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銘抬起頭,不太願意和顧子明說話,絕大多數是因為冷摯的問題。
可是就算是陸成銘不願意聽,顧子明還是要說的,現在白沫沫這才離開一天不到,冷摯已經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要是白沫沫在消失一個一兩年,隻怕冷摯會把整個地球都翻一遍過來。
“不如你現在告訴我們白小姐現在在什麽地方,我們不會去打擾白小姐正常的生活,隻要白小姐不喜歡看見我們boss,我們就肯定不會過去,等著白小姐原諒他那天,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陸成銘本來是不願意的,但是的確是擔心白沫沫的安全,不過看著顧子明這麽說,陸成銘簡直是想打死冷摯。
“現在沫沫就是不想看見他,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讓沫沫這麽討厭你,我從來沒有看見她那麽商量絕望。”
陸成銘說的也是事實,隻是那個是因為白沫沫以為是要永遠的離開冷摯了,有些猶豫,不知道要怎麽陸冷摯聽著陸成銘說的這個話,心卻像是被刀狠狠的插了一刀,冷摯現在知道錯了,如果白沫沫在麵前的話,白沫沫讓他做什麽,他都願意的,隻要白沫沫能原諒他。
顧子明也不知道要怎麽去辯解,隻能什麽話都不說,悄悄的看著冷摯的麵容,看似美譽什麽變化,但是冷摯的手卻是緊緊的握在一起的。
“沫沫的過去,我想也知道,沫沫過的並不是很幸福,但是她至少還有一個期待,就算是希望落空,那也是支持她一直走下去的動力,所以,我不希望現在的沫沫還過以前那樣的生活,甚至是不如那個的。”
之前是因為陸展徹工作的原因,現在好不容易和冷摯在一起了,看著冷摯似乎對白沫沫也挺好的,但是現在卻弄成了這個樣子,他雖然想知道是為什麽,但是這是白沫沫的私人的問題,陸成銘不會過多幹涉。
“沒有,我不會,我不是陸展徹。”
冷摯是故意這麽說話的,但是說完這句話之後,冷摯就的心裏忽然沉重起來。
自己的確不是陸展徹,給不了白沫沫確定的未來,既然現在白沫沫是他的,那冷摯就會傾其一生為白沫沫好的。
冷摯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陸成銘的整個人都不好了,在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哥哥。
冷摯看著陸成銘絲毫還沒有要說的意思,有些忍不住,掙脫了顧子明垃著的地方,對著陸成銘說道:“現在告訴我沫沫在哪裏,我告訴你,你沒有權利給白沫沫做決定,這個事情是我和她兩個人的。”
“對,我是沒有權利給她做決定,但是我有權利讓她幸福。”
這也是陸成銘最害怕的事情,明明就能很好的在一起,卻要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在一起。
“我隻想現在就知道沫沫現在在哪裏。”
冷摯的臉都有些微微的紅起來,其實不是不想給白沫沫一個穩定的現在。
隻是現在沫沫的心裏還有陸展徹的影子,經過這一次,冷摯也知道了,因不會再介意這些事情了,他永遠都沒有辦法代替陸展徹的,既然這樣,為什麽不好好的做好冷摯呢。
陸成銘很不想告訴他,但是冷摯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現在他沒有什麽權利給白沫沫做決定,不管什麽樣子事情,感情也好,還是什麽,都希望白沫沫自己做決定。
那邊的白沫沫一個人待在外麵,來到這裏,就直接回到了陸成銘給準備好的房子。
白沫沫很滿意,落地窗,裝修的有些奢華,可是白沫沫知道,這個地方是不屬於自己的。
她收拾好行李,放在臥室,一路上都沒有怎麽吃東西,可是白沫沫卻一點也不餓,甚至是一點也吃不下去的。
現在冷摯還在她的腦袋裏麵回轉,她再在床邊,看著窗外的景色,有些不是滋味,不管怎麽說,白沫沫都希望自己身邊的人過的好起來。
冷摯知道白沫沫在哪裏之後,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就匆匆的來開。
顧子明和魏寒冬這次沒有陪著冷摯一起去找白沫沫,現在這個是冷摯和白沫沫兩個人的事情,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恐怕明白的也隻有當事人了吧。
顧子明看著這一對人是真的是又心裏著急,是又不知道要怎麽去幫忙。
白竹風本來最近因為孩子的事情的,心裏就煩透了。墨景書現在基本上都已經把工作擺會家裏了,陪著老婆是第一大事情。
等著冷摯走了之後,陸成銘不知道要怎麽辦了。他想到了找白竹風和白然幫忙,他們是沫沫最好的朋友,就算是沒有什麽忙能幫,但是最起碼能陪著沫沫一起聊聊天。
忽然接到陸成銘的電話,初略的說了一下白沫沫現在的情況。
白竹風一聽,雖然不是很清楚整個事情是怎麽發生的,但是聽到白沫沫離開的消息,白竹風整顆心都是懸著的,白竹風明白白沫沫不是那麽一個感情用事的人。但是現在白沫沫卻選擇離開了。
白竹風害怕白沫沫是收到了什麽打擊,但是畢竟電話裏也是說不清楚什麽的,白竹風慌慌張張的和電話那頭的陸成銘說道:“我們找個時間見一麵吧,我想知道現在是一個什麽情況。”
陸成銘歎了一口氣,說道:“好的。”
其實陸成銘也不想這麽麻煩白竹風的,畢竟白竹風現在也是一個危險的時期,但是陸成銘也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靠著冷摯還不知道能不能搞定白沫沫,但是一旦白沫沫真的是下定決心不回來了,陸成銘也擔心。
陸成銘和白竹風確定要見麵的時間,白竹風還是不放心,趕緊和墨景書說道這個問題。
墨景書將白竹風摟在懷裏,安慰的說道:“這種感情上的事情,其實我們幫不上什麽忙的,再說了冷摯也不是一個孩子,沫沫更不是一個小孩,兩個成年人在感情上有些磕磕盼盼是正常的。”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畢竟沫沫和別人不一樣的。”
白竹風的心沒有墨景書的大,她懸在心疼的也隻有白沫沫一個人,甚至有些小討厭冷摯,她很想當著冷摯的麵問問他:“能否確定能不能給沫沫幸福,如果不能,請不要耽誤白沫沫的人生。”
墨景書覺得白竹風對於這個事情有些小題大做,白竹風不願意再解釋這個問題,當然很快墨景書就認輸了,現在和白竹風爭論問題不是找死嗎?
墨景書現在對著白竹風是百般寵愛。
白竹風拿著手機給白然電話,白然正和方子言享受下午茶和甜品,看著白竹風忽然來電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現在白竹風被墨景書捧在手心裏,每次打電話都是在家裏,現在給自己打電話幹嘛。
方子言還有些不悅,本來是兩個人的時光,要去接什麽電話,但是白然看著是白竹風的電話,有些小擔心,不接會出什麽事情。
還好,白然還是接起了電話,沒有等著白然說胡啊,白竹風已經將白沫沫的這個事情整個解釋了一遍。
“小然,所以,我下午要去見見陸成銘,你說沫沫現在什麽都沒有說。”
白竹風想著和白然一起,兩個人也算是有一個互相的照應。
“我前幾天還和沫沫打電話,那個時候,沫沫還什麽事情都沒有呢,現在怎麽就想著離開了呢?”
白然說不擔心是假的,哪裏還有心情和方子言在一起喝茶了,隻是和方子言說了一下大概的一個情況,就匆匆的離開,去找好了白竹風。
好不容易,下午墨景書將兩個人送到約好了地點。
陸成銘已經在哪裏等著白竹風和白然,看著兩個人一起走進來,陸成銘趕緊站起身來。
“怎麽回事,我今天接到你的電話都快要著急死了。”
白竹風還沒有坐在座位上的時候,已經和陸成銘在說這個問題。
陸成銘很耐心的將白沫沫的事情都說給白竹風和白然聽。
白竹風有些聽著陸成銘說完,這才問道:“你那天去接沫沫的時候,沒有看到沫沫有什麽不對勁兒地方嗎?”
“沒有,隻是看著當時沫沫的心情不是很好,我也沒有在多當回事,隻是想著應該是和冷摯吵架了吧,但是我去的時候,看著沫沫堅持要走,我才……”
“沫沫也是,為什麽我前幾天打電話,一點什麽消息都沒有和我說啊,還是說那個時候兩個人是好的呢,但是也就這麽幾天的時間。”
白然有些懷疑的說道。
白竹風心裏也是疑點重重,但是現在也不是追究這個的事情。
“在說了,沫沫不是一個衝動的人,現在離開一定時候還有別的原因的,不知道你這個知道嗎?”
白竹風趕緊和陸成銘核實情況,這才發現,其實陸成銘知道的很少,大部分時間放在白沫沫的心情上麵了。
“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想讓你們做的是盡量聯係沫沫,安慰一下沫沫。”
其實白竹風已經想到了,但是白沫沫的手機卻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