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摯哥哥怎麽了?你這個壞女人是怎麽照顧阿摯哥哥的。”蘇瑾東尚未開口,蘇綿已經衝了過去,重重的推了一把白沫沫。
白沫沫完全沒有準備,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倒了過去。
好在蘇瑾東反應很快一把抓住了白沫沫的手腕把她帶向自己,“痛……”拉扯間白沫沫的腳崴了。
“白小姐,你要不要緊?”蘇瑾東急忙問道,不是他多想關心白沫沫,而是他清楚白沫沫在冷摯心中的位置,萬一蘇綿真的傷了白沫沫,冷摯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哥哥!”蘇綿不滿的瞪著白沫沫。
白沫沫擰眉,“如果你們不能幫我找大夫的話,放開我……”
“我能,我這就打電話叫大夫。”蘇瑾東急忙拿出手機叫了自己的家庭醫生,自然蘇綿是怎麽都不肯一個人回去的。
三個人到了樓上總統套房。
白沫沫伸手摸了摸冷摯,額頭疼的厲害,顧不得自己的腳痛,浸濕了毛巾一遍一遍的擦著,她做事一向都很有耐心,很溫柔。
蘇綿氣鼓鼓的坐在沙發看著白沫沫給冷摯擦拭,心裏鬱悶的要命,阿摯哥哥昨天晚上就在這個房間裏和這個女人做了一夜!
想到自己的藥竟然便宜了白沫沫,蘇綿慪火的很。
“沫沫……沫沫……別走……”冷摯喃喃的說著,一把抓住白沫沫的手腕。
“我不走,不走的。”白沫沫抽了兩下手沒有抽出來,隻好柔聲安撫道,她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一樣,剛剛還睡得不怎麽安穩的冷摯,沒多久就安穩的睡著了。
蘇瑾東看著眼前的一幕,好像開始慢慢明白為什麽冷摯會願意為了白沫沫而放棄原來的花花世界了……她很安靜,安靜的能給人一種安心的力量,這種感覺很舒服,讓人忍不住想要停留。
很快醫生趕到了。
檢查之後,醫生對蘇瑾東用法語說道,“這位先生被人下了很嚴重的藥,沒有發出來,看樣子他應該是衝了一夜的涼,體內還有一些殘毒,我開點藥注射之後很快就會退燒了。”
白沫沫聽不懂法語,隻能看著蘇瑾東。
而蘇瑾東顯然是被醫生的話驚到了,冷摯昨晚竟然沒做,那麽強的藥他竟然沒和白沫沫做!為什麽!冷摯不喜歡蘇綿但是他喜歡白沫沫,被下了藥又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冷摯怎麽可能不衝動,最合理的解釋就是……
蘇瑾東驚愕的看著白沫沫。
蘇綿刷的衝了過來,“你這個壞女人,昨晚你為什麽不讓阿摯哥哥和你一起做,你知不知道我給他下了藥,不做他會生病的!”
白沫沫猛地回過神來,臉刷的紅了一個透……
“綿綿,回去。”蘇瑾東沉聲嗬斥道。
蘇綿眼眶瞬間就紅了,哥哥竟然也為了這個女人吼自己,越想越委屈,蘇綿捂著臉跑了出去。
“蘇小姐……沒事吧?”白沫沫有些尷尬的問道。
“沒事,她對冷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白小姐你不要介意。”蘇瑾東略帶歉意的開口。
白沫沫搖搖頭沒說話。
醫生給冷摯注射了藥物,很快冷摯的溫度退了下來。
白沫沫的手機充好了電,她立刻撥通了顧子明的電話,把冷摯的情況告訴了他。
顧子明剛剛把藍蝶送到森集團,立刻開車回了酒店。
冷摯在法國也是有企業的,車子自然是那邊的人送來的。
顧子明回到酒店,蘇瑾東才離開,臨走前自然是叮囑顧子明好好照顧冷摯。
下午,冷摯醒了過來,身體也基本恢複了。
白沫沫始終陪在他身邊,見他醒來,讓顧子明去買了些吃的回來,喂冷摯吃了下去。
顧子明聰明的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異樣,識趣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沫沫……”冷摯開口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恩。”白沫沫垂眸。
“對不起,我昨天說了很多錯話。”冷摯緩緩的說道。
白沫沫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
“是我太著急,我可以等你,慢慢等你。”冷摯伸手抓住白沫沫的手,昨晚他提起了陸展徹,現在想想他心裏隻剩下懊悔,他怎麽舍得沫沫難過。
“是,是我,對不起……”白沫沫眼眶紅了起來,冷摯對她的隱忍已經超出了白沫沫自己的認知,明明昨天都是自己的錯,結果還是他道歉。
“不是你,沫沫不哭。”冷摯起身抱住白沫沫。
“我,我……”白沫沫哽咽的說不出話,她怎麽都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關。
“沫沫,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是我錯,我再也不會提出那些無理要求,你忘了昨天我說過的話,好不好?”冷摯柔聲說道。
“冷摯,你,你其實不必一直隱忍我,我看得出那個蘇小姐很喜歡你……”白沫沫看著冷摯說道。
冷摯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又要把我推給別的女人是不是?”
白沫沫一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冷摯的問話。
“出去,出去!”冷摯一把推開白沫沫,昨天到今天他真的是火大的不行!他冷摯堂堂冷家大少怎麽就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大學語文老師!
白沫沫被冷摯推得一愣,看著他噴火的眸子,緩緩的起身,轉身走出了房間,她人生地不熟又語言不通,也不敢遠走,就在酒店的花園裏找了一個長椅坐下,抬眸看著路旁的梧桐樹,發呆。
白沫沫剛一離開,一個嬌小的身影就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進門之後立刻按了請勿打擾的燈,同時反鎖了房門。
“沫沫!”冷摯擰眉看過去。
門口站的女人不是白沫沫而是蘇綿。
“蘇綿,你他媽的到底想怎麽樣?滾!”冷摯怒吼道,要不是她自己和沫沫怎麽會麵對那個問題,如果不麵對那個問題,他又怎麽會這麽快的知道,他在沫沫的心裏根本就什麽不是,他至少還可以繼續自欺欺人下去!
“阿摯哥哥我想和你在一起,那個女人不願意給你,我願意,我願意的。”蘇綿說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蘇綿,你他媽下賤也有個限度行不行,老子對你沒興趣,脫光了也沒興趣。”冷摯吼道,掀開被子正要起身,空氣中一股異樣的香味鑽進了他的鼻子。
“蘇綿,你又給我下藥!”冷摯身子迅速的開始發燙,昨晚的藥效剛剛消退,又吸入了更強烈的藥,即使是抗藥性再好,冷摯也有些把持不住。
“阿摯哥哥,我是第一次,我願意給你……真的,我愛你。”蘇綿一邊說著一邊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到冷摯麵前。
冷摯全身僵硬的一動都動不了……
蘇綿鼓足了勇氣撲了上去。
“蘇綿!你自找的。”冷摯低吼了一聲,扯開自己身上最後的束縛,將蘇綿壓在身下,沒有一點前奏沒有一點憐惜,直接貫穿了她的身體。
蘇綿疼的整張小臉慘白慘白的。
而冷摯隻顧著發泄自己的怒火和欲望,根本沒有絲毫顧忌她的感受。
蘇綿疼的眼淚不停往下掉,“阿摯哥哥,好痛好痛,求求你輕一點。”
冷摯冷冷的看著蘇綿,動作越發的粗魯沒有一點溫柔下來的意思。
最後蘇綿昏死過去,冷摯也終於釋放了自己,他鄙夷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蘇綿,心裏湧上一抹痛,沫沫,你看見我和別的女人做過之後,會不會有一點點的難過,會不會?
轉身去了浴室,冷摯衝洗幹淨自己換了一身衣服。
蘇綿也悠悠的醒來,她全身酸痛的厲害,雙腿之間更是麻的動一動都吃力……“阿摯哥哥……”
“蘇綿,你是我見過最下賤的女人,雞還要錢,而你不僅不要錢還拚命往男人身上撲。”冷摯狠狠地說道。
蘇綿眼淚刷的落了下來,她以為她把自己最寶貴的身體給了冷摯,他會對自己不一樣,至少比以前溫柔一點,但是沒有,他比以前更加厭惡自己。
“看著你真是倒胃口,穿上衣服滾。”冷摯煩躁的吼道。
蘇綿淚眼婆娑的看著冷摯,冷摯卻把目光轉到了別處。
蘇綿一邊哭一邊彎腰撿起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酒店公園,白沫沫坐了一會,就看見對麵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蘇瑾東。
“白小姐,怎麽一個人在?”
“嗯。”白沫沫並不信任蘇瑾東,也不知道和他能說些什麽。
“和冷少吵架了?”蘇瑾東猜測道。
白沫沫看了一眼蘇瑾東,沒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蘇瑾東輕笑著說道,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完全看不到白沫沫眼中的生疏。
“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冷摯隱忍的女人,昨晚我和他一起被我妹妹下藥,我幾乎做了一夜,他那樣竟然都沒強迫你,白小姐,冷摯是真的愛你,尊重你。”
白沫沫長睫顫了顫,她知道,她什麽都知道,但是她做不到,她要怎麽才能忘掉陸展徹,和冷摯真正的在一起……
“你心裏應該有一個愛人,是不是?你愛那個男人!”蘇瑾東看著白沫沫說道,語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