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藝子咬著唇,半晌緩緩的點了點頭。
“柳小姐,果然是聰明,有一點你記住,我讓你做的你就做,無論什麽,我保證你有現在的地位。”
柳藝子使勁的點了點頭。
死女人!還有那個陸家的小姐,你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好了,穿上衣服,去忙吧,今天晚上再過來這裏。”顧心扔過去一身衣服。
柳藝子本能的打了一個寒顫。
“別太擔心了,你的身體,我的客人的興趣應該會在三五次這樣,很快你就能擺脫他了。”顧心安撫的說道。
柳藝子挑眉,難道她是老鴇?做的是暗娼的生意?
不應該,她不是和翔宇集團的總裁在一起的嗎?
柳藝子腦海裏浮現出一堆的問號。
“什麽都別想了,我的事不是你能想得通的。”顧心一眼就看穿了柳藝子的心事,生意冰冷。
柳藝子忽然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顧心的對手,急忙垂下眸,拿起衣服換上。
顧心就站在那,看著柳藝子身上斑駁的痕跡,一時間心裏竟然也泛起了許多的不是滋味,男人還不都是食色動物,說的再好也是假的,看見身材火辣的美女還不是依舊把持不住。
心裏微苦,暗暗決定,什麽都是假的,趕快結婚才是真的,能夠掌控住翔宇集團的股份,自己才算是真的有了保證。
柳藝子收拾妥當之後,離開。
顧心走到主臥,推開了牆上的隱形門。
皇家酒店的總統套房中間有一個暗門的設計,兩個套房中間是通著的,皇家酒店已經被龍翔宇買了下來,這個中的玄機,顧心自然是明白的。
龍翔宇正在吃著早飯。
顧心走了過去,“處理完了?”龍翔宇給她倒了一杯牛奶。
顧心點點頭,坐在他的身側,小腦袋輕輕的靠在他的肩上,沒說話。
龍翔宇知道她心裏會有一些委屈,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說別的,等兩個人都吃過了早飯。
龍翔宇才開口問道,“昨天和墨景書單獨見麵了?”
顧心臉色驟然慘白,半晌,點了點頭。
“什麽事?”龍翔宇坐在對麵的沙發上,雙腿自然的交疊著,似乎他是掌控一切的神,等著她坦白。
“我弟弟的事。”顧心開始講述自己和墨景書之間的過去,包括被墨鶴庭送走,困住,之後自己回來,墨景書已經結婚,開始的時候她以為墨景書至少是愛自己的,後來才發現,男人說變心就變心了。
顧言設計了綁架一事,開始的時候她真的不知道,她嚇得要死,一直到不久前,綁匪被抓住,顧心才知道自己被弟弟算計了。
那個時候白竹風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對她步步緊逼,於是顧心不得不去了z市,後來跟了龍翔宇。
龍翔宇看著顧心,他查到的沒有她說的詳細,基本都是對得上的。
伸手。
顧心走了過去,坐在他的旁邊,靠在他懷裏抽泣不止。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以後你有我,你弟弟的事,我會幫你想辦法的。”龍翔宇輕輕的安撫著顧心。
顧心感動的看著龍翔宇,“龍哥,真是謝謝你,謝謝,我……”
“好了,我們之間就不用這麽客氣了,婚禮的事我已經在安排了。”龍翔宇摸著顧心的發,手微微發燙,其實他很想念她的身體。
顧心感受到他的異樣,輕輕地開口,“晚上我安排了她過來。”
龍翔宇滿意的點點頭。
a市看守所。
顧心坐在桌子的一麵等著顧言的到來,白皙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打著。
聽見門外稀裏嘩啦的聲音。
顧心抬眸,門被推開,顧言走了進來,一見顧心,眼淚直掉,“姐!”
顧心也跟著紅了眼睛。
她的弟弟什麽時候吃過這樣的苦!
都是墨景書,都是白竹風!
“顧言,裏麵有沒有人欺負你?”顧心關心的問道。
顧言哭得稀裏嘩啦,“姐,你快點就我出來吧,我受不了裏麵簡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顧心抬手緊緊的握了握顧言的手。
“不會很久,相信我。”
顧言點點頭,兩個人剛說沒幾句,獄警就上前提醒時間到了。
顧心依依不舍的離開。
坐在車子裏,咬著唇,撥通了白竹風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才被接通。
“你好。”白竹風清脆的聲音響起。
“嗬,白竹風。”顧心涼涼的喚道。
“顧心。”
“你還真是對我的聲音印象深刻呢。”顧心冷嘲的笑道。
“我和你好像沒什麽話說。”白竹風正準備要掛斷電話。
“怎麽,我和景書舊情複燃了,你還準備占著墨太太的位子不放嗎?”顧心笑著問道,似乎她現在心情大好。
“你說複燃就複燃嗎?”白竹風反問,昨晚墨景書說的很多,她應該相信他而不是她。
“當然不是,你看著吧,知道嶽海生被抓了吧,顧言也被牽連進來,我昨晚和景書提起,他已經答應我,會放了顧言。”顧心繼續說著,言語間笑意甚濃。
“景書不會。”白竹風反駁道。
“嗬,會不會你拭目以待吧,不過,以我對景書的了解,就算是人被放了,他也不會承認是他做的,畢竟你是他的妻子嘛,他從前就不相信你,現在也不需要在乎你,你不過是占了一個名分上的優勢,加上老爺子喜歡你,否則你早就什麽都不是了。”顧心嘲諷的話說的順嘴。
白竹風心口猛然作痛,是,她隻是占著老爺子喜歡,否則她怎麽可能走進他的世界裏!
“白竹風,我很期待你知道景書背著你幫了我弟弟之後,你的表情。”顧心掛斷了電話,仿佛看到了電話那邊失魂落魄的白竹風,心情大好。
“竹風,你怎麽了?”白沫沫將白竹風臉色不好,急忙上前問道。
“沒事,我沒事。”白竹風搖搖頭,隻是她的樣子哪裏像是沒事……
“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叫醫生吧。”白沫沫問道。
“別,我躺一會就好。”白竹風直接躺在了床上,白沫沫幫她蓋上被子。
聰明的去了客廳。
她看的出剛剛的那個電話一定讓竹風煩惱了,她不肯說,自己也不好追問。
煮了湯之後,去隔壁房間看了一眼冷摯。
冷摯看起來恢複的不錯,基本沒什麽大問題了。
“怎麽了,看起來又不高興了?”冷摯上前,本想伸手環住白沫沫的腰身,見她一臉的低沉,手訕訕的縮了回去。
“沒事。”白沫沫坐在沙發上想著剛剛白竹風接的那個電話,從她說的那部分內容,白沫沫不難分析出打電話的人,應該是竹風的情敵,也就是曾經墨景書的女人。
小手忽然使勁的錘了一下沙發。
“怎麽了?”
冷摯嚇了一跳,很少見白沫沫發怒……
“你們男人怎麽就非要勾三搭四和過去糾纏不清呢!”白沫沫氣鼓鼓的問道。
冷摯懵了,很快回過神來,她從白竹風那邊過來,這事十之八,九和墨少脫不了關係,昨晚那個小明星又出來找事了?
“沫沫……”
“都不是好人,離我遠點。”白沫沫涼涼的看了冷摯一眼。
冷摯真要大呼冤枉了,墨少啊墨少,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靠近了一點我的心上人,就被你一個晚上給毀了。
“我不是的,我過去一定斷的幹幹淨淨,你放心。”
“管我什麽事!”白沫沫也看出冷摯誤會了自己意思,紅著臉否定道。
“不管你事,管我事,你放心,嫂子是你朋友,就是我朋友,我一定幫你查清楚今天到底是誰怎麽惹了她!”冷摯立刻保證道。
“真的嗎?”白沫沫眸子一亮。
“當然,我保證。”冷摯急忙堅定的說道。
“那,謝謝你了。”白沫沫聲音放柔了一些,“竹風剛剛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不開心了。”
“我這就讓人去查。”冷摯拿出手機發了一個信息出去。
“你不生我氣了。”冷摯小心的看著白沫沫。
“我本來也沒生你氣。”白沫沫開口解釋,“隻是,覺得竹風太委屈了些。”
昨晚的事,今天上午的事,一件挨著一件,饒是白沫沫這麽好的脾氣也忍不住要抱怨墨景書的私生活不檢點了。
“我可以說說我的看法嗎?”冷摯試探著問道。
“說。”白沫沫看著他。
“墨少和嫂子剛開始結婚的時候,完全是被逼迫的,那時候他和顧心相處的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墨老爺子一句話,生生的拆散了他們倆,你知道墨少當時有多懊惱,多痛苦,所以,他才會有那麽多的緋聞……”冷摯緩緩的說道。
白沫沫微愣了一下。
她是白竹風的朋友當然站在白竹風的角度考慮問題,倒是真的沒想過墨景書的曾經。
冷摯適當的上前一點,輕輕的環著白沫沫的腰身,繼續說道,“當初的時候嫂子也未必是真的喜歡景書的,我聽說她也不情願的,不過後來兩個人有個接觸,才慢慢的彼此認同,不過過去的問題已經是存在的了,墨少也正在努力的彌補……
所以,你就不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