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動,墨少的小妻子

第七百六十六章 失落

墨景書上來的時候,看著白竹風的臉色還是陰鬱著的。

白竹風本來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為剛才自己抽筋的緣故,一直都有些不舒服。

但是想著墨景書可能不知道這回事,所以白竹風就沒有再去刻意提起。

可是墨景書一直不說話,白竹風這才看出了端倪,微微皺著眉頭和墨景書說道:“怎麽了?”

“沒事。”

墨景書才不會傻到把自己吃醋的事情說出來呢,不過看著白竹風這麽開心,自己也算是作對了一件事情了。

“對了,我明天時候要先去看沫沫,你送我過去吧。”

白竹風現在越來越依賴墨景書了。

墨景書倒是很喜歡這個樣子,聽著白竹風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自己也有些小欣慰。

這麽好的事情怎麽可能不答應呢。

第二天一大早,白竹風就和墨景書來到了醫院,這一次沒有看到慕容卓夏,白竹風並不覺得有什麽好奇,在醫院上班,總是會出現倒班這個事情的。

一路暢通來了冷摯在的樓層,剛剛上來,就聽到房間裏麵有一點不尋常的聲音,墨景書微微皺著眉頭。

他敲了敲門,不悅的說道:“我可以進來嗎?”

一進來,白竹風都愣住了,看著慕容卓夏,淡淡的說道:“卓夏,你怎麽在這裏,我還以為你今天沒有上班呢?”

其實墨景書剛才就聽到慕容卓夏的聲音,他並不關心這些,隻是想知道冷摯在哪裏。

“本來今天是想著要休息的,但是想到沫沫今天要出院,所以就來了,檢查一下,基本上沒有什麽大的問題。”

慕容卓夏笑著說道,看著墨景書的臉還是黑的,不由的對著白竹風使了一個鬼臉。

心裏還在納悶,竹風是怎麽能每天都對著這張臉呢,但是很快慕容卓夏就知道答案了。

白竹風緩緩的走到白沫沫的身邊,看著白沫沫今天的起色還不錯,微微笑著說道:“沫沫,現在終於可以出院了。”

白沫沫就被白竹風這麽一句話給感動了,這句話也暴露出了白竹風對於自己的關心。

“恩,今天已經沒有什麽事情了,竹風,謝謝你。”

白沫沫感動的說道,就算是看著白竹風有些開心,但是眼睛裏麵始終有一絲的落寞,這個白竹風都隱隱的感覺到了,但是卻什麽都沒有說。

白竹風感覺到氣氛越來越不對勁了,但是礙於慕容卓夏在這裏,也不好過多的問,隻是在慕容卓夏在給白沫沫檢查的時候,白竹風站了起來。

“卓夏,沫沫這個還需要在注意點什麽嗎?比如傷口是否還要換藥。”

白竹風說道,現在冷摯不知道為什麽不在這裏,但是不在總是有不在的道理,或許是出去有什麽事情了,白竹風沒有在意這些。

慕容卓夏看著她還能笑著這麽開心,尤其是白竹風剛想走開的時候,卻忽然被一個凳子給絆住了,險些跌倒。

“小心,竹風。”白沫沫臉色煞白,趕緊喊道,生怕白竹風出什麽意外。

“小心。”

慕容卓夏剛想跑過去,卻忽然感到自己身邊有一陣風。

說時遲那時快,墨景書的整顆心都快跳出來了,什麽都來不及顧忌,趕緊衝過去,將白竹風摟在懷裏。

慕容卓夏也是這麽想著的,不能讓竹風在自己的眼前出了什麽意外。

沒有想到的是墨景書明明是在自己的後麵,可是看到白竹風出了意外的時候,墨景書卻跑的飛快,明明可以是慕容卓夏先接住的白竹風,卻被墨景書種種的撞開。

等著白竹風被墨景書穩穩的接住的時候,好半天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整顆心都在‘撲撲的’跳動,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墨景書將白竹風穩穩的扶好的時候,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出來了。

白竹風有些心虛,自己肚子裏還有孩子呢,都不敢睜眼去看墨景書,幾個人都對視著,卻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慕容卓夏看著白竹風沒有什麽事情,這才笑著說道:“竹風,小心一點,你以前做什麽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怎麽現在要做媽媽,反倒這麽的粗心了呢?”

慕容卓夏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提醒一下白竹風,現在白竹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自己都跟著擔心。

可是這些話在墨景書的眼裏,卻聽著那麽的別扭,現在白竹風已經是自己的老婆了,雖然昨天是那麽的用了一下慕容醫生,但是也不帶這麽自然熟的吧。

她墨景書對於白竹風的事情永遠都是這麽的小氣,沒有商量。

墨景書將白竹風摟在懷裏,挑釁的看著慕容卓夏,帶著幾分責備的語氣說道:“你怎麽能這麽的不小心呢?”

“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看現在不是沒有什麽事情嗎?”

白竹風一臉討好的對著墨景書說道,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大意了,現在想到都有些害怕。

墨景書現在更是不敢來開白竹風身邊三米的距離,就害怕白竹風一個不小心,傷到自己,傷到孩子,墨景書真的是時刻都把膽子提到嗓子口。

等著白竹風緩過來之後,才繼續問道慕容卓夏:“卓夏,沫沫她……”

“沫沫現在沒有什麽大礙,如果在出現頭暈的話,記得再來做進一步的檢查,現在並沒有發現什麽大的問題。”

慕容卓夏好脾氣的說道,但是對著白竹風也是叮囑道:“現在沫沫沒有什麽事情,你隻要不把你在搞出事情來就好了。”

慕容卓夏說的是大實話,看著墨景書臉色有些不好,慕容卓夏也並未在這裏久留,隻是簡單的交代了一下用藥的細節問題,等著慕容卓夏走了之後。

墨景書這才把白竹風抱起來,放在了另外的椅子上,不悅的對著白竹風說道:“現在這個椅子靠著沫沫很近,你就待在這張椅子上,不要動。”

“景書。”

白竹風其實是不想墨景書這麽的大驚小怪,但是想到的確是自己不好,如果現在不說點什麽的話,隻怕墨景書以後一定會限製自己的自由的。

“不準動,如果不聽話的話,以後就不要在出門了。”

白沫沫聽著雖然很嚴肅,但是看著墨景書這個樣子,還是很想笑,看到墨景書這麽疼愛白竹風,自己是真的很羨慕。

白竹風微微有些生氣,知道墨景書是為了自己好,但是,她不悅的說道:“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你出了事情你讓我上哪哭去,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通知你,你聽也好,不聽也罷。”

墨景書是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了,一次又一次,下次白竹風還指不定會出什麽意外。

白沫沫看著兩個人之間的硝煙味有點重,本來剛剛還差不多,但是現在白竹風的幾句話是徹底的把墨景書給弄火了。

白沫沫看著白竹風想要開口說話,趕緊出來製止:“竹風啊,景書說的也對,你現在畢竟不是一個人了,肚子裏麵還有一個孩子呢,你一定要為了他的安全著想。”

白竹風點點頭,墨景書看著白竹風這麽乖巧,心裏的火基本上也消了一大半了。

其實墨景書也不是故意要生氣,但是看著白竹風這麽的不關心自己,不注意,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兩個人的事情好不容易在白沫沫的說服下,告了一個段落,墨景書這才想起自己要問到的問題。

“沫沫,冷摯去哪裏了,今天你出院,不可能看不到人的。”

墨景書微微有些擔心,白沫沫就是冷摯的全部意義,如果白沫沫不在了,冷摯肯定會瘋的,不管什麽事情,都是白沫沫的事情是第一位,現在怎麽可能不見呢。

不說這件事情還好,說了之後白沫沫都有些失落了,她也是這麽想的,今天要出院了,可是從自己睜開眼睛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冷摯人在哪裏。

白沫沫甚至有些生氣了,還不斷的說道:“你這麽把我當什麽,我生氣的時候,就一個勁的折磨自己,讓我心疼,讓我自責,現在我好了,可是自己卻消失不見了。”

白竹風看到白沫沫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微微皺起了眉頭,趕緊問道:“怎麽了?沫沫,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白沫沫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白竹風和墨景書說道:“我不知道冷摯去了哪裏,從我醒來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冷摯。”

“這不應該,冷摯是不是有什麽急事出去了,沒有來得及和你說呢。”

白竹風分析的到,冷摯不可能不在的,就憑著冷摯對白沫沫關心的程度。

白沫沫也希望是這樣的,甚至在想,是不是冷摯出去買早餐了,是不是冷摯去給自己辦理出院手續了,可是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

黃花菜都涼了,其實白沫沫沒有看到冷摯,很大的一部分不是在責備,而是擔心,擔心冷摯會出什麽意外。

墨景書看著白沫沫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有些納悶了,但是還是安慰著沫沫說道:“不用擔心,冷摯應該是有什麽急事,不然不可能走的。”

“對的,冷摯應該沒什麽事情。”

白竹風對著沫沫說道,她看著墨景書的眼神,似乎和自己有話要說,這才對著白沫沫說道:“我和景書先去辦理出院。”

白沫沫點點頭,墨景書一出來,看著白竹風,第一句話就是:“冷摯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