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三用嫉妒浪蕩的詞語在夏意涵的耳邊恥笑著她,隨著他的那雙手,在她身上每一處敏感的地方點火,她心中的那股怒氣,漸漸的似乎被那種想要被填滿的空虛寂寞感代替了……
不多時,她就意亂情迷的陷入了龍三的挑逗中……兩人極盡撕扯,夏意涵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迷醉雙眼,大叫:“我,要……我,要……快給我,用力,啊……”
砰,因為兩人太過投入的做那種令人臉紅耳赤的事情,絲毫沒有被這粗魯的破門而入聲給驚擾到。
周銘雙手的指甲都深深的陷入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因為此刻他胸口傳來令他窒息的疼痛,遠遠超過這種皮肉之痛。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堂堂市長的老婆會給他帶綠帽子!
他以前認為她霸道,無理取鬧當做是她大小姐脾氣,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自從上次聽說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一會,他就對她多加留意,發現她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冷漠,原先還以為是他那裏做錯,又惹到她這個大小姐了,卻怎麽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敢背著他偷人?
這種事換做以前的瀟欣然她是絕對不會做的對吧?不知道為何,在麵臨這種切膚之痛的時候,周銘猛然又想起了瀟欣然的好,又把她和夏意涵這個淫.蕩女人放在一起對比!
他這種想法,簡直就是在玷汙瀟欣然!
“啊……你怎麽在這裏?”就在夏意涵和龍三交換體位,換做男下女上時,她一起身就看到了滿臉怒氣站在門口的周銘,驚訝一瞬過去,取而代之的卻是平淡質問的口氣。
似乎這一刻被抓奸的不是她,倒好像是周銘一樣!
“夏意涵,你還知不知道廉恥?”看到夏意涵看到他的那一刻,那滿臉毫不在乎的表情,周銘怒了,就算他們現在是掛名夫妻算了,那她夏意涵也是市長的老婆啊,作為市長的老婆她怎麽能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廉恥?哼!”看見周銘幾乎抓狂的樣子,夏意涵嫉妒諷刺的問:
“周銘,別裝了好嗎?你滿腦子都是那個姓瀟的賤人,甚至做夢的時候都叫著她名字的時候,你怎麽不問問啊廉恥是什麽?”
“你……”周銘真真是氣的怒不可止,都能聽見他努力握緊拳頭時,那骨頭繃緊的聲音。被夏意涵氣的不輕,他不是第一次聽她說,他在睡夢裏叫瀟欣然的名字,可是就算如此,他至始至終也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不是嗎?
“你想幹嘛?”突然,看到周銘露出陰冷凶狠神情,這樣的周銘她從未見過,夏意涵不由得拉了拉薄如蟬翼的絲被朝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蓋了蓋。
本能的想躲入龍三的身後,可龍三見此情景,似乎並沒有打算摻和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反倒並未把他這個市長放在眼裏,還大搖大擺裸,露身體,下床去洗澡。
“我……”周銘剛想回答的時候,借著屋裏昏暗的燈光,他認出來了這個男人就是昨天晚上出現在宴會場上那個人。昨晚聽手下秘密報告說瀟欣然曾經一度被綁架了,本來還不信,此刻看到這個男人從夏意涵的床上走下來,那麽那個傳言就未必是假的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喪心病狂了嗎?勾引男人出賣身體就是為了暗害瀟欣然,報複他嗎?
“我們離婚吧!”最終周銘,還是忍住滿腔的怒意,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麽?”眼見轉身就要走的周銘,夏意涵並不是真的沒聽見他說的話,而是她不敢相信,那個靠著她的家勢上位的周銘居然敢跟她說離婚?她甚至懷疑她自己聽錯了。
“夏意涵,你沒聽錯,我們離婚吧!”這一次周銘說完,也不管身後如何錯愕,或者歇斯底裏的夏意涵,徑直轉身朝酒店外走去。
“瀟欣然,瀟欣然,賤人,賤人,是你,是你,一定是你這個賤貨,一定是你這個賤貨在搗鬼!”就在周銘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內時,夏意涵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自己的錯。
而是覺得一定是瀟欣然把她出軌的這件事情告訴給周銘的,才讓她有機會捉奸在床,一定,一定是那個可惡的瀟欣然出的注意。“你想拆散我,好讓你自己風流快活,我告訴你瀟欣然沒那麽容易,瀟欣然我我跟你沒完……”
周銘從酒店離開後,頭也不回的朝市政辦公室走去,可是途中經過瀟欣然公司的大樓時,他鬼使神差的把車靠路邊停下,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期望什麽……
“唉”也不知道忘了多久,辦公樓外依然沒有他期待中的人的身影,卻恰好在這時,他的電話響起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嶽父打過來的。
他想,夏意涵不會還有臉把這件事情告訴給她爸爸吧?於是他懷著忐忑的心情接起電話。
“周銘,你給我馬上回來!”說完也不管電話這頭的周銘願不願意,要不要,那強勢的聲音,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落下後電話裏就傳來了嘟嘟的聲音,表示對方已經將電話掛掉了。
周銘不是傻子,剛剛嶽父這樣的聲音還是在他當初去夏家提親的時候,嶽父囑咐他要好好待夏意涵時出現過,之後雖然嶽父夏寧天不太待見他,但是對他也是極為客氣的。
看來,他才對了,一定是夏意涵回去了,在他的耳邊說了什麽,於是想到這裏,他連忙發動車子,朝夏家大宅趕去。
夏意涵的父親夏寧天是揚城市的上一任市長,也才退休不久,他沒有住在老幹部退休中心,而依然是住在市區最好地段,最豪華的房子裏。
按理說一個他當了一輩子官,當官的工資就那麽多,怎麽可能買得起那個地段的房子,可是有些事情,咱們明白就好了,也沒必要說破。
“好你個周銘,我姐姐哪一點對不起你了?”周銘剛脫下鞋子,走入玄關,人的另一半身子,還未全部進屋,就聽見夏意萱尖銳跋扈的聲音傳來。
一點兒沒有她在外人麵前表現的那種楚楚可憐,溫柔可人的模樣。那猙獰質問的表情,讓他一愣,好像他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搭一樣!
“小姨子,我想有些事情,不能聽你姐姐的一麵之詞。”今天發生的事情,事實擺在眼前,更何況還有酒店的開房記錄可查,他相信如果查下去,夏意涵今天絕對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淫蕩可恥的事情。於是他麵色不懼的回答。
“嗬,嗬嗬,周銘你什麽意思?難道說你懷念老情人這件事情,是我姐冤枉你了?要不要下次你睡覺的時候,我姐給你錄下來?”夏意萱越說越氣憤,將他堵在玄關,進出不是。“我姐不過就是說了你兩句,你就要和我姐鬧離婚?你別忘了,你能有今天,是我爸爸的功勞,好姐夫,離了我爸爸,你有什麽本事?”
“我承認,我是靠嶽父上位的,但是我就算離開了你們夏家,我也不會做那種背著老婆,在外偷人,被捉奸在床還要倒打一耙的齷齪事情!”周銘被夏意萱的咄咄逼人,實在逼得退無可退了,他本來念在一場夫妻的份上給夏意涵留些麵子,沒想到她回到她的娘家,把他渲染的一文不值,還把他偷人的事情怪到他的頭上。
嗬,說什麽莫須有的,是因為他做夢叫了瀟欣然的名字和她起爭執?鬧離婚?嗬嗬,他以前怎麽就沒看出來夏意涵有如此一手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呢?
“周銘,你哥瘋子,你不要胡說八道。”周銘的不高不低的聲音,足以讓在屋裏的所有人聽清楚,夏意萱聽到他的說詞已被怔在原地,忘記替姐姐反抗,倒是屋裏的夏意涵從沙發上跳起來就罵。
“站住。”看著要衝出客廳的夏意涵,以及周銘剛剛理直氣壯說的那番話,夏寧天想看來他好好審視自己女兒剛剛的那番說辭了,畢竟他養的什麽女兒,他還是知曉的。何止住了夏意涵,不帶任何感情的輕聲道:“進來吧,兩個人堵在門口像什麽?讓外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夏家如何不待見你呢!”
“爸。”周銘走進屋裏,恭敬的給夏寧天打了招呼,故意忽略掉夏意涵那雙恨不得將他掐死的眼神。他在心裏冷笑,他好歹也做了她七年的老公啊?怎麽此時此刻她會這麽恨他呢?
“嗯,坐。”夏寧天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對周銘講,然後將一雙深邃的目光投向他的大女兒。“意涵,你是不是對爸爸隱瞞了什麽?”
不緊不慢的語氣中,就可以看出一個的從容不迫,以及老道深不可測的手段。
“爸,爸爸我……”夏意涵本來還想隱瞞的,打算死扛到底將一切過錯都推給周銘,說是周銘欺負她,這樣好讓爸爸為她報仇,結果,在看到她爸爸那一雙你敢說謊試試看的眼神後,她遲疑了片刻,才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