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天就給他打電話。”白竹風說道,神色比剛剛輕鬆了許多。
終於她還是和他一起分享了這個秘密,白竹風不知道自己這麽做對不對,她對墨鶴庭的懷疑隨著和他的相處越來越淡。
墨鶴庭對自己很好,對小風也很好。
如果說他對自己好是因為自己懷了墨景書的孩子,對小風呢,應該就是慈愛,和善的慈愛,白竹風覺得這樣的一個老人是不會做那麽傷天害理的事的。
“很晚了,老婆,睡吧。”
“恩。”二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白竹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過,墨景書早早的就去上了班。
洗刷換衣服下樓。
小風正在和墨鶴庭學下象棋。
“媽媽,你起來的好晚哦,不過我知道,其實是小弟弟貪睡,不管你的事。”小風眨眨眼,說道。
白竹風臉色微紅。
“爸爸,小風,早。”
“快去吃飯吧,聽景書了,昨晚他回來吵醒你了。”墨鶴庭笑著開口,越發顯得慈善。
白竹風輕笑轉身去吃飯。
王媽早就準備好了早飯,白竹風過來,就去端了上來。
“早上做了魚肉鬆,白粥,看看喜不喜歡這兩個放在一起,要是不喜歡還有混沌。”王媽扶了一把白竹風,說道。
“恩,喜歡。”白竹風不知道自己怎麽忽然就愛上了魚的味道,昨天吃了那麽多鱈魚還是沒吃夠,現在聞到魚肉鬆的味道全身都覺得舒服。
“喜歡吃魚好啊,以後寶寶會很聰明的。”王媽笑著說道,“一會煲個魚湯,中午吃。”說著就去忙活了。
白竹風吃了兩碗粥,又吃了一碗混沌,才覺得自己的肚子飽了一點。
小風和墨鶴庭玩夠了,就來找白竹風,白竹風帶著他一起畫畫,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場麵很溫馨。
皇家酒店。
顧心狠狠的摔碎了手裏的杯子。
“墨景書還真是狠心,連一個年都不讓我過好!”顧心咬著牙,氣的手指尖都在微微顫抖。
“姐,怎麽辦,怎麽辦,我聽說那個邵晉衡厲害的不得了,從來沒有輸過官司,而且他好像是掌握了什麽確實的證據,證明那份文件是假的,我該怎麽辦,姐。”
“別吵,讓我想想。”顧心擰著眉,看著哭咧咧的顧言,煩躁的很。
“要不然把我送走吧,姐夫有路子,把我秘密的送到國外,這樣我就不用坐牢了。”顧言激動的拉著顧心的手說道。
顧心眸子一閃,其實這個主意也不錯,到國外去……
“我和龍哥商量一下,你就在酒店住下,哪也不要去,有結果我打你房間電話,手機給我關機,記住了嗎?”顧心叮囑道。
“我知道了姐。”顧言急忙拿出手機關機,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忐忑的等著顧心的消息。
龍翔宇接到顧心的電話,很快回到了酒店。
“顧言的事確定了嗎?”龍翔宇問道。
“恩,聽顧言說邵晉衡應該是掌握了什麽證據。龍哥怎麽辦,你要救救顧言,不管他做過什麽,他都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進監獄不管。”顧心哭的楚楚可憐拉著龍翔宇的手。
“心兒……”
“嘔……”忽然一陣強烈的惡心感湧上,顧心急匆匆的衝到了衛生間,一陣幹嘔。
龍翔宇跟上,拍著她的背,半晌才恢複了一些力量,兩個人回到客廳。
“你懷著孩子,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如果官司真的不行,咱們就保外就醫,之後找個機會把人送走就是了,到了國外也就安全了。”龍翔宇拍拍顧心的手。
顧心眸子一亮,“真的嗎,龍哥,太好了,謝謝你。”
“先別自亂陣腳,邵晉衡確實是不錯,咱們的律師也不是吃素的,先正常的打官司,要是真的打不贏咱們再走下一步,你放心,監獄裏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嶽海生那邊很快就不能說話了,所以這場官司,咱們不一定會輸,明白嗎?”龍翔宇環著顧心,緩緩的說道。
“龍哥……”顧心激動的看著龍翔宇,他們都在糾結顧言的精神疾病報告,忘了嶽海生這個人,他是關鍵的證人,而這個關鍵的證人要是沒有了,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噓,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包括顧言,他還不夠穩重,萬一他得意忘形了,就會讓對方有所準備,他就這樣惶恐著很好,直到開庭。”龍翔宇叮囑道。
“對,龍哥你說的對,說得對。”顧心靠在龍翔宇懷裏,感受著他的溫度,心裏滿滿的都是被嗬護的幸福,有一個人願意為你擋風遮雨,真好。
2月1號。
幾乎所有的公司都放假了。
維爾斯莊園。
白沫沫隔了差不多一周的時間,又一次見到冷摯。
冷摯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她的房門。
“要過年了,有什麽需要的東西,我讓人準備。”冷摯開口。
白沫沫正對著窗子,從窗子上看見他的影像走過來,身體不自覺的一僵,想要離他遠一點,“我要回家。”
“白沫沫,你睡了我,就想一走了之。”冷摯涼涼的開口。
你睡了我!
你睡了我?
白沫沫懵了,她睡了冷摯,不,不可能……
小臉紅的通透,手指緊緊的卷成拳。
“我,我……”
“我幫你回憶一下,當時的情形,你喝多了酒,吐過了之後傭人扶著你回到床,之後他們離開,你就一直喊著熱,然後朝我撲了過來……”
“你,你胡說,我……”
“你什麽?”
“我不會,而且你,你不會推開我嗎?”白沫沫咬著唇,不敢看冷摯的眼,臉滾燙滾燙的,她酒後亂性……太可怕了。
“推開你!白沫沫,你腦子少根弦嗎?你知不知道本少看上你多久了,知不知道本少從遇見你就沒碰過女人,活色生香,你身材那麽有料,皮膚又細膩,我怎麽可能把持的住!”冷摯一字一頓說的清脆,好像是將故事一樣,一點害羞的感覺都沒有。
白沫沫頭都抬不起來,天啊,誰來跟她說一下,這不是真的。
“我……我……”
“你不想負責?”冷摯上前幾步將白沫沫擠在自己和牆中間,大手落在她的下巴上,讓她不得不抬頭看著自己。
“冷摯,你放開我……”白沫沫用力掙了一下,卻沒有掙脫。
“白沫沫,我再說一次,你睡了我,就要對我負責。”冷摯堅定的說道,不容拒絕。
“我,我那天喝,喝多了,你,你,就,就當是一夜情好了。”白沫沫半晌擠出一句話。
“不行,別人也就算了,你,本少怎麽可能一夜就夠了。”冷摯目光落在白沫沫的胸前,輕輕的咽了咽口水。
“你,你流氓!”
“我流氓,你撕扯我衣服的時候怎麽不說自己流氓!”冷摯笑眯眯的反問道。
“……”白沫沫語塞。
那天的事,她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冷摯一口咬定是自己主動的,他不過是沒有拒絕而已,如此說來確實是自己的錯,可是,要讓自己繼續跟著他,她又真的做不到。
“怎麽,隻有喝多了的時候才有熱情,我的莊園裏有一個大酒窖,想喝隨時。”冷摯眯著眼睛說道,他必須吃定白沫沫,既然她不記得了,他就給她一個新的故事情節,讓她接受,隻要她接受,她就是他的女朋友,隻要她成了他的女朋友,什麽事都好辦了,以後,福利,自然是不會少的。
“不,不,冷摯,我,我……”
“白沫沫,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住在我這,我們可以先不做男女朋友,你說的等到7月7日,我可以陪你等,過了7月7,你就乖乖的跟著我。”冷摯看著白沫沫。
“還有一個選擇,就是你現在就陪我睡,睡到我想放了你為止。”
白沫沫想往後退,後麵已經是牆了,她退無可退。
“我,我快要上班了,這裏離我的學校很,很遠。”
“我可以跟你一起住。”
“不行!”白沫沫脫口拒絕道。
“嗯?”尾音輕挑。
“我周末過來好嗎?我不想,不想讓別人,別人誤會。”白沫沫咬著唇說道。
害羞的小模樣動人極了,冷摯低下頭咬住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恩,不……”
半晌,他夠了才鬆開她。
眸子裏明顯染上了幾分情,欲,“沫沫,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勾人!”
白沫沫紅著臉,低著頭。
“你的條件我答應了,你平時上班,放假就來我這,所以你開學之前也住在這。”冷摯說道。
白沫沫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一想到自己主動,她真是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如何去拒絕冷摯。
冷摯心裏自然是狂笑不止,他的沫沫真是單純的可愛,這麽好糊弄。
“收拾一下,帶你出逛街,買買過年的東西。”
“我不缺什麽。”白沫沫低聲說道。
“本少缺,行了吧,就當你陪我了,快去換身衣服。”冷摯拉著白沫沫往外走。
見他堅持,白沫沫隻好找了一身衣服,換好,跟著他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