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陽光正好。
白竹風準備好早飯,墨景書神清氣爽的看著她,唇角含笑。
想起昨晚的瘋狂,白竹風忍不住臉頰發燙。
“看我幹什麽,頂飯吃?”
“恩。”
白竹風白了墨景書一眼,低下頭吃粥。
“今天帶你去玩,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墨景書問道。
“遊樂場。”白竹風脫口說道,話出口有些懊悔,一定會被墨景書笑話幼稚。
不料他卻爽快的答應道“好。”
早飯後,墨景書開著車子帶著白竹風直接去了a市最大的遊樂場。
“人可真多。”白竹風看著喧鬧的人群感慨道。
“在這等著我,我去買票。”墨景書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讓白竹風站定,自己則是去排隊。
墨景書穿著休閑西裝,身材高大,五官俊逸非凡,光是站在那就已經可以吸引無數崇拜的目光,不過排隊買票的功夫,已經有好幾個小姑娘主動撞過去,求認識。
白竹風眉頭輕佻還真是,一個招風的男人。
“呦,小妞一個人,走著,哥哥請你進去玩。”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子,嬉笑著走了過來。
白竹風擰著眉掃了他一眼,往旁邊躲了躲。
“呦,小妞,你這是什麽動作,迫不及待的想跟哥哥走?”男子伸手過來想要抓住白竹風的胳膊。
白竹風急忙退後幾步,冷冷的嗬斥道“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呀,報警,我好怕怕啊,不如我們抱抱取暖就不會害怕了。”男子說著張開雙臂朝白竹風撲過來,胳膊被一個力道猛然拉住。
“哪個不長眼的敢擋老子!”男子罵咧咧的喊道,一回身,鼻子上重重的挨了一拳。
墨景書打的毫不留情。
男子被打的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聽見男子慘叫,同行的幾個小夥子一起衝了過來。
“景書……”白竹風拉住墨景書的胳膊。
“沒事,你站遠點。”墨景書輕輕的拍了拍白竹風的手。
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動作,讓白竹風的心忽然安穩了下來,她往後退了退不想耽誤他,同時拿出手機迅速的報警。
警察趕到的時候,墨景書已經把那個幾個小夥子全數撂倒。
按照流程,墨景書和白竹風必須要跟警察去一趟警察局錄筆錄。
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
墨景書一臉的懊悔,“對不起啊,老婆,本來想帶你好好玩的,卻被幾個小混混饒了興致。”
“沒事,看你打架比去遊樂場玩還好玩。”白竹風主動的環住墨景書的胳膊,笑的燦爛。
“真的,走,上街上看看,你看誰不順眼我打給你看。”墨景書揮揮拳頭,惹得白竹風一陣輕笑。
接下裏的半天兩個人就在公寓的床上膩膩歪歪的度過。
周日,方子言出院,兩個人一起去了醫院。
“子言,恭喜你終於出院了。”白竹風打趣道。
“同喜同喜。”看著墨景書緊緊抓著白竹風的手,方子言確定老墨總算是發現了自家媳婦的好,兩個人開始有點如膠似漆的意思。
“竹風,沫沫一會就過來,她幫我收拾東西呢。”白然上前,看看墨景書,毫不客氣的把白竹風拉了過去。
墨景書臉色微微沉了一下,看著方子言,那意思,你老婆怎麽回事,沒事拉我老婆做什麽。
方子言尷尬的輕咳了兩聲。誰讓你名聲不好的呢……
敲門聲響起。
白沫沫推門進來,不無意外後麵跟著譚司翰。
“竹風,小然。”白沫沫輕笑著開口,情緒看起來恢複的挺好。
譚司翰進門將一個小皮箱放在床邊。
“你們好。”
眾人的目光一起落在譚司翰的身上。
白沫沫有些尷尬。
“我會繼續追我家沫沫,她那個丈夫根本不算個男人,不聲不響的一走五年,我已經幫沫沫去申請離婚了,很快就能批下來,我大學畢業就跟她結婚,到時候你們都要來參加啊。”譚司翰笑著說道。
白沫沫臉紅了個透。
“譚司翰,別亂說話,我什麽時候要離婚了!”
“我不管,我反正我已經幫你申請了。”譚司翰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不同意,你怎麽能幫我申請?”白沫沫詫異的看著譚司翰。
“那個,山人自有妙計。”譚司翰一臉神秘,他是小有名氣的黑客,進入白沫沫的電腦太容易了,從戶籍科調出她的資料也是信手拈來,分居五年杳無音信,完全附和申請離婚的條件,於是他用白沫沫的郵箱發送了離婚申請書。
當然這些白沫沫都是不知道的。
“譚司翰,你。”白沫沫鬱悶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麽,早上她剛剛拎著白然的箱子出門,譚司翰就跟了上來,怎麽都甩不掉,還一直跟到醫院,又當著大家的麵說要跟自己結婚,她真不知道自己怎麽才能讓他死心。
“沫沫。”門口響起另一個略帶驚喜的聲音。
威廉走了進來。
白沫沫微微有些頭疼,最近這桃花開得也太旺了。
“威廉醫生。”
“威廉醫生,是來給子言做檢查的嗎?”白然起身問道。
威廉愣了一下,急忙應聲,“是的。”說著上前,開始檢查方子言的身體。
白沫沫走到白竹風的身邊,輕輕的挽著她的胳膊,有些疲憊。
白竹風無奈的輕笑,有人沒人追頭疼,這位小姐追的人多也頭疼。
白竹風是希望白沫沫走出過去那段婚姻的陰影,但是她也看得出,白沫沫這麽堅定的非要等那個男人回來,說明,她的心裏到現在為止還是愛著他。
愛情是這個世上最傷人的毒藥,一不小心就會體無完膚。
沒多久威廉醫生檢查結束。
“終於可以出院了,太好了。”方子言哈哈一笑,從床上跳了下來。
墨景書拎著病曆本去辦出院。
威廉見白沫沫在自然也沒有走的準備,譚司翰一臉警惕的擋在威廉和白沫沫中間,場麵,額,其實還是挺有喜感的。
大家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房門忽然被推開,方夫人和羅美美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子言,你住院這麽大的事,怎麽不告訴媽?到底是怎麽了?”方夫人焦急的問道。
羅美美扶著方夫人,跟著兩眼垂淚的看著方子言,每一眼都含情脈脈,仿佛在說,子言哥哥,我好心疼你哦。
白然冷冷的看著羅美美,忽然覺得有些女人還真是可以下賤到一定程度。
“我沒事了。”方子言看著自己母親一臉心疼,終於還是沒忍心把話說的太硬,“方夫人要是準備來看我,不要帶個哭喪的來,不知道還以為我真的怎麽地了呢?”但是對羅美美態度必須犀利。
“子言,你,你怎麽說話呢!”方夫人受不了兒子總是在白然麵前給她難堪,語氣拔高了許多。
“子言哥哥……”羅美美委屈的喚了一聲,艾瑪,嬌滴滴的樣子,真是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別,羅小姐,咱們沒那麽熟。”方子言白了羅美美一眼。
“子言,可以走了。”白然開口道。
“恩,我去下衛生間。”接收到白然的信號,方子言知道自己適當的消失一下,能夠看見許多平時見不到的真相。
見方子言離開病房。
方夫人和羅美美都立刻變了一副嘴臉。
“白然,你真是不要臉,不是已經有了新歡,又來招惹我們家子言做什麽!”方夫人惡狠狠的說道。
“你兒子願意犯賤,即使給我當小三也不介意,我實在是甩不掉,就勉為其難收下他,留著賺錢也是不錯的。”白然挑眉輕笑,既然你不準備讓我好過,那我也真的不介意和你撕破臉。
“你,你……”方夫人氣的喘不上氣。
羅美美瞪著白然,“白然,我肚子裏懷著的可是子言的孩子,你準備給孩子當後媽?”
“嗬……”白然輕笑,“我聽說子言當時和你在房間裏褲子還沒來得及脫,就被救了出來,怎麽,他現在長本事了,不碰女人,也能讓女人懷孕,那感情好,以後能去治不孕不育了。”
冷嘲的話落在羅美美的耳朵裏,刺得她臉頰生疼。
“羅小姐還真是不要臉。”方子言站在門口,一臉的森寒,如果不是她,白然被困在電梯裏他怎麽可能會接不到電話!如果當時自己接到電話,說不定來得及……
每一次想到這個假設,方子言就恨不得掐死羅美美給自己的孩子償命!
“子言哥哥……我……我……”
“方夫人,你若是還指望我叫你一聲媽,就不要再試圖破壞我的婚姻,我和小然已經領證結婚,還有,我的全部財產都轉到了她的名下,她若是出了什麽差錯,她的錢除了給她父母的那部分餘下的會全數捐給社會福利機構。
你若是還想動手腳,麻煩想想清楚。”
聞言,方夫人身體一晃,幾乎跌倒,白沫沫離得最近,好心的伸手扶了她一把。
“方夫人,子言和小然是真心相愛的,不如就成全他們吧,總好過棒打鴛鴦。”白沫沫出聲勸慰道。
“我們方家的事不用你管!”方夫人正好一肚子火沒處撒,使勁的推開白沫沫,白沫沫沒有準備直接被推了出去,頭重重的撞在床頭櫃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