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茶杯隨手一放,便急速起身走向前去,擁著這個嬌豔的三姨太滿足地來回狂嗅了一翻。然後,故作意味深長的說道。
“小心肝,這一回你家老爺肯定要大發大旺高升了,你就等著跟老爺一起享受這數不盡的榮華富貴,用不完的金銀細軟吧。隻要你把老爺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妥妥當當的,要什麽都不是問題了。就連家裏那個色厲內苒的黃臉婆,你也沒必要怕她了,老爺從今以後為你撐腰了。”
“哎喲,今個兒老爺是不是撿了個金元寶啊,一見著奴家就這樣喜皮笑臉的來灑弄奴家呀?弄得奴家怪不好意思的了。”
嬌豔的三姨太即時又撤開她那習慣於運用的誘人技倆,一嬌一媚的在孫叢德的耳根子吹氣如蘭的挑逗道,樂得這個孫叢德一時心花怒放,好不爽意啊。
孫叢德借熱勢一拽,攬住三姨太的柳腰往旁邊的大師椅上一座,又用手輕挑地摸梳三姨太的弧眉臉蛋兒陰陰地笑道。“心肝寶貝兒,老爺怎麽能夠糊弄你呢?你看老爺這心呐,都快被你含融化了。小心肝,你別盡說此讓老爺掃興的話。你呀,這個時候就應該多說一些讓老爺聽著舒服嬌柔媚骨的話了。不然呐豈不是老爺白疼你一場了嗎。”
三姨太霎時嬌媚的應道“是,老爺說得對,那奴家就按照老爺說的去做嘍。”忽然纖嫩的酢手一勾,又把孫叢德攬在了自己的酢胸之下。
孫叢德卒不及防,一時被三姨太的酢胸嗆了氣塞連天,急忙掙脫被困住的臉孔說道。“小心肝,真有你的,老爺真是大喜歡你了。不過老爺告訴你,將軍府還有更讓人激動人心的事情要發生呢。”
那三姨太卒然抬起頭來,擺出一臉的驚奇向孫叢德問道。“老爺啊,你好壞啊。你心裏還有什麽事情瞞奴家不說的啊?是不是老爺嘴裏說得甜蜜,心裏卻防著奴家如同盜賊一樣啊。”
孫叢德頓時陰陰一笑道,“小心肝,你看你說那裏去了。所謂將軍府激動人心的事,不就是剛才桃花鎮官衙的翁大人來向我獻計擒獲李秋生之後如何向朝廷邀功請賞的破事嗎?老爺我現在想呐,有你這個心肝寶貝陪著就好了,還要那個邀功請賞幹什麽呢。在老爺的眼裏呐,那些破銅爛鐵金銀細軟那裏比得上你三姨太這個水嫩蔥油偎金香玉的心肝寶貝。”
誰知那三姨太聽孫叢德如此一說,連忙皺眉道。“呸,呸,老爺,你這沒誌氣的事怎麽能這樣做呢。俗話說男兒誌在四方,光宗耀祖才是正道,你怎麽就隻想沉醉在溫柔鄉裏啊。不行,不行的啊,老爺,你快把翁大人送你那什麽錦囊妙計說來聽聽,奴家也好和你參和參和一下,不至於到時出了亂子,前功盡棄。”
孫叢德聽罷又是陰陰一笑,輕親了一口三姨太的額頭懶融融的說道。“怎麽了,心肝寶貝,難道你也對李秋生這小子向朝廷邀功請賞動心了?老爺沒看
出來啊。”眼睛裏盡是閃現出不信任的疑慮。
三姨太急得一時極力分辯道,“呸,呸,老爺啊,你先別一副笑人千裏的樣子好不好,說到底我也是老爺的人,所做所想的一切都是為了將軍府的將來和興盛啊,老爺就不能同人與待啊。”一時之間,似乎幾有了幾分花容失色。
“哎,既然心肝寶貝兒這麽想知道其中的緣故,也罷,老爺我就全盤和你說說吧,免得心肝寶貝兒總是狐媚不定,老爺我也是心神不寧,把持不穩。”孫叢德此時才輕歎了一聲,終於放下了所有的戒備心理說道。然後,便一五一十把桃花鎮官衙翁大人的錦囊妙計向三姨太說了個底朝天,點滴不漏。
未等孫叢德的話從嘴邊落盡,這個三姨太突然掙脫孫叢德的懷抱詭秘的笑道。“老爺,你這個將軍也當得大舒服了吧。人家翁大人獻的這條錦囊妙計擺明了是在敷衍你,明的是為你這個將軍好,暗地裏實是和你搶功呢。哎,這翁大人啊真是你把你賣了,你還幫著人家數錢財呢。”
“不會吧,心肝寶貝?我怎覺得是你在有意挑撥離間我和翁大人啊?我怎麽就看不出其中的奧妙來呢。”孫叢德張著一副很是冤枉委屈的樣說,眼睛又一次陰毒地掠過了三姨太的臉龐。
那三姨太似是一時帶著火氣的往孫叢德的麵前一座,忿忿不平的恨道。“老爺,奴家且問你。奴家是老爺的人還是翁大人的人?奴家是活在將軍內還是翁大人的府上?”問罷,三姨太臉一甩,手帕一遮居然滴下幾點淚來。
孫叢德一看三姨太這個委屈的架勢,急忙出言安尉道。“心肝寶貝,你當然是老爺的三姨太了,自然在將軍府中生長。你這麽一個美人胚兒,怎麽能淪落到翁大人那寒窟貧農中呢。心肝寶貝兒,你別哭了,都是老爺的不是了。”說罷之後,孫叢德才鬆了一口氣,居然再伸出手指為三姨太拭去了眼中溢出的淚。
至此,那三姨太用手帕又拭了拭眼中的淚,才和顏悅色的向孫叢德說道。“既然老爺如此認為,那麽奴家就說了。奴家不僅覺得翁大人擺明了是來和老爺搶功的,而且奴家她想出了一條妙計,讓那翁大人到頭來自討苦吃,分不得老爺擒獲朝廷欽犯半點功勞。”
孫叢德即時驚呆在那裏,半晌之後才反應過來嚅嚅稱道。“心肝寶貝既然有如此好的謀略,那就快快說與老爺聽聽,也讓老爺為你樂一樂。”
那三姨太輕快應了一聲,“是,老爺,奴家這就說來了,你聽仔細嘍。”
等三姨太一五一十說完,孫叢德繃緊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半分喜色,他兩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美人兒,眼睛裏放射著狡詰的光芒。
看著三姨太那一搖一拽的風情萬種,一張一合如同鯉魚戲水的翳動紅唇,孫叢德心癢難受,管不得三七二十一又情不自禁的把三姨太拽入了自
己的懷中。一陣雨點般的狂吻狂親之後,才心滿意足的訕笑道。
“心肝寶貝兒,你呀不愧是老爺的心頭肉,簡直就是老爺肚子裏的蛔蟲呐。老爺心裏想的是什麽,心肝寶貝兒總能恰如其分的碰觸到那根弦。不像府裏那個母夜叉豬麻婆 ,就隻知道仗著親爹的關係在府裏作福作威。實話告訴你,老爺早就受夠了那檔子窩囊氣,等老爺這次立了功受了朝廷的封賞,咱就給你正名兒去。”
孫叢德這樣一說,驚得那三姨太忽然作勢道。“哎喲,老爺,你這說的是那門子的話啊?就隻會拿來哄奴家的歡心,真到了那兒就怕老爺連奴家的影子都記不起來了,還給奴家正什麽名呢。”說罷又是一副嬌滴滴的樣子生生地擺弄在孫叢德的麵前。
孫叢德被這個嬌豔的三姨太橫在眼前這麽一激,忽然繃起他那半吊子將軍的威風哄著懷裏的美人兒說道。“心肝寶貝兒,你就別這樣拆殺老爺我了。這一次功成名就之後說什麽也得給你個名份兒,讓府裏的上上下下知道也好有個尊卑之分,看那個母大蟲還敢不敢再這樣欺負你。”末了,順勢又捏了一下三姨太的粉臉。
這個三姨太讓孫叢德這麽威武的一通瀑喝,當真是喜得蔫了下來,像一棵含羞草一樣羞澀地嬌嗔道。
“老爺,奴家若是得你這般寵愛也不枉來一世,隻怕這些侈望對奴家來說最終還是黃梁一夢吧。不過有老爺這般對奴家的好也罷了,咱們不談這些了還是老爺的正事才是當務之急。你想啊,放著一大堆金銀珠寶功名利祿擋在將軍的麵前,那個同道中人不眼紅啊,那臣子賊心不動心啊,我看還是為老爺謀斷善後的好。不然讓那些不地道的人搶了老爺的頭功,那才是天大的冤枉呢。”
孫叢德這時不知是那根筋子鬧上了勁,居然謔地站起來狠狠的說道。“哼,想在老虎嘴上搶肉吃除非是不想活了。我孫叢德怎麽說也是從死人堆裏掙紮過來的,什麽刀槍劍雨沒見過了,難不成還怕這麽些陰暗的毛賊,那也是他們大小看我這個帶兵的將軍了。”
三姨太聽孫叢德這麽一叫囔,立即狐媚笑臉迎上前去。“老爺,你別動那麽大的氣嘛。奴家也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也不知道那些賊人是怎麽想的。”停了一會兒,三姨太忽又轉口道“老爺,哪能奴家說的計策可好,你總得給奴家一個回複吧。不然,奴家可不是白費力氣了嗎。”
孫叢德遲疑了一下,回目望著三姨太笑笑道。“成,成啊,比那個桃共鎮的翁大人強多了。等老爺再仔細計較一翻,妥當了就按心肝寶貝的法子去做。到那時,你老爺讓那個想沾光的翁大人連屎水也沾不上。”
三姨太又是嬌嗔一笑,一時擺弄著狐眉弄腰的嬌慎之態纏著孫叢德不依不饒,中間又幽幽吐字如惑的勾欄道。
“老爺英明,老爺好壞呀,總是想沾奴家的便宜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