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梓熙的傷漸漸的也在愈合,這一段時間白沫沫在他的身邊一直陪伴著,白然和方子言也因為這件事情吵了一架。
其實事情的初始是很簡單的,白然隻是想著沫沫一個人照顧多少有些不方便,最近自己也比較有時間,孩子的事情也不是自己想要就能有的,就想著來幫著點白沫沫。
可是方子言卻不這麽想,就想著白然一定是和阮梓熙還有些什麽關係。
白然就怒了,瞪著方子言就吼道:“我們要真的有點什麽關係,我還會和你在一起,還會什麽都不要的和你結婚。”
白然也委屈,和方子言在一起的事情還沒有告訴自己的父母,隻是希望能有一天二老能理解這件事情。
方子言也來氣,本來這件事情就是白然的不對,結果現在為了一個男人還和自己吼起來了,方子言怒氣衝衝的回應道:“不是我追的比較緊嗎?我哪裏知道我要是在放鬆一點,你會不會真的和別人在一起了。”
“方子言你夠了,你現在無理取鬧的本事真的是越來越好了。”
白然冷嘈熱諷到,現在還不相信自己,雖然知道提出這個要求,方子言可能會生氣,但是白然不後悔,在自己困難的時候,阮梓熙什麽都不說的幫著自己,現在他有困難,白然也想幫著她。
“我無理取鬧,你去問問墨景書,問問那些人,自己的女人去照顧另外的一個男人,他們生氣嗎?”
白然不悅的說道:“那能一樣嗎?你可真是會斷章取義,難道不知道嗎?現在沫沫還在那邊,我隻是過去幫著一點沫沫,你有必要那麽生氣嗎?就算是你不相信我,難道你也不相信沫沫嗎?”
方子言冷哼一聲,身邊的冷氣浮起來,對著白然說道:“我不信,我就是不信,你要去也不是不可以。”
“說,隻要我能接受的範圍,我都會做的。”
白然是實在不想再和方子言有什麽爭吵了,這個男人這麽小氣,自己也是能理解的,畢竟是因為在乎自己,如果不是在乎的話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如果想去也可以要,你要去的時候我把你送過去,等你要回來的時候,必須我去接你,不許別人送你回來。”
方子言不放心的不是白然,阮梓熙對白然是什麽小心思,白然不清楚,可是不代表自己看不到。
“你也真的是夠了。”
說完之後,白然生氣的坐在沙發上,方子言嘴角微微上揚,對著白然說道:“我說的這個也沒什麽要求,你應該可以接受吧。”
白然還能說什麽,隻是點點頭,在心裏小聲的抱怨道,你最好以後不要栽倒我手裏,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同意,但是你也不能幹涉我,這已經是我最後的讓步了。”
白然生怕方子言在說什麽自己還要被迫接受的東西,隻能先發質人,倒是方子言這次乖巧的點點頭,笑著說道:“我也不是那麽不講道理的人,這件事情還是可以商量的。”
“算了,我不想和你商量,就這麽做吧,反正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麽損失。”
白然不想在和方子言廢話了,拿著手機走到二樓的臥室,給白沫沫打了一個電話,有些擔憂的說道:“沫沫,怎麽樣了?”
白沫沫怕吵到阮梓熙,走到窗戶邊上,拿著電話小聲的說道:“暫時沒事,他現在剛剛睡著,等著明天醒來再說吧。”
“恩,你也不要擔心,你現在先休息一會,我在家裏,等著明天我就過去,和你一起照顧他。”
白然第一是不想白沫沫過分的內疚,一個人待著時間長了,一定是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個是不能控製的,但是白然就是不想讓白沫沫想那些,第二就是想讓阮梓熙快點好起來。
聽到這個好消息,白沫沫肯定是開心的了,最起碼有些東西可能是自己得不到的,但是就算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就足夠了,況且現在白然過來,阮梓熙一定會很開心的。
白然的意思,白沫沫也是明白的,對於白然這麽做,白沫沫也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的感謝,隻能對著白然說道:“謝謝你,小然,我也不知道……”
白沫沫的話還沒有說完,白然就打斷了,有些小生氣的說道:“你還和我說謝謝,真的是不給麵子。”
“好了,我現在也不多說什麽了,你快去睡覺,我明天過去。”
白然剛剛掛斷電話,方子言就出現在白然的房間裏麵,看著白然,悄悄的湊過來:“老婆。”
“滾。”
“我不要,我聽到你講電話了,我不打擾你,但是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了?”
方子言眨巴了一下眼睛,知道白然現在的心情也不好,總是先要想著辦法讓白然開心一點的,結果卻被白然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白然瞪了方子言一眼,不悅的說道:“我覺得你應該離我遠一點,你知道我有多嫌棄你不?你還坐在這裏。”
方子言不悅的看著白然,繼續裝可憐:“我知道啊,但是算是討厭,我也要出現的,不出現,萬一你忘記我怎麽辦呢?”
白然看著方子言說一些無厘頭的話,有些心煩的說道:“我想睡覺了,如果你現在想睡覺的話,就先去洗澡,如果你現在想工作的話,就出去給我帶上門,但是請你保持安靜。”
“我安靜的看著你睡覺,你覺得可以嗎?”
方子言耍寶一樣的看著白然,希望白然能給一點回應,但是白然卻不悅的看著方子言,淡淡的說道:“你覺得兩個大眼睛瞪著你,你還能睡著嗎?”
“我肯定能。”
“你是誰,你能和我比嗎?畢竟那種非人的本領我現在還是練不出來的。”
白然說完之後自顧自的上床,不再理會方子言,方子言也識趣,自己脫掉衣服,也不去洗澡,就鑽進白然的被窩。
“去洗澡,我嫌棄你。”
白然推著方子言出來,可是方子言才不當回事呢,現在自己想做的事情誰也管不著。
“不要,我現在困了,我要和你一起睡覺。”
方子言耍無賴的說著,就抱著白然,死都不放開,白然有些無奈,隻能任由方子言像怎麽樣就怎麽樣了。
倒是白沫沫,本來是想睡一會的,結果卻接到了冷摯的電話。
“沫沫,你現在在哪裏,我想見你。”
如果說以前的沫沫,還可以心無旁貸的去見冷摯,就算是兩個人在鬧脾氣,但是最起碼的一點,他們沒有牽扯到別人。
但是現在的沫沫,沒有辦法做到那麽心境,她調節不到一個更好的狀態,隻能對著電話那邊的冷摯說道:“我現在不想見你,我隻想靜靜。”
“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冷摯不希望任何的事情傷害到自己和白沫沫之間的感情,這件事情相信方子言也多少會說一點,但是最完整的解釋還是要自己去的。
“你先聽我解釋,你在做決定好不好?”
冷摯不甘心,現在自己就在白沫沫的樓下,可是卻不敢貿然的上去,上去之後隻會出現一種結果,吵架,絕望,老死不相往來,就算是解釋,白沫沫也不會聽的。
所以冷摯想要試探一下,看看行不行,但是看著現在這個樣子,冷摯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冷摯,我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麽,我不想聽你解釋,我就是不想聽,你也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我知道,我惹不起那個蘇小姐,但是我不想我的朋友因為我的一段莫名其妙的感情受到傷害。”
冷摯一聽就有些不爽了,他冷笑著問道:“沫沫,在你的眼裏,我們的感情也是莫名其妙的嗎?”
白沫沫沒有說話,沉默就相當於默認。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冷摯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到現在,冷摯算是清楚了,他嘴角浮出一絲的嘲笑,對著電話的那邊說道:“對不起。”
說完之後,冷摯就掛斷了電話,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兩個人竟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冷摯寡欲的那電話之後就有點後悔。
現在這個時候,自己哪裏來的那些多小脾氣。
白沫沫看著掛斷的電話,擦幹臉上已經幹股的淚水,笑著說道:“對不起。”
“或許我就不應該招惹你,或許我就不應該答應,也或許我就不甘出現在你的生命裏,也或許我就不應該嚐試,但是這麽多都過去,冷摯,我也後悔了,對不起,我不適合你。”
白沫沫在信息裏麵輸了這段話,反複的輸進去,反複的刪掉,最後在編輯出去,發給了冷摯。
冷摯收到信息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拿著電話就打了過來,生氣的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現在是要和我分手嗎?”
“我們早就分手了,冷摯,不要在鬧了。”
白沫沫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可是冷摯卻不想這樣。
“你和我聊聊,你隻要找個時間和聊聊,說說,說什麽都好,讓我見你一麵。”
冷摯在想,隻要能讓自己見到白沫沫一次,他一定會像辦法解決這些事情的,但是白沫沫去也一點機會也不願給冷摯。
“算了,祝福你。”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冷摯在撥過去,電話提示已經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