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買噶!
穆語像被蠍子蟄了似的,猛然抽回手,不想因為動作幅度過大,一時沒把持住重心,整個身體不受控地往前麵栽去。
等她再反應過來,臉已埋進一片溫熱之中,胡亂狂抓的雙手也扯住了布樣物什。
為讓身體穩住,她下意識地猛扯布料物什。
“你幹什麽?!”低吼聲響起時,她的手也被強按住。
就在這時,她臉前似乎被強塞了什麽硬物進來,咯得極不舒服,便留了一隻手扯住布料物什保持身體平衡,另一隻手快速縮回來伸進臉前,隔開硬物,一邊掙紮著想直起身子。
不料手才碰到硬物,便迅速被拽開,下一秒便一股外力按在她後腦上,讓她的臉再一次觸及比身體更燙的硬物,與此同時,硬物的體積明顯大了幾分。
難道剛剛抓著的布料東西是他的底.褲?而咯著她的東西是……?
天!
雖然沒經過男女之事,但學法醫的她對於男人身體構造可是了解得很。
胃裏頓時一陣翻騰,惡心得想吐。
就在這時,秦晉桓按在她腦後的手力度又加重了一分,同時一聲透著愜爽之意的微吟聲傳入她耳入。
可惡!無恥!流氓!
無比羞憤的她,一時間頭亂晃,雙手亂抓,身體亂擺,發瘋似的要掙開他的“魔爪”。
然後她不知道,她越這般掙紮,給他身體的摩.擦力就越大,他就越不舍得罷手,反而將身體往前挺,單手轉為雙手按住她後腦,雙眼微閉,陶醉之色赫然於臉。
“唔……”
穆語喘不過氣來。
張嘴呼救,卻發現一張嘴,就觸到了還隔著布料的惡心玩藝兒,將她的聲音死死地堵回口腔。
沒辦法,她隻能強抿住嘴,轉用雙拳在他胯間猛捶。
然而她很快發現這捶打根本無濟於事,他的雙手像老虎鉗一般鉗製著她,讓她絲毫不得動彈。
快窒息了。
難道今日要命喪於秦狐狸胯.下嗎?
不,他不是秦狐狸,是秦獸!一隻荒淫無道的秦獸!
天啊,還有比她更悲壯的死法嗎?載入史冊也不為過啊。
連父母和亦涵哥的最後一麵都沒見過就要死,死不瞑目!
她不甘心啊!
突然想到了她的解剖刀——昨晚臨睡前,她還是不放心秦晉桓,又偷偷將解剖刀放至了床頭抽屜。
為什麽是床頭抽屜,而不是枕頭底下啊?
夠不著啊!
她悲哀又絕望。
直想哭。
就在這時,她後腦勺鬆了鬆,感覺到了一絲希望的她頓時大喜,趕忙將頭強往後仰,一邊貪婪地呼吸著並不新鮮的、還帶著些許微腥的空氣,一邊張嘴呼救。
然而一張嘴,她又“啃”到了那討厭的玩藝兒,那玩藝兒像示威似的,又膨脹了一分。
本想又抿嘴,腦中突然靈機一動,顧不上多厭惡這玩藝兒,她張嘴就是一口。
“嘶——”
瞬間她被人掀翻,如願地四腳朝天倒在床上。
顧不上查看自己有沒有走光,也顧不上咒罵一聲秦獸,她一個鯉魚打滾,轉身趴在床上,狂撫
著胸口大口喘氣。
這是劫後餘生嗎?
危險還沒解除,不能掉以輕心。
“咚咚咚。”
“阿桓?快開門。”
急.促的敲門聲伴著秦孝摯的聲音再次響起。
穆語正要伸手去拉床頭抽屜,秦晉桓卻一把將她扯了回來,三下兩下塞進了被窩,一邊低斥:“快,躺好。”
“喂!你……”
沒想到他竟伸手來扯她身上的睡裙,她還沒平息的心情再次如臨大敵,死死地扯住胸口不放,一邊用腳狂踢他。
“你個秦獸!你……”
“閉嘴!”大概才意識到自己動作的不妥,秦晉桓停了手,壓低聲音道,“自己脫。”
穆語氣急敗壞地用被子捂住胸口,一邊厲聲咒罵:“變.態!卑鄙……唔……”
嘴被捂住,她滿目惶色地看著陰沉著臉的秦晉桓。
“爺爺就在外麵,如果想被他看穿,就放聲叫吧。”
全身瑟瑟的穆語連連搖頭,可憐兮兮地眼神表示會配合他——她總覺得如果她搖頭,他一氣之下會悶死她。
秦晉桓鬆開手,低聲道:“把衣服脫光,躺好。”
“脫光?!”
“我怕爺爺進屋。”
“進來幹什麽?”
見爺爺的敲門聲及喊聲還在持續,秦晉桓沒時間解釋,快快說了句:“查房,脫。”
穆語的全身肌肉再次緊繃,欲哭無淚:“難道非得脫光了讓爺爺看見,他才會相信我們是夫妻嗎?”
她剛剛已經受了一次奇恥大辱,再受第二次,她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秦晉桓滿頭黑線,不耐煩道:“誰說了要脫光給爺爺看?把你的睡衣扔地上,你留條胳膊在外麵都不會?快點。”
“哦。”穆語很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有陰謀,所以脫衣服的動作猶猶豫豫。
“是不是要我幫忙才脫得下來?”秦晉桓再次作勢上前。
“不不,不用,我能行。不過請你靠後點。”
見他往後坐了半米,隻將腦袋留在被子外的穆語,這才在被子裏將睡裙脫下。
才將睡裙拿出來,便被秦晉桓一把扯過,隨手扔在了離床不遠的地上。
“底褲。”
“什麽?!”
“穿著底.褲能做.愛嗎?”
“可是……爺爺肯定不會掀被子看,你從抽屜裏另拿一條吧?就你放底褲下麵的那個抽屜。”被裏子的穆語緊緊地扯住自己底.褲,仿佛一不留神秦晉桓就會掀開被子強脫似的。
秦晉桓看了她一眼,竟沒說反對的話,迅速下床,將她的抱枕扔至沙發上,轉身去抽屜取了一條底.褲,用力扔至床邊,這才走至仍被捶得作響的門邊,將門拉開半條縫。
“幹什麽?”
“怎麽半天才開門呢?”秦孝摯邊問,一雙眼睛邊上下掃視秦晉桓。
還光著上身的秦晉桓,並不回避他的打量,也沒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很不耐煩地說道:“有事快說。”
“我已經查清了,昨晚的事兒是我冤枉了穆語,我向她道個歉。”
“沒必要。”
“必須道歉。”說話間,秦孝摯突然
推開秦晉桓,徑直往裏闖。
“爺爺!小語還沒醒!別吵她。”秦晉桓故意慢一步,隨即又快步追上,佯裝生氣地攔住他。
不過在這當口,他相信爺爺已經看到了一地衣衫。
“哦,我忘了年輕人都愛睡懶覺,那晚點兒我再找她。”
秦孝摯這才快步出去,出去時還順手將門帶上了。
看著已然緊閉的門,秦晉桓一臉錯愕。
此時的他,麵色泛紅,氣息微喘,上身赤.裸,隻穿著底.褲,底.褲中間還赫然有形,再加上扔在地上的穆語的貼身衣物,任誰都能看出這敲門的半晌功夫,他和穆語在床上做什麽。
爺爺一直反對他和穆語在一起,按常理來說,爺爺看到他故意為之的這一幕,應該很惱火才對,但他明明看見了爺爺臉上隱隱掛著笑意!
詭異。
“喂?”
回頭見還縮在被子裏的穆語正怯怯地看著自己,他這才收回神思,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穿上衣服,一邊撿起自己的睡袍套上。
剛被爺爺敲門聲驚醒時,他就猜中爺爺會尋借口進屋查探他與穆語的親密程度,所以趕忙把身上睡袍脫下扔地上,又把橫在床中間的靠枕放回沙發處,不想準備拿掉穆語的抱枕時,發生了那場尷尬的意外。
當她的臉觸及到他身體敏.感部位的那一刻,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感瞬間襲遍他全身,他竟一時著了迷,隨即鬼使神差地按住了她後腦,肆意地享受著她帶給他的極致快感。
尤其是她極力掙紮的時刻,他差點沒爆發。不過此時他有了後怕之感——再多按穆語幾秒,隻怕她要命喪於他手啊!
這個蠢女人,還穿著衣服與他接觸,就能帶給他如此不一樣的暢快感受,那如果……
他腦中不受控地想象著她被柔.軟被窩覆蓋著的身體,一時竟有些慌亂。
不可思議!
簡直不可思議!
所謂的花名在外,僅僅是因為他是個正當年的成年男人,純粹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
但今天不一樣,這種感覺真的不一樣。
此時穆語正用被子裹著自己,小心翼翼地下床撿睡裙,見秦晉桓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馬上用解剖刀指著他厲聲警告:“別亂來啊!否則別怪我的解剖刀無情!”
有了防身武器的她,膽子大了不少。
秦晉桓雙眸微閃,隨即低頭進了衛生間。
“無恥秦獸!變.態!神經病!”
穆語恨恨地咒罵,一邊用濕巾狠狠地擦臉擦嘴。
如果可以,她肯定得拿消毒水洗臉洗嘴。
穿好睡裙,她正要下床,見秦晉桓從衛生間出來,她又僵住,緊握著解剖刀警惕地盯著他。
好在秦晉桓並沒看她一眼,而是匆匆進了更衣室,不多時換好衣服就離開了臥室,她才鬆了口氣,隨即進衛生間,刷了五遍牙,用洗麵奶洗了十次臉,她卻還覺得沒洗幹淨。
正準備洗第十一次臉時,李香蘭的聲音在衛生間門口響起了。
“少奶奶,有人找您。”
亦涵哥?
穆語馬上扔掉毛巾,說了句“我馬上下去”,便從衛生間衝進了更衣室。
(本章完)