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摯滿意的一笑。
讚賞的瞧了寒冬一眼,那意思,算你識相。
寒冬訕訕一笑,冷少你剛剛那眼神能殺死人,我要是真的跟你們去了,這個年不用過了,直接被你活剝了。
“這樣啊……”白沫沫略帶遺憾的看看冷摯,她轉身的瞬間冷摯也跟著一臉的惋惜。
“他們就是愛打麻將,下次有機會再帶他們去吧,先去吃飯。”冷摯笑著說道。
“那也隻好這樣了。”白沫沫朝餐桌走去。
早飯後。
冷摯親自開著車子帶著白沫沫去了遊樂場。
當然,白沫沫隻知道兩個人一起去玩,而冷摯,暗中安排了許多人保護白沫沫的安全,畢竟李康的事情剛剛發生,聽說新城集團已經接近破產,而柳藝子又被爆出豔照,這樣的小嘍囉雖然進不了冷摯的眼,但他還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他不希望他的沫沫有任何一點的閃失。
“沫沫,遊樂場的人很多,你跟緊了我,記住了嗎?”冷摯叮囑道。
“知道了,我不是小孩子不會丟的。”白沫沫應聲。
很快,車子停在遊樂場的門前。
傳統意義上的新年是萬家團圓的日子,但是現在年輕人的觀念都和老年人不一樣,他們不喜歡困在房子裏過年,有許多人都願意出來遊玩。
“這麽多人啊……”白沫沫感慨道。
“嗯。”冷摯牽起她的手,先前打了預防針,牽手自然是為了怕走散,白沫沫也沒說什麽,跟著冷摯一起去買票。
“想玩什麽項目?”冷摯問道。
“過山車,旋轉木馬,摩天輪……”白沫沫興奮的小臉泛著光芒,看的冷摯一個晃神。
“好,都玩。”冷摯咽了咽口水,啞著嗓子說道。
“過山車看起來好像挺嚇人的。”白沫沫和冷摯一起排著隊,聽見前麵車子上的人在尖叫,忽然有點打怵。
“我陪你怕什麽的。”冷摯捏了捏白沫沫的小手,寵溺的說道。
“哎呦,這不是冷少嗎?”一個輕挑的聲音響起,二人抬頭一個穿著桃紅色休閑西裝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身邊跟著一個梳著丸子頭身材火爆的女人。
“嶽少,好久不見。”冷摯眉頭輕跳,怎麽會好巧不巧遇上了以前的狐朋狗友呢……
“這是誰,你的妞,漬漬,長得很清純嘛!”嶽少目光落在白沫沫身上,像是X光一樣,自上而下的掃射。
白沫沫眉頭微蹙,覺得眼前的人很不禮貌。
“嶽少還是陪陪你的美人去玩吧,要到你們了。”冷摯打趣的說道,意圖打發掉眼前的男人。
“唉,咱們一起玩就是了。”嶽少嗬嗬一笑,自動自覺的站在了白沫沫和冷摯的身後。
他們本來排在前麵,往後竄了幾位自然前麵的人也不會反對。
白沫沫看看冷摯。
冷摯安撫性的一笑,畢竟是曾經的朋友,冷摯也不好太過生硬。
“沫沫,到咱們了,上去吧。”冷摯拉著白沫沫的手往前走。
身後嶽少帶著他的女人也上了過山車。
車子很快發動,急速的刺激讓白沫沫一時間忘了身後的人,緊張的尖叫,冷摯則是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嗬護。
耳邊的風嗖嗖的刮過,白沫沫發誓自己再也不玩這種刺激的東西了,太,太嚇人了。
好容易到了終點,白沫沫的腿都軟了。
冷摯幾乎是把她抱下來的。
“還好嗎?”
“還,還好。”白沫沫聲音都顫了。
“前麵有個熱飲店,咱們進去坐一會吧,看看你的妞腿都軟了。”嶽少笑眯眯的看著白沫沫說道。
完全沒有理會自己身邊同樣腿軟的女伴。
“好。”冷摯抱起白沫沫,朝熱飲店走去。
好在此時店裏的人不多。
冷摯選了一個靠窗子的沙發坐下。
“幾位要點什麽?”
“橙汁溫的,兩杯。”冷摯開口道。
“冷少的胃口還真是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我要一杯咖啡,你呢?”嶽少看向身邊的女人。
“我也要咖啡。”女人顫聲說道,顯然剛剛也是嚇得不輕,不過她可不敢像白沫沫那樣大方的讓冷摯抱著,嶽少也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自己不過是陪他來玩的,說好聽點是朋友,難聽點就是花錢雇的。
飲品很快送到。
冷摯體貼的幫白沫沫插好習慣送到她手裏,“還玩不玩這麽刺激的東西了?”半打趣的問道。
“不玩了,再也不玩了……”白沫沫立刻沒骨氣的說道。
“嗬,那邊有小點心,要不要吃點,看你早飯的時候沒吃多少。”冷摯笑著問道,這樣的沫沫他最喜歡,很真實,從來不會為了討好自己而掩飾自己的情緒。
“嗯。”白沫沫點點頭。
“你等在這,我去拿。”冷摯起身,對嶽少點了點頭,走到前麵的點心區。
嶽少見冷摯走了過去,對身邊的女人說道,“去,給本少也拿點點心過來。”
“好。”女人腿軟腳軟的起身,朝點心區走了過去。
餐桌前就剩下白沫沫和嶽少。
“冷少的新歡?”
白沫沫眨眨眼,低頭不語。
“冷少對你很不一樣,說說你有什麽特別之處?”嶽少眯起眸子問道。
“我們隻是朋友。”白沫沫不得不回了一句。
“噗……可以上床的朋友。”嶽少輕笑出聲,神色有幾分輕佻。
白沫沫眉頭緊蹙,“你!”
“我怎麽了?說的不對,還是你們沒上過床?”嶽少唇角勾起的嘲諷弧度越來越大。
“不如你也跟我一晚上讓我嚐嚐冷少的女人到底是什麽滋味,一百萬怎麽樣?”嶽少手指在餐桌上畫了一下。
白沫沫臉頰緋紅,瞪著嶽少一時間忘了給出反應。
“嫌少?這個價碼不低了哦。”嶽少的腳從桌子底下勾到了白沫沫的腿。
“你混蛋。”白沫沫氣急,刷的起身將手裏的橙汁全數潑在嶽少的臉上,轉身就要離開。
“你!”顯然嶽少從來沒被如此對待過,狼狽的起身攔住白沫沫的路。
“沫沫!”冷摯正拿著東西回來,看見白沫沫眼眶紅紅的,心中暗道不好。
嶽少的人品他怎麽會不知道,冷摯剛剛想他的女伴在,應該不會出什麽事,誰知道……
“冷少,這女人很不是抬舉,一千萬,你把她賣給我,本少要好好調教調教。”嶽少涼涼的開口。
白沫沫咬著唇瞪著冷摯,她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被人當麵賣價。
“你給我閉嘴!”冷摯對嶽少吼道。
“沫沫,別生氣,別生氣。”冷摯伸手去抓白沫沫的手腕,白沫沫一把甩開他的手。
“冷摯,別讓我再看見你!”音落,一把推開冷摯,跑了出去。
“沫沫!”冷摯瞪了嶽少一眼,“回頭我再跟你算賬!”
嶽少顯然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哎呦,貌似和自己想到的不一樣唉。
糾結了一下,還是撥通了顧子明的電話。
冷摯的這些酒肉朋友,顧子明都認識。
“顧子明,沫沫是誰?”嶽少開門見山的問道。
“沫沫,怎麽了?”顧子明立刻反問。
嶽少簡單的說了說剛剛發生的事,“大概就是這麽個情況,那女人什麽身份?那麽囂張?”
“完了,嶽少,這回您算是徹底把我們家冷少得罪了,冷少追白小姐追了許久,好容易有了一點點的進展,全部被你給破壞了……”顧子明簡單的說了冷摯追白沫沫的過程,又是拚命相救,又是細心嗬護。
說的嶽少整個人都暈了。
“等會,你說的那個是冷摯,冷少!你確定?”
“確定。”
嶽少掛斷電話,抬腿就走。
“嶽少……”女人嬌滴滴的叫了一聲,這麽半天了她完全被忽略的節奏。
“支票回頭給你,今天就到這。”嶽少急匆匆的出了熱飲店,撥通冷摯的電話。
冷摯現在哪有時間接什麽電話啊,白沫沫從熱飲店出來之後,就直接跑進了人群裏,人山人海的哪找去。
而此時,白沫沫直接去了出口,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冷摯派出去的人呢,隻看見她上車……
白沫沫公寓,她一進屋立刻鎖好門,換了衣服舒服的躺在床上,唉,兜兜轉轉最後自己還是在自己的公寓一個人過年。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世界是安靜的,是幹淨的,她可以做最真實的自己。
白沫沫沒有開燈,躺了一會,打開冰箱,冰箱裏基本沒什麽東西了,也對,自己離開這已經很久了,沒有東西是正常的。
包裏的手機一直在唱著。
白沫沫看了一眼,冷摯的電話,他已經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電話,白沫沫直接扣出了電池。
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出去買點東西,好歹是過年,總不能挨餓吧。
拎著包剛鎖好門,就聽見電梯,叮的一聲響,抬頭看去,阮梓熙拎著大包小包的走了出來。
“梓熙,我幫你拿吧。”
“沫沫,好久不見了。”阮梓熙揚起一抹明媚的笑。
“是啊,好久不見了。”白沫沫接過阮梓熙的袋子,阮梓熙打開房門,二人前後進了門。
剛剛關上門,就聽見電梯那邊又傳來叮的一聲。
白沫沫回身透過貓眼看過去,冷摯急匆匆的衝了上來,使勁的拍著自己的門板。
“沫沫,你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