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書目光落在白竹風的臉上。
她眯著眸子,似乎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陽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是鍍上了一層金光,美的耀目。
“景書,這裏的玫瑰都是紅色的嗎?”白竹風好奇的問道。
“都是紅的,冷摯那家夥喜歡紅色,所以這裏的花全是紅的。”墨景書笑著說道。
“紅色,代表熱情火辣,冷摯是個熱情火辣的人?”白竹風不置可否的輕笑。
“對女人確實挺熱情的。”墨景書打趣的應聲。
白竹風眉頭微蹙,“怎麽一直沒見冷摯?”
“他……”墨景書一頓,他當然猜得到冷摯一定是跟著白沫沫,但是他不敢直接告訴白竹風,“他也有一個很大的公司要打理,應該是忙去了吧。”
“他忙就好。”白竹風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又在莊園裏轉了一會,墨景書就帶著白竹風回了客房,幫她脫下外套,溫柔的抱起放在床上,很小心腳沒有被碰到。
墨景書也脫了鞋子靠在床頭,眯著眸子大手落在白竹風的小腹上。
“你說他現在能不能聽見我說話?”
“當然不能了,他現在不過櫻桃那麽大點,怎麽能聽到你的生意,大概五個月的時候,他就會動了。”白竹風輕柔的一笑,目光落在墨景書的大手上。
“生命真是神奇,從那麽大一點竟然能慢慢的長大,呱呱墜地,再長成大人……”墨景書感慨萬千。
白竹風輕笑出聲,“怎麽,墨總有時間就開始感慨人生了?”
墨景書抬手輕輕的捏了捏白竹風的小臉,環著她躺下,外麵陽光正好,他們互相看著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尷尬,清楚的聽著彼此的心跳聲,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兩個人中間流淌,慢慢的兩顆心全都被溫暖了。
相對於白竹風的溫馨,白沫沫覺得自己的生活太可憐,冷摯硬是拉著白沫沫外出,不知道什麽時候門口停了一輛蘭博基尼,還沒回過神來白沫沫就被塞進了車裏。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a市最大的家具城。
“不是不喜歡之前的家具嗎,現在自己看,想要什麽就買,本少會刷卡。”冷摯寵溺的說道。
“不用麻煩了,回去吧。”白沫沫沒心情逛街自然更不想刷冷摯的卡。
“怎麽麻煩呢,你要住在那很久當然要和你的心思,要不然住這多不舒服,走,走,你要是不就我選!”冷摯緊緊的抓著白沫沫的手不給她逃走的機會。
“呦,冷少,好久不見。”二人還未走出兩步,迎麵走來一個穿著紅色包臀裙的女子,栗子色的大波浪精致嫵媚的妝容,臉上掛著興奮的笑。
“好久不見。”冷摯擰眉,這是誰來著?難不成是上過自己床的?太多了,記不大清楚。
“這是冷少的新歡?現在冷少換口味了,我記得冷少以前喜歡想我這種身材的。”女人得意的挺挺胸,幾乎將自己白花花的兩團拋到冷摯身上。
白沫沫一蹙眉,臉色有幾分難看,好吧,沒有女人願意被人家說身材不好,尤其是對方當真比自己胸大……
冷摯剛要開口。
“不過青菜有青菜的好處,冷少要是三個人一起玩,記得叫我啊。”女人曖昧的扔下一句話,柔弱無骨的往冷摯身上一靠。
一股濃重的香味襲來,白沫沫用力的一甩手,大步走開。
“沫沫!”冷摯見白沫沫生氣,一把推開搭訕的女人,女人沒站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賤女人!”狠狠地瞪著白沫沫的背影,她自然不敢把賬算在冷摯身上,不過那個青菜就不一樣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名門小姐,全身上下加起來不到一千塊,肯定是冷少圖個新鮮,等新鮮勁一過還不是被扔在一邊,走著瞧,青菜。
冷摯一把抓住白沫沫的手腕。
“放開我,惡心。”白沫沫狠狠的甩開冷摯。
冷摯急忙再度跟上,“吃醋了?”依舊是那副欠揍的嬉皮笑臉。
“鬼才會為你吃醋,我要回家。”白沫沫瞪了冷摯一眼,莫名其妙被人嘲笑,誰會心情好。
“好,好,好,回家,我們回家。”冷摯好脾氣的陪著笑,親自為白沫沫打開車門。
家具沒買成倒生了一肚子氣,回到家,白沫沫直接把自己關在了臥室裏,生活真是亂糟糟的一團,為什麽這個人就趕不走呢?
電話忽然響起,白沫沫摸出電話,是譚司翰打來的。
“譚司翰。”
“沫沫,冷摯有沒有欺負你?”譚司翰擔心的問道。
“欺負倒是沒有,但是他不肯走,你今天不過來嗎?”白沫沫有些詫異的問道,按道理說,譚司翰是不會願意讓自己和冷摯單獨相處的,昨天走了之後竟然沒再來,奇怪。
“昨天我們倆……”譚司翰就把自己輕敵的事情和白沫沫說了一遍。
白沫沫無語,尤其是冷摯自信巴拉的說他跟自己更合適……這頭種馬是怎麽想的?
“你的傷沒事吧?”昨天冷摯傷的就不輕,譚司翰既然是失敗方應該比他傷的還要重。
“沒事,沒傷筋動骨,都是皮外傷,沫沫要是他欺負你就給墨景書打電話,他們是朋友,他管得住他。”譚司翰叮囑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好好養傷。”
又聊了兩句,兩個人掛斷了電話。
冷摯歪在門口,眸底森寒一片,竟然背著自己跟譚司翰打電話,還一副關心的模樣,壞女人,真應該現在就把她變成是自己的,她這樣性子的人一旦失了身子就會認定一個人!
白沫沫抬眸看見冷摯,“你到我房間來幹嘛,我要休息了。”語氣微涼跟剛剛說話判若兩人。
差別對待讓冷摯更加的惱怒!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
但是,最後理智阻止了他,側身的手指微微彎曲,半晌,抬眸看著白沫沫。
平白的白沫沫有點怕怕的感覺,小心的避開他的目光,他讓她又一次想起了那個她不願意記起的人……
“沫沫,別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跟我鬧,你要是生氣,我讓人剁了她喂魚。”冷摯慢慢的靠近白沫沫,坐在她的床邊。
他的聲音很淡甚至輕飄飄的沒有一絲力度,卻讓白沫沫感到了恐懼,隻一句話她就相信,若是自己真的點頭,他真的會殺了那個女人。
白沫沫急忙搖頭,“不用。”
“那就別跟我鬧了,我身上還有點痛,你幫我吹吹。”冷摯直接躺在白沫沫腿上,神色緩和了下來,她低眉順眼的樣子,他最喜歡。
白沫沫無奈的看著他,低下頭,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冷摯打了一個機靈,該死,怎麽就忘了她吹一口氣能要了自己的命!一個翻身猛地把人壓在身上,薄唇落下,霸道的親吻著她的唇……
白沫沫驚愕的看著忽然吻上自己的冷摯,一時間竟忘了要反抗,隻是咬著自己牙,不鬆開,他的吻和他很像,都是霸道的,必須要做主導的。
冷摯自然很滿意她的反應,大手自然的落在胸前某處。
“不……”白沫沫剛剛出聲拒絕,恰巧給了冷摯機會,他完全進入到她的唇舌之間,肆意的掠奪,一雙手靈巧的解開她的衣服。
“不要……求你……”白沫沫好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哭著乞求。
冷摯看著身下梨花帶雨的美人,身上的火燒的越發的濃烈,一黑一白兩個小人在鬥爭,占有她!是個男人就要了她!
不行,不行!你強迫她她會恨死你,搞不好還會自殺,這種女人剛烈的恨,不能急。
占有她!
兩個小人各執一詞,爭吵不休,冷摯吵得頭都大了,眼前的女人仍舊在哭,哭的楚楚可憐……
最終,冷摯一個翻身,鬆開了鉗製她的手。
“啊!”白沫沫嚇得尖叫出聲抱著被子縮在床角。
“那個,對不起,我,我差點控製不住……”冷摯糾結著說道,他對她到底多麽沒有抵抗力,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就野火燎原。
“你走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再纏著我,求你。”白沫沫斷斷續續的說道,貝齒咬著唇,烏黑的發微微淩亂,衣服已經褶皺不堪,前麵更是露出大片的雪白……
冷摯身體僵硬的不行,如此美景他要怎麽才能控製住自己心裏的那股火!
“沫沫,我對你是認真的。”他再度開口,聲音低沉暗啞,明顯是染了幾分情,欲的味道。
“不是,你不是,你隻是想要我的身體,冷摯,我們見過沒幾麵,你怎麽會喜歡我,你想要女人有的是人投懷送抱,為什麽對我糾纏不休!”白沫沫眸子慢慢的冷下來,神色也跟著越發的堅定。
“你如果敢侵犯我,我一定從樓上跳下去!”白沫沫狠狠地說道,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冷摯明顯被她嚇了一跳,“如果不是你背著我和別的男人糾纏不休,我也不至於失控……意外,我再不會了。別趕我走,我也不會走。”
冷摯往白沫沫身邊湊過去。
“啊!”白沫沫立刻嚇得尖叫出聲。
冷摯心裏鬱悶,她到底是有多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