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風雖然苦口婆心,但是看著白沫沫似乎還是不怎麽在意,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
她隻能希望冷摯不會辜負白沫沫,三個月的時間,會發生很多的事情。
等著白竹風轉身準備走的時候,白沫沫忽然說道:“竹風,我不知道這麽做是對是錯,但是如果蘇小姐怎麽和冷摯在一起了,隻能說明我們不合適。”
白竹風愣了一下,她不知道白沫沫心裏有多麽的恐懼,但是白竹風知道愛情和婚姻的關係,但是如果她不相信冷摯,為什麽要答應結婚。
“我不想我們都後悔,蘇小姐的確是真的喜歡冷摯,我是想要嫁給冷摯,這兩者不衝突,就當我做了一件善事吧。”
白沫沫剛剛說完話,正好被下樓的冷摯給聽到了,他哭喪著臉都走了過來,對著白沫沫說道:“老婆。你知道你的善良讓我多痛苦嗎?”
“其實,我可以讓蘇謹東直接來帶走蘇綿的,我們結婚吧,就算是不結婚,我們扯個證也可以吧。”
冷摯不顧白竹風在不在,就趴在白沫沫的懷裏,弄的白沫沫好一陣的害羞,有些憤怒的說道。
“你不是已經答應了蘇小姐,既然答應了,我們就要遵守遊戲規則,說到底,還不是你惹得桃花債,還有,昨天晚上被你糊弄過去了,今天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麽離開了。”
白竹風算是明白了,現在白沫沫始終愛和冷摯秋後算賬,這些都是冷摯和白沫沫的事情,自己也不想幹涉的太多,她轉身默默的離開,給眼前的著兩個人一點空間。
“老婆,我們先說結婚的事情,你看墨景書兒子都有了,冷摯更是和白然都結婚了,雖然陸成銘沒結婚,但是也不遠了,你總不能讓我太落後吧。”
冷摯把自己能想到的名字都說了一個遍,這個的確是一個問題。
“你怎麽不和邵律師比一比呢,現在小雅還在讀書,相信這麽快不會結婚的。”
白沫沫反駁道,推開了掛在自己身上的冷摯,繼續說道:“我今天要去醫院。”
白沫沫剛說完話,手機鈴聲就響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人。
冷摯更是黑著臉嗎,就離開了幾天,為什麽就有人打白沫沫的注意,他忽然有了危機意識,白沫沫接起電話的時候,冷摯就湊在一旁聽著。
“白小姐,你們今天做什麽呢,能不能帶著我,不好意思,我這麽早就打擾到你們。”
這個聲音,白沫沫一下子就聽出來了,不是蘇綿是誰。
白沫沫剛想要去說話,手機就被冷摯給奪了過去,一把按下了掛機鍵,將這個號碼拉黑,把手機跌給白沫沫,看著她說道:“以後這樣的電話不要去接,我不想約會的時候,還被全程跟拍。”
白沫沫無奈了搖了搖頭,心裏想著,這麽大麻煩還不是你帶回來的,現在想甩掉,哪有那麽容易呢。
“吃飯吧,等一下沫沫,我陪著你去吧。”
白竹風看著墨景書也下來了,淡淡的說道。
“不用了,竹風,我陪著沫沫去了就行了。”
冷摯開口說道,自從上次自己還去了醫院,還沒有陪著白沫沫在去過。
“你不是害怕嗎?你敢去嗎?”
白沫沫驚訝的看著冷摯,本來以為冷摯不想去的,但是現在寒冬不在,隻能去,就想著讓白竹風陪著的,可是沒有想到冷摯竟然想去。
“上次不是也陪你在哪裏了嗎?沒關係的,時間短我還是可以挺得住的。”
冷摯是恐懼,但是自己想陪著白沫沫一會,隨便將自己為什麽要離開解釋一遍。
白竹風剛想說話,墨景書就攔住了她,對著冷摯說道:“你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好,下次在有這種事情,你就不要來接沫沫了。”
“景書。”
冷摯喊道,不悅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瞪了瞪眼睛,繼續說道:“不可能的,我不會再有下次,這次是一個意外。”
“對了,隨便把你帶回來的麻煩給處理一下,如果沫沫因為這個麻煩生氣或者是怎麽樣的,我們是不會幫你的。”
墨景書開口說道,如果是自己的話,絕對會想辦法處理掉,但是現在冷摯卻沒有做,還是有點心軟。
以冷摯的脾氣,應該很容易就去解決掉這件事情,既然沒有做,就說明是冷摯不想做的。
“我也不會讓方子言他們幫你的。”
墨景書繼續補充到,有些事情自己也隻能提醒道這裏,至於冷摯要怎麽去做,就是冷摯自己的事情了。
白沫沫不去看冷摯一眼,似乎是在說這件事情和自己沒有什麽關係,反正現在認識你帶回來的。
冷摯孤立無援,其實也是,不過還是有點小不忍心,心裏還在想著,就暫時先這個樣子吧,等著在出事情的時候在想辦法把。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冷摯先應下來,吃了早飯,冷摯就帶著白沫沫走了,剛剛上路,就接到了蘇謹東的電話,電話裏有些著急的說道:“冷摯,你在綿綿身邊嗎?”
“我不在,我又不是二十四小時保姆,我也有事情要做,在說我是一個男人,我有自己的家。”
冷摯都想掛斷電話了,但是蘇謹東卻悲傷的說道:“冷摯,你先去幫我看看綿綿好不好,我覺得綿綿應該現在是犯病了。”
聽到這裏,冷摯掛斷了電話就走,上次的事情冷摯不想再有一次,能現在解決就現在解決。
冷摯開車到了蘇綿的住所,沒有等蘇綿開門,就拿著撬開了門,進去之後看到蘇綿穿著睡衣,悠哉的在吃早餐,一點也不想犯病的樣子。
蘇綿沒有想到冷摯這麽快回來到這裏,一點防備都沒有,就被冷摯給抓看一個現行。
冷摯瞬間就怒了,想到蘇綿給白沫沫打的那個電話,他大步走到蘇綿但是身邊,抬手就是一巴掌。
一個手指印落在了蘇綿的臉上。
“好玩嗎?你是想整死你哥哥,還是想整死我?”
冷摯一身的火氣,就連白沫沫都不敢輕易的說話,從來沒有看到冷摯生這麽大的氣,蘇綿是做了什麽,惹到了冷摯。
“阿摯哥哥……”
蘇綿委屈的喊道,其實白沫沫掛斷電話之後,蘇綿沒有其他辦法能見到冷摯,隻能想到這個辦法。
“不要喊我,你是想犯病是吧,你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神經病對吧?”
冷摯怒氣衝衝的說道,他四下查看了一下,正好桌子上有一瓶安眠藥,冷摯轉身拿到那瓶藥,走到蘇綿的身邊,掐住蘇綿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他把整瓶藥都倒了下去。
白沫沫想要攔住冷摯:“冷摯,你先冷靜點。”
冷摯現在什麽也聽不進去,一把甩開了白沫沫,蘇綿掙紮著,不想吃藥,但是冷摯還是把整瓶都倒了下去,有的不小心被蘇綿吞下去了,有的撒在了地上。
他怒氣衝衝的將藥瓶扔掉,蘇綿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攤到在地上,使勁的想要把剛才吃掉的安眠藥給吐出來,可是卻發現什麽怎麽也吐不出來。
“在家裏,你不準備醫生給你吃的藥,你放一瓶安眠藥在這裏,你是想威脅誰?你想死,擺脫,你回去死,這次你怎麽死,我都不會過去。”
冷摯看著地上的蘇綿,走到沫沫的身邊,將沫沫扶起來。
“阿摯哥哥,我沒有想威脅誰,我隻是想和你在一起。”
“蘇綿,你挺好了,我所有的事情都隻有說一次,下次,下次你在這麽做,我就找人伺候你,一天給你吃十片安眠藥,你是生也好,死也好,我也無所謂,如果在犯病,我就直接把你送到精神病醫院,哪裏比較適合你。”
冷摯剛走了一步,轉過頭來,對著蘇綿繼續說道:“早上的電話是我掛斷的,對了,在和你說一聲,以後不要給沫沫打電話,我沒有發現不要緊,如果我發現了我饒不了你。”
白沫沫能看的出來冷摯現在心情不好,甚至有些傷心,可是卻不知道要怎麽去安慰冷摯。
她沒有和冷摯去醫院,而是走到了隔壁,回了自己的莊園。
顧子明正好撞到兩個人一起回來,並且冷摯的臉黑的不成樣子,他喊了一聲都沒有人理他。
“小白,怎麽回事?”
他隻能把注意力凡在身後的白沫沫身上。
看著白沫沫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去說什麽,深呼吸一口氣,她現在隻能靜靜的陪著冷摯。
冷摯進去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白沫沫走過來,主動躺在冷摯的懷裏,說道:“能和我說說是怎麽回事嗎?”
他深呼吸一口氣,想到蘇綿現在的樣子,真的是恨也不是,不恨也不是。
“沫沫,蘇綿來到這裏,是不是給我們帶來了很多的麻煩。”
冷摯開口問道白沫沫。
她微微皺著眉頭,這個女孩的確是有點能鬧騰了,她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了解,剛接觸,可能還想著照顧,時間長了,我也不知道要怎麽辦。”
“其實我有很多方法讓蘇綿離開,但是我做不到,我下不去手,怎麽說她也是蘇謹東的妹妹,就算是不給蘇綿麵子,但是蘇謹東的麵子,我還是要給的。”
冷摯開口說道,感覺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