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銘怎麽可能放過寧炘,他趕緊追上去。
寧炘本來是想去找月青青的,但是看到了陸成銘不斷的追趕,寧炘有些生氣,在半路的時候,忽然對著前麵來的大卡車,閃了過去,陸成銘有些被動。
看著大卡車朝著自己撞過來,陸成銘不得不閃開。
大卡車司機朝著陸成銘吼道:“你是想找死嗎?”
陸成銘已經無心在去回應這些,等著在找寧炘的時候,卻已經發現沒有了他車的影子,陸成銘憤怒的砸在了方向盤上,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了一下,準備開車走。
墨景書的別墅裏。
冷摯打來了電話,墨景書看了一眼白竹風,似乎沒有在看自己,悄悄的走了出去。
陸展徹的事情墨景書並沒有和白竹風說這些,不是因為不想說,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讓白竹風知道這些。
“怎麽了?”
冷摯簡單得說了一下自己可能要和蘇謹東他們會英國一趟,但是具體的什麽時候回來還不確定想要讓白竹風幫著照顧著點白沫沫,其次就是陸展徹的事情也希望墨景書自己照顧著點。
墨景書其實有些小生氣,但是總是自己的事情,所以也就不多問那麽多。
“你走的事情你有和沫沫說嗎?”
冷摯苦笑一絲,淡淡的說道:“還沒有,因為我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能回來。”
冷摯這幾天是做了深思熟慮的,第一是因為考慮到蘇謹東的事業,可能不回去沒辦法,第二就是蘇綿,他也不想把她在留在這裏,對白沫沫來說總是危險的。
“冷摯,三思。”墨景書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到是冷摯,心已經靜下來了,對著墨景書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和沫沫說清楚我會離開一段時間,到時候會給她一個滿意答複,我會有一個時間段,我會在那個時候回來的。”
“恩,兜兜轉轉,都這麽長時間了,冷摯,你要努力把沫沫留下來,不然的話,你也看到了?你覺得你的機會還有多少。”
陸展徹已經回來了,墨景書不打算幫著他們兩個人任何一個人的忙。
“景書……”
白竹風喊著墨景書,都走開那麽久了。
“好了,我不喝你說了,竹風在喊我了,我必須過去,和竹風說說事情。”墨景書對著電話說道,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冷摯深呼吸一口氣,手指翻到白沫沫的電話那邊,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了下去。
電話一直在持續的想著,可是就是沒有人接聽,冷摯有些猶豫,但是還是放下了電話,心裏想著,可能沫沫現在在忙,等一會在會過去吧。
其實白沫沫一直盯著電話,看著電話忽閃著,救治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接聽呢。
白竹風看著墨景書走進來,看著墨景書說道:“你剛剛幹嘛去了,我喊了你哪麽久,你怎麽就是沒有聽見呢?”
“剛才冷摯打電話來,所以我出去接電話了,對了,我有事情想和你說。”白竹風擺弄著自己手裏孩子的衣服,看了一下自己整理的東西,咧著嘴笑。
“你想說什麽,你快幫我看看,還少什麽不?”
墨景書走過去,從後麵抱著白竹風,下顎低著白竹風的肩膀,開口說道:“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嬰兒房已經準備好了,等一會我帶你去看看。”
“什麽?”白竹風有些驚訝的看著墨景書,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問出來:“你不是說,說孩子和我們在一起睡覺嗎?”
墨景書賣乖的看著白竹風,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恩,本來是這樣想的,但是後來想想孩子總是要長大的,應該有自己的生活空間,所以我就準備了。”
白竹風狠狠的瞪了墨景書一眼,從他的眼神裏麵知道墨景書現在在想什麽,哪裏是為了孩子考慮,明明就是為了自己考慮的。
“不行……”
白竹風抗議,看著墨景書說道:“孩子六歲之前都是要和父母睡覺的,不然孩子身心不健康的。”
“屁話,那個說離婚的家庭,我們的孩子哪裏會出現這些問題。”墨景書的手有些不安分,慢慢的晃到了白竹風的衣服下麵,看著白竹風,笑著說道。
“哦,老婆,還是你想的比我想的周到,你是想讓孩子提前知道什麽是疊羅漢嗎?”
墨景書的手隨著白竹風的臉頰慢慢的滑下去,弄得人心裏癢癢的,白竹風紅著臉一把墨景書給推開來,不悅的說道:“流氓,你不就是……不就是……”
“不就是什麽?”墨景書一臉玩笑的看著白竹風,已經忍了快十個月了,如果孩子生完了之後,還不能要,這個還不是要逼死墨景書嗎?
“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說著白竹風就推開墨景書,準備去外麵,看看自己還買了什麽東西,收拾一下,等著去醫院的時候,也不會太慌張。
墨景書卻在白竹風轉身的時候,拉住了白竹風手,笑著說道:“好了,你不喜歡,我就不和你說這種玩笑了,對了,我有事情和你說。”
想到剛才的事情,冷摯說的,墨景書還是應該和白竹風說一下的。
白竹風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墨景書似乎有些嚴重的樣子,還是乖乖的坐在了床邊,看著墨景書說道:“什麽事情。”
“不用太擔心,是沫沫和冷摯的事情,我還有一件事情沒和你說。”
墨景書低著頭,看著眼前的人,開始講述自己求出陸展徹的事情,也告訴了白竹風現在陸展徹在冷摯的莊園裏麵。
看著白竹風的臉色變了又變的樣子,墨景書冷靜了一下,這才告訴白竹風冷摯現在要去英國的事情,但是這些沫沫都是不知道的。
白竹風聽著墨景書說完,歎了一口氣,說道:“這群冤家,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麽辦了,沫沫,我是真的不希望在她在收拾了,對了,這幾天你就去盯著陸展徹吧,不是怕萬一有什麽事情你要怎麽辦呢?”
“那你要怎麽辦,我可以不能沒有你。”墨景書笑著說道,在白竹風的手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白竹風就是自己的唯一,最近墨氏的股票動蕩有些不正常,雖然已經讓藍天去查了,但是現在還沒有出來結果。
這些墨景書都沒有和白竹風說,第一是因為現在墨景書現在不確定這些是不是寧炘在作怪,第二就是白竹風的身體也不允許。
他更不許白竹風現在這個時候胡思亂想,對自己的孩子不好,對白竹風也不好。
“你都多大的人了,我也想到了一個好的主意,你去那邊,然後我讓沫沫來陪我,這樣或許我們也能知道最清楚的情況。”
白竹風想著那個可憐的人,就覺得命運有些不公平,明明是那麽一個和藹可親的人,為什麽卻一定要遭受這種待遇,就不能平平淡淡的遇到一個人,然後平平淡淡到老嗎?
“也行。”墨景書算是認同了,有人陪著白竹風也好,他在想,等著白竹風孩子生下來之後,墨景書就帶著白竹風一起出去玩,有哪裏也好,隻要是和白竹風。
白竹風摟著墨景書,忽然想到剛才墨景書說的房間,自己一點動靜都沒有,怎麽可能,她瞪著墨景書,疑惑的問道:“你說你給兒子準備了兒童房,在哪裏,不是在這個別墅裏麵嗎?”
“你我都在這個別墅裏麵住著,我怎麽可能把兒子放在外麵,在說了,我們的公寓不是現在姐姐和夏先生住著嗎,也不知道這對冤家什麽時候才要走,依依的電影也應該差不多了。”
白竹風笑著說道:“我也很好奇,下次應該讓鈺容去看看情況,隨便回來和我們說說,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
“你想他了?”墨景書聽到自己的老婆在想的別的男人,臉色已經黑了下來,但是白竹風似乎都沒有看到這一點,繼續點點頭。
墨景書站起來,對著白竹風說道:“現在公司很忙,墨氏不養廢人,他必須要努力。”
“醋壇子,他還隻是一個孩子。”白竹風現在才意識到墨景書現在在生氣,生怕墨景書在給夏鈺容什麽壓力。
本來夏鈺容就不容易,現在每天都還要帶著小風,自己因為肚子裏孩子的緣故,有些心有餘力不足。
“也隻有你把他當成一個孩子,都那麽大了,你在看看藍蝶。”
墨景書越說越氣,心裏還在想著,現在是不是要和藍天說一下,把夏鈺容送到非洲幾個月在回來。
白竹風這才趕緊起來,摟著墨景書,主動的在墨景書嘴巴上吧唧了一口,笑著說道:“你看看他還要幫我們照看小風,你覺得有多不容易,等著我們的孩子出生之後,也應該給他一點時間讓他談談戀愛什麽的。”
“那到也是。不過老婆的嘴巴還真想。”說著低著頭就狠狠的親了上去,白竹風有些不知所措,閉著眼睛,就被墨景書給帶跑了。
但是考慮到白竹風現在身體的緣故,墨景書沒有敢怎麽折騰,隻是在白竹風的臉上輕輕的親吻了一口,笑著說道:“好了,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不會去為難他,畢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
“還是老公最好。”
白竹風狗腿的說道。
“多叫兩聲來聽聽。”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