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風深呼吸一口氣,剛接到墨景書生病時候的電話,她心裏其實就暗暗做了一個決定,無論今天出現什麽,這是真實的也好,是一個騙局也罷,她都向著要借著這個事情和墨景書從歸於好。
其實每次在說沫沫或者是白然的時候,白竹風也在檢討自己,為什麽每次都要那麽的執拗,或許換一個角度去看問題,其實沒有那麽複雜的。
白竹風一直陪著墨景書,晚上白沫沫和白然陸續的離開,寒冬在離開之前還給墨景書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確定一切都沒有問題,這才準備離開。
白竹風將他們送出門口的時候,寒冬拉著白竹風,有些擔憂的說道:“景書現在已經不能喝酒了,盡量是少喝,不過既然你在我就放心多,可以每天做點粥過去,讓他多吃點,養養胃。”
白竹風深呼吸一口氣,點點頭,示意寒冬聽明白了。
晚上的時候,李媽陪著白竹風去了一趟超市,墨景書在家裏睡覺,等著身體盡快的恢複。
白竹風在超市裏麵挑選了好久,這才找到心儀的東西,回來,不管李媽怎麽說,都拒絕幫忙,自己一個人對著食譜在給墨景書熬粥。
這收拾就是一晚上,好不容易折騰了三個小時,這下粥才有點見效了。她聞著還不錯,就盛著給墨景書端過去。
睡了一大覺,加上寒冬走的時候留下的藥方子,她特一並給帶了回來了,將藥一顆顆的拿出來,放在紙上,看著墨景書睡成現在這個樣子,她真的有些不忍心去喊醒。
墨景書問道了飯菜的香氣,不由的自己睜開眼睛,看到白竹風一個人在真理桌子上的東西,心裏酸酸的,看了好一會,白竹風甚至沒有想到要停止,墨景書這才開口喊道:“竹風,過來,不要收拾了,陪我一會好嗎?”
白竹風趕緊走過去,生怕粥會涼了不好喝,正好墨景書醒來了,白竹風趕緊說道:“寒冬幹菜走的時候有準備一些藥,加上現在我給你準備了粥,這些你都要吃掉的,順便告訴你,你以後也要這麽過日子了?”
墨景書看著白竹風一臉認真的模樣,真是好看極了,好久都沒有看到這樣的笑顏,他心裏特別的舒坦,有些撒嬌道:“我不想吃這個?”
“我做的。”
白竹風黑著個臉繼續說道,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我馬上吃。”
墨景書趕緊端起粥就一口一口的喝掉,想到這些東西都是白竹風親自準備的,就怎麽都覺得好吃。
白竹風想要洗個澡,李媽進來收拾的時候,還不忘對著墨景書說道:“少爺,你都不知道夫人去了超市挑選的任何一樣東西都那麽的精細,生怕出現一點的差錯,怕對你的身體造成不好的效果。”
墨景書聽了之後,心裏很不是滋味,等著白竹風出來的時候,莫景狠狠的抱著眼前的白竹風,說道:“老婆,你知道我多久沒有抱著你睡覺了,現在我終於可以抱著你了。”
白竹風親吻了一下墨景書的臉頰,說道:“睡覺吧,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去看藍蝶吧,現在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蝶了,如果小蝶能醒來就好了。”
白竹風沒有想到今晚要住在這裏的,可是硬是征服不了墨景書。
這麽好的機會墨景書怎麽可能放過呢?白竹風一說想要離開,墨景書就開始這裏也不舒服,哪裏也不舒服,白竹風在旁邊的時候,這也好了,那也好了,弄的白竹風有些無語,可是卻不好離開。
有了墨景書的關係,白竹風去看藍蝶的時候心裏都是有些內疚的,睡覺之後,她約了白沫沫和白然,想著第二天一大早就去看藍蝶。
白沫沫也想著要問問陸成銘關於陸展徹的事情,她好當麵說一聲恭喜,雖然離婚的時候沒有看到人,他再婚的時候也可能看不到,不過還是想在這個時候和陸展徹說一聲謝謝。
第二天一大早,白竹風就起來收拾,一晚上她都沒有睡踏實,一直在擔心墨景書會不會在發燒,一晚上起來看了他好幾次才睡著,早上起來的時候都有些沒有精神。
李媽收拾的時候看著白竹風在一旁坐著,有些沒有睡好,她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問道:“少奶奶,你要吃什麽?”
“粥,和昨天一樣,我和景書都吃。”白竹風想到墨景書一直都不願意吃粥,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但是寒冬卻說粥是好東西,起碼對現在的墨景書來說是再適合不過的,白竹風自然是不會拒絕的,竟然他不喜歡吃,那沒有辦法白竹風隻能陪著墨景書了。
墨景書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的身子都有些虛,本來白竹風想著不要讓墨景書去的,萬一碰到了寧炘,免不了又來爭執,或者吵架,她實在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一個畫麵,可是沒有辦法,她也有些為難。
冷摯想到墨景書的身體不好,早上就過來,和他們一起去,白沫沫和冷摯似乎也有了更近一步的發展,原本白竹風有些的擔心的,刻意的讓墨景書坐在副駕駛上。
冷摯怎麽看著怎麽被扭,可是沒有什麽辦法,白竹風和白沫沫一見麵就想著要坐在一起的。
白竹風還隱隱的問道:“我看你們挺好,似乎沒有吵架。”
白沫沫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不是沒有吵架,是不需要吵架了,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我也沒有能力去改變什麽,我會去見一下陸展徹,斬斷所有曆史遺留的東西,還有就是我會看到現在以及以後,畢竟隻有冷摯才是陪我的那個人。”
白竹風久久沒有說話,畢竟讓白沫沫做這麽一個決定下來有多麽不容易,白竹風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說道:“沫沫,不管怎麽樣,我都支持你。”
白沫沫點點頭,一路上,兩個人都在不停的說笑著,可是心裏多多少少都有些小緊張。
醫院裏。
陸成銘跟在慕容卓夏的後麵,瞪著大眼睛問道:“慕容醫生,你說小蝶會醒過來,現在都多長時間了?”
慕容卓夏原本也是有些懷裏的,可是查爾斯教授在做最後的檢查的時候,很堅定的說道現在的藍蝶狀態不錯,甚至在過不了幾天就會醒過來。
陸成銘已經習慣了這個樣子,就算是小蝶醒不過來了也無所謂,隻要世界上還有這麽一個人存在,他就有活下去的動力。
陸成銘轉身在和慕容卓夏說著一些注意事項的時候,卻忽然聽到病房裏儀器的想起來,慕容卓夏率先反應過來,趕緊走了進來,卻看到那些儀器都在加快的走動著,似乎很不穩定,他趕緊給藍溪打電話,一方麵觀察著。
慕容卓夏的電話還沒有撥打出去,藍蝶的一切數據都恢複正常,那麽一刹那,甚至是讓慕容卓夏都在懷疑是不是儀器壞了。
忽然,藍蝶迷迷糊糊的睜眼睛,隻是一瞬間,又閉上了,恰巧被陸成銘看到了,他走過去,緊緊的抱著藍蝶,不停的說著:“小蝶,你是不是現在睡醒了,你是不是要醒來了。”
可是床上的人卻維持剛才的狀態,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慕容卓夏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隻能讓陸成銘不要擔憂,趕緊去找查爾斯教授,想要了解這些問題。
慕容卓夏一走,白沫沫一行程就來到了病房,看著陸成銘緊緊的抱著藍蝶,她們的心都揪起來了。
白沫沫猶豫了好久,終於走了過來,拍了拍陸成銘的肩膀,說道:“二哥,你先把小蝶放在床上,現在這樣小蝶怎麽能醒過來。”
他們是相信藍蝶能夠醒來的,卻不敢抱著太大的希望,就害怕這些會變成失望。
可是陸成銘似乎沒有聽到白沫沫的話,她抬起頭來對視了一眼冷摯,無奈的搖了搖頭,剛要準備離開,陸成銘忽然開口說道:“沫沫,你信不信,小蝶醒來了?”
白沫沫頓了一下,站在地上,看了一眼白竹風,看了一眼冷摯,心更是滌蕩起伏,是不是因為藍蝶的事情陸成銘出現了什麽問題呢?
藍蝶怎麽會醒過來了,如果醒來,陸成銘坐在床上抱著藍蝶怎麽會沒有感覺呢?可是白沫沫卻不知道要怎麽去回答。
陸成銘忽然有些激動的說道:“沫沫,我沒有騙你們,是真的,小蝶剛才醒來,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睡夠還是怎麽回事,小蝶又繼續睡過去了。”
他們都在懷疑真是性的時候,慕容卓夏忽然走進來,對著陸成銘說道:“有可能是醒來了,但是現在還不能完全的確定,一切都要等著確診。”
房間裏的整個都石化了,藍蝶真的醒來了,都不敢相信這個消息,好半天陸成銘才迷迷糊糊的說道:“什麽時候開始做檢查。”
“盡快”慕容卓夏也不知道,隻能等著。
陸成銘點點頭,表示同意,他翻開電話,給寧炘打了過去,將藍蝶的情況說了一番,對方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