬左右啊,也就說他還有二十萬軍馬左右是後備軍啊。這要是他們盟軍現在鬆散了,王射肯定不會放過他們呢。
反觀袁譚,看他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使得袁紹看到了當年的自己,而且從他的輪廓其他地方,袁紹都發現這袁譚跟自己非常像,於是,不再猶豫了。當下出聲道:“本將,準了,記住,此戰隻許勝,不許敗啊,為了保險,本將派司馬祭酒做你的軍師,遇到什麽難題一定要問問司馬祭酒,萬萬不可剛愎自用啊。”
最後i,袁紹語重心長的吩咐道,畢竟這次他們輸不起啊,若是丟失冀州,他們就是去了安身立命之所啊。
“請大將軍,放心,末將謹遵將令,一定保證完成任務。”
“好吧,本將就在這裏拭目以待吧,你們趕緊下去吧,這裏的軍馬就不要調動了,洛陽還有五萬軍馬,你們就從那裏調兵吧,記住,隻準贏,不準輸啊。”
司馬懿及袁譚聽完袁紹的吩咐上前接過將令,便趕緊出去了,他們要去洛陽調兵遣將,畢竟時間越快越好,以便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袁紹等司馬懿及袁譚走後,對身旁的逢紀道:“就有勞軍師,遷往長安一趟,說服董卓攻打並州,用來減輕我們的壓力啊。”
“是,主公,這是紀應該的,若是沒有的什麽大事了,紀現在就趕往長安,以免夜長夢多。”逢紀上前單膝跪下說道。
•••••••••••••••••••••••••••••••••••••••••••••••••••••••••••••••••••••••••••••••••••••••••••••••••袁紹等到逢紀帶人走後,準備小憩一會,可是事與願違,原來是派人來了,他作為盟軍的盟主,不得不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隻好讓人把曹*的使者帶到了他的大帳。
~~~~~~~~~~~~~~~~~~~~~~~~~~~~~~~~~~~~~~~~~~~~~~~~~~~~~~~~~~~~~~~~~~~~~~~汝南的王射不過手下人勸阻,親自帶人向盟軍挑戰,他準備一擊拿下盟軍,他已經得知了,進過這幾年的戰爭,使得荊州以千瘡百孔了,若是再不趕快結束戰爭,恐怕荊州到時會再次陷入動亂了,因此他決定以身侍險,吸引盟軍,而後呂布等人趁機殺出,殲滅他們。
袁紹的大帳,此刻他正在思考曹*的問題呢?是不是要退兵呢?原來,曹*發現了他們現在已經陷入被動的狀態了,若是再不撤出荊州的地界,恐怕他們早晚要被荊州軍馬給吃掉的,曹*這麽說也是有原因的,他手下諸將自從進攻南陽以來,哪一個不帶傷啊,他這方還是不錯的,張揚手下的大將基本上全部殞命在此了,使得張揚基本上成為孤家寡人了。,還有值得一提的是,夏侯惇還是沒有逃掉曆史上那個“獨眼將軍”的稱號,他在待人攻打南陽城池的時候,被曹性一箭射中了左眼,不過這夏侯惇也非常人啊。當即拔下了箭矢,把箭矢上的眼珠子,咽了下去。還大聲吼道:“身體發膚受製於父母,怎麽可以隨之而棄呢?”他的這一做法,不僅贏得了自己這方人馬的尊重,也贏得了關羽等人的敬重。
“報,盟主,荊州的王射帶著人馬在外麵邀戰。”袁紹的親衛進來報道,打斷了袁紹的思考,不過他感覺到自己聽錯哦了一樣,再次詢問道:“你說,誰在外麵待人邀戰?”
“回稟大將軍,是王射賊子。”
“哦,你下去吧,對了,派人去通知張修及張繡,讓他們準備一下,奔盟主決定迎戰王射,趁機拿下王射,那樣,荊州指日可待了。
“是,盟主。“說完,那親衛趕緊下去吩咐了。
~~~~~~~~~~~~~~~~~~~~~~~~~~~~~~~~~~~~~~~~~~~~~~~~~~~~~~~~~~~~~~~~~~~~~~~“本初,自洛陽一別,你我可是三年沒有見了,不知道你過得怎麽樣啊?“王射看到袁紹帶兵出來,一臉人畜無傷的道。
“有老子祥關心。,紹幾年過得不錯,而且有滋有味的,不知道子祥最近怎麽樣啊?“袁紹白癡的答道,王射聽完袁紹的話,當即想要上前誆騙一下他,這麽白癡的問題,你也問啊,若不是你們兄弟,兩個狼狽為奸,此刻的荊州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啊?不過他並沒有動怒,而是和顏悅色道:“本初,我聽聞友若盡出並州軍馬,已經拿下了鄴城了,看樣子你的老家不保啊,這應了一句話啊。““什麽話啊?”
王射看到袁紹已經被他套住了,心裏非常高香,當即笑道:“出來混早晚都要換的啊?是不是本初啊,”
王射害怕刺激不了袁紹,最後還專門加了一句話。
袁紹不是白癡,他聽懂了王射的話語,意思是在說,你當年搶占韓馥的冀州,現在被人攻打是應當的。當即大怒道:“王射王子祥,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將勸你,還是不要執迷不悟了,還是趕緊帶兵投降吧,以免受那皮肉之苦啊。”
“哈哈,破肉質哭,我看到時是本初要受吧,你要是不在意,可以往身後看一下。”王射“善意”的提醒道。
袁紹趁機往後一看嗎,心裏非常大驚,他們聯軍中的糧食所在的地方,已經著火了,他此刻心裏明白了王射出現隻是吸引他們的注意了罷了,他早已經暗中安排軍馬去火燒聯軍的糧食了。
“王射王子祥,你好狠啊,待會我不抓住你,我就不姓袁,來人給我拿下王射,賞萬戶侯。”袁紹咬牙切齒的道。
袁紹身後的士卒聽到了袁紹的話,爭先恐後往王射的軍馬攻取,王射並沒有理會他麽,而是帶著軍馬直往後奔去,他們並沒有進汝南,而是朝其他地方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