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徹的傷勢一直都沒有見好轉,醫生實在是沒有了辦法,這才喊著墨景書來。
“景書,你看這個小衣服,昨天小然告訴我這個是今年童裝的新款,我們去給孩子買來吧。”
白竹風現在沒事幹,也不能做太多的運動。麗莎也是來了陪著白竹風聊聊天就完事了。
忽然墨景書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黑了下來,等著掛斷電話之後,他瞬間變的多了一絲的柔光,看著白竹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婆,我今天不能帶你出去了,我現在有事情要處理。”
“沒關係,你先去處理你的事情。”
墨景書點點頭,在白竹風的臉頰上輕輕的親吻了一口,這才拿著衣服走了出來,他一上車,就給陸成銘打了一個電話。
“你現在沒事的話就出來,老地方見,有驚喜的。”
現在陸展徹這個樣子也不是個事情,就算是不想讓白沫沫知道,但是陸成銘還是可以知道的。
“不去,我現在和小蝶在一起,她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驚喜,難道你還能給我比這個還好的東西?”
陸成銘不悅的說著,嘴上卻還在不停的討好自己懷裏的人,不知道藍蝶今天回來怎麽這麽反常,主動撲進自己的懷裏。
不過自己的女人靠著自己也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雖然陸成銘有些疑惑,但是還是很快就接受了這麽信息。
“你最好不要後悔,是關於陸展徹的。”
墨景書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不想再聽陸展徹說什麽廢話,倒是疼媳婦這一點像是自己,墨景書能和白竹風走到現在也算是不容易。
看著墨景書掛斷了電話,陸成銘微微皺起眉頭,倒是藍蝶,看著陸成銘的樣子,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怎麽了?難道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沒事,剛才墨景書的電話,喊我出去。”
陸成銘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反應過來,什麽叫陸展徹的事情,但是忽然腦子一動,陸成銘整個人都不好了。
藍蝶開口說道:“你要是有事情就去吧,我今晚哪裏都不會去,你不用擔心,你要是出去,我現在就睡覺。”
藍蝶心裏閃過一絲的溫暖,陸成銘這個時候都還在擔心自己,怎麽是很不好容易。
陸成銘看著藍蝶,好半天才說道:“恩,你哪裏都不要去,你要是無聊的話,我其實可以吧你送到墨景書家裏去,你可以和竹風說說話,或許我也可以喊沫沫過來陪你。”
“算了吧,現在竹風可是重點保護動物,在說了,現在也不早了,就讓她趕緊休息吧,沫沫的話,我聽說最近也有許多不好的事情發生,就讓她也冷靜一下吧。”
藍蝶剛剛說完,陸成銘就湊上去,親了一口,滿意的說道:“還是我媳婦懂事,可是現在你要無聊了怎麽辦?”
“誰是你媳婦,我哪裏還有時間無聊,你好像搞得別人都沒什麽事情做一樣,我等一下也要做事情的。”
藍蝶不悅的瞪了眼前的人一下。
陸成銘聳聳肩,看著藍蝶,卻被藍蝶一把推開來,淡淡的說道:“你一個大老爺們,現在能不能做事情利索一點,我知道你現在要出去,你去就行了。”
“那我真去了?”
陸成銘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還好的是,藍蝶在陸臣銘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我看一下東西就睡覺,今天我也有點累了。”
陸成銘這才點點頭,轉身走了出來。
想到墨景書說的,陸成銘用最快的時間趕到平時長去的地方,到了之後卻發現沒有墨景書的樣子,有些擔心,剛剛想要打電話過去,就看到了墨景書的車子走了過來。
看到自己的前麵聽著一輛車子,墨景書深呼吸一口氣,下了車,不悅的看了眼前的一眼,淡淡的說道:“你不是不來嗎?”
“你以為我想來,還是小蝶讓我來的,說到底是什麽事情。”
陸成銘心裏有些緊張,現在沫沫的生活已經穩定下來了,陸展徹為什麽回來了。
“他受傷了,具體什麽情況我不知道,好像是被人陷害了,我把他帶回來了。現在在療傷,你要不要去見一下。”
陸成銘靠著自己的車,沉思了一下,有些擔憂的問道:“他現在沒事吧。”
“具體怎麽樣我也不知道,但是醫生說情況不是很樂觀,所以現在才找我來的。”
墨景書實話實說,現在隻有陸成銘能下決定,畢竟現在兩個人是最親的人。
陸成銘點點頭,還是答應去看陸展徹,兩個人一起開車到底目的地的時候,醫生趕緊迎了過來。
陸成銘看著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交通也還算是便利,對墨景書不由的一陣感謝,他淡淡的說道:“謝謝你。”
“和我還客氣。”
墨景書不悅的說了一句,轉身走了陸展徹的房間,看著床上的人有些萎靡不振,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映在臉上都能看出那一絲的慘白。
陸成銘有些擔心,趕緊撲了過來,抓著床上那人的手,喊道:“哥,你看看我,我是成銘。”
“陸少,你現在不用去喊大少爺,你喊也是喊不醒的,我剛才給了注射了鎮定劑。”
陸成銘一把扯住醫生的領子,猩紅的眼睛中冒出一絲的怒吼,惡狠狠的說道:“你為什麽要給他用哪個東西?”
墨景書有些開不下去了,他扯了一下陸成銘的手,卻發現他現在徹的醫生更近了,墨景書不悅的說道:“你先不要激動,放開醫生,有什麽事情慢慢溝通。”
陸成銘這才慢慢的鬆開手,看著醫生的目光有些歉意。
醫生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現在陸少爺的體內的毒品是沒有辦法去清除的,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戒毒,但是這個過程是有些辛苦的。”
“除了這個其他方麵呢?”
墨景書淡淡的開口說道:“其實就是傷口慢慢的在出現腐爛,我檢查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用藥的不行,還是因為其他原因,總是就是找不到。”
墨景書微微皺著眉頭,這個醫生自己之知道實習的,現在連他都找不到原因,墨景書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是忽然墨景書想到了一個人,就是寒冬,冷摯的好朋友,寒冬的醫術不錯,或許是可以有辦法的。
墨景書拿出手機,給冷摯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冷摯正好在給蘇謹東換藥,加上蘇綿就在旁邊。
他沒有去接電話,蘇綿卻拿起了手機,主動了接了電話:“阿摯哥哥現在在忙,你有事情和我說也是一樣的,我等一會會轉告給阿摯哥哥的。”
“不用……”
墨景書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冷摯黑著個臉看著蘇綿,不悅的說道:“我什麽時候讓你接我電話了?”
現在的蘇綿就像是一個監控器一樣,但是自己卻沒有辦法甩開。
“冷摯哥哥,你現在不要生氣嗎?你看你不是在忙嗎?我正好幫您接一下電話,也沒什麽。”
蘇綿笑嘻嘻的衝著冷摯說道,冷摯也沒有什麽辦法,等著自己弄完的時候,這才拿起電話,看著是墨景書的,趕緊回了過去。
“剛才打電話找我了?”
“你這是怎麽回事?修成正果了?沫沫呢?”
墨景書不悅的說道,甚至語氣裏麵有一點的厭惡,沫沫現在生氣了,冷摯還依舊要這樣做,他是個男人自己都不理解,不要是沫沫了。
“不是,別亂說,什麽事情都沒有,隻是我今天在忙,剛好她看到了電話接了一下。”
冷摯還在給蘇綿打圓場,畢竟現在都不是很喜歡蘇綿,加上阮梓熙的事情之後,大家提到蘇綿都是厭惡。
“我對你那些事情不感興趣,我隻是想說,你既然有了別人,就不要在去找沫沫的麻煩,反正兩個你隻能要一個,你自己看著辦。”
墨景書說著之後,對著冷摯說道:“今天是想問你借寒冬用用。”
“怎麽了?竹風?”
“不是竹風的事情。”
墨景書打斷了冷摯的話,現在竹風安好,什麽事情都沒有,他也不許竹風出現什麽。
“你的對頭,陸展徹,現在命懸一線,你可以選擇救或者是不就。”
墨景書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陸成銘問道。
“是冷摯嗎?你為什麽不讓沫沫去呢,如果沫沫去的話,冷摯一定會出麵救我哥哥的。”
陸成銘吼完之後,卻招來了墨景書的一陣白眼。
“你覺得你哥哥會讓沫沫知道嗎?如果是那樣的話,你覺得我現在帶你來這裏還有什麽意義,我帶沫沫來就好了。”
冷摯給墨景書回了一條信息:“如果我不救呢?於情於理我都說的過去。”
墨景書看著這條信息,雙眸閃過一絲的寒光,不悅的說道:“隨你。”
冷摯靠著牆上,深呼吸一口氣,為什麽現在陸展徹回來了,在自己和沫沫最困難的時候,這個人出現了,如果是沫沫,沫沫要怎麽選擇呢?
冷摯有些矛盾,但是最後還是決定,讓寒冬過去,如果自己救了陸展徹,那多少算是一份感激,如果不救,隻怕和沫沫之間剩下的也就隻有恨了。
冷摯停頓了一下,還是給墨景書發了一條信息說道:“在那,我等一下讓寒冬過去。”
墨景書發了位置給冷摯,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冷摯就看到了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