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真的來九重天,那麽剛剛的那個是夢,還是真的存在呢!
就連華澤自己都分不明白,他手扶著石桌起著身,卻在起身的時候,看見一個很刺眼的金屬,那是什麽?
他很快的走到了桃樹下,撿起了那一對的銅鈴。
昌吉不知道,華澤怎麽會不知道!
那是他送給小九的,這個東西隻會在她身上,為什麽會掉在了這裏,那麽剛剛的不是一個夢,而是她真的來過。
是因為我抱了她,還親了她,她不高興,才會打暈我,氣衝衝的跑走了,又因為跑的快了些,所以笛子上的銅鈴,才會掉了下來是嗎?
想到這裏的華澤,淡淡的笑著,這個小狐狸,就是這樣不粗心。
華澤喜歡小九這樣的粗心,如果不是她的粗心,他怎麽會看見銅鈴,又怎麽會知道她曾來過呢!
他笑著看著,手中的銅鈴很久,又緊緊的攥在手裏,滿心的都是歡喜。
昌吉離開,小九來到瑤池麵前,看著她一直看著昌吉的背影發呆,嘲笑的看著她,玩笑的伸手在她的眼前,晃動了數下,看她不反應,又大喊了一聲說道:“瑤池,我忍你很久了,好嗎?”
這一嗓門子,別說瑤池了,就是他們三個神君也受不了啊!
小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著:“對不起,我嗓門大,喊慣了。”
瑤池尷尬的笑了兩聲,緩解著剛剛的失態,像是為小九解圍的扯著她的胳膊,往涼亭處走著。
三位神君自然是笑著跟著在後麵,等待著小九帶來的好吃啊。
涼亭裏,瑤池早已經擺好了瓜果梨桃,小九心神一動的幻化出,很多零食袋子,笑著看著他們。
上生隔著袋子問著味道,流著哈喇子看著小九說著:“女君,快打開,我有些等不急了。”
小九看著上生流哈拉子的神情,再次滿足她,名震京城大廚的自豪感。
她一邊打開這袋子,一邊說著:“我一夜沒有睡,給你們做的,幾個小點心,讓你你們嚐嚐,名震三界大廚是什麽樣的水平。”
說完就麻利的
把一隻雞撕的細碎,又幻化出筷子給他們每個人發著。
三位星君看見好吃的,那還有神仙的樣子,都迫不及待的往嘴裏送著好出的,吃完又滿足的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嚐著。
小九感覺,被崇拜的感覺,好像是要飛進了雲端。
看著上生他們吃完以後,又覺得六位星君,和她關係都不錯,延壽他們三個,一定是讓他們三個欺負,在家看著凡間萬象呢!
小九笑著說道:“他們三個沒有來,這些給他們帶回去。”
司命看著小九遞過來的幾個袋子,笑嘻嘻的收了起開,拱了拱手說道:“帶三位星君,謝女君了。”
咬著雞腿的上生看了一眼零食帶著,問著:“都什麽好吃的。”
小九解釋說道:“醬肘子,風幹的牛肉幹,野生的大蘑菇,還有些麵疙瘩。”
聽著小九說完,上生和司祿很快的扔下了手裏的雞肉,擦了擦嘴,看著對方笑了笑,那意思別吃了,回家還有更好吃的東西呢!
司命一向是最關心小九的,他心裏一直計算著小九和天君以及文曲星君的事,如今天君已經了在凡間曆劫九十年,不出多少時日就會回歸本尊,定是會和召見小九的。
天君的事可以和帝君商議,他定會處理好小九和天君的事,可是小九和文曲星君,那斷桃花要怎麽解開呢!
他幾乎每日在看凡間萬象的時候,都會看一眼文曲星君,他對小九的情誼,可是真真帶著年月的,及時白發鶴年的他,都沒斷過一日,不去她墳前看她。
司命想和小九說說這樣的事,讓她心裏有個準備,以後來著九重天議事的時候,要如何麵對著位神君。
他看了一眼小九給了她一個眼神,走出了涼亭。
小九慧意的走出了涼亭,來到司命的身邊,傻笑的問著:“怎麽,還想向我討些更好的吃食嗎?司命你不能覺得我們關係好,就......”
小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命瞪了一眼,那意思是,我就知道吃嗎?
他又擺著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我有正事。”
“快說。”小九看著涼亭裏的
瑤池他們,不耐煩的說著。
司命看著小九不耐煩的樣子,真想揍她一頓,想著我這是為誰呢!
結果卻是,組織了一下語言說了句:“小殿下,你去凡間那一趟,惹了文曲星君,你有沒有想過,他本尊歸位的時候,你要怎麽麵對他,真的要嫁給他嗎?”
他想說的婉轉一點,卻覺得小九的智商,可能聽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在乎什麽的說了出來。
司命這樣突然的話,讓小九覺的有些發蒙,她從凡間回來以後,就本分的在家呆著了,整日忙著焦頭爛額,似乎也沒有時間想著別的事情,文軒早讓她忘記九霄雲外去了。
今日在聽司命一說,宛如隔世般的存在,她皺眉說著:“這,我到沒想過,都過去這些年了,他應該忘記我了吧。”
司命到是希望文曲星君能像小九說的那樣,把她忘記了,實際上卻不是:“他不僅沒有忘記你,而且愛的更深刻了,即使是白發鶴年,每日都會去你墳前看你。”
“什麽?”小九詫異的抓住了司命的袖子,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她想著姑姑對凡間姑父是這樣的情感,就已經是要死要活的,文軒他是個男人,還是機智如妖的人,怎麽會看不開這一切呢!
司命還是很了解小九的,他自然覺得小九不會在意這樣的事,可是文曲是本尊親自下凡曆劫,在這場情劫裏,是給他服下多少忘川水,都不會忘記的事啊。
他又很快的解釋說著:“小殿下,文曲星君對你用情至深,我隻怕我的忘川水,都不能讓他忘記你。”
忘川水都不能忘記我,用情至深,這是一種執念嗎?小九竟然也不知道怎麽辦。
她歎了口氣,又突然想到了什麽,她可以躲著,或者是避世不出,不就好了嗎?就在狐狸洞裏待著,她就不信了,文曲星君那樣忙的人,還能拋下麵子和身份,天天去狐狸洞要求見她。
她笑著說道:“司命以後我躲在青丘不出來,過了幾百年,他也就忘記了。”
司命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歎了口氣,說了句:“哎!隻能先這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