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摯的呼吸聲重重的,他多希望現在白沫沫能和他說些什麽,可是從回來到現在白沫沫一句話都沒有,甚至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簡單的對不起,他不知道白沫沫還要瞞著他多久,也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
白沫沫試圖想要解釋,可是冷摯卻不給她機會,原本想要說陸展徹的事情,卻忽然被放在了在了心底,可是卻沒有睡意,隻是被對著冷摯想著要怎麽辦?
可是不知不覺兩個人都睡著了,第二天白沫沫醒來的時候,冷摯已經不在家中,隻有一張紙條,寫著冷摯要出差,可是具體去幾天也沒有說。
白沫沫拿著紙條癱坐在了椅子上,這還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在生氣嘛?白沫沫忽然想到了什麽,趕緊拿出了手機,熟練的播出冷摯的電話,打了過去,卻被提示已經關機。
白沫沫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可是電話提示的還是一直關機,白沫沫有些失望,把手機放在了地上,冷摯是存心不想讓白沫沫找到他,不然怎麽會把電話也關機呢?
忽然,白沫沫的電話響起來,她以為是冷摯,趕緊接起來,開口就喊道:“冷摯,你在哪裏?”
電話那頭的白竹風楞的一下,微微皺著眉頭,口氣有些不好的問道:“沫沫,怎麽了?冷摯不在家嗎?還是怎麽了?”
在她的印象裏冷摯不像是這麽小氣的人,要是說因為昨天的事情還在和沫沫鬧矛盾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竹風……”白沫沫隻是喊了白竹風的名字一聲,眼淚很快就留下來了,她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白竹風聽著聲音有些不對勁兒,趕緊說道:“沫沫,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找你?”
現在她希望陪在沫沫身邊,白然還在睡覺,白竹風沒有去喊醒她,這些天一直在照顧方子言,卻比口不談兩個人的事情,每次一說到這個問題就轉移話題,現在白竹風不會去刻意的說,感情的事情隻有自己能理順,如果自己都沒有板房去理順,那麽還有誰能幫助自己呢?
“竹風,我在家你,你不用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
現在白竹風一個人已經很危險了,還要帶著孩子一起出來看她,若是出什麽事情可怎麽辦呢?白沫沫自然是要拒絕的,在上冷摯現在不在身邊,白沫沫什麽都不想去做。
“那你現在來我家把,白然也在這裏,咱們三個好久沒有坐在一起說心事了,不然趁著這個機會現在過來吧。”
白竹風其實更多的是想分散一下白沫沫的注意力,這樣的話冷摯就算不在家也不會對白沫沫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加上昨天的事情,白竹風是在是想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白沫沫想來也是,反正現在冷摯也不在,倒不如過去看看白竹風,她點頭答應了。
墨景書的家中。
墨景書打著噴嚏,一邊想著要吃點什麽,忽然有門鈴的聲音,他微微皺著眉頭,現在是半夜,能來他們家的隻有白竹風。
可是現在白竹風是不會來這裏的,加上墨景書現在有些感冒,發燒,更是不想去看白竹風,生怕把這些細菌什麽的傳染給她。
墨景書還是撐著疲倦的身子去開門,冷摯走了進來,墨景書頓了一下,微微皺著眉頭,卻極力掩飾自己的虛弱,有些不爽的問道:“你現在不陪著白沫沫來我這裏幹嘛?”
冷摯坐在沙發上,深呼吸一口氣,撇了墨景書一眼,說道:“你家有酒嗎,現在能陪我喝點嗎?”
墨景書家裏怎麽能沒有酒呢,隻是現在自己生病了,想要趕緊好起來,自然是沒有想過喝酒,開口就說道:“喝什麽酒,你是收到什麽刺激了嗎?還是怎麽了,現在來我這裏找酒喝呢?”
冷摯沒有說話,忽然墨景書咳嗽起來,冷摯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墨景書,問道:“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那現在怎麽還沒有睡覺呢?”
“沒事,可能是有些感冒了,現在還有工作還沒有做,上次約林老板也沒有約到,現在我自然是要想其他的路子了。”
墨景書重重的開口說道,要不是現在這些事情煩著,他巴不得陪在白竹風身邊,就算是遠遠的看著也是開心的。
“麻煩嗎?現在需要我幫忙嗎?”
冷摯這些天一直陪著白沫沫,甚至因為墨景書不在白竹風身邊,他都有些不關注了,可是現在倒是第一個想到墨景書。
“現在還不用,我現在也沒有想過要找外援,能解決就解決吧。”
墨景書解釋道,現在冷摯還不知道遇到了什麽事情,都是泥菩薩過江,每個都自身難保,還想著要幫著別人做什麽。墨景書說完之後,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繼續追問著冷摯。
“大晚上的你跑來我家幹嘛,是我對有什麽想法嗎?”
墨景書開玩笑的說道,可是還是一直咳嗽著,冷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說道:“你現在還可以嗎?要不要去看看醫生,或者我請寒冬過來。”
墨景書坐在沙發上,休息了好半天,才有些緩和,他伸手示意不要去找寒冬,他現在不想麻煩任何人。
“這一點小病算神馬,現在還不要緊,等我是在忍不下去的時候在說吧。”
她隻想節約時間去做想要做的事情,之後盡早把白竹風接回來,畢竟現在她肚子裏有的是自己的孩子,再說了,就算是上輩子的仇恨,既然不幸在他的頭上了,他就要加班去還,對白竹風和孩子好。
“他回來了。”
冷摯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是心裏卻有眾多的無奈,不知道要怎麽表達出來。
墨景書楞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他佯裝不知道,繼續問道:“什麽來了?”
“給我拿酒過來。”
冷摯繼續說道,墨景書也就不在拒絕,畢竟看著冷摯的確是有些不高興,一醉解千愁,現在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讓酒要淹沒吧。
墨景書轉身去酒櫃裏拿了一瓶酒過來,隨便拿了兩個高腳杯走了過來。
冷摯拿著酒杯就要去倒酒,墨景書卻繼續問道:“你說誰來了?除了白沫沫,現在還有人能把你弄成這個樣子嗎?”
墨景書有些嘲諷的說道。可是卻被冷摯狠狠的鄙視了一眼,繼續回了一句:“你還說我,你現在還不是一樣的,被白竹風甩了十八條街,怎麽樣?現在有沒有後悔。”
“這有什麽好後悔的,再說了,我不需要後悔,我隻是暫時的分開,以後我還是會在一起的。”
墨景書說道,雖然心裏有些不太確定,但是這確實是他的目標,不管怎麽樣現在先解決好公司的事情,有一個穩定的事情,這才是給白竹風和兒子一個穩定的家。
“說吧,你現在是怎麽回事,別給我裝死,要是沒事的話,你大晚上的跑來我這裏幹嘛?”
墨景書輕輕的抿了一口酒。微微靠在的身後的沙發,腦子裏卻是白竹風。
“陸展徹回來了。”
冷摯不知道是怎麽樣的心情才說出的這一句話,他真的是不想去承認,可是現在不承認有什麽辦法嗎?在白沫沫的心裏,陸展徹永遠是一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可是自己呢?
現在陸展徹回來了,白沫沫對自己卻隻字未談,不知道是覺得無所謂呢?還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著要一起走到最後,隻是覺得自己一個代替陸展徹陪著她的工具,如果有一天陸展徹回來,他就可以徹底的放假呢了?
墨景書也嚇了一大跳,怪不得現在冷摯是這麽一個狀態,要是自己,隻怕還不如冷摯呢。墨景書也有些擔心。
“那現在是什麽情況,白沫沫呢?你大晚上的出來幹嘛?”
墨景書以為是冷摯沒有辦法接受,所以才跑出來的,若是這件事情以後給白沫沫解釋的話,可能會不追究,但是必定會讓心裏不高興的。
“沫沫知道,可是沫沫卻不知道我也知道,她以為這是一個秘密。”
冷摯有些疲憊的說道,最難過的不是因為那個適合她的人回來了,而是因為原本就不占任何優勢的自己卻被瞞著。
“白沫沫沒有告訴你,你怎麽知道的?難道是他們兩個見麵了?”
墨景書知道冷摯不是這樣的人,可是麵對感情的時候,每個都是另外的一麵,就包括自己。
“沒有,但是白沫沫昨天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消失了一段時間,我找到她的時候,已經渾身濕透了。沫沫是在乎的,如果不在乎,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表現的。”
冷摯繼續說道,這樣的話一開始自己就輸掉了,他沒有過早的認識白沫沫。也錯了這六年。
“那現在你為什麽不直接問白沫沫呢?”
“我不想問了,主動了那麽多次,也應該找個事情歇一歇了,不需要每次遇見這種事情都問,都去關心,可是沫沫隻是不想讓我知道呢?”
冷摯其實很害怕,可是卻不知道要怎麽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