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說話,就被冷摯狠狠的吻上了唇。
好半天,白沫沫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冷摯已經回複原樣,看著白沫沫那樣不解的眼前,冷摯很想笑,苦事卻依然憋著。
“我隻是做了我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
白沫沫瞬間淩亂的,什麽叫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這個接吻還有沒有做完的呢?
白沫沫有些小賭氣,趴在車子的一端,故意不和冷摯說話,冷摯也不去理會白沫沫,不過心情卻大好。
白沫沫也心情好了點,陸展徹的事情已經遺忘在了腦後,一切順其自然吧。
晚上的時候,手機的鈴聲忽然想起,白沫沫剛想去看發來的信息,手機卻被冷摯搶了去。
白沫沫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交出手機,可是冷摯卻不肯,兩個人在沙發上又是一陣大鬧,最終以白沫沫輸結束了那場玩笑。
她好不容易拿到了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著陸成銘的信息。
白沫沫有些不敢打開,她知道這個一定和陸展徹有關,一旁的冷摯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
看著白沫沫那麽糾結,冷摯將她摟在懷中,親昵的說道:“看吧,應該麵對的事情我們就要去麵對,逃避也沒有辦法。”
白沫沫鼻子有點酸,打開手機,果然看到,陸成銘發來的信息。
“沫沫,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哥現在在君悅酒店1111,他受傷,不便出來,我已經說了,你要見他,你可以隨時過去,他都會等著你的。”
白沫沫楞了一下,陸展徹回來了,卻沒有回家住,現在受傷了還住在酒店,那怎麽行呢,都沒有人照顧他。
白沫沫順手編輯信息:“那現在有醫生去檢查嗎?要不要卓夏過去幫忙?”
冷摯有些小吃味,白沫沫還是關心陸展徹多一點,就連現在受傷了,都那麽的關心著他,忽然,他有些不太肯定白沫沫的感情。
“不礙事,隻要你去見他就好。”
陸成銘並沒有說太多,可是白沫沫去想的多了。
她沒有回陸成銘的信息,心想,現在自怕不用別人去照顧,陸展徹身邊應該有一個照顧著他的人。
“你想什麽時候去?”
冷摯看著白沫沫放下手機,臉色卻變得不太好,她故作輕鬆的問著,就是不想給白沫沫太多的壓力。
白沫沫也不知道,現在已經知道路展徹在哪裏,隻要自己選擇時間去就好,但是白沫沫卻有些後怕。
“冷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怎麽去見他,我也不知道我要什麽時候去見他,我腦子裏欒城一片。”
白沫沫的情緒有點激動,冷摯去更加的心疼,他隨手將白沫沫摟在懷中。
他的下顎低著白沫沫額頭,冷摯撫摸著白沫沫的後背,希望能給她一點力量,讓她不要太害怕。
“冷摯,你告訴我,我要什麽時候去呢?”
白沫沫有些迷茫,也不知道應該什麽時候過去,她害怕看見不應該看見的場景。
冷摯深呼吸一口氣,沉思了一下,有些嚴肅的說道:“沫沫,這件事情是你的自由,我不應該給你做決定的。”
白沫沫待在冷摯的懷裏,身體明顯感覺有些僵硬。
冷摯覺得自己剛才說的或許有點不對勁兒,趕緊補充說道。
“沫沫,如果你把她當做一個朋友,那就是隻是一個受傷的朋友,上午去就好。如果你當做前任,當做一份愛情一樣的嗬護明白,那你就晚上去。”
其實冷摯不是不願意給擺沫沫做決定,隻是這件事他希望白沫沫能自己做決定,這樣有一天就算是後悔了,他也願意心甘情願的放她走。
白沫沫想了一會,對著冷摯說道:“我現在是介於兩者之間,不知道要什麽時候去。”
白沫沫忽然笑起來,可是心裏卻不太舒服,冷摯明白她的那種感覺,隻是笑笑不做評論。
最後兩個人決定,還是上午去的好。
既然已經決定了,白沫沫也就不再猶豫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冷摯一起去了君悅大酒店。
到了酒店的大堂,冷摯原本不想先上去的,畢竟這麽見麵第一次有點小尷尬的,可是白沫沫害怕,白沫沫害怕看到另外一個人。
冷摯也有點不太放心,就算讓白沫沫一個人上去,自己在下麵也是著急,還不如跟著上去呢?
白沫沫撥通陸展徹的電話,是一個女人接起來。
白沫沫有點心寒,還是開口說道:“你好,我找一下陸展徹。”
對方卻毫不避諱的開口說道:“哦,你找展徹啊,他剛進去洗澡了,你有什麽事情嗎?我等一下轉告要他。”
白沫沫的心想被刀割了一刀,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麽辦法,已經做了決定,就要去承受。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對著對話那頭,禮貌的說道:“麻煩你稍後讓陸展徹給我回個電話,我是他的家人。”
冷摯楞了一下,家人?這算是哪門子的家人,可是白沫沫卻毫不避諱,心情也大好起來,坐在酒店的大堂,不緊不慢的等著。
陸展徹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嶽煬拿著自己的手機,他黑著臉說道:“出去,誰讓你隨便進來我的房間。”
“陸展徹,你對我客氣一點。你能回來,還不得靠著我嗎?”嶽煬把手機一丟,心裏有些不快,但是很快她就整理好情緒。
但是剛才有電話來的事情,她卻隻字未提。
陸展徹一直等著,昨天陸成銘說沫沫有找過他,說想要見他,所以希望安排。
他多想現在就看見白沫沫,可是卻不知道為何她還沒有來。
嶽煬撇了陸展徹一樣,撒嬌的說道:“展徹,我們今天出去走走吧?”
“你自己不能去?”
陸展徹一點也不給麵子。似乎眼前的這個人和自己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
“我這不是找不到路嗎?”
嶽煬說著,可是嘴角卻微微上揚,臉上閃過一絲不明的笑容。
“之前沒有我的時候,你一個人也玩的很開心的。”
陸展徹現在要在這裏等著白沫沫,怎麽了能離開。
嶽煬心裏更不是滋味,她知道在這裏的一天,他就肯定能見到白沫沫,再說,她根本就不需要陸展徹陪著。
這些天,她一個人在外麵逛著,隻要有白沫沫地方,嶽煬似乎都會出現一次。
她現在手裏有不少關於白沫沫的視頻和照片了,大多都是冷摯和白沫沫兩個人的親密照片。
“之前你身體不好,不能出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的身體也在好轉,現在還是能出去走走的。”
嶽煬就是想要帶著陸展徹出去走走。
忽然酒店的門鈴聲想起來,嶽煬剛準備去開口,卻被陸展徹攔住了。
晚上是沫沫怎麽辦,他整理好激動的心情走到門口,輕輕的拉開門,白沫沫的身影映入眼簾。
白沫沫等了好半天,卻遲遲等不到陸展徹的電話,可是即來來了,還是見麵的好,身後跟著的是冷摯。
陸展徹楞了一下,白沫沫有些尷尬,好半天,她才結結巴巴的說。
“那個,我沒有看到你會我的電話,我聽二哥說你受傷了,所以有點擔心。”
忽然,陸展徹的房間裏發出一陣聲音。
“展徹,是誰啊?”
嶽煬緩緩的走過來,站在陸展徹的旁邊。
氣氛更是顯得尷尬,白沫沫也不知道要如何接話,陸展徹好久,才開口說道:“沫沫,進來說吧。”
白沫沫搖搖頭,這是他和別人的地方,不是很方便她進去,她開口說道:“我就不進去了,我在樓下咖啡廳等著你。”
說著白沫沫就拉著的冷摯的手離開,陸展徹心狠狠的痛了一下,看著那個隨其自然緊緊握著一起的手,似乎白沫沫那是一個本能的動作。
轉角,白沫沫的眼前蒙上了一層水霧,她很想忍住不哭,可是卻是在是忍不住,眼淚不住的留下來。
陸展徹轉身回去,收拾了一下,就想要出去,嶽煬趕緊跟著,陸展徹有些怒氣,說道:“你不是想要出去嗎?為什麽要一直跟著我呢?”
“我是你的醫生,我不跟著你要跟著誰呢?”
她就是死皮賴臉的跟著,陸展徹也是在沒有辦法。
但是想到下麵還有白沫沫在等著,就有些激動,雖然聽陸成銘說她已經有了別人,但是今天自己見的時候,心還是會痛。
不過明明是自己放手六年的,現在沫沫已經成為別人的人,他不甘心,就算是已經成為了別人的,他陸展徹也不會放棄。
嶽煬感受到了陸展徹的怒氣,卻有點不當回事,她到時想要跟著去看看白沫沫是什麽樣子的人。
樓下的白沫沫好不容易整理好了心情,冷摯遞給她一些紙巾,白沫沫苦笑道:“冷摯,我是不是很沒有出息?”
“這種事情不需要有多大的出息。”
冷摯皺著眉頭,有些不太明白,陸展徹身邊跟著的那個女人是誰。但是他不好問,或許隻是他的朋友。
陸展徹下來的時候,白沫沫正依偎在冷摯的懷裏找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