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斯莊園。
寒冬早早就等在醫療區。
冷摯直接把白沫沫抱了過去。
“沫沫,乖一點。”冷摯輕聲說道。
白沫沫知道自己怎麽都躲不過這個檢查了,點點頭,按照寒冬的指示做完了全身的檢查。
“都是些皮外傷,雖然沒有骨折,但是也都不可小視,要注意休息,尤其是你的腿,盡量坐著或者躺著。”寒冬檢查之後開口說道。
“學校那邊我幫你請假,靜養一段時間。”
“不行,我去年已經請了很長時間的假了,這學期本來課程就不多,我不想再耽誤了。”白沫沫立刻反駁道。
冷大少臉色不善的看著她。
白沫沫抿著唇,不肯妥協。
自然她不妥協冷摯就要妥協,“寒冬,開藥。”
看著兩個人互動,寒冬忍不住輕笑出聲。
“看來你真是太閑了。”冷摯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不閑一點也不閑。”寒冬急忙堆起一個誠懇的笑。
冷摯白了他一眼,寒冬訕訕一笑急匆匆的去開藥了。
“我要回家。”白沫沫開口道。
“就住在莊園,方便我照顧你。”冷摯擰眉說道。
“我上課不方便,再說阿姨還在我家,我一直不回去也不好,小然又住在梓熙家裏,我還是想回去。”白沫沫看著冷摯說道。
“沫沫。”冷摯無奈的喚了一聲,她要是回去的話,譚司翰的母親在,自己又沒地方住,沫沫那是個小三室,另一間房子早就被她改成了書房,住不了人。
“冷摯,我們還和從前一樣,周末我來這,好不好?”白沫沫暖暖的一笑,有點撒嬌的說道。
冷摯臉色微微緩和了一下,點頭同意。
寒冬開好了藥,冷摯親自拿著開著車子把白沫沫送回了家。
管玉琴不知道白沫沫回來,見到她很是驚喜。
“沫沫,你回來了。”
“恩,阿姨,我回來了。”白沫沫笑著應聲,冷摯跟著把她的藥送到房間裏。
“冷摯你先回去吧,我要去找小然。”白沫沫對冷摯說道。
好吧,冷摯鬱悶了,回來之後有一種被忽略的感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和管玉琴打了招呼離開了白沫沫的公寓。
“咳咳……”白沫沫起身的動作有點大,引來一陣眩暈和輕咳。
“沫沫你怎麽了,臉色看起來很差,用不用我送你去醫院?”管玉琴急忙上前問道。
“不用了阿姨,我沒事,在國外的時候出了一點小意外已經好了,我過去看看小然,一會回來。”白沫沫穩了穩心神,起身去了隔壁。
阮梓熙開了門,“沫沫,你回來了。”
“恩,我回來了,聽小蝶說小然住在這,我過來看看她。”白沫沫說道,剛剛在莊園的時候是藍蝶給白沫沫發了信息告訴她白然的下落。
“進來吧。”阮梓熙側過身子讓白然進了房間。“小然在房間裏。”
“好,我進去找她。”
白沫沫推開房間的門,白然坐在床上目光空洞的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寫什麽。
“小然。”
“沫沫。”白然回過神來看向白沫沫,起身,拉著她坐下。
“你怎麽回事?”白沫沫直接問道。
“出了點意外,看清了一個人而已。”白然苦笑了一下,簡單的說了說自己的遭遇。
白沫沫上前抱住白然,“小然,你受苦了。”
“沒事,我已經不在意了。”白然故作輕鬆的一笑,拍了一下白沫沫的後背。
“嗯。”白沫沫悶哼一聲,她摔在地上,後背全是淤青,自然沒那麽快好。
“你怎麽了沫沫,受傷了?”白然急忙鬆開白沫沫,仔細的看著她的臉,明顯白沫沫的臉上透著不自然的白。
“在法國的時候出了車禍。”
“天啊,你竟然出了車禍,我找卓夏給你檢查。”白然說著就去拿手機。
“不用了,寒冬已經檢查過了,還開了藥。”白沫沫急忙拉住白然。
“四月份果然是一個倒黴的月份,看看咱們倆就知道了。”白然自嘲的一笑。
“說不定是否極泰來。”白沫沫抬手捏了捏白然的小臉,輕笑著說道。
“對,否極泰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白然也跟著笑起來,好像自己已經放下了的一樣。
但白沫沫依然從她的眼中讀出了一些不一樣的色彩。
“小然,那天的事,其實也不能完全怪子言,他為了你和家裏徹底的斷了關係,你還是不能原諒他嗎?”白沫沫關心的問道。
“不能,他的話已經傷了我的心,心一旦出現了裂縫就補不了了。所以還是不費事了,不如再找一個新的,你看看我年輕貌美還有有錢,總不會一直孤孤單單的。”白然笑眯眯的說道。
白沫沫知道她其實就是在嘴硬,拍了拍白然的手,沒有揭穿她。
“沫沫,早點回去休息,明天一起去竹風那,咱們再聊。”白然說道。
“好,我先回去了,明天上午我有一堂課,結束之後回來找你。”白沫沫應聲。
兩個小姐妹道別,各自回房間。
白沫沫剛一回到房間就接到了白竹風的電話。
“沫沫,身體怎麽樣了?”白竹風和藍蝶通過電話自然知道白沫沫的情況。
“已經沒事了,休養就好,不用擔心,剛剛還和小然說,明天下課之後去看你。”白沫沫笑著說道,默默的感慨還是回家好。
“你早點休息,明天見麵再聊。”
“好。”
白竹風掛斷了電話,眉頭緊蹙。
“竹風,沫沫沒事你怎麽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最近大家都太不順了,小然這樣,沫沫又出了意外。”白竹風靠在墨景書的懷裏,感慨道。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你現在是兩個人。”墨景書柔聲說道。
“寧炘的公司已經進駐a市,英利已經被他收在囊中,你,還好嗎?”白竹風猶豫了一下問道,她知道寧炘肯定會有大動作,卻沒想到竟然連英利都收購了。
“墨氏盤根錯節,不是那麽容易動搖的,竹風,你是在關心我,對嗎?”墨景書環著白竹風的腰身問道。
白竹風點了點頭,她確實是在關心他,盡管她更應該期待他的公司毀掉……
“有老婆關心就是好啊。”墨景書心裏暖暖的。
“景書,我不能幫你做什麽,無論以後怎麽樣,你都還有我。”白竹風看著墨景書說道,她在告訴他,無論墨氏是不是存在,她都不會離開他。
墨景書欣慰的輕笑。
一夜無話。
第二天。
白沫沫起床吃了兩粒止痛藥收拾好自己,開車去上課。
有兩個星期沒有見到白沫沫,大家都很關心,白沫沫簡單的說了說自己的去向,就開始上課了。
一節課45分鍾,站的白沫沫有些辛苦,下課之後,她微微有些吃力的扶著桌子。
“沫沫,你怎麽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白沫沫抬眸,譚司翰。
“沒事,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就好。”白沫沫想挪動一下位置,一動拉扯了腿上的傷口,疼的一蹙眉。
“你受傷了,怎麽回事?”譚司翰立刻上前不由分說就把白沫沫抱了起來。
“別,譚司翰,放我坐下,我包裏有藥。”白沫沫急忙說道,要是譚司翰真的把她抱住去,以後大家不一定怎麽說,她可不願意做焦點。
譚司翰這才把白沫沫放在了座位上,白沫沫拿出藥吃了一粒。
“怎麽會受傷?”譚司翰追問道。
“在法國的時候,不小心被車子撞了一下。”白沫沫說道。
“你出了車禍,怎麽不在醫院好好休養,來上什麽課!”譚司翰氣憤的拔高了聲音。
“又不是很嚴重,都是皮外傷,我不想耽誤工作。”白沫沫悶悶的說道,一個兩個都來管她,還有沒有自由了。
“皮外傷不疼嗎!怎麽那麽不會照顧自己,冷摯也真是的竟然讓你出了車禍!”譚司翰埋怨道。
“不關他的事。”白沫沫看著譚司翰替冷摯辯白。
“你……”譚司翰悶悶的看著白沫沫,心裏苦澀。
“我要回去了,還要和小然去竹風那。”
“你怎麽來的?”譚司翰壓著心裏的那口氣問道。
“開車啊。”
“你現在這樣還開什麽車!我送你。”譚司翰氣鼓鼓的說道。
白沫沫眨眨眼,怎麽覺得這次回來之後譚司翰有些不一樣了呢?
“用我抱你?”
“不用。”白沫沫回過神來急忙起身,跟著譚司翰上了自己的車子,很快到了公寓下麵,白沫沫打電話把白然叫了下來。
兩個人又叫了藍蝶,三人一起約在白竹風家裏見麵。
譚司翰把白沫沫和白然送到了白竹風家樓下。
“回去小然開車,你去忙吧譚司翰。”白沫沫說道。
譚司翰點點頭,看著她們進門才離開。
“譚司翰不是住在梓熙家,你去了之後他住哪了?”白沫沫好奇的一問。
“聽說譚司翰的父親也從家裏搬出來了,為了把你家住的那個阿姨哄回家,在樓下買了一套房子,父子倆一起住在那。”白然答道。
白沫沫感歎了一句,難怪回家的時候阿姨的感覺有點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