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一棟四層高的茶樓裏,一身官衣之人挺拔而立,周身散發著氣宇軒昂的高貴,眉宇之間流露出異常聰慧的氣質,目光直直的看遠處,
他淡淡的笑著,敢置身攔截馬賊的人,這個男人不僅張的好看,還很有膽識嗎?
“大人,你看,這如何是好。”一個將軍模樣的人,看著他們設計好的局,突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給攪亂,有些氣憤。
將軍口中的大人,乃當朝宰相,名叫陸子軒,身懷誌國之才,而立之年,十歲的時候,就已經行走於尚書房了。
“不及,我們靜觀其變。”陸子軒嘴角淺笑,淡定的說著。
小九和馬賊之間,就這樣僵持著,這不是她喜歡的事,想先出手,又覺得是在以大欺小,所性,就拿起玉簫敲打著自己的頭,無奈的看著他們。
這樣的挑釁和輕視,已經讓馬賊老五很不爽,看了看老大,覺得今天的他很不一樣,眼前的男子瘦不來拉吉的,身上的肉還沒有他腿上的多。難道是因為他長俊俏,大哥心生不忍之心了。
他笑著賀道:“小先生,生的俊美,不知道可有婚配。”
含著糖果的小九,差點沒給自己咽死,出言不遜,不要怪我了。
她隨手一招,指了指遠方的小彩兒說道:“你是真瞎,還是裝瞎,沒看見我孩子都那麽大了嗎?”
馬賊老五麵露貪婪之色:“都有孩子了,你的小娘子,可生的和你一樣俊美。”
小九玩笑的說道:“自然。”
她看的出,這幫馬賊心生歹意,在看看他們的嘴臉了,更覺得惡心,也在顧不上青丘女君的氣度,覺的在不教訓他們,就快被他們氣死了,而她的脾氣一樣都和她阿爹一樣,出了名的不好。
小九一個飛身,雙腳直踹剛剛說話男子的側臉,速度之快,用力之猛,非常人所能及。
男子沒想到,瘦弱的人會有這樣快的速度,這樣大的力氣,臉上的疼痛,從牙
齒開始沿著五髒六腑,身形不穩,硬生生的到在了地上,還吐了一口血,看了看血中,還有掉下來的兩顆大牙。
小九她手持短笛,戰於馬上,看著不遠處的小女孩俯視淺笑,那樣的風姿,凡人看了真的會折壽。
彩兒眼見小舅舅大勝,高興的喊著:“小舅舅,都快四十個數了。”
什麽四十個數了,小九崩潰的,抬起了手指,搭在唇邊,輕輕一吹,馬就像有了靈性一般,暴跳如雷,把背上的馬賊狠狠的拽了下來。
掉下來的十個人,很快爬起,受持大刀的聚成一團,領頭大哥惡狠狠的看著小九,喊著:“你會妖法。”
小九站在馬背之上,輕視的看了他一眼:“大哥,這是禦馬術,不學無數,妖言惑眾該打。”
這句話是她阿爹時常說她的,她覺得把不學無術這個詞說給別人真爽,又不自覺的買了些力氣,打這場必勝的丈。
她淡淡的笑了笑,手中的玉笛不斷的來回揮舞,讓十幾個馬賊看的眼花繚亂,看似很隨意的左右機打,卻有著無形的規律,也就是十個數的時間,竟打的他們哭爹喊娘。
小九本想在教訓他們一下,一想著,自己的身份,還是不要扯出人命才好,她也是很隨意的說了句:“你們好自為之吧!”
十人磕著頭的馬賊覺的很意外,哭訴的說道:“謝大俠不殺之恩。”
小九來到彩兒的身旁,抱起她,準備離開,卻看著官兵從附近的店鋪裏衝出,快速的擒住,欲離開的數十馬賊。
她以前做大俠一隻狐的時候,有個習慣,就是看見官兵的就想跑,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身法一動,她很快的往前走著,卻在剛剛要走出街口的時候,冒出了一個聲音。
“兄台氣魄,實屬罕見,讓在下折服。”
聽著他的聲音,卻是個男子,小九不想惹麻煩,並沒有回頭,卻覺得他說的話,很中聽,心裏卻想著,我乃青丘女君,氣度自然是非
凡的,這還用你說,她得意的側著臉,看著他:“這不算什麽?”
男子詫異,數十個馬賊,他也就是片刻,就把他們一舉拿下,還不算什麽呢!
他又朝著小九的方向,走了幾步說了句:“兄台,乃曠世威武,在這市集之中,真是埋沒了,如能為我君所用,定對江山社稷,有著大功啊。”
這馬屁拍的真是到位,誇的小九,心中歡喜,心情都激動了。為什麽會從青丘出來,她就是覺得她子民一天,鬧出的那點事,隻會讓他的身子乏累,沒有一點心意,她來到凡間就是想看看,凡間的子民都在幹些什麽,以後也可以讓他們學習,省著沒事閑的總胡鬧。
對,這個說話男子正是當朝宰相,陸子軒,他不想錯過這樣的有能力的人,此等武將,錯過了要去哪裏尋的,他激動的說道:“兄台願意一試的話,定會是今年的武狀元,你和同朝為官,施展抱負,側君左右,為天下百姓造福,何樂而不為。”
小九被眼前這為大哥,忽悠的熱血沸騰,自然歡喜的很,有想著自己不會做女君,今日倒是可以好好看一看,凡世間的皇上是怎麽當王的,可以和他學習學習,也算一個機會。
“什麽時間筆試。”小九很快的問著。
聽見小九同意的話,子軒激動心情不能平靜,快走了幾步,擋住了她的路,“三日以後,兄台不用掛心,報名之事交給我。”
子軒說的很著急,沒有仔細打量眼前的男子,剛剛他站在高處,是看的出,他長的很俊美,沒想到仔細看的時候,卻有著另一種異樣的感覺,他覺得,如果眼前的男子要是女的,那會是何等的風姿。
小九看著眼前的男子,看見他以後愣住神,有些想笑,怎樣,被我青丘女君的風采,迷住了嗎?她拱了拱手,說了句:“那就麻煩大人了。”
“你我以後,同朝為官,叫我子軒就好,敢問兄台怎麽稱呼。”子軒如沐春風的笑著,很有禮的說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